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沃茲這邊,張偉就利用晚上的時間回時光金字塔里去修煉。
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不需要經(jīng)過塞德里克·迪戈里的同意,事實上張偉就讓他的湯姆叔叔給鄧布利多寫了一封信,就表明希望約翰能在晚上利用那些通道出來,主要是處理一下威森家族的生意。
鄧布利多在給湯姆的回信中就同意了這一點,只不過其仍然提到校外不安全。當(dāng)然,這也是鄧布利多的試探,這老頭倒是想趁機提個條件,只不過他也知道,不管他是否同意,約翰都能利用那些通道去校外辦事。
所以,鄧布利多就只是在信件中提到希望以后能進行更加深入的合作。
至于約翰趁夜間出學(xué)校這件事,他也就只能同意了。
過了一段時間,分身錢天一的修為也已經(jīng)達到了金丹戰(zhàn)力。沒辦法,分身錢天一的修為本來就是筑基巔峰狀態(tài),而且也沒有那所謂的瓶頸,隨便修煉一下就把修為提高上來了。
只不過分身錢天一胳膊上的護腕不離身,所以說他的修為表面上看起來依然是個菜雞。
好消息是,分身約翰這邊的修為就快突破到元嬰戰(zhàn)力了,其實對于渡六九元嬰天劫來說,分身約翰這邊的修為達標(biāo)就可以。只不過為了分身錢天一的資質(zhì)以及潛力,他就需要將修為同樣提高到元嬰戰(zhàn)力,這種情況下再經(jīng)歷天劫的洗禮,就可以在各種方面達到最好的狀態(tài)。
時間轉(zhuǎn)眼間就來到了2月,三強爭霸賽的第二個項目開始了。
張偉就只是覺得,哈利這小子真心不給力。他明明是第一個抵達任務(wù)地點的,但由于羅恩、赫敏,以及他心心念念的秋·張都在水里,這小子就懵逼了。
直到克魯姆第一個救走了赫敏,塞德里克和芙蓉都已現(xiàn)身,波特先生才作為第三名完成了比賽。
而且,這還是芙蓉牢記了張偉的叮囑,不和哈利爭搶,就故意的落后了幾步。
事實上當(dāng)哈利抵達任務(wù)區(qū)時,芙蓉就已經(jīng)在周圍潛伏了下來,張偉送給她的項鏈功能真的是非常的多。
第二場比賽因為大家就只能在看臺上等著,所以就挺無聊的。為了給鄧布利多傳遞一個信號,他甚至在韋斯萊兄弟那里下了個100金加隆的賭注,也就是塞德里克第一,哈利第二。
搶了他們哥哥的媳婦,就給他們100金加隆當(dāng)補償吧。
張偉相信他這個賭注能被鄧布利多感知到,至于塞德里克第一這個賭注也是別有深意。
鄧布利多聽到后甚至還用疑惑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只不過張偉回遞過去的就只是一個“大家都懂,別裝”的眼神,而鄧布利多似乎是感應(yīng)到了什么,就只是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頭去。
果不其然,當(dāng)天夜里這老貨就把張偉叫到了校長室里,很顯然鄧布利多終于忍不住想談一談了。
“孩子,坐。”
面對保持著慈祥風(fēng)度的老頭,張偉也是顯得毫不拘束。
他就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了,兩個明白人之間互相揣著就沒意思。
“那么校長先生,不知您想談哪方面的事?”
鄧布利多的神色忽然間就恍惚了一下,張偉就只聽他仿佛是自言自語的說到:“真的很像,但卻是截然不同?!?p> “您是在說里德爾先生?”
鄧布利多忽然就用嚴(yán)肅的神色說到:“我不建議你念出他的名字?!?p> 張偉點了點頭,然后拍了下手臂上的護腕。金丹級的威壓就只是輕輕釋放了那么一瞬,同時分身錢天一的氣質(zhì)也是猛然一變。
就只是這么一瞬而已,然后他的修為就又被掩飾了起來。
鄧布利多此時的雙眼中就只剩下了驚詫,不等他說些什么,張偉就淡淡的開口說到:“天天壓制修為其實挺無聊的,我老師告訴我這是在磨煉意志,直到我能放下對修為的執(zhí)著,就可以真正出來做事了?!?p> 鄧布利多遲疑的反問了一句:“托尼先生?”
“當(dāng)然不是,他也只是個大法師而已,連魔導(dǎo)師的修為都不是,倒是威廉很快就是魔導(dǎo)師了?!?p> 鄧布利多張了張嘴不知說什么,這與他想的很多事都截然不同。
張偉此時又自顧自的說到:“姑且叫他神秘人吧,他以及他的勢力不配當(dāng)我的敵人?!?p> “呵?!?p> 忍不住低聲笑了笑,張偉又繼續(xù)說到:“知道嗎?霍格沃茲真正的敵人此時還被封印在阿爾巴尼亞叢林中,我老師派人又過去封印了一遍?!?p> “你是說?”
面對滿臉驚訝的鄧布利多,張偉就只是輕輕點了點頭說到:“沒錯,那個在古代就以卑鄙聞名的,海爾波?!?p> 沉默,鄧布利多在那沉默的消化這一切,而張偉就只是拿出酒壺輕輕的抿了一口。
“這么說,你的目標(biāo)是海爾波,我說的沒錯吧?”
淡淡的轉(zhuǎn)頭看了眼鄧布利多,此時張偉的表情有些惆悵。
他淡淡的開口說到:“我的目標(biāo)是解決海爾波,但我如今還沒資格把他當(dāng)目標(biāo)。這畢竟是位傳奇法師,哪怕他被鎮(zhèn)壓的只剩下殘魂,那也是傳奇法師,只有傳奇法師才能對付傳奇法師?!?p> 見張偉這里如此的坦誠,鄧布利多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他鄭重的點頭說到:“這么說,你進入了拉文克勞的密室?!?p> “是的”,此時張偉又目光炯炯的看向鄧布利多說到:“尊敬的校長先生,我認(rèn)為您是否能提供一下拉文克勞密室中被隱藏起來的那部分?或者說,被歷任校長收藏起來的那些知識?”
“哦?威森先生,你為什么要這么說?”
看著鄧布利多一副意味深長的笑容,張偉也就不客氣的說到:“我看完了密室里所有的書,而且將那些知識都記在了腦袋里。然后就發(fā)現(xiàn)除了那張紙條,密室里就沒有多少和傳奇法師有關(guān)的內(nèi)容了?!?p> “你看完了,所有的書?”
面對鄧布利多那難以置信的神色,張偉又補充了一句:“包括學(xué)校圖書館里的那些書,以及禁書區(qū)里的那些書?!?p> 他抬了抬眉毛才繼續(xù)說到:“禁書區(qū)里的那些書甚至連大法師有關(guān)的知識都沒有?!?p> 此時的鄧布利多都不知應(yīng)該做出什么表情好,然后他又聽到張偉自顧自的說了起來:“我認(rèn)為這其實是一場公平的交易,我負(fù)責(zé)解決海爾波這個隱患,霍格沃茲負(fù)責(zé)傳授給我更多的知識?!?p> 這時候鄧布利多才隨口提了句:“你很需要這些知識嗎?”
張偉認(rèn)真的盯著鄧布利多看了會才說到:“那是一位在古代就名聞天下的傳奇法師,而這位法師在被封印期間還能對其掌握的知識進行更加全面系統(tǒng)的梳理,沒準(zhǔn)他還能在傳奇的道路上走的更遠,甚至是接近半神的領(lǐng)域。”
再次沉默了幾秒,張偉又補充到:“任何有用的知識,都能提高成功率。”
沉默,此時的校長室內(nèi)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只是鄧布利多在思考,張偉同樣在進行思考。他本來以為渡過七九化神天劫之后就能解決海爾波的問題了,經(jīng)過剛才的分析,他又察覺到海爾波只是被鎮(zhèn)壓了,這并不意味著海爾波失去了成長的空間。
如此長時間的鎮(zhèn)壓,海爾波除了回顧自身掌握的魔法也干不了別的,這就代表張偉一定會面臨自己沒見過的手段。
面對化神這個層次的戰(zhàn)斗,一個小小的失誤就可能敗亡!
所以說,張偉此刻就下定決心,不到還虛,不碰海爾波的事。
見鄧布利多還在思考著,張偉就起身說到:“相信校長您還需要考慮很多的事,我就先回去了?!?p> 走了沒兩步,張偉又回頭說到:“其實我認(rèn)為這沒什么好猶豫的,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除了我之外霍格沃茲也培養(yǎng)不出來更強的巫師了,他們最強的大概就是塞德里克以及哈利這個層次。別說對付傳奇法師了,他們連傳奇法師的名字都沒資格知道。”
說罷,張偉也不理會鄧布利多那復(fù)雜的神態(tài),就自顧自的離開了校長室。
直到倆小時之后,思考的有些疲憊的鄧布利多才開口問到:“大家是怎么看的?”
這個時候校長室的一個個相框才紛紛“活”了過來,他們被張偉一開始那金丹戰(zhàn)力的氣勢驚的不敢說話,也是直到這個時候才回過味來。
其中一個姓布萊克的前任校長開口說到:“我認(rèn)為這小子的那句話說的沒錯,無論是過去還是未來,霍格沃茲培養(yǎng)不出比他更厲害的學(xué)生了。”
其中一個女性前校長開口說到:“我倒是好奇他的老師是哪一位?這位先生還沒成年吧?哪怕是在古希臘時代以這個年齡成就大法師的巫師也沒幾個。”
……
“我知道海爾波的一些事,那位還是在成年之后才接觸的魔法,所以說年齡和魔法實力其實沒必要畫上等號?!?p> ……
“這叫什么話,年輕就是資本,我倒是支持那小伙子。如果我面對的是海爾波這種狠角色,我也會抓住一切能學(xué)習(xí)到魔法知識的機會。”
……
“你相信嗎?他說他看完了所有的書,還把知識都記在了腦袋里!”
……
“這有什么,我沒記錯的話他和波特同年級吧?14歲的大法師都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了,還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在鬧哄哄的爭論中,此時一個蒼老的聲音開口了:“我在他身上感應(yīng)到了神力?!?p> 沉默!
由鬧哄哄的狀態(tài)剎那間變得沉默。
“您確定嗎?”
“神力?”
“會是哪位?”
蒼老的聲音再次開口說到:“鄧布利多,這件事我們沒法給你太好的建議,不過顯然那位威森先生應(yīng)該不急,他不是還要在學(xué)校里度過好幾年嗎?”
鄧布利多坐直了身體說到:“您認(rèn)為應(yīng)該多觀察觀察?”
“我想弗朗薩克先生覺得可以借此解決一下你那個學(xué)生的問題。”
“布萊克別鬧,威森說了神秘人不配給他當(dāng)對手?!?p> “其實布萊克說的也沒錯,我覺得不管神秘人背后有誰,威森先生背后不也是有人嗎?”
“關(guān)于神秘人的事,我相信鄧布利多能搞定這個問題,而且波特家的那個小伙子也不錯?!?p> “神秘人的背后肯定有美國那邊的勢力,哪怕威森先生以及他背后的人不干涉神秘人的事,也可以請他出面在霍格沃茲有事的時候幫下忙?!?p> “霍格沃茲能有什么事?”
“我記得神秘人曾經(jīng)想擔(dān)任學(xué)校的教授,他甚至給黑魔法防御這門課程下了詛咒!”
“還真是,鄧布利多,你必須防范一下這點,神秘人的勢力可能會對霍格沃茲動手?!?p> “好了!”
蒼老的聲音再次說到:“讓鄧布利多休息吧,他需要多思考思考?!?p> 校長室再次恢復(fù)的安靜,許久,鄧布利多才站起身來,在冥想盆前將剛才的記憶投入進去,從而以第三人稱的角度去觀察。
在這種角度,一些容易被人忽略的細節(jié)就能展現(xiàn)出來。
當(dāng)他再一次感受到分身錢天一的氣勢時,鄧布利多就十分的確認(rèn)了,張偉的確是擁有了金丹戰(zhàn)力。
再一次觀察著張偉說話時的樣子,尤其是張偉離開時說話的樣子,還有那副平淡的神色,鄧布利多又確定了很多的事。
脫離了冥想盆之后鄧布利多忽然就笑了笑,他在面前的記憶瓶中找了找,然后再次用冥想盆觀察起以前的記憶。
其實冥想盆這玩意張偉也有一個,這玩意在煉金這個領(lǐng)域并不是多么厲害的東西。他手下的公司就經(jīng)常用類似的裝備讀取別人的記憶,就要比單純的使用攝神取念有效率的多,也比使用吐真劑擁有更低的副作用。
離開校長室后張偉也回顧了一下剛才的談話,他知道,那些被歷任校長收藏起來的知識應(yīng)該是穩(wěn)了。因為他在有意的情況下直接闡述出了一件事,也就是張偉和托尼真正的關(guān)系。
一直以來鄧布利多都希望能通過張偉去影響托尼他們,如今,鄧布利多了解到,張偉或許能給托尼他們下達命令。
只不過張偉也提到不會直接和神秘人勢力敵對,雖然他說的是“不配當(dāng)他的敵人”,然而他相信鄧布利多肯定能想明白其中的關(guān)鍵,也就是神秘人背后真正的力量。
畢竟,張偉也提到,只有傳奇才能對付傳奇。
這也是張偉在隱晦的暗示,如果鄧布利多后面有傳奇法師作為依仗,他最好是把牌亮出來打,否則張偉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