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王守才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問道:“怎么了?”
“老人家,敢問那個姑娘可是橫死的?”陸七開口問道。
“這個……”王守才猶豫了一下,隨后說道:“李家妮子是在外面讓大車撞死的?!?p> “這就對了,冤死的人怨氣不散,李姑娘的父親還將女兒停放室外,導(dǎo)致怨氣更甚,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她很有可能會前來索命?!标懫哒f道。
“那怎么辦呢?”王守才聽到陸七這么說,也有些著急。
“我說的只是可能,如果李姑娘不計較的話,就會沒事的?!标懫甙参康馈?p> “那這,那如果計較呢?”王守才問道。
“殺人害命,永不超生!”陸七一字一句地說道。
這話叫一時間叫王守才有些不知所措。
“放心吧,老爺子,這件事交給我們了?!边@時莊止站起身,拍著胸脯說道。
川澤瞪了他一眼,隨后說道:“老人家,我們只是猜測,您還不必在意。”
“聽你們這話,你們是先生?”王守才開口問道。
“這個怎么說呢,只是學(xué)習(xí)過,算不上先生?!标懫哒f道。
“那你們一定要幫幫李家妮子,她身前就受盡了苦,死后可不能叫她害人了!”王守才就要起身,下跪。
川澤和陸七急忙拉住他,說道:“我們既然遇上了,就會幫一把,結(jié)果我們不敢保證?!?p> “那就行,那就行!”
這時老太端著盤子走了進(jìn)來,說道:“小伙子們,吃點東西吧!”
看著桌上的幾盤菜,川澤等人齊聲說道:“謝謝大娘!”
“什么謝不謝的,都是一些簡單的,我還怕你們吃不慣!”老太說道。
“沒事,做的挺好的?!标懫唛_口說道。
“那就行!”老太在圍裙上擦了擦手,說道。
現(xiàn)在是中午,大家簡單吃完午飯,便開始了午睡。
王守才和老太回了自己的房間。
川澤,陸七,莊止三人也在房間,準(zhǔn)備睡覺。
“爺們,晚上李嫄真會索命來?!鼻f止開口問道。
李嫄就是那個姑娘,這個名字是王守才告訴川澤等人的。
“說不準(zhǔn),十有八九?!贝稍谝慌哉f道。
“我估摸第一個找的肯定是李嫄父親?!标懫咴谝慌哉f道。
“要我說,那個老王八羔子該死,要不咱們先弄死他。”莊止在一旁笑著說道。
“你咋動不動就殺人,你能溫柔點不?”川澤在一旁說道。
“溫柔那是老娘們的活,我可不會那玩意?!鼻f止在一旁說道。
“你瞧瞧你這話,七哥,你知道我和他咋認(rèn)識的不?”川澤說道。
“不知道?!标懫咴谝慌源鸬健?p> “你不知道的話,我給你講講?!贝烧f著,將二人相識的過程說了一番。
莊止一見急忙解釋道:“我可沒有啊,你不能誣陷我?!?p> “去你媽的,你說人話呢?!贝梢苍谝慌员┝寺暣挚?。
“哎,我。你咋罵人?!鼻f止擼胳膊,挽袖子說道。
“咋滴,要打架,你掂量掂量自己那倆下子。再說!”川澤笑著說道。
莊止摸了摸頭,又想了想,最后放下了袖子,然后說道:“老子不和你計較,要不然肯定打的你滿地找牙?!?p> 這倆人聽到陸七樂了好一會,然后笑著說道:“好了,好了。川哥,老莊,別鬧了!你們這也叫不打不相識。對不對?”
“哎,小七這話我愛聽。”莊止在一旁說道。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不鬧了,睡覺,晚上還得,哎……都是事,難啊?!贝烧f著,躺在床上,閉上了眼睛。
“上輩子做惡多端,這輩子還得上班?!标懫哒f了一聲,也躺了下去。
“哎,我。小七這話可以啊。挺流暢?!鼻f止說道。
“閉嘴吧,睡覺?!?p> “睡覺?!?p> 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下午四點左右了。
川澤剛起身,陸七也睜開了眼。
“川哥。”陸七揉著眼睛說道。
川澤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隨后指了指旁邊的莊止。
陸七頓時明白了川澤的意思,于是緩緩起身,向莊止下半身移去。
隨著川澤三根手指的落下,陸七和川澤一起撲上前,將莊止壓在身下。
“什么玩意,咋了?”莊止還在睡夢中,突然驚醒,還有些懵,看到是川澤和陸七,莊止頓時把臉一沉,說道:“有??!”
“老莊,這腳有點味了。”陸七說著,捂了捂鼻子。
“滾一邊去。”莊止說著,還想躺下。
川澤拍了拍他肥大的肚子,說道:“別睡了,干活?!?p> “哎,難啊?!鼻f止很不情愿的起身。
現(xiàn)在時間還早,川澤,陸七,莊止三人穿好衣服,跟王守才打過招呼,出了門。
離開王守才的家后,川澤等人先是去了村口,看了看李嫄的棺木。
離村口還有段距離,三人就感覺一股寒風(fēng)襲來。
“這風(fēng)怎么這么涼?!鼻f止搓了搓胳膊,開口說道。
“這貌似是陰風(fēng)?!标懫咭荒槆?yán)肅地說道。
“陰風(fēng),什么玩意?”莊止開口問道。
“陰風(fēng),顧名思義,不是正常的風(fēng)。這股風(fēng)只在怨氣濃重或者人氣稀薄的地方會出現(xiàn)?!标懫呓忉尩?。
“老莊,你下過這么多斗,不感覺里面比外面涼?!贝烧f道。
“你這么一說,還真是的,那里面常年都冷的要命。”莊止說道。
“那里面就是陰風(fēng)?!贝烧f道。
說話間,三人來到了村口。
看著那口薄皮棺材,川澤說道:“今晚是李嫄的頭七,不出意外的話,她今晚是個難纏的主。”
“哎,這事趕上了,就一定要幫一把,不然可就有人遭殃了?!标懫咴谝慌哉f道。
“你們干什么的?喜歡的話,就抬走吧?!?p> 這時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響了起來,順聲音看去,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嫄的父親。
莊止對這個男人很反感,聽他這么說,不由得火氣上撞。
川澤看出莊止的變化,于是拉住他,小聲說道:“等晚上。”
聽川澤這么說,莊止強壓怒火。
三人只是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么男子,隨后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