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叔僥因為幾句話就恨了江洪缺和他的師父,自從偷聽了他們說的話,他就一直在盤算著如何讓江洪缺身敗名裂,在他心里,他絕不允許江洪缺做仙山的掌門人!
眼看著就要選掌門人了,他也有些心急,他很清楚,無論是修為還是功力,他都比不上江洪缺,于是他打算,他要拉一個人來陪他做這些事!
只是要拉誰?又要如何陷害江洪缺,一切他都還沒想好,只是走一步算一步。
第二天卯時,眾弟子都在往后山去的路上,言仲石見了虞夏婉很是喜悅,大老遠(yuǎn)的就朝著虞夏婉喊道:“哎,夏婉,夏婉!”
聽見呼喊的虞夏婉轉(zhuǎn)過身去,看見的人是他,便問道:“怎么了,言仲石?!?p> 言仲石見虞夏婉停下了腳步,于是便高興的向她跑去,站在虞夏婉的面前,看著她問道:“夏婉,你想做仙山的掌門人嗎?”
其實言仲石的言外之意是,無論夏婉去了哪個山,他都想跟著夏婉去,只是虞夏婉沒聽明白罷了!
對于言仲石的這個問題,虞夏婉淺笑了一下,說道:“你為何這樣問我?”
言仲石見她沒聽明白,也笑了一下,看著虞夏婉說道:“沒事,我就隨便問問!”
“沒事的話,就走吧,還要等著比賽呢!”虞夏婉說完轉(zhuǎn)身就要離去。
她才剛轉(zhuǎn)身,又被言仲石叫住了:“哎~夏婉!”
虞夏婉又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不解的問道:“怎么了,你還有事嗎?”
言仲石看著虞夏婉的眼睛,思考了片刻,才開口說道:“我想問你個事,可以嗎?”
虞夏婉見言仲石這般認(rèn)真的模樣,笑了一下,說道:“可以啊,什么事啊?”
“夏婉,在你心中,你覺得,我會進(jìn)入前十名嗎?”此時言仲石多么希望能夠得到虞夏婉的鼓勵,哪怕他真的不行,只要虞夏婉的一句鼓勵話,估計都會讓他高興上許久!
言仲石話音才落下,虞夏婉想都不想一下的回道:“進(jìn)入前十算什么,做那優(yōu)秀的五者之一才算厲害呢!”
“那總歸也要先進(jìn)入前十吧,前十名都進(jìn)不了,怎么做那五者之一呢?”言仲石也并不是非要坐那掌門之位不可,他就是想要得到虞夏婉的鼓勵,可奈虞夏婉根本就不在意他!
對于言仲石認(rèn)真的話語,虞夏婉敷衍的說道:“是是是,你說的是,祝你能成為那十者之一!”
虞夏婉的話讓言仲石無法再接下去了,心里好一陣失落感,呆呆的站在原地說不出一句話。
對于言仲石的心情和感受,虞夏婉似乎一點也不在意,這才是讓言仲石真正難過的原因。
幸好此時林蕓來了,看見夏婉立馬笑著說道:“夏婉,你在這兒???”
虞夏婉見了林蕓,直接忽略正在和她說話的言仲石,挽著林蕓的胳膊說“嗯,林蕓,我們走吧”,然后她們在言仲石的面前離去了。
她們走后,言仲石在原地站了許久,一直看著虞夏婉遠(yuǎn)去的背影!
走著走著,虞夏婉就發(fā)現(xiàn)了站在不遠(yuǎn)處的江洪缺,于是便松開了林蕓的手腕,向江洪缺走去:“洪缺,你在想什么?想得這么出神?!?p> 江洪缺見了夏婉,立馬喜笑顏開的說道:“夏婉,你來了?”
虞夏婉看著江洪缺點點頭,回道:“嗯,你在想什么?”
江洪缺將頭靠近虞夏婉的耳朵,在她的耳旁小聲的說道:“我在想,如何讓你早點成為我的夫人!”
虞夏婉一聽這話,瞬間臉就紅了,直接推開了江洪缺,轉(zhuǎn)身就要離去:“我不理你了,我走了!”
江洪缺見她要走了,立馬拉住了她的手,看著她說道:“哎~夏婉,別走嘛,我說還不行嗎,我剛才在想,如何不去參加這場比賽!”
江洪缺的這句話剛好被路過的吳極橫聽見了,所以還沒等虞夏婉開口說話,他就插話說道:“那可不行,眾師弟各憑本事,無論誰做了那五者之一,都是憑自己的本事!”
李莊垣本來就是和吳極橫一起的,所以吳極橫話音剛落,他便接過話說道:“是啊,輪本事的話,我洪缺師兄一定會在前面的,說不定啊,這靈池山的掌門人正是洪缺師兄呢!”
在這人群中,李莊垣與江洪缺的關(guān)系也是最是要好的,他對江洪缺的評價也較為高!
對于江洪缺的實力,眾弟子都是很清楚,所以對于李莊垣的話他們也覺得沒任何問題,因為在他們的心中,那靈池山的掌門早就非江洪缺莫屬,于是鐘離紫才會對李莊垣說:“喲,李莊垣,說別人,那你呢?”
李莊垣知道自己實力不行,他也知道自己做不成各山的掌門人,于是便直接說道:“我啊,眾弟子中我是最差的,自然是做不得掌門人了,我跟著去湊個數(shù)就行了!”
李莊垣話音剛落,隨著就響起了“哈哈哈~”的笑聲!
別人都在融洽的聊著天,只有太叔僥在觀察這里所以一切細(xì)節(jié),他早就知道言仲石喜歡虞夏婉,而所有人都知道虞夏婉與江洪缺是一對,目前言仲石就在離江洪缺的不遠(yuǎn)處,所以他故意上前去喊江洪缺,但其目的是在不遠(yuǎn)處的言仲石:“洪缺師兄!”
太叔僥的人緣本來就不是太好,江洪缺與他從來都是有事說事,無事各走各的的,所以他才會看著太叔僥說道:“太叔師弟,你找我有事?”
太叔僥瞅了一眼不遠(yuǎn)處的言仲石,然后笑了一下,看著江洪缺故意大聲的說道:“哦,也沒有別的事,就是想來提前恭喜師兄你??!”
江洪缺也笑了一下,問道:“恭喜我?不知太叔師弟說的喜從何來?”
“我們這么多的師兄弟中,無論是功力還是修為,或者是仙資,你與朝勝師兄都是最強(qiáng)的,也是師父最得意的弟子,你們做那五者之一,不是很容易?再者,等你做了掌門人,再與夏婉師姐成婚,這難道不是喜事嗎?這雙喜臨門的好事,難道還不該恭喜?”太叔僥故意將自己的聲音放的很大,就是為了讓言仲石聽見,他希望能夠以此激起言仲石對江洪缺的恨意。
雖然江洪缺不明白他的言外之意,但感受到了他的不好之意,所以不耐煩的說道:“太叔師弟想說什么直接說了便是,何必拐彎抹角呢?”
太叔僥知道江洪缺不耐煩與他說話,但是他還是能嬉笑臉的看著江洪缺說道:“我都說了,我是來提前恭喜你的嘛,洪缺師兄可不要會錯了意??!”
“沒什么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對于太叔僥,江洪缺向來都是敬而遠(yuǎn)之,眼下見他沒什么事,所以便直接轉(zhuǎn)身離去了。
看著離去的江洪缺,太叔僥也悄悄偷偷看了一下不遠(yuǎn)處的言仲石,他看見言仲石雙拳緊握,眼神里充滿了醋意與敵意,對于言仲石的這個反應(yīng),太叔僥很是滿意,此刻他已經(jīng)確定,他要拉的那個人就是言仲石了。
當(dāng)他確定要拉言仲石的時候,然后又看著遠(yuǎn)去的江洪缺的背影,心里自語道:“江洪缺,你可真虛偽,你給我等著,我一定讓你身敗名裂!”
江洪缺走后,直接來到了虞夏婉的身邊,與她同行,虞夏婉知道他平常不會與太叔僥太多言語,所以才會問道:“洪缺,太叔僥跟你說什么了?”
對于這種事也確實是沒什么好說的,所以他搖搖頭說道:“沒什么,走吧!”
這時鐘離紫也走了過來,拍著夏婉的肩膀,看著夏婉說道:“夏婉,加油哦!”
“我加什么油,我又不想爭那掌門之位!”虞夏婉本來就不愿意去爭這些東西,她一心只想跟著江洪缺。
“為何不爭?光明正大的爭,誰有本事誰去!”鐘離紫從來都是個積極向上的女子,也是個被師祖看好的孩子。
“那~我祝你成功!”對于鐘離紫的陽光上進(jìn),虞夏婉也是很欣賞!
“承虞姑娘吉言啦!”得到虞夏婉的鼓勵,鐘離紫這下更有信心了!
此時蘇朝勝也向他們走了過來,并且喊了一聲“洪缺師弟”,江洪缺看見師兄來了立馬就行禮道:“大師兄!”
“比賽馬上要開始了,準(zhǔn)備得怎么樣?”在蘇朝勝的心里,也是很希望他能夠成為那五者之一。
“我~還好吧!”原本他想給蘇朝勝說他沒有掌門之意,但是又覺得多說了根本沒意義,還不如比賽時故意輸?shù)艟托辛恕?p> 蘇朝勝捶了捶他的胸膛,說道“加油”,他也笑著回“師兄你也是!”
蘇朝勝看了一眼后山的方向,又回頭來看著他說“走吧,比賽快開始了!”
江洪缺看著師兄,微笑著說“師兄先走,我隨后就到”,蘇朝勝對著他點點頭,然后轉(zhuǎn)身就離去了。
江洪缺也正準(zhǔn)備要走,卻被虞夏婉的一聲“洪缺”給喊住了,他轉(zhuǎn)過身溫柔的看著夏婉問道:“怎么了,夏婉?”
“洪缺,你真的沒有掌門之意嗎?”在虞夏婉的心里,其實她也不希望江洪缺去做那高高在上的掌門之位。
“做掌門只不過是個名聲而已,人這一生,有很多事情要去做,可一旦坐上那個位子,很多事情也會身不由己,而我只想為自己而活,做自己想做的事!”江洪缺一直都只是想過著平靜而安穩(wěn)的生活,只是沒有人相信他罷了。
“真的?”虞夏婉雖然也不想江洪缺去做那掌門之位,但如果江洪缺想做的話,她也會支持的。
江洪缺看著虞夏婉的眼睛,認(rèn)真果斷的回道:“真的!”
無論最終江洪缺做了任何決定,她都站在江洪缺的身邊,于是江洪缺話音才落下,她就看著江洪缺的眼睛說了一個“好”字!
看著夏婉溫柔的樣子,江洪缺總是情不自禁的握住了她的手,看著虞夏婉認(rèn)真的說道:“夏婉,我只想陪著你,我只想與你安穩(wěn)的過完這一生,僅此而已!”
江洪缺的話讓虞夏婉害羞了,她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江洪缺說道:“誰要與你過一生,我才不要呢!”
虞夏婉說完就離去了,江洪缺看著她害羞的樣子,臉上也露出了開心的笑容,所以一瞬間就展現(xiàn)出了陽光的笑容,隨后就跟著她去了。
這一幕是多么的美好,但是在一旁看著的言仲石,此時他的可真是心里又酸又澀啊!
這里所有的角色,太叔僥似乎都掌握了,這一刻,他已經(jīng)盤算好要如何利用言仲石去對付江洪缺了,只待時機(jī)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