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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開局取代西楚霸王

第一百九十二章 冒雪攻打彭城

大秦:開局取代西楚霸王 零七度 3304 2022-05-23 21:55:05

  韓信這話才說到一半,就發(fā)現(xiàn)眾人都在看著自己,他忍不住反駁道:

  “難道我說的有錯?”

  他指著蕭何道:“軍師,我問你,要是我們攻打沛縣,打到了一半的時候,城中的守軍將你的家人看押上城樓來,勒令你投降,否則就要砍掉你的家人。

  你說到了那個時候,你是投降,還是看著家人的腦袋,一個個的、咕嚕嚕的從城樓上滾下來?!?p>  “我他媽的!”周勃跳起來就要打韓信。

  一邊上的侍衛(wèi)們嚇了一跳,急忙撲上前去,抱住了周勃。

  “不得無禮!”

  曹參臉一黑,冷哼了一聲。

  周勃這才推開了身邊的侍衛(wèi),向著殷通抱拳道:

  “主公,韓信這狗幾把日的,詛咒人他來著!”

  可,殷通方才要說話,蕭何卻猛然道:“主公,韓將軍言之有理!”

  “?。俊?p>  周勃咬了咬牙,氣呼呼地坐了下來。

  感覺自己方才有點自作多情了。

  殷通黑著臉,看著蕭何,又看著滿臉看傻逼表情的的韓信。

  “你等家人才是我軍此番北上的緣由,莫要再多說,彭城之地,雖然極為重要。

  也有像是韓將軍說得這般輕易拿下的可能。

  但是,救出你們的家人方才是第一要務(wù)。

  就算是真的錯過了此等機(jī)會,也未必就沒有機(jī)會拿下彭城?!?p>  蕭何卻搖頭,很認(rèn)真的說道:“主公,韓將軍所言并非沒有道理,如果我軍兵馬到了沛縣城外的時候。

  沛縣守軍真的這么做了?

  我們又該如何?”

  韓信譏諷的笑著,伸手指著周勃:“大老粗,看到了嗎?軍師比你有遠(yuǎn)見?!?p>  周勃氣得老臉紅里透黑……

  殷通眉頭緊鎖:“韓信,不得對周勃無禮!”

  韓信理所當(dāng)然的反駁殷通:“主公,誰叫他傻逼呢?”

  作為殷通私人教師的韓信,終究是跟著某人學(xué)會了一口后現(xiàn)代時期的國粹……

  “二狗,把韓信的鹿茸虎……”

  “周勃將軍,方才是我失態(tài)了?!?p>  韓信立刻抱拳道,沒有一絲猶豫。

  孰輕孰重,韓信素來分得很清楚。

  周勃愣了愣,一邊上的夏侯嬰用手肘拐了他一下。

  周勃才說道:“沒……沒什么,軍師不都說你說的有道理了?可是,到底怎么個有道理法?”

  蕭何臉色有些異樣的看了看周勃和韓信,這才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后,緩緩的說道:

  “沛縣所依仗的,無非就是彭城。

  若是彭城被擊破,為我軍所占有,那沛縣只需要派遣一個人過去知會一聲,我們的家人就可以平安地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

  但是,若彭城安然無事的話。

  沛縣的守軍心中就有所依仗,把我們的家人抓到城樓上,威脅我們投降的事情,極有可能發(fā)生?!?p>  殷通眉頭緊鎖:“曹參,你意下如何?”

  在他心中,早就已經(jīng)確定下來了該怎么做,但這并不妨礙殷通多多詢問身邊的人是什么意思。

  只有讓所有的人都能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才是建立一個真正有凝聚力團(tuán)體的不二手段。

  這辦法,看似樸素,但絕對好使。

  但……殷通也是有選擇性的,比如說,他基本上不會問孫二狗的看法,因為這家伙滿腦子都是黃蓉……

  “主公,我其實不太贊同現(xiàn)在出兵的?!辈軈u頭道:“天氣嚴(yán)寒,行軍必定困難,后勤補(bǔ)給運(yùn)輸也一樣困難?!?p>  “此言差矣?!毕暮顙肓⒖痰溃骸耙舱且驗樘鞖鈬?yán)寒,秦軍肯定想不到我們竟然能在這樣的天氣里兵臨城下!”

  韓信立刻道:“說對的,夏侯嬰!”

  曹參沒理會這兩人,只是向著殷通拱手道:“但秦國既然從關(guān)中發(fā)兵十萬支援巨鹿戰(zhàn)場。

  我們少不得要速戰(zhàn)速決。”

  桓楚傳來的消息,殷通自然也告知了眾人。

  “既然是這樣,那你等認(rèn)為,多少兵馬,可以在最短的時間之內(nèi),完成戰(zhàn)斗?”

  “一萬人足矣!”

  韓信屈指一彈:“主公,您就在這里安心看雪,十天半月的時間,彭城就為我軍所有?!?p>  殷通雖然知道韓信很靠譜,尤其是在打戰(zhàn)這一塊來說。

  可……

  他真的是有些擔(dān)心,韓信這個樣子,可能會被曹參或者是周勃暴揍一頓……

  “既然是關(guān)鍵之戰(zhàn),不如主公親自領(lǐng)軍。”

  蕭何顯然也有類似的擔(dān)憂,緩緩含笑著說道。

  殷通立刻道:“既然軍師如此說,那我就親自帶兵出發(fā)。

  韓信,你即刻去點兵。

  夏侯嬰,你立刻去告知樊噲,若是他有意追隨我軍北上的話,那到了戰(zhàn)場之上,一切行動都要聽我軍指揮。

  若是他無意北上的話,那就讓他帶兵鎮(zhèn)守此處。

  我軍也會竭盡全力,把他們的家人救出來。”

  “喏!”

  夏侯嬰立刻拱手領(lǐng)命而去。

  “周勃,你親自領(lǐng)兵鎮(zhèn)守此處?!?p>  聽到殷通這命令,周勃立刻搖頭:“別啊,主公,我雖然才接手這些降卒沒幾天的時間,可是此戰(zhàn)怎么能少了我呢?

  末將到了主公麾下,得主公厚待,但是卻未曾立下尺寸之功。

  更況且,屬下還答應(yīng)了那些俘虜軍們,只要北上,就找機(jī)會讓他們上戰(zhàn)場立功的?!?p>  殷通眉頭緊鎖:“可若是這樣的話,我軍豈非就是傾巢而出?!?p>  “主公,這倒也無妨。”

  曹參拱手道:“我軍若是拿下彭城的話,少不得要派遣兵馬鎮(zhèn)守。

  而且,彭城中尚且有四萬秦軍,也是一股不可小覷的力量?!?p>  “如此……那就全軍出發(fā)!”

  殷通果斷下令。

  眾人紛紛起身,抱拳應(yīng)諾:

  “得令!”

  沒多大一會兒工夫,夏侯嬰就折了回來,向著殷通稟報,樊噲愿意率軍追隨殷通北上。

  翌日!

  大軍直接踩踏著厚厚的積雪行軍。

  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宛若是一條黑龍在一片白色的世界中蜿蜒穿行。

  說不出的壯觀和威嚴(yán)。

  軍中所有士兵都有冬衣穿,而且行走起來之后,也是越走越熱的。

  反而這些坐在馬背上的將軍們,被凍得鼻青臉腫……

  自下邳西走到彭城這一段的泗水,也保持著自西向東流的流向。

  但此刻,泗水之上,都有一層厚厚的寒冰。

  膽子大一些的士兵,敢在冰面上行走。

  那些人被周勃抓起石頭丟了幾次之后,就乖乖的跟在行軍隊伍中行走。

  殷通看著,心中真的是有點無語啊。

  身邊的曹參也是一臉無語的道:

  “主公,這些俘虜,真的會像是周勃說的那樣,到了戰(zhàn)場上頭為我們賣命嗎?”

  “誰知道呢?”

  殷通遲疑了片刻,卻釋然一笑:“無須在意這么多,只要我們手里這萬把來人能夠勇猛直前。

  這些俘虜,就不敢不追隨。”

  曹參摸了摸腰間手柄上裹了一層紅布的環(huán)首刀,緩緩地點頭表示認(rèn)可。

  三日時間之后,大軍距離彭城已經(jīng)不到五十里。

  這樣的距離,若是沒有大雪天氣作為遮掩的話,恐怕早就已經(jīng)被秦軍的斥候發(fā)現(xiàn)了。

  但韓信卻認(rèn)為,還可以繼續(xù)向著彭城推進(jìn)二十里,在距離彭城三十里外的地方,挑選合適的地方扎營。

  殷通沒理會韓信這個大膽得近乎于作死的行徑,直接宣布大軍找了一處合適的地方扎營。

  命夏侯嬰領(lǐng)兵三千,先一步奔赴沛縣而去。

  隨后,曹參和周勃,直接提兵六千,跟在其后,前往挑選設(shè)伏之地。

  過了彭城,也就相當(dāng)于是到了夏侯嬰他們這一批沛縣人的老家。

  什么地方適合埋伏重兵,幾乎不用多想,直接帶著人過去埋伏好了就是。

  至于殷通本人,則和蕭何繼續(xù)領(lǐng)兵,停留在此處距離彭城五十里開外的地方。

  雖然說是停留,但是殷通和蕭何兩人,顯然是有另外一層安排在其中。

  也就在各路大軍都奔赴戰(zhàn)場的當(dāng)天傍晚,樊噲吵吵鬧鬧的要求見殷通。

  蕭何撫摸著下巴上的精美胡須,頷下道:

  “主公,對于這樊噲,需要用激將法。”

  原本正要把樊噲請進(jìn)來的殷通聞言,稍作思索后,咧嘴一笑,看向了身邊的虞伯問道:

  “我記得扎營的時候,斥候不是探查清楚了,這附近有一個不大不小的村寨?”

  “回稟主公,確實是有?!?p>  “你現(xiàn)在帶人過去,尋找對彭城內(nèi)部構(gòu)造熟悉的人,記住,重金聘請,禮數(shù)一定要周到!”

  “喏!”

  虞伯立刻拱手退下,火急火燎地叫了人,便往那村寨飛速而去了。

  “主公,樊噲又讓人通報了?!?p>  親兵再度來報。

  殷通看了一眼蕭何,蕭何含笑著點了下頭,眼中大有深意。

  殷通便笑了笑,對著親兵道:

  “不著急,你去告訴他,說我感了風(fēng)寒,已經(jīng)睡下了,現(xiàn)在不見任何人?!?p>  親兵愣了愣,蕭何不由得笑道:“記住,你出去面對樊噲的時候,要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最好能激怒他!”

  親兵看了一眼殷通。

  殷通含笑道:“速去!”

  “喏!”

  親兵不疑有他,照令行事。

  退出大帳外,便來到了早就已經(jīng)一臉怒意的樊噲身邊,仰著頭,用鼻孔對著樊噲道:

  “殺狗的,我家主公感染了風(fēng)寒,沒空見你,已經(jīng)睡下了,你明天再來,聽見了沒有?”

  這口吻,就像是在訓(xùn)斥三歲小兒一般。

  樊噲聽了,頓時怒不可遏:“所有的人都去打戰(zhàn),就我們躲在窩里?哪有這樣的道理?”

  “喲!你個鄉(xiāng)巴佬,讓你回去就回去,怎么那么多話?滾回去!”

  樊噲大怒,一把揪住這殷通親兵的衣領(lǐng)子,怒吼道:“他娘的!你再說一個鄉(xiāng)巴佬試試!”

  左右兩邊的其他侍衛(wèi)軍見狀,紛紛一股腦兒的撲上前來,就要拔刀。

  樊噲一把將這嘴碎的親兵推倒在地上,怒目看著身邊的眾多侍衛(wèi)軍低吼道:

  “我現(xiàn)在就要去見君侯,誰敢攔我,可別怪我手下不留情!”

  “嘿!你他媽的!兄弟們干死他!”

  那被樊噲推倒在地上的親兵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雪,頓時就跳著腳的喊叫起來,提刀就要去砍樊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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