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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你馬甲又掉了

第451章 自作自受

大佬,你馬甲又掉了 糖芯 4183 2022-04-20 20:31:48

    “別激動,我只是廢了你的丹田,讓你返璞歸真而已?!?p>  顧情微微一笑,語氣柔和了些許:“我想來想去,只有這種方式才能讓你真正知錯?!?p>  “相信你也會認(rèn)同我這句話的,對不對?”

  在原主的這具軀體之上,顧情在江城見多了田元坤這號人,她所能做的只有斬斷禍根。

  如今田元坤內(nèi)力盡失,他對絕大多數(shù)人都不再具有威脅性。

  最多可以和公園里練太極的大爺過上幾招。

  “可惡,你居然廢了我……”

  聽到顧情的話,田元坤如同被拔去犬齒的野狼,渾身豎立起毛發(fā),除了示威抗議毫無殺傷力。

  “小混蛋,十年河?xùn)|十年河西,咱們走著瞧吧……”

  雖說田元坤知道丹田被廢的后果,但田家畢竟是從事藥業(yè)的大集團(tuán),他等著依靠研究團(tuán)隊來讓自己恢復(fù)功力。

  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田元坤還沒站穩(wěn),就感到兩腿發(fā)虛,搖搖晃晃地摔了個屁墩。

  沒想到自己變得這么不中用了,頓時他氣急敗壞,想依靠運功來恢復(fù)兩三成功力,只可惜適得其反。

  腹部又是一陣劇痛,苦練幾十年的內(nèi)功徹底油盡燈枯,這下田元坤連拳頭都握不住。

  明白自己已經(jīng)徹底完了,他手指著顧情怒罵:“我對你毫發(fā)未傷,你卻害我變成廢人……”

  “你!遲早會有報應(yīng)的,下場會比我還慘……”

  然而勝負(fù)已分,顧情沒必要再和田元坤打嘴仗。

  種惡因結(jié)惡果,如果他是個心存善念的老人,又怎么會落得晚節(jié)不保的結(jié)局?

  話不多說,她轉(zhuǎn)臉望向葉凌萱。

  “你可以打電話了,把研武堂的兄弟叫過來吧。”

  “現(xiàn)在這里有幾百號人,拿來練手精進(jìn)武藝再好不過!”

  一聽這話,葉凌萱兩眼放光,她就在等著顧情允許叫人來助陣。

  葉一鳴也是興奮不已,主動開口向顧情請示:“顧大師,我也打個電話吧,多叫幾個武協(xié)精英來撐場。”

  這場決斗進(jìn)入尾聲,顧情沒有在回絕他們,索性把收尾工作交給葉凌萱和葉一鳴。

  而眾人聽到他們的交談,當(dāng)即驚慌失措,富二代們想上車開溜,但卻被眼疾手快的葉凌萱從車?yán)锞玖顺鰜怼?p>  四十分鐘后,隨著顧情駕車而去,現(xiàn)場已經(jīng)被一百多名研武堂子弟控制,還有二十多位江城武協(xié)精英。

  昏暗的夜幕下,哭嚎慘叫連成一片,田曉菲和陳馨誰都未能幸免,遭到圍成圈的十多人拳打腳踢。

  田元坤還坐在地上起不來,望著夜空初升的皎月,眼底盡失絕望和悲涼。

  第二天午后,顧情離開診所,去出租屋看望每天細(xì)心照料顧長風(fēng)的母親。

  半路上她接了個電話,得知上午田元坤和田曉菲辦理了出院手續(xù),似乎準(zhǔn)備離開江城。

  聽聞兩人的慘狀,顧情只是搖搖頭,對這爺孫倆的結(jié)局只有四字評價:自作自受。

  如今田元坤丹田被廢,想必他不會再敢在江城作亂。

  此事告一段落,盡管顧情除掉田曉菲爺孫倆,但已經(jīng)發(fā)生的無法更改。

  慕景辰到現(xiàn)在還沒蘇醒,據(jù)慕淮南說他只是脫離生命危險,很可能要昏迷十天半個月。

  情況并不樂觀,李雨芬仍舊不時咒罵顧情,但她根本懶得理會這個蠻不講理的潑婦。

  同一時刻,振興銀行總行會客廳。

  偌大的屋子里只坐著冷書橋一人,他手指夾著香煙,緊鎖的眉頭形成一道“川”字。

  此時他的面貌看上去很焦灼,先是猛擊一大口香煙,而后端起手邊的茶杯。

  只是當(dāng)杯口送到嘴邊,冷書橋才發(fā)現(xiàn)茶水杯自己喝的滴水不剩。

  “哎!八成是沒戲了……”

  冷書橋心煩意亂,嘴上喃喃自語著,懊惱地把茶杯放回到茶幾上。

  從走進(jìn)會客廳開始,截止到當(dāng)前,他足足做了兩個半小時的冷板凳。

  而他今天之所以來振興銀行,主要是想借父親和江宏之間的那點交情,從這位長輩手里貸款救急。

  可惜等了又等,江宏不是開會就是有事,兩人從頭到尾一共說了沒有五句話。

  求人就是這樣,冷書橋也知道開口貸五個億不是小數(shù)目,所以唯一能做的就是繼續(xù)等。

  畢竟他在兩天內(nèi)拿不出這筆錢,用來賠償之前齊云軒損失的部分原石,齊大少保證會剝了他的皮。

  “人怎么還不過來呢?”

  心急如焚下,冷書橋坐立難安,把半根香煙熄滅在煙灰缸里,背著手在會客廳里走來走去。

  正當(dāng)他來回踱步時,門外忽然傳來匆匆腳步聲。

  緊接著一身西裝筆挺的江宏闊步走來,舉手投足都展示著此人作為金融界大佬的風(fēng)范。

  望著推門而入的江宏,冷書橋一時間激動不已。

  不過他真實的想法,卻是覺得江宏在故意刁難自己。

  一個小破銀行總裁而已,跟齊大少比起來差遠(yuǎn)了。

  冷書橋不以為然,若不是怕被父親臭罵一頓,也不必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賠笑求人。

  他打心底瞧不上江宏,可臉上依舊笑容諂媚。

  “江叔叔,真是打擾你了,沒想到你今天這么忙?!?p>  表面上冷書橋裝得客套又斯文,主動走向江宏伸出手。

  同時他在安慰自己,偶爾低人一頭沒什么大不了,只要能貸到錢啥都好說。

  瞥見冷書橋阿諛奉承的作態(tài),江宏的嘴角漠然一扯:“呵呵,我每天都忙,世侄有事直說吧?!?p>  裝什么裝?還世侄……

  聽到江宏不冷不熱的口氣,冷書橋有點尷尬。

  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并不歡迎自己的到來。

  冷書橋有求于人不得不低頭,唯有保持著笑臉解釋:“是這樣的江叔叔,前陣子我有筆投資出了問題,所以想從您手里貸點錢周轉(zhuǎn)一下?!?p>  聞言,江宏恍然大悟,難怪這小子在自己面前像孫子似的。

  “你想通過我在振興銀行貸款?”

  江宏挑了挑眉毛,語氣深沉地反問:“那你想貸多少?”

  眼下冷書橋滿腦子都是貸款,他無暇去觀察江宏玩味的表情,還以為此事有了轉(zhuǎn)機(jī)。

  “不多不多,我想和江叔叔貸五億,最遲半年內(nèi)還清,利息方面您來定?!?p>  冷書橋點頭哈腰地回應(yīng),堅信江宏會看在親爹的情面上把錢貸給自己。

  然而馬有失蹄,預(yù)料不到的事更是不勝繁多。

  江宏一聽這小子借錢張嘴就是上億,輕輕搖頭直白拒絕:“抱歉世侄,振興銀行不能貸給你五個億。”

  “當(dāng)然如果你手頭上實在缺錢,我與你父親朋友一場,可以借你五萬塊拿去用?!?p>  這點錢就想把他打發(fā)了?

  聽聞此言,冷書橋徒然一驚。

  這結(jié)果是他萬萬沒有預(yù)料到的,而且江宏神情嚴(yán)肅,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可現(xiàn)在冷書橋無路可走,他心急如焚,只好把態(tài)度放得更加低微。

  “江叔叔,你就通融通融吧,我也是沒辦法才來求你的,人這輩子誰沒有遇到難處的時候呢……”

  好話都說盡了,冷書橋就差當(dāng)場跪在江宏面前。

  江宏打量著他低三下四的模樣,口吻冷淡地答復(fù):“不好意思,貸款的事我通融不了,同時我還要向你宣布另外一件事?!?p>  “由于你被振興銀行列為高風(fēng)險客戶,不僅是總行,其他分行也無法為你辦理貸款業(yè)務(wù)?!?p>  “除了你個人,振興銀行還會與你的家族企業(yè)取消任何業(yè)務(wù)往來,稍后我會致電你父親?!?p>  江宏擲地有聲,不給冷書橋任何鉆空子的機(jī)會。

  “什么……”

  瞬間冷書橋傻了,兩眼呆滯地盯著江宏,腦子里除了懵比就是問號。

  “我被拉黑了?”

  “我家也受牽連?”

  他自言自語,整個人霎時如同被掏空一般。

  呆愣幾秒,冷書橋似乎心有不甘,皺著眉頭追問:“江叔叔,天子治罪還要找個理由呢,我招惹你了嗎?還是我父親得罪你了?”

  “聽我爸說,上個月你出差京都,你們倆還聚在一起喝茶呢……”

  冷書橋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差錯。

  但不管怎么樣,今天他必須把錢借到手,否則以齊大少的性格,絕對說得出做得到。

  “喝茶又怎樣?”

  江宏冷哼一聲,對冷書橋套近乎無動于衷。

  從他的話語中讀出決絕和冷漠,冷書橋心涼半截。

  急火攻心,他的情緒變得躁動不安,氣鼓鼓地苦笑:“好,那我就當(dāng)你們沒喝過茶,我爸也沒有你江宏這個朋友?!?p>  “但我問你,你憑什么拉黑我?憑什么終止冷家和振興銀行的合作?”

  “我需要理由,并且要合情合理!”

  見冷書橋不依不饒,江宏隱晦的告知:“很簡單,事出必有因,你惹火了你得罪不起的人!”

  話落,冷書橋的瞳孔驀然放大。

  “什么人這么猖狂?”他語速飛快地追問。

  江宏瞇著眼睛冷笑,既然冷書橋不見黃河不死心,那也就不用對他藏著掖著。

  “猖狂?你敢說出這個詞,就證明你被振興銀行拉進(jìn)黑名單,一點都不委屈!”

  江宏臉上多了一抹厭惡,正準(zhǔn)備報出冷書橋迫切想知道的名字,只聽背后有人推開會客廳的門。

  “相比冷少,我的猖狂都是小打小鬧!”

  一句戲謔的話語從門外傳來,冷書橋和江宏同時望去,只見顧情不緊不慢地走進(jìn)來。

  冷書橋虎軀一震,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顧情。

  他的神色莫名而嫌棄,趾高氣揚(yáng)地叫囂:“你來湊什么熱鬧?銀行會客廳是你隨便闖的嗎?”

  說著他傲慢地擺擺手:“出去出去,我在和江總談?wù)拢 ?p>  即使顧情第一句話就已道明身份,冷書橋卻壓根沒往這方面想,也不認(rèn)為她有能力阻撓自己貸款。

  雖說這女人有點本事有點錢,但遠(yuǎn)遠(yuǎn)沒達(dá)到能夠左右振興銀行的地步。

  不等顧情開口,江宏見冷書橋言行乖張,臉色唰地沉下來。

  “放肆!”

  江宏兩眼一瞪,厲聲怒斥:“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對顧小姐有沒有基本的尊重?”

  “敢在我的地盤撒野,我可以立即讓保安把你請出去!”

  責(zé)備聲落下,冷書橋的腦袋又懵了。

  難道這番話不是江宏應(yīng)該對顧情說的嗎?

  怎么會莫名其妙訓(xùn)斥到他頭上了……

  冷書橋全然摸不到頭腦,怔怔地直視著江宏:“江叔叔,即使我有求于你,你也用不著這樣對待我吧?”

  “那女人只是個開診所的,你怎么可以厚此薄彼!”

  虎落平陽被犬欺,冷書橋還在做夢,等平息齊大少的怒火,他回老家京都一定備好人馬報仇雪恥。

  到時顧情跑不了,江宏也別想好過。

  正在心中暗想著,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傳入耳邊。

  “哼!井底之蛙!”

  江宏冷嗤一聲,目光轉(zhuǎn)向顧情溫和地笑笑。

  旋即他又冷臉睥睨著冷書橋,“顧小姐是月宏制藥的現(xiàn)任老板,振興銀行有她的份額,同時她還是我愛人蘇月的朋友,她自然也是我妹妹!”

  揭曉顧情的隱藏身份,江宏鄙夷地質(zhì)問:“所以,你敢對我妹妹不尊敬?”

  自從顧情接手月宏制藥,該公司在短短時間內(nèi),已成為國內(nèi)最具潛力的藥企。

  而江宏和蘇月本身在公司還有一些股份,夫妻倆從中獲利,對顧情既有敬佩又有感激。

  如果不是她,也許月宏制藥早已被回春制藥打壓的不成樣子,更不會這么快突破研發(fā)瓶頸。

  成年人的世界利益永遠(yuǎn)是擺在第一位的,顧情有足夠的實力,江宏理所當(dāng)然站在她這邊。

  包括冷書橋被振興銀行拉黑,也是江宏在聽聞近兩天的風(fēng)波,想為顧情出口氣。

  “顧情是月宏制藥的老總?還擁有銀行股份?你把她當(dāng)成妹妹看待?”

  冷書橋重復(fù)著江宏說過的話,打死都不愿相信它的真實性。

  “開什么玩笑!別瞎掰了!”

  他大手一揮,自以為是地進(jìn)行解析:“江叔叔,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p>  “你不就是想找個人做擋箭牌,讓我沒辦法開口求你么?”

  冷書橋聳聳肩膀,一副認(rèn)命的表情。

  “隨你怎么理解,反正事實如此,要是不嫌麻煩你可以去權(quán)威部門查查?!?p>  江宏聲音平靜,他看出冷書橋開始沒了底氣。

  不過性命攸關(guān)之際,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冷書橋垂死掙扎,誓要與兩人據(jù)理力爭。

  “行吧!我就姑且相信顧情深藏不露,可她有什么理由阻止我向銀行貸款?我又不是不給利息!”

  冷書橋的口氣振振有詞,還抱著些許僥幸心理,覺得江宏肯定是在說謊。

  “你想要理由?”

  這時顧情緩緩啟唇,唇角漾著一絲涼薄的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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