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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緣遇天下

118 巫峰巫術(shù)

穿越之緣遇天下 永恒永樂 7016 2022-08-24 00:00:18

  巫峰聳立于平坦的草原之上,矗立如鞘的山壁向北逐漸擴(kuò)大綿延,從山下看,山間隱隱有火光閃耀,山底有數(shù)座帳篷,有一兩間隱隱有火光,周圍有野牛羚羊見人出沒,張眼惕望。

  格日勒帶我們?nèi)づ窭锶×诵┏允?,這些食物都是附近一些部落進(jìn)貢的東西,鮮果肉食干貨都是精挑細(xì)選的,極為美味。我拿起一塊與梅干類似的干果逗江瀟瀟,她開始嫌棄,甚至嘶吼撞我,我揚(yáng)起手,作勢讓她咬,她果然眼睛一亮,我把那干果丟進(jìn)她嘴里,她不論三七二十一狠狠一咬,表情皺到了一起,讓我一樂。

  沿著山體的羊腸小道一路拾級而上,階梯都是人工斧鑿,沿山勢而走,天黑路險(xiǎn),格日勒舉著火把在前邊照明,開始還跟他閑聊,漸漸的就什么話也不想說了,不知走了多久,上了多高,我本來體力就不行,上山還要照顧不情愿的江瀟瀟,累的氣喘如牛,江瀟瀟雖身具枷鎖倒是一派怡然毫不覺得累,只是感覺無聊的樣子。讓我羨慕極了。

  終于,在我快堅(jiān)持不下去的時(shí)候,眼前火光突明,抬起累眼一看,前方一片平坦的闊地上立著兩個巨大的神像,神像守護(hù)著一個巨大的洞窟,火光便是從那洞窟里照耀出來的。

  “西亞?”一個聲音突然出現(xiàn),音色空洞尋不著來處。

  格日勒束手一禮:“弟子格日勒,帶徒歸神洗禮!”對方沉默了一會,一股微風(fēng)拂過,在我們四周打了個轉(zhuǎn)兒,飄散了去,才聽到那人接著道:“胡巴!”

  “謝巫祝!”格日勒束手行禮,我也學(xué)樣束手一禮,跟著格日勒進(jìn)入那座巨大的洞窟,巫神凡地。

  洞窟內(nèi)里空間極為廣大,火光照耀卻無煙味,正中依墻雕著一座巨大的神像,左手束禮,右手虛托,圓臉方額,極為威嚴(yán)。在他前面有一個平臺,平臺上幾個各具顏色的池子,再往前單獨(dú)一塊祭臺,擺著黃梨、青蘋、藍(lán)莓、紅荔、土豆等等祭品,土豆?我看著有些想笑,卻見格日勒極為嚴(yán)肅行禮,我也強(qiáng)行忍住學(xué)他行禮,卻被他阻止,此時(shí)我還未入門,所以不能行禮。

  格日勒囑咐我稍待,他去準(zhǔn)備入門洗禮,我無聊的打量四處,洞窟極為簡陋,連多余的字都沒有,倒是墻上隱隱有些刀劍痕跡。江瀟瀟到了這里也安靜了許多,讓我心里暗暗松了口氣。

  不一會兒,格日勒喊我過去,在神像前有金、綠、藍(lán)、紅、黃四色池子,互相分割開來,大小不一仿佛天然形成的凹槽,旁側(cè)有又有一個無色的池子,卻有斧鑿痕跡,里面現(xiàn)在緩緩從山體里吐出些無色如水一般卻粘稠的物質(zhì)。

  “把手伸進(jìn)去!”格日勒道。

  “那只?”

  “隨意!快點(diǎn)!”

  我聞言把右手伸進(jìn)去,想比起右手,左手已被江瀟瀟咬的稀爛,也怕江瀟瀟見“食物”沒進(jìn)去了胡鬧。手伸進(jìn)時(shí),感覺觸碰的是如膠體一樣粘稠拒絕外物入侵,伸進(jìn)去后,被膠體包裹,一股涼絲絲的感覺順著手向上,好像滲入到血管肌肉里了一般,漸漸的清涼消失緩緩變的溫暖乃至火熱,甚至有些灼痛,我想把手拉出來,那膠體仿佛和我融為一體了一般,我扯它也扯,像是要把我的肌膚血管一絲絲一里里扯出來一樣。我驚恐萬分,看向格日勒,格日勒皺眉看著,見我望向他,一展顏。

  “使勁拽出來就行,巫神不會傷害人的?!蔽衣勓孕睦锷园玻澳憔従彸鰜?,手指放松,不要使大力?!蔽乙姥苑潘墒志従徠椒€(wěn)的從膠體里抽出手,膠體緩緩從皮膚上回轉(zhuǎn)滾落,我訝異的看著抽出來的手,手上什么也沒有。

  “這是怎么回事?”

  “這便是洗禮!”格日勒道,“傳說遠(yuǎn)古時(shí),人民生活困苦兇險(xiǎn),巫神不忍傳下五法,五法應(yīng)對中原五行,金木水火土,此山天然五行乳煉其中,可測人體五行潛質(zhì)。這測人之乳是為無乳,印人潛質(zhì),化為五行之色。”

  “那我是什么?”我聞言好奇的回望這無乳,原來透明之色現(xiàn)在竟真的變了顏色,成了灰色。

  “那邊五池便是五行池,印洗之后顏色與其對應(yīng),金綠藍(lán)紅黃對應(yīng)金木水火土。當(dāng)然,每個人潛質(zhì)不一定會是單一一種,總有那么些奇葩有兩到三種五行潛質(zhì)。比如我,身具土、水兩行,吉呼甲只有金行。”

  “你是說我就是那少部分人,有好幾種潛質(zhì)?”我興奮的問。

  格日勒苦笑一聲:“不錯!可是這并非好事!五行潛質(zhì)越多越難有大修為!修行越是單一越是專注越能有所成就。這就就相當(dāng)于有很多很好的東西在你面前,你既想要這個,又要那個,你能裝下的就一兩樣,最后只會是撿了這個漏了那個!得不償失!當(dāng)然如果每樣都能修至大成,自然比單一厲害數(shù)倍,可惜的是人的時(shí)間只有一世,許多人一世也修不成一項(xiàng)。”

  我聽的心底一涼,我可不認(rèn)為我是天才,可以兼修:“那我這到底是那幾種?”

  “你看這顏色,灰色,代表混沌?!备袢绽盏溃盎煦绫闶前形逍?,甚至不止五行!”我聞言一愣,無奈的抓抓頭發(fā)。

  “那怎么辦?”

  “既已洗禮,便去祭臺行禮,入我巫門大道吧。”格日勒也不在多言。

  “還有必要嗎?你說的我都跟廢柴差不多了。”我苦笑。

  “雖然如此,但如你這般情況實(shí)屬少見,巫術(shù)至今也是唯二的存在。也許有什么特殊潛力也說不定?”格日勒道,“學(xué)些本領(lǐng),總比連個女娃娃都抱不動強(qiáng)吧?”格日勒指指我身側(cè)靠著我的江瀟瀟,屬實(shí)今日騎了一天的馬爬了半晚上的山,已經(jīng)累的受不了了,江瀟瀟靠著我心底真想把她扔到一邊好好睡一覺。

  “之前還有一人?那人怎么樣了?”我問。

  “那人可比你強(qiáng)多了,說自己天命之人,只有巫神才會如此全能,他便是巫神之子云云?!备袢绽找馕渡铋L的看著我,讓我很期待,也許那位天才真走了不一樣的路也說不定,“練了一年,便說巫術(shù)都是垃圾,遠(yuǎn)走中原,說是要學(xué)神功,便不知去向了。”我一怔,有些沮喪,但是正如格日勒所言,既來之則安之,依格日勒指導(dǎo)在祭臺行禮,言了聲“巫神永祝”便算正式入門了,巫神算是信仰,沒有門派之說,所以只要心存巫神,沒有什么講究,你行善也罷,濫殺也罷,巫神并不在意。

  “行巫之術(shù),五行之內(nèi)都大同小異,內(nèi)修精神,外感天地,神入五行,氣運(yùn)萬物,以神煉形,以行御物……”行完禮,格日勒拉我隨處一坐為我講解巫術(shù)修煉之道,“你此刻要做的便是冥想與感知,感知天地自然中存在的五行之精,感知的越多交流的越多,利用的就越多,可以做到的事情就越多。就如我那般,以地氣化天地萬物,像吉呼甲那樣化金為兵……天地五行之精無處不在無處不有……我現(xiàn)在傳你冥想煉歸五行的法訣,是我在前人基礎(chǔ)上以及自己修煉心得所有,你仔細(xì)記著?!备袢绽疹D了一下,聲音泛著奇異的韻律,“靜言夜,夜無夜,靜神無奇,靜意無算,懷遠(yuǎn)懷茲,明暗一瞬……五行如實(shí),苦入甘來得五味,味盡五臟明五知,知通五官形五感,五感通神悟五行,五行無盡修五體,五體通天盡自然?!备袢绽兆屛冶呈欤笇?dǎo)我打坐冥思的方法,便囑咐我自行修習(xí),今日只要能進(jìn)入冥想,看見五行之精便算是巫術(shù)入了門了。

  然而我按他的方法怎么也無法入定,心思繁亂,一時(shí)想到前世,又漸漸模糊了,好在在義莊的時(shí)候把要緊的事記了下來,說起要緊事,不知殷夢慈怎么樣了?吳曳湫、吳曳湄怎么樣了?她們得到我傳遞的消息了嗎?還好嗎?安全嗎?還有王三有此人,城府實(shí)在太深,底細(xì)不知,如果吳家還跟他在一起,如今沒了我在中間插一腳,不知會怎么發(fā)展?吳曳湄會……?我想到這心中忽然一痛。還好,夢慈還活著,夢慈還活著!顧雨詞還好嗎?我執(zhí)意如此不知道她能否理解?想到許許多多的人、事,沒完沒了,說是入定,心里要無礙無物,我卻思緒繁亂,比任何時(shí)候都想的要多,不覺苦笑的掙開眼,格日勒此時(shí)也在打坐,他也得恢復(fù)自己的功力,不然君無邪一個小小的試探就差點(diǎn)讓他趴下出丑。

  回看身側(cè)江瀟瀟,讓我一訝,本來我以為她這般安靜是睡著了,卻不想她也一副打坐姿勢,眼睛微閉,一派安然,難道她入定了?我好奇的想看看究竟。

  突然一個聲音出現(xiàn)在耳邊:“這位師友還是別碰這位姑娘為好!”聽聲音的韻律是那位巫祝!我抬眼望向周邊,并不見人,“你不用找我,這位姑娘天賦極佳,與冥冥中竟可參透巫修之密,真乃天縱之才,只是可惜……”

  “可惜什么?”我輕聲問到。

  “可惜毒入膏肓,這位姑娘應(yīng)該是被惑人心智、僵人體膚、侵人神意之藥物煉制過,身體受損還罷,精神受損嚴(yán)重,怕是不易恢復(fù)!”

  “不易?有恢復(fù)的法子?”

  “法子不是在眼前了嗎?這巫修之法便是。只不過這姑娘神智不清,只怕要等她自然恢復(fù),得個三年五載,只是到那時(shí),毒素與骨髓共生,恢復(fù)以前的神智,也只會是個平常人了。”

  “……沒有其他辦法讓她能快點(diǎn)好嗎?”

  “……也有一法,你身具五行,可通五行之精,這姑娘所中之毒無非金木之屬,只要加快她體內(nèi)五行置換,排出毒素,她還有恢復(fù)正常的可能?!?p>  我聞言一震,看來必須盡快入門,才能救人救己:“前輩,你的聲音怎么傳過來的,他們好像聽不見?”

  “不錯,他們是聽不見,我只是讓無處不在的水精幫我做了這件事!”我聽的一訝,他竟然用空中的水分子傳遞聲音,這連中原那些武功高強(qiáng)的人也做不到的事情。

  不再理會周邊,我按格日勒教我的方法再次嘗試入定,耳邊忽的縈繞一股淡淡的韻律,驅(qū)散了我煩憂的思想,思想滯留于虛空,任何外物外邪都被隔離在外,心中荒蕪,有意識的想想些什么,卻什么也無,不知過了多久,思想無處可放漸漸讓人煩憂甚至抓狂,突然,一股眩暈感,像是有人在我頭頂敲了一棒子一樣,懵然感中眼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明星,煩憂感一瀉千里,眼前的星星被沖擊的搖曳凌亂,漸漸的煩憂盡去,星星們也安穩(wěn)下來,我的精神也隨之安穩(wěn)下來,突地,星星們一眨一眨,放射出各異的色彩,像是在吸引我一般,東一堆西一堆誘惑著我過去,我有些眼花繚亂的感覺,不知道看哪一處,不知道和誰親近,它們都是那么的誘人,那么的漂亮。突然福至心靈,原來這就是他們所說的五行之精。

  既是五行,我全都要!仿佛我該是這樣般,在我思想還未分析理清時(shí),身體內(nèi)部的靜神已經(jīng)喊出了這句。那些星星像是響應(yīng)我的話語般,全部流轉(zhuǎn)開來,有飄散的,有打架的,也有向我飛過來的,直直進(jìn)入我的身體,穿過我的身體,說是身體更想是靈體,每穿過一次就像交替了一次,交流了一次,簽訂了契約一般,那些流轉(zhuǎn)過我的身體的我清晰的知道它在哪。高山白雪望繁星,星移斗轉(zhuǎn)換乾坤,這便是我這時(shí)的感覺,美妙的景色,愉悅的交流,靈魂的升華感讓我沉迷流連。

  突然好想有什么地方破損了一樣,眼前的星空逐漸被亮黃吞噬,就像東升西落晝夜交替,白天到來了。我望著眼前這個清新與往常不一樣的世界,好像做了好長好長的夢,又像剛來到這個世界時(shí)那般,奇異而充滿鮮活的魅力。我低頭一看,江瀟瀟咬在我的手臂上,吸著我的血液。她的眼睛似乎不一樣了,她眨了眨眼,稍稍松開嘴卻沒有離開我的胳膊,鮮紅的血像是唇彩,緩緩翕合:“……吃……吃……”

  “你能說話了?太好了!太好了!”我驚喜的道。

  “……餓……餓”

  “你吃!你吃!”我把手臂遞上去道,江瀟瀟咬住繼續(xù)用餐。我看向一邊,格日勒看著我遞給我一塊牛肉。

  “吃完飯,我們該返回了,還有事情等著我們呢!”

  “什么時(shí)候了?做什么事?”我邊吃邊問。

  “你入定已經(jīng)一天一夜了,時(shí)間不能耽擱了,這姑娘也餓了許久了,給東西也不吃,實(shí)在餓的緊了,才咬了你一口?!备袢绽盏脑捵屛曳浅8吲d,江瀟瀟恢復(fù)了些,她竟然能忍住不咬我了。

  飯罷,禮別了巫神,出門與格日勒一起鄭重的謝辭了巫祝,如果不是他提點(diǎn),我不可能那么快入定,也沒有讓江瀟瀟的恢復(fù)的方法,我相信只要持之以恒,與江瀟瀟一起修煉,總有一天我能驅(qū)除她身體里的毒素,讓她恢復(fù)正常,像一個正常人一樣生活。

  “加油,我一定會讓你恢復(fù)正常的。瀟瀟你也不能偷懶,和我一起修煉五行巫訣!”我對身后背著的江瀟瀟道,江瀟瀟哼哧的回復(fù):“……好……好……”

  “萬兵!”格日勒手杖一揚(yáng),憑空出現(xiàn)數(shù)把氣狀刀劍,手杖一指,刀劍沒入草地,草斷土揚(yáng)。再一展“奔獸”地氣上升瞬息化為數(shù)匹馬狀,向遠(yuǎn)處奔去,忽的一下撞在一起化為一股狂風(fēng)?!拔覀兯幸u的巫術(shù)便是如此,感念天地中五行之精化為天地萬物,你可以試試你的修煉成果,能不能操控具化。”

  我依照格日勒的指導(dǎo)冥思五行之精,想像聚成最簡單的球體,卻在感覺中能察覺到五行精氣,卻無法操控般,極為遲滯,有一種使完了力氣,卻巍然不動,心有余而力不足之感,時(shí)間一長心里甚至涌出一股煩悶,江瀟瀟又在我懷里亂扭亂動,突覺馬背一濕,我再也匯聚不了精神,一切消散,我無奈的看著懷里的江瀟瀟,無辜的臉上有著厭煩:“濕……濕……”

  “我知道了,幫你換!”我嘆口氣,為什么這里沒有尿不濕啊,這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雖說江瀟瀟習(xí)武加上進(jìn)食極少,幾乎沒有排泄,但每天一次小三天一次大還是有的,這幾天就跟照顧個嬰兒一樣。

  “我在前面等你,你自己好好再琢磨琢磨!”格日勒見狀,輕揚(yáng)馬韁,快馬一步去了前面。

  我停下馬,抱江瀟瀟下來,還好當(dāng)時(shí)在那個部落時(shí)遇到一次,在君無邪調(diào)侃之下總是有意識的多帶了幾件衣服,不然更換都無法了,我已經(jīng)撤掉她腳上的腳鐐,最少她對我還算親近,也許因?yàn)槲沂撬龝簳r(shí)的食物,也許知道我對她沒有威脅,總之,還好。脫掉她的下衣,用衣服里子幫她擦干凈,不禁看著她有些呆愣,那是極美的風(fēng)景。不過我倒不會現(xiàn)在獸性大發(fā),不說現(xiàn)在江瀟瀟還未恢復(fù)像個小孩一般,也怕她要是突然用起勁來,我怕不是要死,而且會死的極其丟人。

  “嗤~”我正發(fā)呆,江瀟瀟不理解我為什么停住,抓起沾濕的褲子蓋在我頭上,像笑一般,吃吃的。我有些惱怒,拿下衣服,看著她臉上癡癡傻傻的笑容,不由憐惜,微笑的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額頭,拿出褲子給她換上,換的過程還不安分,也許我就不該解下她的枷鎖,像孩子一樣玩鬧著扯我衣服,把我懷里的東西扯了一大堆,好不容易換好衣服,真真讓我出了一身汗,這時(shí)她又拿起我包里的東西玩起來,我收拾好小包,里邊有椿玉香,那是在泥頭村時(shí)拿當(dāng)時(shí)的石娘子的,還有夏廂西的木牌,還有那日貪了的唐四的解毒藥和春藥。

  江瀟瀟手里把玩著我的雙魚水晶,那兩個一個是清冷送我的,一個是路上文遠(yuǎn)送的,說是皇上御賜,也不知道有什么作用。

  “給我吧,以后再玩!”

  “不……要……不……”江瀟瀟攥緊在手里,瞪我。

  “那你玩吧,別搞丟了!”我嘆口氣,她面上一喜,讓我莞爾,騎上馬向前趕去,不多時(shí)趕上格日勒。

  “你與他人不同,巫術(shù),最好的修行是不借外物,可你與其他人不同,若是不借外物,怕是修煉十年不如別人一年!”格日勒見了我道,“比如我這跟杖子,采天池之玉,兼具土、水之精,可以借此更快捷更有效的溝通天地間的五行之精,所施威力也會增幅不少!”

  “那我得什么東西?”我疑問,我現(xiàn)在五行兼具,怕是不好找借助之物。

  “你用我的試試……咦”格日勒遞過杖子突然一頓,緊盯著江瀟瀟手中的雙魚水晶,“這雙魚你從何得來?”

  “朋友送的?!蔽乙黄?。

  “真是命數(shù)??!”格日勒看了良久,似乎想拿過來看看,連江瀟瀟都注意到了,忽的把東西藏進(jìn)懷里,瞪著眼。

  “你要看看嗎?”

  “不用了!”格日勒道,“看一眼我便知其所以了。你也不必去尋他物,就這玉佩即可,兩分陰陽合為混沌,內(nèi)里已經(jīng)蘊(yùn)含混沌之氣,可助你溝通五行?!蔽倚睦镆幌?,這東西還真的有用,“如非必要,這東西最好不要常視于人,特別是整個關(guān)外地區(qū)?!?p>  “為何?”

  “西北原有一湖名羅布泊,比之如今的姑曳兒湖、天池大了不知凡幾,傳說遠(yuǎn)古時(shí)期,湖神愛上了一位青年,但上蒼不允人神相戀,兩人歷經(jīng)磨難終是有緣無份,湖神自古就只愛上了這一次,便刻骨銘心,青年去時(shí)曾說,今生不與,來世必隨,生生世世永沐清湖。不想過了奈何橋,一切前事皆隨風(fēng),湖神終日于湖邊等待情郎,不知多少時(shí)日,相思的淚水化為草原上最大的明珠。相思催人更催心,湖神等了千年萬年,不見青年回來,湖神被怨恨吞噬了心智,興風(fēng)作浪,以致民不聊生,水災(zāi)頻發(fā)死傷無數(shù),上蒼前來警告,湖神見了人間慘狀才知道自己犯了如此大錯,甘愿受罰,但卻不愿離去,肯求上蒼將自己化作水里的一只魚兒等著那青年回來。一日,一對青年男女來到水邊,魚兒看著他們留著淚:他果然忘了!青年看到那只奇怪的魚,竟也不覺流淚。萬古仿佛一瞬,我愛你時(shí)千萬載,千載萬載如初見,當(dāng)初若是不承諾,何若相思到此時(shí),此刻見面不相識,相識何必曾相逢。魚入水不現(xiàn),青年覺得奇怪,派人捕這怪魚,再見到那條魚時(shí),已是桌上的一盤菜肴。愛有萬年,可如昨日。這是青年看到的最后一句話,從魚的眼睛里,青年愧疚難當(dāng)抱魚入湖,上蒼知時(shí)震怒,降下天罰,湖水一夜干涸,綠洲化為死地,而在那死地之中,便是化為雙魚的這對玉佩!”格日勒講了一個長長的故事。

  我動容,這雙魚玉佩還有這樣的故事,這以前是此地之物么。

  “當(dāng)然,這只是故事,具體這雙魚玉佩從何而來,無人知曉,在千五年前,最偉大的匈奴單于阿提拉曾擁有這塊雙魚玉佩,那時(shí)的匈奴勢力無與倫比,遠(yuǎn)不是如今的兩國可比,只是在他死后,他的子嗣們爭權(quán)奪利,慢慢落寞,再也不復(fù)往日榮光,百年后,被其他國家所滅。”格日勒道,“所以明白了吧,這曾經(jīng)是王庭所有之物?!?p>  “那這有什么功用嗎?”我問,我對什么單于不感興趣,倒是那個神話有意思。

  “那倒不知,草原王國本身戰(zhàn)亂頻繁,典冊就少,這么多年就算有什么也都遺失了。”格日勒遺憾的說。

  “要是這玩意能治病或者延年益壽多好!”我突地想到了吳曳湄,我對她的病仍然一籌沒展,這玩意如果有延年益壽的作用多好。

  “你別說,傳聞阿提拉有一顆明珠中原語叫壽元珠,能生死人肉白骨,有延年益壽,百病不侵的功效,具體如何不清楚,不過那阿拉提聽聞80高齡仍然如青年一般,可見有些門道?!?p>  我聞言興奮地問:“那東西在何處?”

  “傳言被陪葬了!”

  “陪葬在何處?”

  “怎么?你要去盜???”

  我靦腆一笑,如果有機(jī)會,當(dāng)然要去。

  “具體在哪里,還在探尋,阿拉提之墓也是草原的大秘密,當(dāng)時(shí)修建陵寢的人全部陪葬了,督造之人也全部被處理了,加之千年戰(zhàn)亂,已無人知曉確切位置?!?p>  “那豈不是無法了!”我失望的道,“呃,痛?!蔽野矒峤瓰t瀟,“輕點(diǎn)輕點(diǎn),我要被你錘死了!”

  “哈哈哈?!备袢绽招Φ溃澳且参幢?!”

  “你什么意思?”

  “跟我走就知道了!”

  “我們?nèi)ツ睦???p>  “闊連山西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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