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褲衩
騎車來到軋鋼廠，去食堂給傻柱請了個假。把范主任急的。今天中午李副廠長還有在小食堂吃飯呢。
李昊連忙給解釋“傻柱找個對象不容易。您擔(dān)待著點(diǎn)。”
范主任搖搖頭道：“我擔(dān)待他，誰擔(dān)待我啊。廠領(lǐng)導(dǎo)交代的任務(wù)完不成，能有我的好?！?p> 二人正說著呢，傻柱來上班啊。范主任上去對傻柱說道“你可來了，你這一請假。把我給抓瞎了。趕緊著。中午李副廠長要在小食堂吃飯，你掌勺。一會有事早點(diǎn)說。我也好和人家領(lǐng)導(dǎo)說。你說我這應(yīng)承下來了，你請假讓我怎么辦？”
說著范主任去給傻柱拿食材。
李昊上前問道“不是說讓你陪秦京茹去玩么？你怎么來了？秦京茹呢？”
“走了。”
“剛不是還好好的？怎么走了？”
“哎，我也說不清。你走后。秦京茹跟我說我倆不合適。我問怎么不合適人家也不說?！?p> “你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合適沒有？”
“沒有啊。剛開始還準(zhǔn)備著去玩。我回家取個錢的功夫就不去了?！?p> “那她有沒有見別人？”
“沒有吧。對了，我回家取錢的時候。剛好許大茂往外走。肯定這小子給我墊黑話了。”
“嗯，有可能。昨天我見秦淮茹和秦京茹的時候，許大茂那小子正和秦京茹說你壞話呢。要不是我過去把那小子趕去放電影，那小子說不定電影都不放，說你多少話呢?！?p> “嘿，這個許大茂。我看他是不想好了?！闭f完傻柱就回了食堂做飯。
見傻柱回去李昊也就去上班了，無事一天。本以為晚上能吃到傻柱燉的雞湯。不想等到晚上9點(diǎn)傻柱都沒有回來，只好泡了袋方便面充饑。
第二天早上起來出去鍛煉一會，回來準(zhǔn)備去上班，不想?yún)s被通知院里開會。這三位大爺也是的，有事不能晚上不能說。耽誤了上班咋辦。
來到四合院，大家都到了。只見許大茂兩口子都掛了彩。這是兩口子干仗了？
一大爺見人齊了說到：“今天叫大家來，是和大家說個事。大家應(yīng)該都看到了。這許大茂打老婆。要是只是夫妻吵架也就算了。問題是他夜不歸宿，還把褲衩給丟了。大家說說這叫什么事？這是原則性錯誤。而且還死不悔改。大家說說這事兒該怎么辦?！?p> 聽一大爺說完，大家群情激奮“怎么樣，法辦唄。讓他交代那個人是誰。給他們扒光了游街。”
李昊一聽，這時候這么玩的么?？戳松抵谎?，見那小子在那偷笑。只定是這小子干的。這家伙報仇都不隔夜的。
一大爺攔住吵鬧的眾人，說到“大家安靜一下，大家先聽聽婁曉娥的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只要許大茂交代他褲衩哪兒去了。他為什么打我？”
“我為什么打你，還不是你和我鬧么?！?p> “那要不是你褲衩丟了，我能和鬧嗎？你褲衩都不見了，我問一句都不行了？”
“我說了，我喝多了。睡著了。我哪兒知道我褲衩丟哪了？”
“那你在哪兒睡的總知道吧？你要在宿舍睡覺能丟了褲衩？”
“我哪兒知道?！?p> “大家看看，自己在哪兒睡的都不知道了？誰信啊？”
大家聽著許大茂這小子這是不準(zhǔn)備老實(shí)交代了。都嚷嚷道：“給他送派出所去。讓警察同志給他問問，看他想不想的起來在哪兒睡的覺。”
“對，送派出所去?！?p> 許大茂一聽，急忙說到：“我昨天晚上在廠食堂睡的，不信你為傻柱?！闭f完給傻柱努努嘴“傻柱你快給我向大家解釋一下?！?p> 傻柱得意洋洋拍拍衣服，站起來說到：“嗯，昨天中午許大茂跟廠領(lǐng)導(dǎo)在小食堂喝的酒。喝醉了。在食堂睡到下班才走的?！?p> 婁曉娥一聽不對，向許大茂說到：“誰問你下午去的哪兒。我問的是晚上你去哪睡的?！?p> 傻柱連忙攔著“你聽我說完啊。這不下班了，我往回走。見著許大茂在廠外邊墻角跟一個女職工耍流氓呢。這哪兒行。我趕忙上去把他給摁住了。這小子還跟我炸刺。然后就讓我給綁起來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酒醒了才放他回來。”
大家一聽“欺負(fù)人家女工呢，一大爺咱們院可不能留著這個壞分子。您得把他送派出所去?！?p> 婁曉娥聽了也哭著說道：“許大茂我要跟你離婚。”
傻柱見事情好像鬧大了，有心澄清。有有點(diǎn)猶豫。
李昊見了，看來還得自己上了。
李昊站了起來，對一大爺說道：“一大爺，您看我能不能說兩句?！?p> “李科長你是咱們院住戶，當(dāng)然有發(fā)言權(quán)。而且你還是咱們廠保衛(wèi)科科長，今天這事怎么處理您最有發(fā)言權(quán)?！?p> “行，那么大家聽我說兩句。傻柱你說你昨天下班出了廠子碰到了許大茂耍流氓，是不是？”
“是，我見著了。”
“可是我昨天上班，一直到晚上七點(diǎn)多回家都沒有見著你或者許大茂出過咱們廠大門。你們倆怎么出去的？而且你們倆又回廠里了。我怎么沒見著。這兩個大活人出去了又回來我都沒有見著，這有點(diǎn)說不過去。你給我說說你們倆怎么出去的？”
傻柱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們是你下班以后才走的。許大茂他喝醉了。八點(diǎn)鐘才醒?！?p> “哦，我走以后你們才走的。昨天晚上是王槐值班，要不咱們把他叫來問問？這下了班能隨便回廠里的。這丟了東西咋辦？他這工作有點(diǎn)失職啊。”
李昊又接著問道：“誒，對了。你說這八點(diǎn)多了許大茂他哪里找來的女工給他調(diào)戲？還有那個女工是誰？咱們得找來。得來做個證。這人贓并獲許大茂少不了吃槍子?！?p> 傻柱聽了，一排腿：“行了，我不編了。都是假的，都我編的。昨天許大茂喝醉了。他不是破壞我相親的事嗎。我就想著編個故事編排編排這小子。多大點(diǎn)事兒，還要去派出所。真是的?！?p> “好啊你傻柱，原來都是你編的。還騙我喊你爺爺。我打死你我?！痹S大茂一聽來氣了。說完就和傻柱打鬧起來。
婁曉娥也去追打傻柱，院子里亂做一團(tuán)。李昊看著幾人打鬧著快要碰到聾老奶奶。抬起腳一腳踢飛了就要碰到聾老奶奶的許大茂。
許大茂被踢了個狗啃泥，婁曉娥趕忙上去扶。許大茂站起來沖著李昊喊道：“你干嘛踢我？”
“還干嘛踢你。打鬧也不看地方。院里這么多人，老太太在這坐著呢。我要是不踢你一腳。你就撞老太太身上了。老太太這么大年紀(jì)能經(jīng)得起你撞一下？”
眾人聽了連忙職責(zé)許大茂。
許大茂自知理虧，連忙向老太太道歉“老奶奶，對不起。剛才沒注意差點(diǎn)撞到您?！?p> “沒事，這不有小昊子呢嘛。你們這么鬧，我老太太也害怕。剛才看著你撞過來嚇我一跳。不過那一腳來的好，解氣。”老太太說到。
“對不起，我真沒注意?！痹S大茂說完又對一大爺說道：“一大爺您可得給我做主啊。這傻柱騙我，還試圖挑撥我們夫妻倆之間的感情。您得給個說法?！?p> 一大爺也不知道怎么辦，看了看李昊：“李科長您看這事怎么辦？”
“怎么辦？當(dāng)然是報到派出所啊。”
許大茂連忙應(yīng)到“對，就得送派出所去。讓公安同志管管這小子?！?p> “許大茂沒看出來你覺悟這么高。傻柱是得好好批評教育一下。還有你，這褲衩丟了可是大事。這到底是丟在什么地方了，還是被哪個女同志收起來了也說不定。你現(xiàn)在去交代一下好爭取寬大處理。”
許大茂一聽急了“不是，剛才傻柱不是說了嘛。我在食堂睡的?！?p> “是啊，那你褲衩呢？傻柱可沒說扒你褲衩子?！?p> 婁曉娥這時候反應(yīng)過來了“是啊，你褲衩呢？”
傻柱還在旁邊嗆火“對啊，我只是說你在食堂睡的覺。我可不知道你褲衩哪兒去了?！?p> 許大茂給問住了，自己昨天喝醉了。真不知道自己褲衩丟哪兒去了。
婁曉娥見許大茂不答話，一跺腳“許大茂，你不把這事情說清楚。你就等著離婚吧?！闭f完轉(zhuǎn)頭離開了四合院。
眾人見m人跑了，便各自離開。
李昊見站在那里的許大茂。上前推了一下“快去追啊?！?p> “可是，我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豬腦子，人家傻柱還能張嘴就來瞎話，你不能學(xué)著點(diǎn)?！?p> “可是我真不知道去哪兒找褲衩去啊?！?p> “笨蛋，你媳婦那是不想事情再說到把你送派出所去才跑的。你隨便找個說的過去的理由。這事兒就過去了?！?p> “要不我重買一個，就說找著了?！?p> “那你媳婦能相信？這樣，你就說你不是喝醉了么。這走路都走不穩(wěn)，上廁所拉褲衩里了。怕別人看見就脫下來直接扔廁所里了。今天也是怕院里的人知道了說出去才沒有說出來。”
“對啊，我咋沒有想到呢！謝謝您了李科長，改天有空我請你喝酒?！?p> “還喝酒呢，趕緊接你媳婦去吧。以后少喝點(diǎn)，喝多了你自己難受。而且家里人還擔(dān)心?！?p> “行，以后我一定少喝。您先忙，我得趕緊接我媳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