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總裁別虐了,夫人這次真死了

第9章 算什么男人

    那人就側(cè)身給她讓開了道,但目光一直在好奇地上下打量她,凌琬全當(dāng)沒注意。

  凌琬進去后立刻把門關(guān)上了,周維楨就坐在辦公椅上處理文件,見到凌琬來了眼睛也不抬,只是問:“有什么事不能在電話里說?”

  凌琬面無表情地走過去,站在辦公桌旁邊,低頭看著周維楨握筆在文件上飛快地寫著什么,她開口說道:“我來和你談?wù)?,你能不能放過齊潤宇?”

  周維楨握著筆的手頓了一下,勾起嘴角譏誚地說:“這是來給情郎求情了?”

  凌琬說:“說話別這么難聽。我只是不想牽連了齊醫(yī)生而已,那是你和我,還有江索之間的事情。”

  周維楨無動于衷,甚至還在寫著字:“別和我說這些,他惹怒我了?!?p>  凌琬如今已經(jīng)很少發(fā)火了,但見著周維楨這樣的態(tài)度,忍了忍,才說道:“你有什么火對著我發(fā),你去報復(fù)一個無辜的人算什么男人?“

  周維楨聽到這句話,把筆一摔,面上帶著怒意:“你牽連小索算怎么回事?和我談無辜?你明知有艾滋還輸血要把艾滋傳染給小索,她只是個平常人家的女兒,她受了委屈,又能和誰說?”

  說到最后,周維楨咬牙切齒起來:“你滾吧。“

  凌琬悲戚地看著他,目光里有難過,又有些憋屈:“你當(dāng)初要我輸血的時候,我拒絕過哭喊過懇求過,但是你仍要抽走我六百毫升的血,而且江索在我給她輸血之前就患有艾滋,我是被誣陷的?!?p>  周維楨看著她就像看一個騙子:“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凌琬苦澀地笑起來,她說:“放過齊潤宇……算我求你了?!?p>  周維楨說:“求?為了他你甘愿放下身段來求我?那不如你再去和小索道歉,我就答應(yīng)恢復(fù)齊潤宇的職位?!?p>  那時候周維楨逼著凌琬給江索道歉她都不愿意,他倒是想要看看,凌琬為了齊潤宇能做到什么地步。

  凌琬了然地看著他:“果然,也是,畢竟你和江索是青梅竹馬的交情……”

  她沒告訴周維楨自己去不去道歉,周維楨不清楚自己的心情是怎樣的,一面想替江索出氣,一面又有些嫉妒凌琬為齊潤宇的服軟。

  周維楨緊緊盯著她,想從凌琬嘴里聽到選擇,凌琬迎上他的目光,最終啟唇,回了四個字:“我去道歉。”

  周維楨一下惱怒起來,他左手抓緊桌角,指節(jié)泛著白,眼底也有不加掩飾的怒意:“你還不承認你和齊潤宇沒關(guān)系?當(dāng)初我讓你道歉你寧愿跪昏過去都不愿意服軟,現(xiàn)在為了齊潤宇甘愿道歉?凌琬,我真看不起你?!?p>  凌琬咬了咬下唇,她低下頭,半晌又抬起頭看著周維楨:“我不想牽連齊醫(yī)生而已,他為我說話,未必就是我們有染?!?p>  周維楨松了桌角,幾乎要被氣笑:“你說的道貌岸然,你昏倒的時候他還把你公主抱進了病房,如果不是小索和我說這些,我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p>  “你不信我,我說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凌琬說,“我現(xiàn)在去和江索道歉,你立刻恢復(fù)齊潤宇的職位,這是你答應(yīng)我的?!?p>  “凌琬!”周維楨動了怒,“你為什么不能安分一些?”

  “安分?”凌琬聽到這句話扯了扯嘴角,但她知道自己沒有必要再和周維楨訴苦,所以凌琬只是說,“隨你怎么說吧,放過齊潤宇?!?p>  周維楨見她三句話不離齊潤宇,越發(fā)肯定凌琬和齊潤宇定有關(guān)系,他推開桌上的文件,大步走過去拉住凌琬的手,凌琬受痛掙扎:“你干什么?!”

  周維楨對她冷笑一聲:“回家。”

  家?

  凌萱與養(yǎng)母的背叛還歷歷在目,周維楨強迫她輸血救心上人,從那天開始,凌琬就對“家”這個字帶有本能的恐懼。

  她說:“我哪有家?”

  周維楨的心底忽地疼痛了一瞬,但他不想示弱,便沒放松對凌琬的禁錮,拉著她邊往外走邊說:“回別墅?!?p>  他帶著凌琬從電梯下了十一樓,電梯內(nèi)還有其他員工,他們好奇又不敢盯視的目光讓凌琬有些煎熬,她低著頭,等電梯到了一樓,雖是周維楨拉著她,但她走得要比周維楨還快。

  凌琬不想和周維楨回去,在公司門口就甩開了他的手:“別拉著我!”

  周維楨沒理她,反而更加用力地抓住她的手。凌琬手腕部分被拉扯紅了,皮膚有些輕微的刺痛,凌琬知道自己與周維楨的力量差距,掙脫到最后索性就隨著他拉。

  周維楨又強硬地讓她坐在后座,他則是踩著油門一路加速到了別墅。

  凌琬沒讓周維楨再碰自己,她揉著手腕,在車門打開時和周維楨說:“你不是喜歡江索嗎?你去找她啊,折磨我做什么?”

  周維楨心里有些發(fā)賭,他不想做別的,就想讓凌琬永遠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省的她再去沾花惹草,就說:“小索和你不一樣,你需要被人監(jiān)管著才能安分下來?!?p>  凌琬想反駁,但看到周維楨身后的別墅時臉上又出現(xiàn)抗拒的神情,她坐在后座硬是不起身,抬頭盯著周維楨看:“我不想去這。”

  周維楨自始至終面色都是陰沉的,他說:“由不得你”,便掰開了凌琬拉著車門的手指,半是拉扯半是推搡地讓她下了車。

  凌琬身體本就虛弱,她出醫(yī)院之前還有幾瓶葡萄糖沒有吊完,周維楨甚至不需要用太大力氣拉她。

  周維楨步速很快,凌琬跟不上他的步子,就只能被帶著小跑起來,一邊跑一邊發(fā)著暈,最后被周維楨帶上了別墅的二樓。

  凌琬來別墅住的時候房間就是二樓的一個客房,周維楨不讓她和自己有太多接觸,但好在別墅夠大,客房雖不如主房精致,也算有格調(diào)。

  周維楨擰開客房的門就把她丟進去,凌琬被他的力道掀到床上去,又是驚懼又是憋屈地看著他。

  周維楨被凌琬這樣的目光看著,皺了皺眉:“我根本不想碰你,我嫌臟,你就在這待著,也省的你再出去沾花惹草?!?p>  說完他就要出去。凌琬撐著手臂坐在床上,床單被她的眼淚洇開,濕了一小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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