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兒,你不擔心嗎?”
“姐,我擔心什么?”柳冬好不容易能說服公公婆婆讓她進廚房,摸摸久別的廚具,早就樂不思蜀,一門心思都在想待會做什么。
“冬兒,不少人都看見司至跟一個女人一起?!?p> 柳霜圍在柳冬身邊,急得上火,翟雪不像是能做小的人,萬一司至真不是個東西,休了妹妹,到時候妹妹要怎么見人。
柳霜見妹妹一點都不急,奪過妹妹手中的菜刀扔在一旁,正視著妹妹的眼睛,“妹妹,你得好好想想該怎么辦?”
“哦?!绷昧艘粔K切好的西瓜遞到姐姐手邊,“姐,冰鎮(zhèn)過的,消消火?!?p> “都傳開了,司至和翟雪有一腿,說得可難聽了?!鼻邦^柳霜怕柳冬心里頭不舒服,救了白眼狼姐姐,結果她滿不在乎,索性也就不瞞著那個女人是誰了。
聽到翟雪,柳冬的眼神波動了下,距離她上次來,快一個月了,也不知道找到什么線索了沒?翟雪跟司至一起挺好的,借著司府的人脈財力,也許能更快的找出幕后的罪魁禍首。
柳冬的心堵堵的,一定是想到那些可憐的女人,不然總不能自己喜歡上司至,吃他的醋,怎么可能。
飛來的西瓜汁濺在柳冬的臉上,柳冬抹了抹臉。欲要吐槽姐姐的話,在看到姐姐惡狠狠啃西瓜而戛然而止。后知后覺地意識到姐姐生氣了。
“姐?!?p> 柳霜伸手拿了兩塊西瓜,一手一塊,左啃一口,又咬一口。
“姐~你身體不好,冰鎮(zhèn)過的西瓜吃多了不好?!?p> 柳霜粗粗咀嚼了兩三下,吞下,吃完手中的兩塊,到底念著身子沒胡來。
“姐,你是為我好,只是我跟司至兩人勉強不來。況且你之前不都說了哪怕我和離也沒意見嗎?反正我也不怕別人的閑言碎語。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愛說啥就讓他們說去。那幾張嘴就算你是錠金子,他們都能挑出毛病,更何況是我這個大活人呢?毛病一籮筐?!?p> “胡扯。”
柳冬挽上姐姐的手臂,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撒嬌道:“也就姐姐看我哪都好了?!?p> 柳霜試圖撕開柳冬,黏上了的柳冬在姐姐沒原諒前,哪能輕易放開呢?理所當然沒拉開。
“松開!”
“不松!”
“你們在干什么?”
姐妹兩個齊刷刷回頭,一臉尷尬地看著司至。
他什么時候來的?不會聽到她們說的內容了吧?
柳冬清了清嗓子,面上不能慫,壯著膽子,“你什么時候來的?”
“就剛剛,有問題嗎?”司至蒙圈地看著妻子豎起防備,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了?
柳霜:“我突然想起我有事沒做,我先回去了?!?p> “慢走?!彼局磷叩搅埃贿m地后退了半步,抵著灶臺,看著慢慢放大的俊臉,別說,第一次發(fā)現(xiàn)這貨居然長得不錯。他想干什么?
“你又在偷吃了?”伸出手在柳冬嘴角邊一擦。
柳冬耳根通紅一片,啪的拍在他手上,隨后推開了他的手,“臟死了!”
理直氣壯地說著真相,就是真相聽上去不太靠譜。“誰偷吃了!切西瓜時濺到的!”
“是是是,西瓜汁自己跑到你嘴角的?!?p> 一瞬間的心動七零八碎,一定是沒睡醒,犯糊涂了。
“你不和翟雪一起,回來干什么?”
司至湊到柳冬耳邊,一陣笑聲伴隨著咚咚的心跳聲。
柳冬側過身子,避開了司至,覺得不保險又朝旁邊挪了幾步,“笑就笑,靠這么近做什么?”
“帶你去看好戲。”
“不去。”柳冬莫名在司至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威脅,直覺告訴她有多遠躲多遠。
“不去會后悔的?!?p> “不去!”
“你不會是怕了我吧?”
“去就去,誰怕你!”
柳冬跟在司至身后,滿肚子懊惱,怎么一點都受不了激將法呢?在柳晗那吃了那么多次虧仍舊不長記性。柳晗不是說要成親嗎?回去了就沒消息了。不會出事吧?不會的,憑她的本事,肯定能活得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