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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事終了

第一百六十七章

萬事終了 等待破曉的影 2107 2022-07-08 14:00:00

  其實我抵達奶牛場時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奶牛場主正在前來把奶牛都趕回牛棚里的路上,這才聽到奶牛不安的哞叫,也因此才能在我對奶牛下手之前把我逮住。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偷奶這件事在我心里也是有個疙瘩的。被奶牛場主撞見,反而輕松了。

  易殤這個小東西果然是餓了。

  胖嘟嘟的小手緊緊抱著奶瓶,易殤的眉頭緊鎖,用力嘬著奶嘴,小小的身軀此刻似乎爆發(fā)著極大的力量。

  把吃奶的勁兒都用上,原來是這么個意思。

  大概是沾了易殤的光了。那奶牛場主拿為易殤拿牛奶的時候也順便給我?guī)Я藟K面包。

  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過像樣的食物的我竟一下子沒控制好情緒,啃著面包就哭了出來。

  “你不是長老么?雖然沒什么實權(quán),但也不至于混的那么慘??!”

  他將一塊石制的徽章遞給了我,我這才發(fā)現(xiàn)我的那個記名長老的徽章不知什么時候掉了,正好被他撿到了。

  “我叫易澤帆,是那個七宗罪感染者,徐克予說讓我來天玄宗繼續(xù)服刑……”

  但令我意外的是,他對此事好像并不清楚。除了聽到我說我是七宗罪感染者時才用一種十分詫異的眼神上下打量著我。

  “你是七宗罪感染者?不是傳說說你翻手間就能鎮(zhèn)殺神級高手么……”

  以訛傳訛這種事,真是唉……

  看著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我只能無奈地扯了扯嘴角。

  “所以說,傳說不可信嘛……”

  易殤終于喝完了牛奶,美美地咂了咂嘴,似乎意猶未盡。但他的小肚皮已經(jīng)是一副圓圓鼓鼓的模樣,所以我也不再給他加餐。

  大概是白天的時候哭鬧時間太久了,累了。易殤只在我懷里躺了一會兒,就眼皮子打架,然后便睡了過去。

  奶牛場主見易殤睡著了,便領(lǐng)著我們?nèi)チ艘婚g客房休息。只可惜這客房并不大,床也只有門板大小。

  易殤睡得得正熟,我將易殤輕輕地放到了床上,給他蓋上了毯子,而自己坐在一邊的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只是我一閉眼,眼前竟又出現(xiàn)了那個漆黑的磨盤。不過此時的磨盤已然傷不到我了,石磨碾過,只會讓我的靈魂更加堅韌,魂力更加凝練。

  我睜開眼。

  手臂上八極寂生陣的符印雖然表面上并無異樣,但若是仔細查探,便能感知到八股力量已經(jīng)開始順著符印的紋路向我的全身擴散。

  于是在八極寂生陣的力量徹底包裹住我的全身的時候,我就仿佛又一次回到了那片惡劣的天地間。我才回到正常世界休息沒多久的身體不得不再次進入了這折磨人的修行狀態(tài)。

  我都還沒好好抱抱你呢。

  我抬頭盯著床上熟睡的易殤,只感覺心在滴血。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

  我也開始了在天玄宗八年的“服刑”。

  偌大的天玄界只有天玄宗一個門派。宗主便是天玄界界主,一位古老的圣尊。而之前用戰(zhàn)船的光束炮殺了陳瑞的小子,就是這尊已經(jīng)數(shù)萬年不曾現(xiàn)身的圣尊的唯一親子。

  景星慶云,是天玄宗四大內(nèi)閣,東景閣,北星閣,南慶閣,西云閣。

  其中東景閣中弟子的實力是公認的強,境界修為最低的,也已經(jīng)有了元嬰后期的修為。

  北星閣則緊隨其后,總體實力雖然也足以傲視其他世界中的超級宗門大派中出來的弟子,但比起東景閣卻始終是差上一些。

  西云閣中的弟子則如它的閣名一樣,浮云野鶴,閣中弟子們對修煉的熱情不高,但他們在煉丹,煉器,陣紋上的造詣甚至超越了東景閣中的一些老師。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西云閣吸引了一眾愛才的有著煉丹師,煉器師之類身份特殊的人主動前去當老師。

  而南慶閣,雖然總體實力也不差,但與其他三閣一比較,反而沒有任何的優(yōu)點,一度頂上了四大內(nèi)閣最廢閣的頭銜。

  而南慶閣的弟子自然不愿意頂著這么一個難看的頭銜。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除了日常的修煉和一年一度的靈氣灌頂,南慶閣弟子幾乎瘋狂地接受著南慶閣兌換處頒布的任務(wù),以此獲得積分兌換閣內(nèi)的天地財寶或者各色靈器來進一步提升實力。

  于是南慶閣兌換處的老師成了最終的受害者。

  雖說閣內(nèi)的各種寶物有著天玄宗寶庫的供給,不可能斷貨,而任務(wù)也是由其他有需求老師發(fā)布上去的。

  但這些弟子不分晝夜的接受,完成任務(wù),并用獲得的積分兌換天地財寶,讓南慶閣兌換處的老師完全脫不開身,幾乎日日夜夜都站在柜臺后面,幾近奔潰。

  沒錯,那奶牛場主就是那倒霉的兌換處老師。

  奶牛場場主叫侯天,化神境中期的修士。也正因為他兌換處老師的身份,他自己牛場里的奶牛已經(jīng)很久沒有好好照看了。

  每天只能趁著早上和晚上那些尚未辟谷的弟子吃飯的空擋,前來兌換獎勵的弟子少下來的時候才能將奶牛從牛棚里放出來,趕回去。

  至于像過去那樣趕著一百來頭奶牛去再南邊一些的靈草場,讓奶牛吃上那鮮嫩多汁的新鮮靈草,他已經(jīng)是想都不敢想了。

  受了他的恩惠的我自然不可能無動于衷,于是自告奮勇地提議和他一起輪班:第一天我去牧牛,他去兌換處工作,第二天,他去牧牛,我代替他去兌換處工作。

  南慶閣兌換處老師顯然就是一個吃力不討好的職位。不然也不至于只有侯天一個人像個怨種一般苦苦支撐。

  但是我為了易殤這八年的牛奶,也只好也去做這已經(jīng)算得上無聊的工作。

  侯天自然是拍手稱好,他豪氣地大手一揮,就將我和易殤八年的吃喝住行包攬下來。

  至于我一個陌生人去代替侯天的兌換工作的時候,那些前來兌換獎勵的弟子也沒說些什么,畢竟我戴著的那個石制徽章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雖然只是記名長老,沒有實權(quán),但來兌換處工作似乎也沒什么毛病。

  當然,有良心的弟子還會詢問我他們那個面癱臉的侯老師去哪了。

  面癱臉……

  我每次聽到這些弟子那么形容侯天,我都差點忍不住笑出來。心里忍不住吐槽,他哪是面癱,他明明就是被你們折磨的生無可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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