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哥和大嘴停下了腳步,不知道大爺把他倆叫住要干嘛。
大爺靠近了他倆,笑著說道:“你們干嘛去了?”
“去外面買點(diǎn)東西。”大嘴說。
“買的啥好東西呀?”大爺盯著琦哥手上的黑色袋子看著。
“沒……沒買什么好東西?!贝笞煺f。
“給我看看唄!”大爺說道。
“大爺,我們沒買什么好東西,有好東西一定給你好好嘗一嘗。”琦哥說道。
“大爺不是要嘗你們的吃的,你這個黑色袋子里裝的是啥東西呀?”大爺窮追不舍的問道。
“這個呀,就買的一個插線板?!辩缯f。
“宿管里可不能用大功率電器呀!”大爺說道。
“沒用大功率,現(xiàn)在誰還敢用大功率。”大嘴說。
“那就好?!贝鬆斦f。
“大爺,天氣好熱,我們先走了。”大嘴說。
“等會兒,讓我看看你的插線板吧?”大爺沒看到袋子里的東西是不會罷休的。
“看我的插線板?”琦哥很納悶,插線板又不是什么稀奇的寶貝。
“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唄?!贝鬆斦f。
“大爺要看,你就拿給他看一下唄?!贝笞鞂︾缯f道。
“看呀,就很普通的一款?!辩缯f著拿出了插線板。
大爺看見了,還真是一塊插線板,很可惜不是他希望看到的東西。
“你們走吧,我看完了。”大爺很失望的說道。
琦哥和大嘴很驚訝,還以為大爺要插上電試一下呢。
他倆回到宿舍。
“你們倆怎么去了這么久?”香豬問。
“樓下大爺攔著我們問了半天?!贝笞煺f。
“問你們什么?”阿明問。
“問琦哥袋子的東西?!贝笞煺f。
“是呀,大爺今天很奇怪呀!”琦哥說。
阿明看見了琦哥手里提著的黑色袋子,腦子里飛快的運(yùn)轉(zhuǎn)起來。
他想起來之前裝鏈條鎖的袋子和這個袋子是一樣的。
“有什么奇怪的,你就是想跟你們套近乎,聊聊天唄?!毕阖i說。
“我明白了?!卑⒚髡f道。
“我早就明白了,大爺有時候一個人也很無聊的。”香豬說。
“阿明,你想到什么了?”琦哥問道,他知道阿明肯定想到了比香豬說的更深一層次的東西。
“問題就出現(xiàn)在這個黑色袋子上。”阿明說。
“這個袋子有什么特別的嗎?”大嘴說。
“當(dāng)然特別呀,香豬你信不信?”阿明看向了香豬說道。
“跟這個黑色袋子能有什么關(guān)系,我不信?!毕阖i看著琦哥桌子上的袋子說道。
“你不信我們可以做個實驗?!卑⒚髡f。
“什么實驗?”香豬問。
阿明湊近了香豬的耳朵邊小聲說了幾句話。
“怎么還瞞著我們呀?”琦哥說。
“就是,我們?yōu)槭裁床荒苈??”大嘴問?p> “別急,待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卑⒚髡f。
“整的神神秘秘的?!贝笞煺f。
阿明走到琦哥那邊,把他的插線板拿出來了,笑著說道:“袋子借給我用一下?!?p> “你拿去唄,送給你都行!”琦哥說。
阿明把袋子遞給了香豬,香豬接過來,卷了起來放進(jìn)了口袋里。
“你給他干嘛?”大嘴不解地問道。
“走吧,我們下去看戲了?!卑⒚髡f完走出去了。
香豬也出去了。
跟著琦哥和大嘴也充滿好奇的走出去了。
香豬一個人出了宿舍樓。
琦哥、大嘴和阿明蹲在了宿舍樓的里邊,看著值班室門口的方向。
過了五六分鐘,香豬提著黑色袋子從外面回來了。
“香豬去買什么了呀?”大嘴問道。
阿明笑了笑沒說話。
“為什么還是用我的袋子裝的東西?!辩缯f。
香豬同樣也被門口的宿管大爺攔住了。
“大爺,你要干什么?”香豬說。
“不干什么,聊聊天?!贝鬆斦f。
“大爺,你是不是很寂寞呀?”香豬壞笑的看著大爺說道。
“哈哈,小伙子,我都60多歲了,哪有什么寂寞不寂寞的?!贝鬆斝Φ?。
“那你想聊什么呀?”
“你打哪兒來呀?”
“我就在外面來呀?!?p> “手里提著什么東西?”
香豬心想還真被阿明說對了。
“沒什么東西?!?p> “讓大爺看一看行嗎?”
“你看它干嘛?”
“我就隨便看看唄?!?p> “大爺你要實在是無聊,我就找人來陪你聊聊天?!?p> “不無聊不無聊,沒事看看報紙挺好的?!?p> “那我就不打擾你看報紙了?!?p> “別走呀,你袋子里的東西還沒給我看呢?”大爺拖住了香豬說道。
“看就看唄,又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毕阖i把袋子打開了。
大爺伸頭看了一眼。
“小伙子,你帶兩塊石頭進(jìn)來干什么?”大爺沒想到袋子里裝了兩塊小石頭。
“DIY!”
“敵……敵什么歪?”大爺沒聽明白。
“不滴什么歪,算了,我告訴你吧,我把石頭拿回去雕刻,雕刻你懂嗎?”香豬解釋了一下。
“懂,那你回去雕刻吧!”大爺還是很失望。
“不再聊會嗎?”香豬問大爺。
“不聊了,我看報紙去了?!贝鬆敾氐搅酥蛋嗍摇?p> 香豬笑了笑走進(jìn)了宿舍樓和大嘴他們會合了。
他們回到房間。
“大爺為什么對黑色袋子感興趣呀?”大嘴特別不明白。
“我知道了,是學(xué)校老師讓他檢查拿著黑色袋子的學(xué)生。”琦哥說。
“是的,監(jiān)控已經(jīng)查到了?!卑⒚髡f道。
“???阿明你……你不要嚇我呀,學(xué)?!娴牟榈健伊藛??”大嘴緊張的說道。
“不是說查到你了,是從監(jiān)控中看到提著黑色袋子的人非??梢伞!卑⒚髡f。
“嚇?biāo)牢伊?,還好還好,查到一個黑色袋子管什么用。”大嘴說。
“管什么用?如果不是阿明讓你背包去裝鏈條鎖,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宿管大爺發(fā)現(xiàn)并舉報了。”琦哥說。
大嘴想了想,還真是,如果阿明不提醒他,他肯定提著黑色袋子回來了,大爺一檢查發(fā)現(xiàn)了鏈條鎖,肯定要向?qū)W校的領(lǐng)導(dǎo)匯報。
“倒也是,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真厲害,在我們樓下安排了一個臥底?!贝笞煺f。
“難怪大爺剛才看到我袋子里的兩塊石頭特別失望?!毕阖i說。
“哈哈,他看到我的插線板也同樣失望?!辩缯f。
“大爺抓到了買鏈條鎖的人就可以向上面邀功了?!毕阖i說。
“看來我們現(xiàn)在不能貿(mào)然行動了,四處都危機(jī)重重。”琦哥說。
“是的,我們要特別小心?!卑⒚髡f。
“學(xué)校的老師還去了五金店調(diào)查,幸虧老板沒說出我來。”大嘴說。
“他們還跑去五金店問了呀,看來他們很想抓住鎖門的人,大嘴你要小心了?!毕阖i奸笑的看著大嘴。
“阿明,我們還能不能行動呀?”大嘴問。
“就看你的勇氣和智慧了?!卑⒚髡f。
“勇氣他有,智慧約等于零?!毕阖i說。
“滾,你個無勇也無謀的廢物有什么資格說我。”大嘴反擊道。
“我就說我就說,憑什么不讓我說。”香豬說。
“懶得跟你吵。”大嘴說。
“還有一個事,我知道昨天中午操場的門是誰鎖的了?!辩缯f。
“誰呀?”
“一名大一的新生?!辩缯f。
“你怎么知道是大一的?”香豬問。
“五金店老板跟我們說的,穿著軍訓(xùn)服的一個男生?!辩缯f。
“我想也應(yīng)該是大一,只有他們才有機(jī)會看清那條鏈條鎖,才會特意買兩條一模一樣的鎖。”阿明說道。
“這小子可以呀,剛來就敢玩這么大!”香豬說道。
“是呀,現(xiàn)在還沒被抓到,真是有勇有謀??!”阿明贊嘆道。
“香豬你聽到?jīng)]?這樣的人才是有勇有謀,你只能算無勇也無謀了?!贝笞煺f。
“你別激我,逼急了我,我也去鎖一次。”香豬說。
“這可是你說的,我等著瞧呢!”大嘴說。
“是我說的,我可不慫!”香豬硬氣的說道。
“哈哈哈,我感覺香豬上了大嘴的當(dāng)?!辩缯f。
“我哪能上大嘴的當(dāng),我只是覺得那個大一的讓我佩服?!毕阖i說。
“所以你想去鎖次門致敬他嗎?”琦哥說。
“我想告訴他,我們學(xué)校里除了他,還有幾個狠人!”香豬說。
“得了吧,去了才算你狠?!卑⒚髡f。
“去就去,我才不怕呢!”香豬逞能的說道。
“阿明,還有一件有趣的事?!辩缯f道。
“什么事?”阿明問。
“五金店的老板讓大嘴多推薦一些同學(xué)去他那里買鎖。”琦哥說。
“哈哈哈哈,那總教官要瘋的?!卑⒚餍Φ?。
“老板還說你們學(xué)校那么多小偷嗎?”琦哥笑著說。
“他哪知道我們買鎖的用處。”香豬說。
“他反正不會告發(fā)我們。”琦哥說。
“是的,對他來說有錢賺就行了?!卑⒚髡f。
“你們看到老熊在朋友圈發(fā)的照片嗎?”大嘴說。
“發(fā)的什么?你直接念一下呀!”香豬說。
“學(xué)校在公告欄貼了一張通知,如果還有人去鎖操場的大門,被抓了直接留校察看?!贝笞炷畹?。
“臥槽!”香豬說。
“哈哈,香豬,你還敢去嗎?”琦哥說。
“他不敢去了,香豬他慫了?!卑⒚鞒靶Φ馈?p> “媽的,學(xué)??蓧蚝莸??!毕阖i罵道。
“哈哈哈,你怎么狠也狠不過留校察看?!辩缯f。
“我服了,一失手背上一個留校察看太丟人了?!毕阖i退縮了。
“阿明,我們要不要就此收手,然后我去把鎖退了,我們一人在加點(diǎn)錢出去吃一頓好的,別再跟教官對著干了?!贝笞煺f。
“我覺得大嘴說的有道理,別把自己的人生搭進(jìn)去?!毕阖i很嚴(yán)肅地說。
“你們說那個新生還會去鎖門嗎?”阿明問。
“不會吧,操場的大門都是教官把守,他怎么可能往槍口上撞呀!”大嘴說。
“操場上的大門又不是時時刻刻有人把守?!卑⒚髡f。
“除了中午,別的時間段都是人,哪有機(jī)會去鎖門?!毕阖i說。
“是嗎?”阿明問。
“當(dāng)然呀,白天他們在軍訓(xùn),晚上有人去散步,怎么可能有機(jī)會鎖門。”香豬說。
“那大早上呢?”阿明說。
“除非特別早,不然還是容易碰到早起跑步的人。”琦哥說道。
“那我們就早點(diǎn)去?!卑⒚髡f。
“阿明,你確定不收手嗎?真的還要跟教官對抗下去嗎?你想過后果嗎?”香豬三連問。
“琦哥之前不是說過,只要你的計劃足夠完美,他們是抓不住你的。”阿明說。
“但還是風(fēng)險很大,阿明你已經(jīng)有了完美的計劃嗎?”琦哥問。
“沒有?!卑⒚髡f。
“沒有那你說那么多干嘛!”香豬說。
“沒有就好,沒有就可以不用行動了?!贝笞煺f。
“哈哈,大嘴挺聰明的呀!”琦哥說。
“大嘴,你放心我會想出好辦法來的。”阿明說。
“最好還是別。”大嘴小聲說道。
咚咚咚,一陣敲門聲。
“誰呀?”
“我!”
是宿管大爺!
“大爺來了,難道他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大嘴小聲說道。
“別怕,淡定點(diǎn),我相信他不是為鎖的事情來的?!卑⒚髡f。
“沒事,大嘴你開門去吧!”琦哥說。
大嘴緊張的把門打開了。
“什……么……什么……事呀?大爺?!贝笞靻?。
“沒什么,剛才那個小兄弟說可以找人來陪我聊聊天,他是住這個房間吧?”大爺說道。
“是的,大爺!”香豬走了過去。
“我就記得你好像住這個房間,上次你們在房間打鬧,他叫我來抓鬼,當(dāng)時你就躺在床上演尸體,演的可像了?!贝鬆斦f道。
“哈哈哈,大爺你還記得呀!”香豬笑道。
“記得,怎么不記得,我在這里住了幾十年了,還是頭一次被邀請上來捉鬼,哈哈哈!”大爺笑著說。
“大爺你別說了,走,我下去陪你聊天。”大嘴不好意思的說道。
“好,好,我們下去聊天?!贝鬆斦f。
大嘴跟著大爺后面去到了值班室。
香豬也跟了過去,他們仨在值班室里聊了起來。
阿明還在想著他的完美機(jī)會。
琦哥見阿明想的特別認(rèn)真,就也沒有說話了,他拿著手機(jī)玩了起來。
沒過多久,阿明一拍桌子喊道:哈哈,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