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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臣之寵

第120章有的人,不應(yīng)該過完這個春天

權(quán)臣之寵 畫扇妖妖 2391 2022-07-20 22:54:26

  孔玉明白,說起二十四琴刃,除了二十四琴刃的傳人以外,謝絕一定是最了解的。

  也怪自己當(dāng)初年少無知,稍微一些花言巧語就上當(dāng)受騙,將所有能說的不能說的,都告訴了他,最后換來的卻是一場圍殺。

  想著,孔玉有些心寒,她有些怨氣的將他的手推開,起身朝著內(nèi)屋過去。

  “我要休息了,王爺請回吧?!笨子窭渎曊f著。

  謝絕卻沒有走,而是跟著她進(jìn)了內(nèi)屋,他上前從身后將她抱住,孔玉腳步一頓,只覺得心頭一陣刺痛,她穩(wěn)了穩(wěn)心神,聲音冷漠:“放手?!?p>  謝絕沒動,而是往她身上貼了貼,孔玉手腕一轉(zhuǎn),拿出一柄短劍,聲音依舊冷漠:“想再打一架嗎?”

  見她手里明晃晃的刀子,謝絕卻根本沒有放在眼里,只低聲笑笑,卻還是松開了孔玉,臨走前,還不忘輕輕她的唇,雖然只是蜻蜓點水的一吻,卻也足夠孔玉回想起曾經(jīng)的點滴了……

  翌日清晨,攝政王府,靈棲院。

  自從昨天從香蘭居回來之后,阮清就變得魂不守舍的,已經(jīng)坐在窗前呆呆的看著窗外一上午了。

  晌午玉殊喚她吃飯時,連喚了好幾聲她才應(yīng)答,卻也只是面無表情起身過去,并沒有吃多少又坐回了窗前。

  看著她這樣像是失了魂似得,玉殊心里說不出的難受和擔(dān)心,想安慰幾句卻不知從何說起,就也只能在一旁陪著。

  直到晚上,謝熠儲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阮清才匆忙起身去迎接。

  阮清垂著頭,似乎不想他看出什么,謝熠儲也如愿沒有拆穿她,只是牽著她的手進(jìn)了屋內(nèi)。

  坐在榻上,他習(xí)慣性的將阮清攬進(jìn)懷里,似乎察覺到她情緒低落,謝熠儲掐住她的臉頰,虎口抵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頭看著自己。

  “怎么了?”謝熠儲問她。

  阮清沉默著,片刻后道:“沒什么,就是覺得王爺待清兒很好?!?p>  她實在沒什么心思去想別的理由的了。

  可顯然這種話在謝熠儲這兒很受用,謝熠儲看她的目光不經(jīng)柔了幾分,他松開阮清的下巴,俯身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頰。

  “今天張夫人來過?!敝x熠儲低啞的聲音道。

  張?zhí)档姆蛉耍?p>  阮清有些不解抬眸看向謝熠儲,眼底有些疑惑,張夫人應(yīng)該不是來找她的,否則,她也不會現(xiàn)在才知道。

  想來也是不可能來找她了,畢竟上次她們的關(guān)系鬧得有些僵硬。

  阮清看著他半晌,隨即垂了垂眸,軟嬌嬌的道:“夫人同王爺說什么了?”

  估摸著是來告狀的。

  謝熠儲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往后靠了靠,倚在欄桿上,伸手將阮清撈過去,阮清順勢倒進(jìn)他堅硬的胸膛。

  她垂著眸等這謝熠儲回答,謝熠儲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后背柔順的長發(fā),輕聲道:“沒什么,做的不錯。”

  說著,他低頭親吻她的頭頂。

  阮清沒再說話,臉上也不見情緒。

  謝熠儲卻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阮清還有些詫異,一抬眸,就正好撞進(jìn)了他深邃的眸中。

  “王爺?”

  等了片刻,卻沒有預(yù)想中的那般對她動手動腳,阮清有些疑惑,這倒是不像他的作風(fēng)。

  謝熠儲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的抬手將她臉頰上貼著的一縷發(fā)絲撥開,聲音沉沉的道:“有的人,不應(yīng)該過完這個春天?!?p>  阮清瞳孔一滯,瞬間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也聯(lián)想到一些人和事情。

  不等她求證,謝熠儲緩緩拿出一小包藥,塞到阮清手里,緊接著就是冰冷的聲音:“你知道該怎么做,對吧?”

  阮清愣愣的看著他,只覺得腦子“嗡嗡”作響。

  這個王府里,能夠讓謝熠儲如此花心思去殺的人,除了蘇雁玉這個擁有強(qiáng)大靠山的人,阮清想不到第二個人。

  謝熠儲低頭,親親她的眼角,眼神冷的嚇人。

  如果不是今天張夫人專門來府里看她,有些力挺的意思,謝熠儲可能還起不了殺心。

  蘇家已經(jīng)倒臺了,翻盤?怎么可能?在攝政王府里,他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

  可是他不能自己去做這件事情,那樣會讓他和張?zhí)狄患耶a(chǎn)生隔閡,這么做不值當(dāng),讓阮清去,自己有不在場證明,到時候再找個理由給她開罪,一舉兩得。

  阮清垂著眸,腦子里想著謝熠儲的話,同樣盤算著他的用意。

  謝熠儲拿過她手里的藥包,塞到枕頭底下,這種時候,可不能讓這玩意兒壞了事。

  塞藥包的同時,他俯身吻上他的唇,溫?zé)崛彳浀挠|感讓他欲罷不能,往后的一整晚時間內(nèi),阮清也再心思想別的事情了……

  第二天一醒來,已經(jīng)是日曬三竿了,玉殊細(xì)心的伺候她洗漱打扮后,她看床上枕頭下露出來的藥包的一角,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臉色微微變了變。

  再三猶豫之下,她還是道:“玉殊,你去拿壺酒來吧?!?p>  玉殊聞言,微微愣了愣,有些不解的看著阮清:“姑娘平日里不是不喜飲酒嗎?”

  阮清沉默著,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解釋,片刻后,她才道:“我們?nèi)|院看看側(cè)妃?!?p>  玉殊又是一怔,細(xì)想之下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她面色微沉,沒再說什么,就出門去拿酒了。

  東院。

  阮清到的時候,守門的侍衛(wèi)并沒有阻攔,想來是謝熠儲實打好招呼了。

  她在門口停了停,穩(wěn)了穩(wěn)心神,才帶著玉殊走了進(jìn)去。

  院內(nèi)一片死寂,只有幾個丫鬟掃著地上的落葉,下人領(lǐng)著阮清到了蘇雁玉的房間。

  開門走進(jìn)去,雖然是白天,卻幾乎看不見什么光亮,四周的窗子都被封了起來,只能透過釘窗子的木板縫隙透進(jìn)來一絲絲陽光。

  阮清來的時候,蘇雁玉臥在床上,眼神空洞,瘦骨嶙峋。

  阮清想過去,但被玉殊攔了下來,她說:“姑娘還是別靠那么近的好,小心一些。”

  阮清猶豫片刻,就見床上的蘇雁玉緩緩的轉(zhuǎn)過頭看向阮清,眼神有些渙散,她勉強(qiáng)扯出一個冷笑:“你又來做什么?還覺得我不夠慘嗎?”

  阮清沒有答話,只是抬手間讓人將東西呈上來,白綾一條,毒酒一壺。

  看著這兩樣?xùn)|西,蘇雁玉掙扎著坐了起來,渙散的瞳孔中才終于有了些情緒,她看了看毒酒和白綾,又看向阮清,隨即冷冷一笑:“你想騙我?。咳钋?,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了,本王妃,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你就是個通房!和你母親一樣,永遠(yuǎn)做不了正主!!”

  后面半句話,她幾乎是竭盡全力咆哮出來的,可卻并沒有什么氣勢,因為她實在是太虛弱了,加上先前的小產(chǎn),讓她變得似乎精神都不太怎么正常了。

  她有些失了理智一般惡狠狠地看著阮清,她喘著粗氣,接著道:“你劫了我的信又怎么樣?我大伯一樣知道了,他已經(jīng)讓太傅夫人來看過我了,我很快就會重新獲得王爺?shù)膶檺?,到時候我一定把你丟進(jìn)男人堆里,你不是想要男人嗎?我滿足你!!”

  說罷,瘋魔般哈哈大笑起來,布滿血絲的雙眼仿佛在控訴著對這世間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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