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后,回到王老家中。川澤和陸七整理裝備,莊止在一旁閑著沒事干,翻看川澤所帶的物品。
“爺們,我說,這是什么東西?”莊止拿著一個竹筒開口問道。
“這是黑狗血,能破靈體的陰氣?!贝烧f道。
“這個呢?”莊止隨后又拿起一個竹筒說道。
“我說老莊,瓶子上寫著呢,你楞裝看不見,還是你認(rèn)識字啊?!标懫咴谝慌哉f道。
“去你大爺?shù)?,誰說老子不識字,我這想知道這干啥的?!鼻f止說道。
“公雞血,能大卸鬼的陰氣。和黑狗血的作用差不多?!贝稍僖淮握f道。
“這個呢?”莊止又拿起一個盒子說道。
“我說你有病咋滴,閉嘴行不?!贝烧f道。
“你煩我了,你不愛我了。行,真行!”莊止在一旁撒嬌說道。
“我他媽,七哥,別拉著我,我非得剁了他?!闭f著,川澤從包里拿出一把折疊刀,說道。
川澤說著,就要上前,走了倆步,回頭看看陸七說道:“不拉著我嘛?”
陸七頓時明白了川澤的意思,趕緊上前,笑著說道:“哎呀,別介呀,都是兄弟這么干,不好?!?p> 看著倆人浮夸的表演,莊止不免笑出了聲。
“我說,咱倆把他閹了吧?!标懫哒f道。
聽陸七這么說,川澤一樂,二人一點頭,撲上前去,將莊止摁在床上。
“哎呀,不好,殺人了。救命啊!”莊止大喊大叫。
“把他嘴堵上?!贝烧f著,隨手脫下了自己的襪子,塞進(jìn)了莊止的嘴里。
還沒塞進(jìn)去,莊止看著襪子,說了一聲:“玩過了,不帶……”
下面還沒說完,川澤就已經(jīng)塞進(jìn)去了。
“沒事,老莊,耐克的,牌子貨。”川澤笑著說道。
“呃?。。 鼻f止連續(xù)哼了幾聲,陸七見狀,一拍莊止的屁股。
“拍!”的一聲,響徹了整個屋子。
“挺響?。 贝尚χf道。
這一下給莊止疼的亂動,陸七和川澤緊緊壓著他。
過了差不多三四分鐘,莊止沒有力氣了,不再反抗。川澤和陸七這才撒開了他。
撒開后,莊止扯掉嘴里的襪子,扔向川澤,并罵到:“王八犢子!”
這一下,陸七不免笑了笑。
看到陸七笑,莊止抄起身邊的東西一下扔向陸七,也開口罵到:“你也不是好東西!”
“好了,好了,不鬧了。”川澤說著從登山包里拿出了一個長包裹。
解開纏在上面的布條后,問天劍顯現(xiàn)了出來。
由于川澤比較高,所以登山包相對來說也比較大,問天劍斜放在里面,正好可以放進(jìn)去。
“這是?”陸七一見,頓時倆眼放光。
川澤從劍鞘中抽出問天劍,整個屋子頓時打了一道寒光。
“沒見過吧,小七!”莊止在一旁笑著,說道。
此時陸七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沒有聽到莊止的話。
“仔細(xì)看看,這是什么劍!”川澤說著將問天劍遞給陸七。
陸七回過神來,雙手接過寶劍,仔細(xì)觀瞧。
上面?zhèn)z個大字十分醒目。
“問天!”
“這,這,這竟是傳說中的問天劍,這……”陸七的震驚難以言表。
觀賞三五分鐘,陸七將寶劍還給川澤,并且開口問道:“川哥,這問天劍是從哪里來的?”
“這個,一位先生送給我的。”川澤說道。
“哪你的師傅是哪位高人?竟然有此等寶物。”陸七問道。
此話一出,川澤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只能說道:“我也不太清楚?!?p> 陸七一臉疑惑,川澤只好將事情解釋一番。
陸七聽后,開口說道:“你爺爺是李守仁,李天師?”
川澤點了點頭。
“早就聽聞李天師,但一直沒有見過?!标懫唛_口說道。
“哎呀,我說倆位,咱們能不能嘮點我能聽懂的?!鼻f止在一旁打斷道。
川澤和陸七相識一笑,停止了這個話題。
整理完東西,川澤擦拭了一遍寶劍,隨后再次用布條將其纏了起來。
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已是下午。
王守才出去不知干了些什么,再次回來已經(jīng)是晚飯時分了。
老太做好飯端到川澤等人的房間。于此同時王老也走了進(jìn)來。
“王老!”川澤等人禮貌性問候一下。
“我們農(nóng)村人沒這么多事,快吃吧?!蓖跏夭艥M臉愁容的樣子。
“怎么了?我爺爺?”陸七見狀開口問道。
“沒什么?!蓖跏夭耪f道。
吃完飯后,老太將餐碗收拾下午,王老留在屋子和川澤等人閑談。
“小伙子們,今晚李家丫頭真能回來?”王守才開口問道。
“我們只是猜測,回來的可能性比較大?!标懫哒f道。
“那用不用我和你們一起去!”王守才說道。
“這不用了,您老年紀(jì)大了,這些事還是交給我們來吧?!贝烧f道。
“我這……”王老還想再說些什么,但最后說道:“好吧,老了,給你們年輕人添麻煩了?!?p> 吃完飯后,川澤等人簡單休息了一陣,一直到晚上十點,三人整理東西去了村口。
現(xiàn)在天不算涼,川澤三人為了行動方便,換上的迷彩服。
來到村口后,三人找了個地方,坐了一會。
農(nóng)村晚上十點幾乎不會有什么人,所以三人也是敢大搖大擺地坐在路上,盯著那口棺材。
剛坐下,一股寒氣直沖脊骨,凍得三人打了個寒顫。
“我說,咱三是不是有病,大半夜扯這犢子。”莊止抱怨道。
“閉上你那嘴吧。就你話多!”川澤說道。
一連過了倆個小時,李嫄的棺木沒有任何異常。
“今晚還能有故事不?”莊止再次開口問道。
現(xiàn)在是凌晨,莊止剛剛說完話,一股風(fēng)迎面吹來。
“來了!”陸七率先開口說道。
這股風(fēng)很涼,涼得有些不正常,因此陸七才敢斷定要出事情。
“來什么了?”莊止開口問道。
“川哥,開天眼?!标懫邲]有理會莊止,跟川澤道。
聽到這話后,川澤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瓷瓶,將倆滴水滴在手指上,一抹眼睛。
川澤摸完后,將東西遞給陸七和莊止。
二人也是相同的方式。
摸完后,三人站起身一同盯著那口薄皮棺材。
就只見那口棺材緩緩升起了煙霧,最后凝固成了一個人形。
仔細(xì)一看,那人披頭散發(fā),身上還存留著些許的泥土,滿臉的血漬,更甚至,她的一半臉已經(jīng)沒了臉皮,臉上的肉看得人頭皮發(fā)麻,心里打顫。
“這是什么玩意?”莊止大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