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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是張?zhí)鞄?/h2>

第91章 二龍同堂

原來我是張?zhí)鞄?/a> 指控文生 3903 2024-01-27 21:00:00

  白無天話剛說完,就發(fā)現(xiàn)身上的蕭虎沒了動靜,生怕他撐不到飄渺山,不由得加快步伐。

  沒多久,隨著樹木之間的間距越來越大,眼前出現(xiàn)了一片開闊地,白無天駐步停下。

  抬頭望去,高聳的山峰直入云霄,厚重的云霧籠罩山腰,遠(yuǎn)遠(yuǎn)就能感受到山間的真氣在四處浮游。

  白無天無暇欣賞美景,用衣袖擦掉額頭的汗水,余光看了一眼已經(jīng)氣息微弱的蕭虎,順著平地上的大路直奔山腳。

  不知跑了多久,已經(jīng)能隱約看到山洞的大門,白無天長舒一口氣,腹誹著:

  “二弟,你有救了?!?p>  就在自己剛說完,從路邊沖出幾位大漢,攔住去路,兇神惡煞的盯著白無天說道: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買路財(cái)!”

  白無天撇了一眼,大吼一聲:

  “放肆,我乃邪教教主白無天,你等吃了熊心豹子膽!見你等都是我邪教之徒,不傷你們性命,快快把路讓開?!?p>  “哈哈!哈哈!稀罕物!還有人冒充我們教主的?!?p>  幾人起哄大笑,完全不相信眼前之人,舉起刀劍步步緊逼而來。

  白無天見幾人沒有相信的意思,將背上的蕭虎慢慢放下,靠在一旁的石頭上。

  轉(zhuǎn)身來到幾人面前,充血泛紅的血絲讓眼睛看著如血瞳一般,不怒自威的抬手運(yùn)氣,輕輕一掌,就將幾人打的人仰馬翻,抱著身子在地上打滾。

  見幾人沒了反抗之力,走到一人身前,反手將其拎起,面帶微笑的說道:

  “去把你們墨洞主請來,讓他看看我是不是白無天,真是豈有此理?!?p>  說罷,狠狠的將那人扔了出去,那人抱頭鼠竄,徑直得向山洞中跑去。

  白無天目送那人離去,撿起掉落在地上大刀,狠狠地插在地上,氣勢洶洶得吼著。

  “都給我起來,跪在大刀前,好好想想你們的教主長的什么模樣?!?p>  躺在地上幾人聞聲而動,乖乖跪在大刀前,將腦袋窩在懷里,一言不發(fā)。

  白無天看著聽話的幾人,心中滿意了幾分,轉(zhuǎn)身來到蕭虎身邊,盤腿坐下,運(yùn)出真氣為其疏通血脈。

  飄渺山山洞內(nèi),

  洞主墨錦言正摟著一身材妖艷的女子,下坐的幾位親信也都高舉著酒杯,在其一聲令下一飲而盡。

  被白無天放出來報(bào)信的那人,來到堂前,哭喪著喊道:

  “洞主,外面來了一個(gè)男子說是教主,把我們前哨的兄弟都給揍了?!?p>  “什么!豈有此理,來人抄家伙!”

  墨錦言一聽,猛的將懷中的女子推開,暴跳如雷般的在堂中大喊著。

  在坐的幾人也紛紛起身,抄起一旁的武器,就要往洞外走去。

  “各位兄弟且慢!”

  墨錦言眼珠子一轉(zhuǎn),急忙揮手讓他們坐下,自己則摸索著下巴的胡須,問著堂下跪著之人。

  “他們一共來了幾人!”

  跪著的人如實(shí)回答:

  “二個(gè)人,其中一個(gè)滿身血漬,還昏迷著。還有一人讓我回來通報(bào)!”

  “兩個(gè)人,真是可笑,你先下去休息吧,不管他們?!?p>  墨錦言冷笑一聲,揮手讓跪著的人先行退下。自己則一屁股坐下,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

  而被推出的女子,也順勢而來,繼續(xù)依偎在身旁。

  堂下的親信也都放下戒備,拿起酒杯,暢快淋漓起來。

  這時(shí),一人舉著酒杯從桌后走出,帶著幾分疑慮對著墨錦言說道:

  “洞主,要不我們出去看看吧!萬一真是教主,讓其受了冷落,多有不妥?!?p>  墨錦言撇了一眼,放下手中的酒杯,干笑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只身一人前來,有無通報(bào),冷落也是自然。”

  堂下之人見勸說無果,便不再強(qiáng)求,灰頭灰臉的入了座,舉起酒杯一同暢飲起來。

  在原地等待許久的白無天,見遠(yuǎn)處毫無動靜,心中不免焦急起來,起身走到跪在大刀前,訓(xùn)斥道:

  “你等幾人起來,將我二弟背起,隨我一同前往山洞。”

  在白無天的淫威下,幾人躡手躡腳得將蕭虎架起,跟在白無天身后,向山洞走去。

  山洞在外,看守的匪徒,拔出大刀指著迎面而來的白無天怒吼道:

  “你是誰!這里是邪教重地,快快離去!否則定不饒你?!?p>  說剛說完,看著同伴架著一傷員而來,以為是自己人,索性收了刀劍,將大門打開,將幾人放了進(jìn)去。

  進(jìn)入洞內(nèi),白無天快速運(yùn)氣,騰飛躍上,落在墨錦言的桌前,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墨錦言。

  “墨洞主,真是好大的架子,我請了一遍,竟然毫不在意,依舊抱著美人,你真的好自在呀!”

  說罷,抬手運(yùn)氣,一股氣波從手掌發(fā)出,將虎背熊腰的墨錦言從座位上甩出。

  被摔了個(gè)狗啃泥的墨錦言急忙爬起,跪在桌前,一臉哀求的樣子,討好道:

  “小的,不知教主駕到,有失遠(yuǎn)迎,望教主寬宏大量,饒了小的。”

  白無天看著座下一副副陌生的面孔,想著自己現(xiàn)在的處境,心中猶豫了片刻,強(qiáng)壓住自己的憤怒,恢復(fù)了笑臉,假惺惺的說了一句。

  “不知者不罪,快快起來?!?p>  墨錦言試探的抬起腦袋,看著已無怪罪之意的白無天,立刻恢復(fù)神態(tài),笑著站起,為其斟酒。

  白無天也順勢接下酒杯,坐直身子對著堂下幾人說道:

  “諸位兄弟,快快安排一房間,讓受傷的副教主先休息,再給找些上等的草藥,我白某在此謝過諸位了?!?p>  話音早已消失,只見堂下無一人動彈,只有那幾個(gè)被白無天制服的人,左顧右盼的看著,不知如何是好。

  洞內(nèi)一片寂靜,見無人動彈,白無天轉(zhuǎn)身看向墨錦言,話剛到嘴邊,卻被識趣的墨錦言大吼一聲打斷。

  “教主說的話,你們沒聽見嗎!還不趕緊動起來,把副教主安頓好了。”

  墨錦言此話一出,堂下之人才聞聲而動,從那幾人手中接過奄奄一息的蕭虎,抬著就往堂后走去。

  白無天笑容依舊掛在臉上,可心中早已心血沸騰,恨不得將眼前的墨錦言撕成碎塊。

  墨錦言深知此刻的尷尬,急忙解釋道:

  “這些都是新來的兄弟,還未見過教主,所以一時(shí)沒能接受,還望教主見諒?!?p>  “不妨事,只要是我邪教門徒,聽誰的都是一樣?!?p>  白無天依舊掛著笑臉,滿口不在乎,可是心中卻起了殺心。

  舉杯一飲而盡后,拍了拍墨錦言的肩膀,唉聲嘆氣的說道:

  “為了對付張清月,副教主兩次負(fù)傷,這次來到飄渺山,我們就不打算走了,等到副教養(yǎng)好傷,都隨我一同回蜀山,遠(yuǎn)離著無窮無盡的紛爭?!?p>  將話說完,白無天用余光看著墨錦言的表情變化,見其臉上毫無波瀾,才將心中的擔(dān)憂壓下幾分。

  可碰巧在這時(shí),探子急沖沖沖了進(jìn)來,徑直得跪在墨錦言身前,看了一眼白無天,許久不見言語。

  察覺到不對的白無天,目光溫柔的看著那人,

  “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你大膽的說?!?p>  探子又看了一眼白無天,繼續(xù)低頭跪在墨錦言身邊。

  墨錦言見白無天變了臉色,抬腳將身旁的探子踢倒,怒吼道:

  “教主讓你稟報(bào),你怎么回事!”

  探子急忙爬起,看了看臺上的兩人,急忙爬起說道:

  “龍?zhí)渡揭驯粡埱逶虑宄?,洞主?zhàn)死,洞內(nèi)的弟兄也被張清月關(guān)進(jìn)了修行塔?!?p>  聽到探子這樣一說,白無天心靜如水,他現(xiàn)在心中全都是自己大權(quán)旁落的疑心病,

  可墨錦言卻不淡定了,急忙拉住白無天的衣角,懇求道:

  “教主要不我們現(xiàn)在就回蜀山吧,無花洞,龍?zhí)渡?,長清澗,天凌洞,都已被摧毀,接下來就是就是飄渺山了?!?p>  白無天看著驚恐的墨錦言,揮手讓探子先行退下,安慰說道:

  “你在害怕什么,難不成你已經(jīng)做好了投降的準(zhǔn)備了?!?p>  其實(shí)墨錦言心中想的是,若張清月殺來,自己就投降,可如今白無天在此,自己只能殊死一戰(zhàn),計(jì)劃被完全打破,本想著能茍活于世,如今已經(jīng)是不可能了,所以才會如此害怕。

  聽了白無天的說辭,墨錦言強(qiáng)顏歡笑,為了不讓白無天起疑心,急忙跪在身前,信誓旦旦的說道:

  “誓與飄渺山共存亡?!?p>  看著墨錦言誠懇的模樣,白無天隨口一說。

  “把你的心放在肚子里吧!如今我在這里,那張清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p>  說罷,扶起墨錦言,拍了拍其肩膀,拉著他在洞府內(nèi)轉(zhuǎn)悠起來。

  “墨洞主,當(dāng)年讓你來鎮(zhèn)守著飄渺山,應(yīng)該是蕭虎的主意吧!”

  走在前面的白無天冷不丁問起。

  還沉浸在張清月恐懼中墨錦言,倉促的回應(yīng)著。

  “是副教主提拔的我!”

  “那就好!如今蕭虎負(fù)傷在身,也是你報(bào)答知遇之恩的時(shí)刻了。”

  白無天喜上眉梢,順勢接過話。

  跟在身后墨錦言恭敬的回應(yīng)。

  “在下一定將飄渺山中最好的藥材,用于治療副教主,請教主放心。”

  白無天大笑一聲,回過頭來,拍著墨錦言的肩膀,神情的說道:

  “有了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你去忙吧,我隨便走走。”

  墨錦言本想退下,可轉(zhuǎn)念一想,生怕洞府內(nèi)的兄弟,不認(rèn)識白無天,再次沖撞了他,急忙上前解釋道:

  “我還是跟在教主身后吧,萬一那位兄弟不認(rèn)得教主,冒犯了你,惹出了誤會。”

  白無天思索片刻,緩緩說來。

  “你考慮的很周全,那就算了吧,我也累了,找一房間,我先去休息,等到再過幾日,與兄弟們混熟了,在四處走走?!?p>  聽到此話,墨錦言懸著的心總算放下,帶著白無天來到后堂一房間內(nèi),親眼看到其睡下后,才悄然離去。

  剛一退出房間,急急忙忙的來到大堂,看著幾位蠢萌的親信,恨不得將桌上的酒杯塞進(jìn)他們腦子里。

  “你們真是豬腦子嗎?沒看到我恭敬的樣子嗎?你們就聽他的吩咐照做就行了,私下我們還是好兄弟,我又不怪罪你們什么,你們這不是在害我嗎!”

  氣憤不過的墨錦言,拿著杯子破口大罵著。

  堂下的親信一個(gè)個(gè)耷拉著腦袋,一言不發(fā)。

  見無人回應(yīng),墨錦言苦笑一聲,

  “罷了,罷了,從今天開始,我和你們一樣,那白無天才是你們的主子,莫在讓我下不了臺,都退下吧!”

  眾人懶散的離去,墨錦言坐在椅子上長嘆著粗氣,站在一旁的女子湊了過來,坐在其腿上,弱弱的說道:

  “一山不容二虎,今天我算是見識了,不過那白無天也真是大度,這般尷尬竟然都沒發(fā)怒。”

  墨錦言摟著女子的芊腰,失落的回應(yīng)道:

  “這哪里是大度,只是他知道自己在這根基不穩(wěn),所以處處忍讓,這若是在蜀山,我現(xiàn)在早已身首異處了?!?p>  收到驚嚇的女子身子一顫,一雙嫵媚的眼神盯著墨錦言。

  “退下吧!讓我一人靜會。”

  惆悵的墨錦言松開摟在腰處的手,女子也識趣站起,向后堂走去。

  偌大的洞府只剩他一人坐在椅子上,心中思緒萬千,卻又無能無力。

  青華山中。

  一路狂飛的兩人,還未等須箋筆落地,就躍下地面,直直沖入院內(nèi),將僅存的五蟲草交給沈千秋后,兩人如同虛脫一般,跪坐在地上。

  沈千秋也未曾耽擱,拿起五蟲草就進(jìn)了后堂,將其磨成粉末,給張少龍服下后,默念幾句咒語后,靜靜的站在一旁,焦急的等待著靈魂歸位。

  “叮鈴鈴!”

  掛在床頭的鈴鐺被風(fēng)吹動,沈千秋快步上前,運(yùn)出真氣,化出屏障,將張少龍的身體包裹,手中傳出一股真氣,死死按住剛剛歸位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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