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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末世,我能鑲嵌負面代價

第二章 第一次鑲嵌

詭異末世,我能鑲嵌負面代價 韓狗蛋 3573 2022-03-29 21:15:02

  【外科可鑲嵌竅穴:1】

  正當李維愕然于這段信息的同時,腦海中那本醫(yī)書又嘩啦啦翻了幾頁。

  醫(yī)書上,出現(xiàn)一段死者的病例。

  【我叫包大勇,青山大學三年級生,班里的?;ㄐ⊙┖臀仪嗝分耨R?!?p>  【她那么美,笑容明亮燦爛,和她在一起,仿佛連天空都晴朗了很多。我暗戀了她很多年,現(xiàn)在,我決定對她表白了?!?p>  【她拒絕了我,說自己畢業(yè)前,不計劃談戀愛。好難過……不過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我愿意用一生去等!】

  【什么?她……她有男朋友?只因為對方家比我有錢?那她之前,全都是在騙我?】

  【騙子騙子騙子……賤人!賤人!】

  【我好恨,好痛苦,好嫉妒??!】

  【好痛苦,好疼,好疼!】

  【小雪……我要和你在一起,你的血肉,和我……】

  【我終于和你在一起了!永遠不分彼此!】

  【好美……】

  ……

  這是因為心中有惡意才會被感染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李維思索著。

  這時,醫(yī)書又翻到了資料頁。

  那朵妖異花朵,也呈現(xiàn)出了資料。

  【嫉恨之花】

  【色欲與嫉妒之花,靠人心中的嫉妒與惡意為養(yǎng)料,成熟時會破體而出】

  【功能:解鎖度不足】

  【負面代價:1、只要看到情侶就會產(chǎn)生極度的嫉妒和怒火 2、解鎖度不足】

  而這時,醫(yī)書翻到了第三部分。

  【當前可鑲嵌負面代價:E級妒火x1】

  “災厄醫(yī)書、破解值、鑲嵌負面代價……這都是些什么鬼?”

  李維一臉困惑。

  他是個標準的唯物主義者,看到“金手指”和“穿越”這種事出現(xiàn)在自己身上,第一反應不是驚喜,而是警惕。

  而且現(xiàn)在不是研究鑲嵌的時候,還在解剖室里呢。

  李維仔細打量著樣本盤里,自己取下來的那朵花。

  真的好美。

  造物的奇跡。

  李維把花放進樣本盤里,一個法醫(yī)對他說道:“這花很漂亮是吧?但它是不折不扣的感染器官,很邪惡?!?p>  “好在人死后,大部分感染器官都會失去危險性,而這朵花又是分支器官……”

  似乎是完成任務,法醫(yī)心情也輕松了不少。

  他從樣本盤里抓起一小朵花(那花下面還掛著個眼珠子),對著李維示意了一下:“這玩意,長在人身上是致命又邪惡的,但取下來后,就是很重要的……材料?!?p>  “只要找到應對負面代價的方法,它就會成為很好的藥材。”

  法醫(yī)說話間,已經(jīng)從尸體的腹部,扯出最后一段花的根莖,丟在了樣本盤里。

  他沖著李維點點頭:“這里沒你的事了,把尸體推走吧?!?p>  李維不再多話,用苫布蓋住已經(jīng)一團狼藉的尸體,離開了法醫(yī)中心。

  同時,他飛速思索著。

  “感染器官,同時是重要的某種材料。”

  “找到應對負面代價的方法,就可以成為很好的藥材?”

  “干什么的藥材?負面代價……我那本醫(yī)書里的負面代價,和這個有什么聯(lián)系嗎?”

  李維在意識里呼喚出災厄醫(yī)書,在再三確認,鑲嵌到竅穴里的負面代價可以取出后,他把自己解剖嫉恨之花得到的那個負面代價【E級妒火】,鑲嵌到了自己的第一個竅穴:外科竅穴里。

  【鑲嵌已完成】

  【力量+2】

  【可抵御E級妒火】

  醫(yī)書翻到了第一頁,李維當前的數(shù)據(jù),完完整整呈現(xiàn)在他面前。

  【力量:5+2】

  【敏捷:6】

  【體質(zhì):5】

  【精神:12】

  【妒火抗性:可抵御E級妒火】

  【其余抗性:未解鎖】

  【外科解鎖度:12】【解鎖竅穴數(shù):1】【當前鑲嵌:E級妒火】

  【內(nèi)科解鎖度:5】【解鎖竅穴數(shù):0】

  【神經(jīng)內(nèi)科解鎖度:0】

  【耳鼻喉科解鎖度:0】

  他感覺到自己的肌肉鼓漲起來一些,身體變的有力了不少。

  而空氣中陰冷壓抑的感覺,似乎也淡了一些。

  “原來,鑲嵌是這個意思……”

  “看來,以后得想辦法多解剖尸體了……”

  李維翹起嘴角。

  這個世界,每天都有人感染、發(fā)瘋和死去,可以解剖的尸體,理論上要多少有多少。

  但,李維知道,這些感染者,在死前,大多數(shù)都充滿了攻擊性。

  而且其中許多感染者的攻擊方式,都詭異莫名。

  在自己實力足夠強,和抗性足夠高之前,不應該主動出去獵殺感染者。

  暫時還是茍著比較安全。

  但,搬尸人不能直接解剖尸體,而剛才那種幫助法醫(yī)的工作,可遇不可求。

  他必須找到另外一個解剖尸體的機會才行。

  ……

  法醫(yī)中心。

  解剖室里,兩個法醫(yī)把樣本盤里的花,收進一種特質(zhì)的收容箱里。

  正在收,一個法醫(yī)忽然輕輕“嗯?”了一聲。

  他的同伴問他:“怎么了?”

  前者拿起一朵花,對后者說:“你看這朵花。”

  后者湊過去一看,也是語氣驚訝:“剖的這么好?”

  在他們面前的那朵花,被解剖的極為干凈、整齊,上面幾乎沒留下一丁點多余的組織,就連和血管、神經(jīng)連接的根莖,也被切的整整齊齊,沒有任何多余的血肉。

  整朵花放在樣本盤里,雖然血肉模糊,但竟然呈現(xiàn)出了一種異樣的美感。

  “這也剖的太干凈了!”第二個法醫(yī),嚴肅中帶著一絲不可思議,“哪怕是我,也剖不了這么好?!?p>  “別說你,你的導師來了也辦不到?!钡谝粋€法醫(yī)快步走到解剖室門外。

  他一把拉下防護面罩,露出一張十分嚴肅的國字臉。

  國字臉法醫(yī)問門外的士兵:“剛才運尸體來的那個法醫(yī)助理是誰?”

  幾個警衛(wèi)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法醫(yī)語氣激動:“去找到他!”

  這個國字臉的法醫(yī),在警視廳地位不低,他一聲令下,就有大批警衛(wèi)員沖向了焚尸爐。

  但,他們撲空了。

  ……

  李維把尸體推到焚尸爐前,把尸體送進焚燒爐里。

  警視廳會派人來把死者的骨灰取走,如果沒有親屬,也有對應的處理辦法,就不用李維操心了。

  能在這樣的世界里,仍然保持著穩(wěn)定的運轉(zhuǎn),李維對警視廳的強大,又印象加深了幾分。

  獨眼老頭忽然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用沒瞎的那只眼上下打量著李維。

  “居然沒死?運氣不錯……你沒有多管閑事吧?”

  “我倒想不管,但他們讓我?guī)退麄兘馄柿艘粭l胳膊,取下一個分支器官。”李維老老實實答道。

  “誰讓你多管閑事的!”獨眼老頭臉色一變,一只獨眼惡狠狠地瞪著李維。

  “我也不想,可那些士兵有槍啊?!崩罹S兩手一攤。

  雖然我也很想解剖就是了……

  “娘的!”老頭低聲罵了一句。

  他一把抓住李維的胳膊,飛快地從焚尸爐后面一個小門鉆出去。

  在焚尸爐后面炎熱狹窄的通道里七拐八拐走了許久后,他們竟然繞回了停尸房旁,供搬尸人休息的房間里。

  “有些感染器官極其詭異,哪怕宿主死了也很危險?!崩项^用獨眼瞪著李維,“雖然你們只是些搬尸體的,但我也不想你們隨隨便便,就被那些真理之……”

  他硬生生停住了話,沉默幾秒搖搖頭:“總之,以后小心點,這種事能躲就躲開點。別傻乎乎的,被人當了炮灰?!?p>  老頭雖然語氣不善,但李維知道他是為自己好,還是心中一暖,于是鄭重地點了點頭。

  雖然自己很想盡快解剖更多的感染者,但他很清楚,小命更重要。

  活的長才是最重要的事。

  反正自己天天搬運尸體,總會找到機會的。

  這個世界太危險了,還是躲在警視廳比較好。

  就在這時,走廊里傳來密集的腳步聲。

  老頭看了李維一眼,獨自一人走到走廊里。

  七八個警衛(wèi),簇擁著一個軍官模樣的男人,還有中年法醫(yī),走到了獨眼老頭面前。

  軍官的胸前,有一個徽章,上面是一個拳頭握著鞭子的圖案。

  他看著獨眼老頭,往前走了一步:“……吳叔,別來無恙?!?p>  獨眼老頭,也就是吳叔,冷冷哼了一聲:“是啊,一切都沒什么變化,我丟了的眼睛也沒有再長出來?!?p>  軍官沒有理會吳叔的冷嘲熱諷,問道:“剛才去法醫(yī)中心運尸體的那個法醫(yī)助理是誰?我們要把他找到。”

  是吳叔,看著這一行人,面色不善地哼了一聲:“哼,那些炮灰,套著防護服都一模一樣,我怎么知道你們要找的是誰?”

  軍官皺了皺眉頭,正準備說話,他身后,那個國字臉的法醫(yī)已經(jīng)急不可耐開口了。

  “吳老先生,那是一個非常擅長解刨的人,對我們法醫(yī)中心很重要,請務必幫我們找到他!”

  吳叔不屑地冷哼一聲:“這里都是些毫無價值的炮灰,沒有你說的人。”

  “你個老……”軍官怒了,抬手指著吳叔的鼻子,“你知道你這樣做會得罪什么人嗎!”

  吳叔毫不退讓,抬手指著自己唯一一只眼:“你們能怎么我?把我這只眼也挖了?!”

  軍官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

  吳叔冷冷一揮手:“走吧!這里沒有你們想要的人!”

  那個國字臉法醫(yī)拉了軍官一把,沖他搖搖頭。法醫(yī)親自走到吳叔面前,態(tài)度很誠懇地笑著說道:“既然吳叔不知道那個人是誰,那就算了……如果吳叔之后見到這樣的人,請讓他去法醫(yī)中心報道,他的解剖水平很高,我們會重用他的。”

  吳叔哼了一聲。

  “收隊!”軍官有些惱火地一揮手,又充滿威脅地看著吳叔,“別忘記你今天的所作所為!”

  “放心,我從來都沒忘記,我這只眼睛是怎么丟的?!眳鞘謇淅涞鼗貞馈?p>  警視廳的人走了,吳叔轉(zhuǎn)身回到休息室。

  他用唯一一只眼睛上下打量了李維許久,一直看到李維渾身發(fā)毛才問道:“你的解剖水平很高?”

  “一般般吧?!崩罹S老老實實回答道。

  “你跟我來?!崩项^說完,帶著李維轉(zhuǎn)身離開休息室。

  在停尸房旁邊陰暗壓抑的通道里走了許久后,老頭帶著李維進了一個燈光昏暗的房間。

  房間里,是一張亂糟糟的,像兇殺案現(xiàn)場一樣,血腥、凌亂的解剖床,墻上、地上、甚至是屋頂上,到處都是黑色的不明痕跡。

  一些臟乎乎的解剖設備隨意丟在解剖床一旁的托盤里。

  “并不是每一個感染死者,都有送到法醫(yī)中心的價值。但他們的感染器官,也價值不菲?!崩项^指著解剖床:“如果你會解剖,我會讓人把這種尸體都送到你這里來?!?p>  他用那只獨眼,絲毫不帶感情地看著李維:“但,你要小心點,別讓警視廳那群混蛋找到你,不然早晚會成為感染者,被那群混蛋切成一攤碎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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