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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未來女帝爭皇位

第三十九章:刺激

我和未來女帝爭皇位 處士南郭 2019 2022-02-21 19:43:50

  “美酒,尤其是極品美酒當前,卻一點都不沾,不更心癢難耐嗎?”聽完柳伯的說辭,鐘明戲謔一笑循循善誘地反問。

  “你那小娘子的酒,可稱上等佳釀,但在我這里,可還不能稱之為極品?!绷灰詾槿坏?。

  “柳伯的品味果然讓人難以望背?!辩娒魈а?,微微一笑佩服道。

  “怎么感覺你夸得這么言不由衷呢?更像是在嘲我不懂欣賞?!绷櫰鹈碱^。

  “不敢,不敢,我怎么敢嘲柳伯您呢?”鐘明當即否認。

  “不敢是不敢,但你本身是有這個想法的,對嗎?”柳伯陰惻惻地問。

  “柳伯您這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鐘明攤了攤手,無奈道。

  柳伯哈哈一笑,又忽然一收,面色肅然地講道:“你那酒,在別人那里,即便是所謂的品酒大師,也已足可稱極品,但于我這里,卻是不能,你知道為什么嗎?”

  他這最后面的一問,頗有暗藏玄機的意味,也勾起了鐘明強烈的好奇心。

  “為何?”鐘明配合地追問。

  “只要飲酒,必有名頭,或歡喜,或悲苦,或兒女情長等等等等,在這種情況下酒就不單單是酒了,它還承載著其他的情感寓意。情意,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只能用心去感受?!绷疀]有直接給出答案,倒是說了這么一大堆聽著很是高深的話來。

  不過鐘明已是聽懂了。

  但他面上只是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這是現在的少年鐘明該有的反應。

  看著鐘明的神情,柳伯輕嘆了口氣,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繼續(xù)解釋道:“你那酒就承載著情意,來自于送酒人,且只針對你,我喝來便是浪費了。你每次只喝一小口,除了它本身就非常辣之外,敢說沒有細水長流想要這酒更長時間地伴在你身邊的思量嗎?”

  “柳伯,看透不說透。”鐘明怔了怔,突然忸怩起來,輕輕地道。

  “哈哈……”柳伯略一用力,身體便飄逸地立了起來,同時朗聲大笑。

  “柳伯,你對劍很有研究嗎?”“羞澀”的鐘明看了眼手中的劍,像是找到了救星,極有興趣地向柳伯問道。

  “想轉移話題,臉皮薄的小滑頭?!庇兄踩檻]的柳伯沒有長時間地大笑,聽到鐘明的問題,仿佛看透了一般指著面前少年道。

  “方才聽柳伯你談起這劍,很頭頭是道,想必有著很深的鉆研?!辩娒鹘忉尩耐瑫r也很是自然地拍起了馬屁。

  這其實也不算拍馬屁,而是柳伯本就給予鐘明的觀感印象。

  而柳伯也沒有隱瞞,挺了挺胸膛,很是自豪地講:“那是自然,你可知我曾經也是一柄長劍闖江湖,有多少人都敗在了我的劍下……”

  柳伯說著這些,眉宇間也充滿了傲氣,渾身上下也仿佛散發(fā)著讓人欽佩的氣勢。這讓鐘明相信,柳伯確實曾經有過輝煌燦爛的經歷,而正當他等著柳伯繼續(xù)訴說自己的光輝往事之時,柳伯卻是忽然卡了殼,閃著光的眼眸也倏然黯淡了下去。

  “柳伯你……”鐘明擔心地開口。

  “沒事,沒事,不說這些了,都已經過去了?!甭牭界娒鞯穆曇?,柳伯彎起嘴角,擺手笑道。

  只是這笑容,肉眼可見的勉強。

  鐘明想要說些什么安慰柳伯,卻發(fā)現無從開口。

  “往事不想再提,但可以確定告訴明郎你的是,我最擅長的武器就是劍,只是我的佩劍早已碎裂無蹤?!绷部闯鲧娒鞯倪@般心思,搶先開口道。

  劍碎。

  尤其是常年佩戴的心愛之劍,得此下場,誰都要傷心。

  柳伯自然也不例外。

  鐘明可以感受到他雙眼之中蘊藏的傷感,尤其是當其視線觸及到自己手中的鐵劍赤雀之時,更是明顯濃郁。

  當然,鐘明也知道,讓柳伯悲傷至此的定然也不止所謂劍碎。

  只可惜,鐘明現在無法去探尋。

  正如柳伯自己所言,往事不要再提,他已然給自己的心房上了一層又一層的鎖。

  鐘明心中如此感傷之際,柳伯朝鐘明這邊跨來,一把揪住了他的肩膀,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你早些睡,明日還要早起。對了,我會給你煎好藥,你起來便喝了,也別嫌苦,就剩兩次了。”

  “嗯好?!绷绱岁P懷備至,鐘明心中一暖,頓了頓,也打趣笑道:“不過柳伯你確定能比我還要早起先煎好藥?”

  他的語氣隱隱帶著挑釁的意味。

  “你這是要跟你柳伯我比誰早起嗎?”柳伯笑瞇瞇地反問。

  “柳伯這是怕輸?”鐘明挑眉。

  “笑話,我不可能輸,這些年來,哪一天你比我早起過?小懶蟲?!绷€(wěn)操勝券地說。

  “以前如此,今后可不一定,也許明日起我便聞雞起舞呢?”鐘明玩味笑道。

  “聞雞起舞便聞雞起舞,反正凍的不是我?!绷壑虚W過一抹異色,又很快隱去,轉而調笑道。

  說罷,也不等鐘明再開口就一把提起他,兩人便從高塔之上飛躍而下。

  刺激。

  這是鐘明此刻唯一的感受。

  來時,柳伯攜著他一節(jié)一節(jié)地向著塔頂而去,此時離去,卻是自由落體般地朝下落去。

  如果不是對柳伯有著足夠的信任,鐘明怕是要以為柳伯與他同歸于盡呢。

  所幸,這刺激的體驗鐘明并未體驗太長時間,在柳伯一腳踢向堅硬的塔壁后,兩人的運動方向便發(fā)生了偏離,朝著旁側的一個房屋掠去。

  有著柳伯的庇護,鐘明自然無驚無險地降落在房頂之上。

  “看你身手,適應得很快嘛,以后若是練輕功,一定事半功倍。”在柳伯的贊嘆聲中,鐘明還未來得及感應瓦片的質感便又被帶著一躍而起。

  回到墨海酒肆之時,將鐘明偷偷摸摸地送回屋,柳伯便悄無聲息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鐘明沒有立刻睡去,也沒有舞劍,只是盤腿坐在床上閉目養(yǎng)神起來,他想讓自己更加平心靜氣,也順便總結一下在塔頂超常發(fā)揮的收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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