常言道,說書唱戲勸人方,三條大路走中央,善惡到頭終有報,人間正道是滄桑。
今天我想講一個故事,講一個特別離奇,特別古怪的故事。
我叫石言風,出生在哈爾濱的一個農村,我記得有人和我說過,我媽生我的時候,正巧那天整個醫(yī)院出生的都是女孩。
而我的父親,有著重男輕女的思想,當?shù)弥覌屔氖莻€六斤半的小子時,我爸在醫(yī)院走廊大喊了一聲:“牛逼?!?p> 當然了也正因為這重男輕女的思想,以至于我爸對我特別好,家里的農活兒甚至都沒讓我上過手。
可事實無常,命途多舛,就在我十六歲的那年,出事了。
我和村里的小伙伴約定好去不遠處的河里摸魚。
我清楚的記得那天明明是個大晴天,我們一行四個人,兩個男孩,一個女孩,還有一個三四歲的孩子。
男孩有我一個,張順一個,女孩有馮俊一個,那孩子正是張順的妹妹張茜。
雖然大人們從來不讓我們私下里去河邊,但我們要是聽話,可就不是熊孩子了。
由于我們時不時就偷偷摸魚,對于這件事早就熟門熟路了,我記得那一天的收獲,特別大,我們四個分別摸了差不多有十六七條。
摸到了魚,自然就要犒勞自己,而最好的犒勞方式,莫過于將魚烤了吃了。
說干就干,才算好漢,當下就由兩個女孩子負責看著魚簍,我和張順去撿柴。
要么說人遇好事莫張狂,今天的魚的收成卻是不錯,但柴的收成,卻差的不是一星半點的。
我拿著手里的兩根木棍子,在空中劃拉了幾個。
張順見我不高興,便問我:“怎么了,風子?!?p> 我揚了揚手里的木頭棍子:“就這,怎么燒啊,沒點軟東西引火,這不得點到天亮去?!?p> 張順看著我手里的木棍子,又看了看自己的手里的木棍子,也不言語了。
我倆又開始尋找能引火的東西。
要說我這運氣,那可真是嘎嘎好,剛走沒兩步,腳下似乎踩著什么東西了,軟軟的,定眼一瞧,哎呦,這不是干草嗎?
“順子,快過來,看這什么玩意?!蔽掖蠛暗?。
張順聽到我的聲音,也是趕忙過來:“可以啊風子,要啥有啥,怪不得村里人說你是個少爺呢?!?p> 我笑著罵道:“趕緊滾,你才是少爺呢,麻利的搬啊?!?p> 我和張順一人扒拉了一堆雜草,可讓我好奇的是,我倆這一抱,竟然沒有把雜草拿完,而原來放雜草的地方,竟然有個坑。
這坑里還是被雜草埋著,我看著這坑,好奇心瞬間被勾了起來。
“順子,這里面可能有寶貝?!?p> 張順看著坑道:“有個屁的寶貝,就算有寶貝,那還能輪得到咱倆,這地方來來回回多少人走過,就我們走了也有八百多遍了,還能有寶貝。”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張順越說,我越覺得不對勁。
“不行,我要看看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玩意?!?p> 我的執(zhí)念不知道為什么那么深,放下了手中的雜草,開始跳進坑里扒拉著。
張順見我瘋了一樣,也不想理我:“得了,你先扒拉吧,我回去送柴了,要是有寶貝你再叫我?!?p> 我白了一眼張順:“你媽讓你看著你妹妹,我是沒幫著看咋滴,幫點忙就這么費勁,不愿意趕緊滾?!?p> 我知道張順是怕這天快黑了,而且荒郊野外的,自己的妹妹出了點什么事。
不過張順走歸走,我可得繼續(xù)扒拉著我的藏寶坑,說不定扒拉出個啥寶貝呢。
可隨著我不斷的扒拉,這雜草見底了,我的心也涼了,只看到一窩子老鼠,紅紅的,身上也沒有絨毛。
我啐了口唾沫,罵道:“媽的,搞半天就一窩子老鼠崽?!?p> 本想一腳踩下去的,可我卻并沒有去踩,因為我看著這一窩子老鼠崽,心里有說不出的隔應。
本著眼不見為凈原則,我爬出了坑,又看了眼坑里,頓時感覺到一陣惡心。
看著旁邊扒拉成堆的雜草,顯得都有些隔應,不想去拿,因為一想到那窩子老鼠崽,我是渾身的雞皮疙瘩。
但沒辦法,魚還是烤的,出于無奈,我用腳踢了踢那堆雜草,將最底下的拿了些。
回過頭來,當我看見順子幾人已經將魚烤了起來,我心中對于那窩老鼠的事,早就拋到了腦后。
不過順子卻不依不饒,見我回來,便問道:“風子,挖到寶貝了嗎?”
我白了一眼張順:“行了,別惡心我了,就一窩子老鼠崽,想想我都覺得惡心?!?p> 順子見我不愿意提起,也不再說。
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吧,魚烤好了,一人一條,我手里拿著烤的黑乎乎的魚,用手試了試溫度,感覺差不多了,用手剝開,看到里面白嫩嫩的魚肉,口水就充滿了整個嘴。
我一口咬上去,卻不知道為什么,居然沒有一點味道。
“順子,帶來的鹽呢?!?p> 我想可能是沒放鹽的原因,于是問順子要鹽。
順子將一個紙包給我,這里面就是我們提前調好的調料,說是調料,其實就只有三種東西,有鹽,辣椒,味精。
我抓了點撒在魚肉上,狠狠地咬了一口,但領我震驚的是,還是沒味。
怎么回事呢?難道我味覺失靈了,我有點不相信,然后抓了點調料放進嘴里,還是沒味。
我的腦子中頓時出現(xiàn)了兩個選項
A:順子家的調味品是假的,本來就沒味
B:我味覺失靈了
很顯然,第一個選項很快就被排除了,順子家的調味品如果沒味道的話,恐怕他爸媽早就去找商店那個大爺吵了。
那么就剩下了一種可能,我味覺失靈了。
我很不相信我的判斷,于是又吃了一口,很顯然,不相信也不行了,我確實味覺失靈了。
我倆魚肉扔在地上,心里萬分著急。
順子見我扔了魚便問我:“咋了風子,不吃也別糟蹋啊?!?p> 說著就拿起我剛扔了的魚。
我心中著急,但覺得這件事也不能和順子他們說,誰知道他們的大嘴巴會把這個消息傳到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