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飛翔的荷蘭人號
“黑珍珠號”上,新來的水手們正在擦拭著地板,而羅蘭在忙完自己的事情后,則是很悠閑地靠在欄桿上,迎著海風,喝著朗姆酒。
在這個海盜世界呆了幾個月后,他終于喜歡上了這種有些粗糙的酒類。
“給你?!币聋惿鬃哌^來,站在羅蘭旁邊,看著外面的海景,遞過來一個文書。
羅蘭看了看,認出這是之前在貝克特的房間里拿到的。
他翻開來,看了幾眼內容說道:“看起來是這一份劫掠許可證明,這對于大部分海盜來說可是個好東西?!?p> “上面簽的是威爾的名字。”伊麗莎白著重說道。
“沒什么稀奇的。無非是威爾和貝克特達成了一些約定,不然威爾應該沒辦法正大光明地離開羅耶港?!?p> 羅蘭對這不怎么在意,“不過這個可以幫威爾脫罪。甚至他愿意的話,也可以成為英國的‘官方’海盜?!?p> “這是什么?”一個聲音闖了進來,然后一個腦袋湊到了兩人中間,看著那份私掠證明。
“杰克!”伊麗莎白有些惱怒地說了一句,然后眼神瞥了羅蘭一眼。
羅蘭回了一個安心的眼神,然后把文書遞給了杰克,“一份私掠證明而已。你感興趣?”
“私掠證明?”杰克有些好奇地接了過來,仔細看了一下,然后遞了回來,不屑地說道:“只不過是英國的走狗而已!一個真正的海盜可不會接受這種東西?!?p> “是嗎?看起來杰克船長對這不怎么感興趣?要知道,有了這東西,你腦袋的懸賞就可以立刻從海軍那里拿下來了?!绷_蘭饒有興趣地問道。
“呵!”杰克嗤笑一聲,然后強調道:“自由!自由才是海盜唯一真正擁有的。”
說完,杰克看了一下上面的名字,然后摸了摸下巴說道:“上面的名字是威爾?他上船的時候可沒有和我說這些,看起來他也不是很老實啊。”
說到這里,伊麗莎白像是想了起來,對著杰克問道:“對了,威爾是怎么到戴維·瓊斯的船上去的?”
“這個嘛……”杰克聽到這個問題,停了幾秒,然后故作平靜地解釋道:“威爾那個小子太魯莽了,沖到了一艘沉船上救人,然后被戴維·瓊斯抓走了。你知道的,戴維·瓊斯,我一個小船長也沒什么辦法去救他的?!?p> “魯莽救人?”伊麗莎白皺了皺眉頭。
然而她剛想繼續(xù)問下去,杰克就喊住遠處的吉格斯,連忙跑開了。
“杰克表現(xiàn)的有點奇怪,而且威爾可從來不是魯莽的人?!币聋惿卓粗芸舜颐Φ谋秤耙蓡柕?。
“杰克可從來不是一個好人,我想威爾多半是給他誑過去的?!绷_蘭此時輕笑道。
“誑過去?”
“無非是杰克又惹到了哪個幽靈,然后找威爾做替罪羊唄?!?p> “他怎么能夠這樣!”伊麗莎白聽羅蘭說完,一點沒有懷疑地相信了羅蘭的話,然后怒吼道,就準備沖過去找杰克理論。
然而一只手攔住了她。
“為什么?”伊麗莎白看著羅蘭的眼睛問道。
“伊麗莎白,我們現(xiàn)在必須這么做。亡靈箱這件事是真的,而如果威爾確實在戴維·瓊斯手里,我們就必須先得到它,才能救出威爾,而這離不開杰克的幫助?!?p> 羅蘭壓低聲音對著伊麗莎白說道。
伊麗莎白在聽了羅蘭的話后,深呼吸了一下,才勉強冷靜了下來,最后咬著牙恨恨地說道:“遲早要給他一個好看的!”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伊麗莎白繼續(xù)問道。
“等。等拿到亡靈箱,我們才行動?!绷_蘭沉吟片刻后說道。
其實杰克坑害威爾這件事情不難證實,當時和杰克出海的人可不止威爾一個,當然杰克在回托圖加島之前就對其他船員下了封口令。
但是這對伊麗莎白這種“外人”可能有用,但是羅蘭畢竟是二副,稍微威逼利誘一下就得到了真實的情況。
但是正如羅蘭所說,現(xiàn)在的問題的關鍵不在如何懲治杰克,而是先拿到亡靈箱。
而且羅蘭對于亡靈箱也非常感興趣,這能夠實現(xiàn)他的計劃。
在電影里,亡靈箱最后被英國海軍得到,成為了他們統(tǒng)治加勒比海的工具,杰克身死,海盜消亡。
后來在伊麗莎白和威爾等人的幫助下,聯(lián)系世界其他海域的海盜王,釋放了海之女神,最后才戰(zhàn)勝了海軍。
而威爾最后為了救父親刺破了亡靈箱中的心臟,最后被迫代替戴維·瓊斯成為了新的“飛翔的荷蘭人號”的船長,每十年才能回到陸地一次。
羅蘭穿越一次,他可不希望再發(fā)生這種結局。
……
此時,“黑珍珠號”后面的遠處,一艘纏繞了各種水藻和長滿了不知名貝類的破船也在海上行駛,船上的帆布甚至還破了幾個大洞。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這艘船的話,還以為這是剛剛從海底撈出來的。
但是,這就是加勒比海中傳說的“飛翔的荷蘭人號”。
雖然樣子破破爛爛,但是在神秘力量的加持下,他稱得上是加勒比海上最強大的船只,即使是在速度上,也和“黑珍珠號”不相上下。
只有在順風的情況下,“黑珍珠號”才有可能跑贏他。
此時威爾就在這艘船上,成為了這艘船的船員之一。
雖然說是船員,但是實際上這里的所有人都可以說是船長戴維·瓊斯的奴隸。
當海上發(fā)生沉船的時候,戴維·瓊斯就會找到船上的幸存者,提供給他們兩個選擇:一是就此死去,二則是在這艘船上服役一百年。
大部分人都會拒絕死亡,但是他們很快就會發(fā)生一百年的奴役有的時候比死亡更使人痛苦。
“特納!”船上的水手長喊道。
“是。”
回答的卻是兩個聲音,當威爾提著水桶清洗甲板的時候,看著和自己同樣應聲的那個人,愣住了。
即使是半邊臉被海水侵蝕,威爾依然認出了這個人的模樣。
“父親?”他有些不敢確定地喊道。
“威爾?”老特納睜著一對已經(jīng)昏黃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顫動,臉上的表情卻很難做出欣喜地樣子。
沒有人能夠在“飛翔的荷蘭人號”上面成功服役一百年而離去的,因為每一個上船的人,都會慢慢被船體同化,最后成為這艘船的一部分。
換一句話,這艘傳說中的船只實際上是有生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