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二年三組為我們帶來的這一出非常精彩的情景喜??!”隨著臺上主持人聲音落下,臺下的觀眾們情不自禁地鼓起了掌。
白石麻衣和她的小伙伴們看著還在臺下打打鬧鬧的演員們,緩緩地鼓起了掌。
“真是一場精彩的圣杯戰(zhàn)爭。”
“明明是凄美的愛情故事!”
“?。烤臀乙粋€人覺得這是科幻故事嗎?”松村沙友理依舊堅持自己一開始的看法。
“也許是秋元真夏專場吧?!焙谑橐乱荒樀牟凰?。
其實也不能怪她如此不爽,畢竟后半場舞臺的背景圖,一直都是秋元真夏的照片。
尤其是在圣杯戰(zhàn)爭Part時,不知是誰無意中碰到了那臺手機(jī),原本靜態(tài)的照片變成了動態(tài)的,還在子Q。
被完全暴露了癖好的場務(wù)正在埋頭痛哭,被發(fā)現(xiàn)喜歡大頭女人的他,在這一年半里也許要失去優(yōu)先擇偶權(quán)了也不一定。
“對了,麻衣樣什么時候把你弟弟介紹給我們認(rèn)識認(rèn)識?”衛(wèi)藤美彩突然提起,看向白石麻衣問道。
“是啊是啊。”深川麻衣也附和道。
對于麻衣樣的弟弟,她們總有一種愛屋及烏的感情在里面,即使剛剛舞臺上的玄樹和麻衣樣嘴里的玄樹完全不是一個人。
在邀請Misa和麥麥過來時,白石麻衣就說過要給她們介紹來著,但舞臺劇實在精彩,讓她差點把這事兒給忘了。
“馬上!各位領(lǐng)導(dǎo)稍安勿躁!”白石麻衣安撫兩位道,另外兩位已經(jīng)見過玄樹了,對此事并沒有那么熱切。
她給玄樹發(fā)了個消息,讓他一個人悄悄地到她們所在的禮堂小角落。
收到消息的玄樹給姐姐發(fā)了個OK。
白石麻衣和她的小伙伴們等待著玄樹的到來,但左等右等都不見人來。
終于,在漫長的等待過后,白石麻衣終于看見了自己弟弟的身影,他帶著兩根尾巴狂奔而來,而后掠過她們而去。
在以上步驟重復(fù)數(shù)次之后,玄樹終于頂著雞窩頭出現(xiàn)在五女面前,臉上全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你搶了他們的急支糖漿?”白石麻衣看著玄樹還沒來得及換下的白色長裙問道。
“那…那倒也不是,就是乘著他倆不注意的時候給他們的屁股一人來上了一腳?!?p> 下了舞臺的玄樹還沉浸在圣杯戰(zhàn)爭的氛圍之中,作為Assassin的他,沉迷于偷襲無法自拔。
隨后他又向五女比劃了個手勢,“你們可以放心,我已經(jīng)甩開他們了!”充滿了中二病的味道。
“這就是你之前說的,因為棒球而一蹶不振的弟弟?你剛剛不是說,他只是在舞臺上才那樣的嗎?”衛(wèi)藤美彩一臉的目瞪口呆,這和她想象中的,遭受挫折后一臉陰郁的美少年形象,也差得太多了吧?
白石麻衣連忙踢了踢玄樹的小腿,隨后悄無聲息地甩過去一個刀眼。
被老姐暗示了的玄樹雖不愿意,但為了在姐姐的同事們面前給她爭一口氣,玄樹還是采取了行動。
他用手捋了捋自己亂成雞窩的發(fā)型,站直了身子,朝著另外四人鞠躬道,“哈基米馬戲蝶,我叫白石玄樹,是白石麻衣的弟弟。”
突然的正經(jīng)和突然襲來的陰郁感平等地掃向了她們五個人。
衛(wèi)藤美彩這才感覺到麻衣樣似乎并沒有騙她們,真的是個陰郁的美少年??!她的眼前一亮,白石家的基因是真的好啊。
白石麻衣看著玄樹,心里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她突然覺得,讓玄樹維持剛剛不正經(jīng)的模樣也不錯。
雖然不正經(jīng),但他確實開朗了許多。
是另外兩個傻瓜蛋子,給玄樹帶來了開朗笑容的。雖然在背后說人家傻瓜蛋子并不太好,但她剛剛想的那段話,對衍山和陽一絕對是褒義的!
還沒等衛(wèi)藤美彩和深川麻衣說些什么,兩個傻瓜蛋子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來了,而后衍山在玄樹的五米開外剎住了車。
“這群人是不是都是乃木坂的人?”衍山有些不確定地小聲地問道,偶像知識的相對匱乏讓他只能分辨出白石麻衣一人,但從邏輯角度考慮,另外四個帶著墨鏡的女人也是乃木坂成員的可能性極大。
只是……那個皮衣女怎么也是乃木坂的?所以這就是她和美月的小秘密嗎?
衍山突然平衡了。畢竟他不管怎么樣,都不會成為乃木坂的成員。
即使變了性,嗯…不行!他絕不變性!
被衍山擋住了道,陽一差點沒剎住車,還沒等他開口抱怨,衍山的話就讓他的注意力從玄樹那轉(zhuǎn)移到了另外五個墨鏡女的身上。
他可不是衍山這種沒見過世面的小男孩,作為遍閱時尚雜志的攝影師,這五個人的臉和身形他就是在夢里都見過幾次。
“還真是!”相比于衍山的平淡反應(yīng),陽一就激動多了,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見那些雜志里的模特!還是活的!
“我們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他激動地拉了拉衍山,“這可是除了握手會以外,和她們接近的最好機(jī)會!”
看到陽一如此激動的反應(yīng),王衍山突然有些尷尬,“那個…你先冷靜一下?!彼牧伺年栆坏募绨颉?p> “你覺得她們看到我們剛剛的舞臺劇了嗎?”
如此疑問直擊陽一的心靈,他回想起自己邊喊著媽媽邊往臺上沖的模樣,羞憤欲絕。
沖動消失了。
一時間兩人都愣在了原地,“那我們,要不靜靜地消失吧?”
想安靜地離開顯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畢竟兩人和五女的距離不過五六米。他們早就被注意到了,尤其是陽一那副想過來又不敢過來的模樣。
“把你的朋友們喊過來吧,我們不會介意的?!卑资橐孪蛐湔f道,“我還要謝謝他們兩個呢?!?p> 一年多的相處讓玄樹對另外兩人的所思所想了解了八九成,恐怕這兩個人不過來不是怕姐姐們介意,只是覺得自己剛剛的表現(xiàn)實在是太丟人了而已。
但,玄樹是什么人。對于讓另外兩人丟臉這件事,他是熱衷的。
他向著另外兩人招了招手,然后就看見了兩張老大不樂意的臉。
“好久不見了啊~小王桑?!睂τ谧龀龀贸蕴鹌返难苌剑资橐嘛@然還有些印象,她笑著和衍山打著招呼。
隨后她又想到了美月,那天在午南的拍攝現(xiàn)場,美月的打扮也讓她印象深刻,如果她加入乃木坂的話,自己一定會好好帶領(lǐng)她走向巔峰的!
如此想著,她有些好奇地問道,“在你們店里打工的那個女孩子不是這個學(xué)校的嗎?”
這個問題讓衍山抓住了機(jī)會,他趕忙回答,“她是的!我把她叫過來!”
隨后他飛快地逃離了現(xiàn)場,絲毫不顧陽一的眼神。
眼見著衍山跑了,白石麻衣只能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陽一。
原本還頂著張臭臉的陽一瞬間變了一張臉,乖巧地和她們打著招呼,“姐姐們好~我叫勝又陽一,今年17歲,高中二年級了!志愿是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攝影師!”
“攝影師啊!那很好??!那最近有什么厲害的作品嗎?”深川麻衣贊嘆道,她們這一行和攝影師的接觸并不少,而聊些共同的話題,則是不讓場子冷下來的最好方式。
“最近的話,在青少年攝影比賽得了二等獎來著…”陽一如實回答。
轉(zhuǎn)瞬之間,幾個沒什么共同話題的人,仿佛找到了摯友一般,一刻不停地聊著攝影相關(guān)的話題。
如果衍山此刻還在這里,恐怕心里對陽一‘婦女之友’的刻板印象會再上升一層吧。
但他并不在這里。
他的目光正在禮堂里掃視著,就在剛才,表演結(jié)束以后的他忙著和另外兩個人打鬧,居然就忘記來找美月了!
我王衍山真該死啊。
他看向剛剛美月在的那個位置,那里已經(jīng)沒有人了。
也許是因為她們班的鬼屋又需要人手了?他正這么想著,就在禮堂角落看見了一個人影。
這不就是美月嘛!他上前去拉住美月的手,“不好意思啦,剛剛忙著和他們打鬧,忘記你還在等我了?!彼难哉Z間全是抱歉。
但此刻的美月似乎有些不對勁,她沒有說話,卻也沒有掙脫衍山的手,只是站在原地。
生氣了?王衍山用手指撓了撓美月的手心,他感覺到了指尖傳來的女生的小手獨有的柔軟觸感。
不對,這手感,不對。他猛然意識到,眼前這個很像美月的人,并不是美月。
那自己這不是!性騷擾了!他霎時間松開了那人的手,“不好意思,我把你當(dāng)成我女朋友了!”
“要我做你女朋友也是可以的哦?!蹦侨说皖^回答道,衍山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
但當(dāng)他回過神來時,那個人卻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甚至沒有留給他看清楚臉的機(jī)會。
王衍山有些呆愣地看著那人離去的身影,從背影上,他依舊認(rèn)不出是誰。
算了,認(rèn)不出就不認(rèn)了,有這發(fā)呆的時間不如去找找美月。
他剛走沒兩步,身后就有人叫住了他,“你掉東西了!”
隨后王衍山感覺自己的手里被人塞了一張照片,他對著那張照片端詳了一番,心里卻有些發(fā)毛。
那是一張他正在店里忙碌的照片,他回憶了一下,對這張照片他居然沒有一絲的印象!這一定是剛剛那個人偷偷拍的自己的照片!
王衍山將目光從相片上移開,再一次看向了那個人離去的方向。
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