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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金手指照樣修仙

第四十六章 真假余大炮

我沒有金手指照樣修仙 翰海2022 2064 2022-02-03 23:22:36

  那老鴇子不知他真實意圖,一時之間倒也不敢順桿往上爬,只道:“余公子意下如何?”

  徐然時刻注意著臺上的情況,并不答話,來回走了兩步假裝思考,方道:“要你老板娘退錢嘛,本公子也不是那缺錢的人?!?p>  老鴇子立馬附和道:“那是那是!”

  這時大堂上議論聲大了起來,二人扭頭去看,原來是龜奴自王綏那包廂里足足捧出了近二十首詩作。

  這顯然是瞅準(zhǔn)最后一個名額想要集火拿下,而且這樣做法,幾乎等于直接承認自己是找槍手代筆了,場上眾人看在眼里因此議論紛紛。

  那老鴇子卻不管這么多,只知道自己又平白無故多賺了兩千兩。

  徐然心中冷笑:二十首詩,你最好每一首都看過,否則今天你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這第四輪收上來的詩作并不多,花魁一會兒就選出來了其中一首,照例先公布作者名號,徐然凝神傾聽,正是王綏,不禁微微握拳。

  那老鴇子見他神情不對,小心道:“余公子?余公子?”

  徐然故作沮喪道:“我朋友竟沒中!”老鴇子還想賠笑兩句,直接被徐然抬手打住。

  原來,此時那花魁娘子已經(jīng)開始唱詩:

  “自唱新詞送歲華。鬢絲添得老生涯。

  十年舊夢無尋處,幾度新春不在家?!?p>  這兩句是全詩的神句,尋月唱的很動情,還故意停頓了一下,全場掌聲、喝彩聲雷動,王綏站起身來,得意極了,他有意顯擺,當(dāng)即讓一班龜奴小廝開路,直接來到大堂上,向四周抱拳禮謝。

  尋月詩情被打斷,微微皺眉,待場上稍靜,方才繼續(xù)唱道:“衣懶換,酒難賒……”

  正在此時,一人自樓上狂奔下來,大聲誦道:“可憐此夕看梅花。隔年昨夜青燈在,無限妝樓盡醉嘩?!?p>  全場嘩然,來人正是劉宗和!

  徐然終于松了一口氣,這股火,終于是挑出來了!不過見他帶著怒極神情的臉上還有一塊兒烏青,不禁苦笑,大哥這下手也忒黑了。

  劉宗和唱完這首詩,全場都懵了,只見他大步流星來到大堂上,與王綏正面相對,王綏冷笑道:“劉宗和?你處處與我作對,看在劉家與我王家同在上京的份兒上,本公子本欲既往不咎,沒想到今日在這紅袖樓里,也敢來壞我的好事,你小子活膩歪了?”

  劉宗和怒極反笑:“王綏,今日叫你身敗名裂!”大叫道:“大伙兒聽好了,姓王的這首詩是搶我的、偷我的!”

  眾人雖然已經(jīng)有人猜到,但聽劉宗和親口說出來,還是都吃了一驚,齊齊望向王綏,不少人已經(jīng)對王綏很是不屑,這家伙又找槍手又偷詩的,真是為了睡女人臉都不要了。

  徐然故作義憤填膺地道:“呸!下作?!?p>  那老鴇子生怕丟了王綏這棵搖錢樹,急切到語無倫次:“王公子今日怎么……這……這可如何是好?”

  王綏下意識想向今日帶來的槍手問話,可惜方才顧著耍威風(fēng),自己一個人下了樓,此時見眾目睽睽,只得反問道:“莫要血口噴人,你可有證據(jù)?”

  劉宗和不理他,指著臉上的傷,大叫道:“這首詩是我嘔心瀝血之作,本想在這場子里請花魁娘子好生譜奏一曲,好叫大伙兒指正,誰承想王綏這廝派了人來我包廂里強行奪去,我極力相爭,卻還被這雜碎的打手傷了臉面!”

  王綏怪叫道:“你叫誰雜碎?”

  眼看場面快控制不住,老鴇子想沖上去勸架,徐然忙攔住她道:“且慢,容本公子再想想?!?p>  老鴇子眼珠子一轉(zhuǎn),立即明白了,低聲下氣道:“余公子可是要讓出這座次?”

  徐然故作沉思狀,任憑她再三求自己,還是不松口。

  這時場上二人已經(jīng)吵得越來越兇,劉宗和道:“方才那強盜口口聲聲說是你王綏的人,下手的時候放得好狠的話,有道是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怎么現(xiàn)在不敢承認了?”

  王綏越聽越是心驚,并非是察覺有人做局,反而心中忐忑:莫不是家里人派來的護衛(wèi)多管閑事?口中卻絲毫不敢讓,只叫道:“證據(jù)呢?凡事都得講證據(jù),你拿不出證據(jù)便是血口噴人!”

  “你……”劉宗和確實一時語塞,他確實沒有證據(jù)。

  徐然心道:你要有證據(jù)豈不出了這口惡氣?要的就是你沒證據(jù)。這時候見老鴇子都快給他跪下了,便道:“好吧,這場茶圍,本公子讓了!”

  又道:“你去跟我朋友說,余公子把座位讓給你了,他還說,千萬請你沉住氣,忍辱負重,到茶圍上再見分曉,莫要讓敵人奸計得逞!記住,這些話跟我朋友悄悄說,免得讓他下不來臺,但必須一字不落!錯一個字,我便不讓了!”

  那老鴇子忙道:“明白!明白!”說著,立刻跑去拉架了。

  徐然心道:最關(guān)鍵的時刻來了。馬上轉(zhuǎn)身回到方才那間廂房,這時徐傳禮剛坐定沒多久,見他進來,立即問道:“接下來怎么辦?”

  徐然喘了口氣,道:“我換你!”

  徐傳禮道:“怎么換?易容?”

  “正是。”又囑咐道:“是我換余大炮?!?p>  徐傳禮一怔,繼而道:“我明白了,場上可以有余大炮,但余謙就不必在了?!碑?dāng)下給徐然易容一番,迅速換了衣服,二人本就身形相似,易容之后確實難以分辨,況且打茶圍的一群人甚至沒有見過余大炮第二面。

  徐傳禮笑道:“這個余大炮你也當(dāng)當(dāng)!”

  徐然哈哈笑道:“大炮算是好的了,我還沒說山炮呢?”

  “山炮又是什么罵人的話???”徐傳禮錘了他一拳,問道:“接下來我怎么辦?”

  “等!”徐然言簡意賅。

  “補刀?”徐傳禮反問道。

  徐然點點頭,道:“劉宗和是八品,王綏是九品,真動上手的話,雖然肯定能打贏,只怕也難以殺死王綏,我在場上會盡全力讓他殺得了王綏,避免讓你再去補刀,一旦補刀便會有風(fēng)險留下蛛絲馬跡?!?p>  臨走時,又道:“當(dāng)然,王綏今天必須死,所以真要到補刀的地步,還請大哥不要手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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