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看著江洪缺走遠(yuǎn)之后,太叔僥看著言仲石還待在原地,于是便向他走去,直接毫不客氣的說道:“一個男人,能做到這個地步,也是悲哀??!”
言仲石知道他的話意,便看著他說道:“我到底如何,與你何關(guān)?”
“與我倒是沒有多大的關(guān)系,我只是覺著,如果我是虞夏婉的話,一定會喜歡你,可不知為何,那虞夏婉的眼里只有江洪缺,而沒有你?”從此刻開始,太叔僥就在挑撥言仲石與江洪缺之間了。
對于太叔僥的話,言仲石無法再接下去,只看無奈的抬頭看著天空,說道:“是啊,無論我怎么做,都入不了夏婉的眼,這到底是為什么?”
看著言仲石的似乎已經(jīng)在開始恨江洪缺了,太叔僥很是得意,在言仲石的身旁的悄悄的邪魅一笑,然后再說道:“當(dāng)然是因為,江洪缺啊,如果沒有他江洪缺在你們中間,虞夏婉恐怕早就是你的人了!”
聽到這些話,成功的讓言仲石恨起了江洪缺,一瞬間便激起了心中的怒氣,此時的怒氣無處發(fā)泄,于是一拳打在樹上,說道:“太叔師兄,你覺得,我比江洪缺到底差在哪兒?”
看著憤怒的言仲石,太叔僥滿意極了,又繼續(xù)挑撥的說道:“差多了,比如,你打不過他,比如,你的容顏沒有他的好,再比如,他比你更討師父的歡心!”
太叔僥的話讓言仲石自我反省了一番,感覺很是有道理,于是收起了打在樹上的手,嘆了一口氣,似乎認(rèn)輸了,因為他不得不承認(rèn)江洪缺比他優(yōu)秀的事實:“是啊,他那么優(yōu)秀,也只有像他這么優(yōu)秀的人,所以才配得上夏婉吧!”
看著有點認(rèn)輸?shù)难灾偈?,太叔僥又連忙說道:“非也非也,我就覺得你跟虞夏婉很適合啊!”
“夏婉又不喜歡我,適合有什么用?”其實在言仲石的心中,哪怕虞夏婉不喜歡他,他只要能夠天天看見夏婉,那他便知足了。
“他不喜歡你,你說是你的問題呢?還是她的問題呢?”太叔僥此時是一心要拉攏言仲石的,所以絕對不會放棄能夠挑撥他與江洪缺的機(jī)會。
“是我的問題,是我不夠優(yōu)秀,不夠拔尖,入不了夏婉的眼!”江洪缺的優(yōu)秀,是整個靈池山都公認(rèn)的,所以他言仲石又怎會不認(rèn)?
“那我再問你,如果這世上沒有江洪缺,你說虞夏婉會不會多看你一眼?又或者,她會喜歡你,這也是說不定的!”為了能夠拉攏言仲石,太叔僥真的是什么話都能編出來啊!
平日里,太叔僥與言仲石的接觸并不是很多,如今看著他竟然說了這么多莫名其妙的話,這讓言仲石起了疑心,于是便問道:“你想說什么?”
面對言仲石的疑問,太叔僥笑了一下,很是自然的說道:“我什么也不想說,我就是覺得,你跟虞夏婉最適合,我只是在想,如果沒有江洪缺的話,或許你們之間,會有著不一樣的結(jié)果!”
“我~”太叔僥越說,言仲石就越覺得他與虞夏婉之間,就是因為多了一個江洪缺。
不管言仲石如何懷疑自己,太叔僥要拉攏他的心,仍然不會改變:“所有人都知道,你跟虞夏婉之間就是多了個江洪缺,若是沒有他,你又怎會獨自憂愁呢?”
雖然言仲石不知道太叔僥想要拉攏他,但是他能感覺得到,太叔僥一定是還有別的意思:“我怎么覺得,你老話里有話呢,你想做什么?”
“我不想做什么啊,若是你做什么,我可以幫你啊!”太叔僥的言外之意就是,如果言仲石想讓江洪缺消失的話,那么他一定會義不容辭的幫這個忙!
按照往日里的相處,言仲石清楚的知道他與太叔僥似乎沒有那么好:“那你為何要幫我?”
太叔僥笑了一下,拍著言仲石的肩膀,說道:“不為什么啊,都是同門是兄弟,幫個忙應(yīng)該不需要那么多理由吧?你自己想好,我先走了,以你的實力,做掌門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和你不一樣,我爭個掌門之位,還是有可能的!”
說完太叔僥就轉(zhuǎn)身離去了,大概走了三丈遠(yuǎn),又回過頭來對言仲石說“哦,對了,我太叔僥說話算數(shù),你若是想找我?guī)湍阕鳇c什么,我應(yīng)該是不會拒絕你的,走了,后山見!”
……
此時比賽馬上開始了,看上去,很多人都想要贏得這場比賽!
比賽規(guī)則:第一不得使用暗器,第二不得對同門痛下殺手,第三不得使用歪門邪術(shù),第四點到為止!
第一場:鐘離紫對林蕓!
當(dāng)聽到自己的名字時,林蕓與鐘離紫直接一個空翻飛到了擂臺上,并且都拔出了自己劍。
鐘離紫:“林蕓,想不到這第一場竟是我們兩個!”
“是啊,今日的比賽,可關(guān)乎著以后的前程,你不必顧著昔日的姐妹情分,對我手軟啊!”其實當(dāng)林蕓知道自己的對手是鐘離紫的時候,她就知道這場比賽,她是贏不了了。
鐘離紫知道自己在平日里的修為在林蕓之上,可是她不敢保證這段時間里林蕓的努力:“好,有你這句話,我定會全力以赴!”
她們說完之后,就開始了真正的比賽,一招一式,林蕓都不占上風(fēng),完全被鐘離紫壓制著。
很快,一柱香的時間就到了,只聽得裁判員敲了一下鐺,然后大聲的說道:“第一場,鐘離紫勝!”
會輸給鐘離紫,林蕓一開始就知道了,于是才會說道:“我就知道,我不會是你的對手!”
看著林蕓的格局,鐘離山立馬給她行了一個禮,再說道:“林蕓,承讓了!”
林蕓笑了一下,拉著鐘離紫準(zhǔn)備下擂臺去,說道:“說什么呢,到底還是你有實力!”
她們下去之后,就開始了第二場比賽,這第二場是虞夏婉對白小曼,一柱香的時間過后,裁判就大聲呼道“白小曼勝!”
看著輸了虞夏婉,林蕓立馬去接了她,便關(guān)心的問道:“夏婉,你還好吧?”
虞夏婉笑了一下,看著林蕓回道:“不用擔(dān)心,我沒事!”
“平日里就我們兩個最愛偷閑,今日一開始咱倆就輸了,到底還是我們不夠努力?。 ?p> 第二場結(jié)束后,又開始了第三場,這次是蘇朝勝對魏遠(yuǎn)程。
看著站在擂臺上的蘇朝勝與魏遠(yuǎn)程,虞夏婉看著林蕓說道:“林蕓,到你的大師兄了,你趕緊為他加油吧!”
林蕓:“什么我的大師兄,你不也叫他大師兄嘛?”
看著臉紅的林蕓,虞夏婉笑了一下,說道:“他是我大師兄,卻不是我的大師兄!”
林蕓看了一眼在一旁的江洪缺,故意說道:“是啊,你的是洪缺師兄!”
聽到林蕓的這句話,江洪缺偷偷的笑了一下,而虞夏婉卻紅著臉問“這好好的,怎么就說起我了?!?p> 這次一柱香的時間都沒有,就聽見裁判員大聲宣道:“第三場,蘇朝勝贏!”
當(dāng)聽到裁判的宣布,林蕓的臉上就掛上了自豪的表情,虞夏婉見了直接對她說道:“林蕓,你的大師兄贏了!”
林蕓:“意料中的事!”
很快,就開始了第四場比賽,這次是江洪缺對言仲石。
在擂臺上,江洪缺與言仲石站在彼此的對面,江洪缺恭恭敬敬的給言仲石行了一個禮,而言仲石眼里卻充滿了對他的恨意和嫉妒。
言仲石看著在擂臺下的虞夏婉,他是多么的想贏得過江洪缺,殊不知,人家江洪缺根本就沒想過要贏得這場比賽!
原本這個比賽,一開始江洪缺就沒想?yún)⒓?,若不是他的師父要求,或許他連擂臺這里都不會來。
隨后就聽見裁判敲了一下鐺,然后的說了一聲“第四場比賽開始!”
然后他們就之間的比賽就開始了,言仲石此時還在想要如何贏得這場比賽,而江洪缺卻在想要如何輸?shù)暨@場比賽!
看著擂臺下站著的虞夏婉,言仲石不僅想贏了江洪缺,甚至想殺了江洪缺,所以一招一式,都充滿了殺氣!
盡管江洪缺一直在退讓,擂臺下的人總覺得言仲石一定敵不過江洪缺,而鐘離紫直接說道:“夏婉,你說這言仲石對洪缺,會不會有點欺負(fù)言仲石了?”
“鐘離紫,你何出此言?。俊庇菹耐裰肋@場比賽江洪缺就不會贏,但是卻不知道鐘離紫竟然會問出這么一個問題。
“洪缺那么厲害,言仲石能是他的對手嗎?”在整個靈池山,不止鐘離紫認(rèn)為江洪缺厲害,甚至眾弟子都知道他的實力其實是很強(qiáng)的。
對于這種問題,虞夏婉只是淺笑了一下,說道:“誰輸誰贏,不是你我說了算的,等著宣布結(jié)果吧!”
果然,江洪缺真的不想贏,一刻鐘的時間都沒有,他就故意被言仲石打倒在地,由于言仲石下手太重,所以他還吐了一口血。
看見江洪缺倒地的那一刻,擂臺下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都在紛紛議論。
“這怎么可能呢?洪缺師兄竟然輸給了言仲石?”
“是啊,洪缺師兄怎么可能輸給言仲石呢,這不可能??!”
“這言仲石不會是耍陰招了吧,不然以洪缺師兄的實力,怎會敵不過他言仲石呢?”
“我怎么覺得,洪缺師兄是故意輸?shù)舻哪??”看見江洪缺輸了,李莊垣也很是不愿意相信。
受了傷的江洪缺站了起了,捂住傷口對言仲石說了句“你贏了,我輸了”,然后就轉(zhuǎn)身下擂臺去了。
他剛走下擂臺,蘇朝勝便攔住了他,直接問道:“洪缺,你告訴我,你是不是故意輸?shù)舻???p> 江洪缺捂著自己的手上出,咳了兩聲,表示他傷得不輕,然后淡然一笑,回道:“師兄,你怎么這么說呢,我最近有點懶惰了,仲石師弟他日夜勤加練習(xí),超過了我,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是他言仲石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超越你??!”在蘇朝勝的心中,江洪缺根本不可能會輸?shù)暨@場比賽。
江洪缺轉(zhuǎn)身去看了一眼贏了的言仲石,然后又轉(zhuǎn)身來看著蘇朝勝說道:“師兄,今日的比賽,確實是言仲石贏了,我沒有異議,我輸?shù)眯姆诜?,我先走了!?p> 說完之后,沒有給蘇朝勝回話的機(jī)會,直接轉(zhuǎn)身離開這比賽場地了。
這時言仲石也走下了擂臺,走到太叔僥的身邊,而太叔僥卻對他說“他讓你了!”
在言仲石的心中,他今日的勝利一定是憑實力的,所以太叔僥讓他很是不服氣:“我憑實力贏的,擂臺下的所有的師兄弟皆可為我作證!”
“你不可能贏他,你贏他的結(jié)果只有一個,那就是他不想贏,故意輸給你的!”對于江洪缺的實力,太叔僥也很是清楚,所以他才會這么說。
言仲石根本不知道今日的比賽確實江洪缺讓他了,所以才會對太叔僥的話生氣:“你什么意思,他被我打到在地,難道你沒有看見嗎?這么多人看著,難道我還能作弊不成?”
不過太叔僥才不會在意他的情緒,而是繼續(xù)說道:“就算你贏了又作如何?你還不是得不到虞夏婉的心!”
太叔僥的這句話,直接讓言仲石啞口無言了:你~
看著贏了的言仲石,太叔僥心里自語道:“師父,你還真的作弊啊,讓言仲石對江洪缺,不過你老人家失算了,江洪缺根本就沒贏!”
比賽結(jié)束后,蘇朝勝拿著今日的獲勝名單去交給左丘聽禮。
他來到左丘聽禮的寢殿,給左丘聽行了一個禮禮,然后再將名單遞給左丘聽禮,說道:“師父,這是今日比賽的前十名的名單!”
左丘聽禮接過他手里的名單,打開一看,竟然真的沒有看見江洪缺的名字,心里好一陣失落,然后看著蘇朝勝說道:“第一名果然是你,不錯啊,朝勝!”
蘇朝勝原以為師父看見名單上沒有江洪缺會很驚訝,結(jié)果他的師父卻這么淡然,所以他又看著左丘聽禮故意說道:“師父,這十名里~沒有洪缺師弟!”
左丘聽禮放下了名冊,嘆了一口氣,說道:“沒有就沒有吧,他最近如此懶惰,沒有他,也在情理之中!”
從整個比賽的過程來看,蘇朝勝就知道江洪缺是故意輸?shù)模笄鹇牰Y卻把江洪缺與言仲石安排為一組,現(xiàn)在又看著左丘聽禮一臉不驚訝的模樣,便大膽猜測,道:“師父,您是不是早就知道,洪缺師弟根本就不想要贏得這場比賽?”
左丘聽禮站了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說道:“朝勝,你何以這樣問為師???”
“那您為何要讓江洪缺對言仲石?”原本蘇朝勝以為,江洪缺對言仲石的這一場,是必勝的!
左丘聽禮轉(zhuǎn)過身來,說道:“可洪缺不還是輸了!”
對于江洪缺輸?shù)舯荣愡@事,蘇朝勝很是不解,因為他知道,江洪缺真正的實力其實還在他之上。
左丘聽禮知道蘇朝勝的心思,于是拍著他的肩膀,語重聲長的說道:“朝勝,你是大師兄,要管理好你的師弟們,若是有一天,我不在了,一切就叫給你了!”
左丘聽禮的這話可嚇著蘇朝勝了,立馬下跪,說道!“師父,您何出此言吶?”
左丘聽禮彎下身子,輕咳了兩下,扶起了蘇朝勝,看著他說道:“朝勝,你是個好孩子,在眾弟子中,你的資質(zhì)是最好的,又最懂事的,我已經(jīng)看過天象了,為師已命不久矣,在我走之前,我會盡快安頓好五大仙山,等一切都完善之后,我也要去找我的師兄們了,這么多年,他們應(yīng)該也很想我吧!”
左丘聽禮的這翻話,讓蘇朝勝的淚水瞬間站滿了整個眼眶,看著師父哽咽的喊了一聲“師父~”
左丘聽禮沉重的拍了一下蘇朝勝的雙肩,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蘇朝勝說道:“我沒事,下去吧,我有點累了,要休息了!”
看著師父的背影,蘇朝勝說不出一句話,只是給師父行了一個禮,然后就準(zhǔn)備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