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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緣遇天下

173 軍中羞辱

穿越之緣遇天下 永恒永樂 4310 2022-12-04 22:44:33

  我只想逃離,我沒有辦法,我不知道究竟該怎么做才好,而沒等我想到什么,已經無可奈何被一股神秘力量又“扔”了出來。

  感受著周圍熟悉的場景,我心中嘆息:又來了。

  這次,我沒有理會周圍的聲音,閉目團坐,這里的聲音就和那里的聲音一樣,在我心不在焉的腦海里穿風而過。

  “汝等戒嚴期間持械斗毆,按律全部入獄,聽候發(fā)落。帶走!”軍隊將我們團團圍住,帶兵的將軍大聲呼喝道。

  雖有人想攀關系,卻被頂撞回來,可能是為免丟人,再無人敢多言語。

  所有人分散分批被下入威天大牢,半日過去無人搭理。直至下午,才有獄卒陸陸續(xù)續(xù)過來登記,詢問一些問題,姓甚名誰,來自何方,所來為何。大部分交了罰金便被釋放。

  很奇怪,我竟是最開始被釋放的那一批,我既無關系,也無錢財,雖然也無所謂,但是還是有些好奇。

  我猜測,難道是顧雨詞派人辦的?結果出了牢門也未見有可能幫我的人,獄卒不耐煩地將我打發(fā)出去。

  我站在牢門外,迷茫地看著周圍,不知走向何方為好,我甚至想返回大牢。

  不遠處在征兵,一群人圍著略微有些吵鬧。我肚子一陣鼓鳴,覺得有些餓了,不管如何,先吃點東西吧。

  我記得醒易齋好像在南邊不遠,抬步向那邊走去,考慮著當了什么東西好。

  突然,我被幾個軍差抓住:“就是他,沒錯了,相當逃兵?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帶走!”我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們反剪了手臂,推推搡搡地向城西面走去。

  我反應過來后忙道:“兵大哥,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逃……”

  “我們幾個人還能看錯?再廢話,那朱二的裈褲堵住你的嘴?!?p>  “嘿嘿,伍長,我這裈褲可有些日子沒洗了,我怕這嬌嫩的公子哥受不住。”伍長邊上一個敦實的壯漢嘿嘿笑著摸了把胯下。

  我一驚,聯(lián)想到這些不知道是什么人,不禁掙扎著向四周大叫救命,可惜周圍的人也就看看,并沒什么反應。

  “看什么看,沒見過抓逃兵?!蔽殚L向四周吼了一聲,“牛子,堵住這小子的嘴,嗓門到大,嚇老子一跳?!?p>  “好嘞?!庇疫呁瑯佣睾竦臐h子將一塊巾子丸成團,朱二和另外兩人鉗住我的身體,強硬的將那塊灰不溜秋的破布塞進我的口中,一股惡心的酸澀味道直沖腦門,幾欲令人暈厥。

  “抬上,走!”伍長一聲令下,五人配合,一人一肢,大踏步向城西而去,我被那不知道干什么的破布熏得難以忍受,加上身體勞累,精神萎靡徑直昏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一瓢冷水潑醒,眼前一個人影擋住了從門洞處投射過來的刺眼的光芒,我茫然四顧,一間極小的房子,除了那扇門連個窗戶都沒有。一個聲音從頭頂傳來:

  “作為逃兵,關你三天禁閉。這是吃的,你這三天就在這里好好反省吧?!笔悄莻€伍長的聲音,話音剛落幾塊團型的東西扔到了我面前,伍長向門外走去。

  “等等,我不是逃兵?!蔽一腥坏脫溥^去,門已經被帶上了,傳來鎖門的聲音,我使勁拍著門大喊道,“你們弄錯了,我不是逃兵……”呼喊了幾聲,門外無人理會,腳步聲也漸行漸遠。

  我狠狠的拍了幾巴掌,手掌生疼,卻無任何用處,頹喪地回身,屋內幾乎一片漆黑,我頹然的順著門板坐了下去,想不到怎么會是這樣。

  腹中傳來饑餓的空鼓聲,想起剛才扔給我的東西,不管怎樣,不能餓死。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當時扔過來的地方,還好房子不大,順利的找到一塊,摸著似乎是饅頭一類的干糧,擦了擦,咬了一口,又澀又硬又冰,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做的,還沾著灰塵,好不容易咬碎,嘴里咯吱咯吱仿佛在咬沙土,味道不適也就罷了,還干,嚼了半天,卻怎么也咽不下去,反而生硬的下咽直接嗆了出去,咳了半天,氣的我將手中的“饅頭”扔了出去,饅頭擊打在墻上,又反彈回來打到了我的鼻子,瞬間酸甜苦辣襲了上來,眼淚難以遏制地流了下來,或者說我并沒有想去控制。

  哭完,我發(fā)誓,我不會再哭了,能哀泣的已經泣了那么多回了,夠了。我摸索著撿起饅頭,一點點吃起來,我不想餓死。

  我被結結實實的在小黑屋里關了兩天,沒人理會,沒有日光,污濁晦氣;吃的東西喝的東西也是冰冷的有異味的,難以下咽的。

  直到第三天,奄奄一息的被拉到了外頭,我閉著眼睛適應光線,遠遠傳來一群齊整的呼和聲。

  一只有力的手將我提了起來,我瞇著眼緩緩適應外界的光線,約略感到這里似乎是一個校場,四周高墻圍擋,幾乎遮去大半日頭。

  “站直了,今天起繼續(xù)訓練,別再想著當逃兵了?!币粋€陌生的聲音道,“要不是校尉心善,你早就被軍法處置了,好好表現(xiàn),戴罪立功吧?!?p>  “我……”我還打算再辯解一次,不過轉頭看到他眼中的戲謔,我明白,他恐怕非常希望我說出反抗的言語,“我能洗個澡,吃點飯嗎?”見他猶豫,“太臭了,我怕熏著別人?!?p>  “也行,確實聞著和挑大糞的一樣?!彼蛐鲆恢?,吼道,“那個誰,古樂兒,過來?!?p>  一個正在與人摔跤的漢子聞言,嘿哈一聲,原來就是那個伍長,趁著對方分神右腳極快的踏前一步,矮身撞進對方懷里抓著腰帶舉起,那人雖一時不查,但也反應急速,一雙大手使勁抓住對手臂膀,肩膀的肌肉都被抓的凹陷了進去。

  “快點,墨跡啥呢?”我身側漢子不耐煩地吼道。

  “嘿喲”古樂呼喝一聲,一口口水噴了出來,臂膀上肌肉一鼓,本來赤裸出汗?jié)M是油光的肌膚便讓對戰(zhàn)那人抓不住了,一把被古樂壓在了地上,背部著地。周圍傳來一片叫好聲,也有噓聲。

  “古樂兒,你奶奶的,耍賴,哪有噴唾沫的。喂你小子別跑,有本事再來……”那人爬起來對著已經“逃走”的古樂大喊道。

  我身側這人遠遠訓斥了一聲,等那些人繼續(xù)訓練了,對來到面前的古樂道:“帶他去洗澡,換身像樣的衣服。”

  “是,護軍?!蔽殚L古樂行了軍禮就要帶我過去,突然扇扇鼻子,“咦,真他娘的臭,比豬圈都差不了多少?!?p>  “廢話少說,趕緊去?!弊o軍轉身欲走。

  “請問你是誰?”我問。

  “我?”護軍回頭,臉上帶著莫名的笑意,“我乃中路軍先鋒營破敵騎驍翼衛(wèi)護軍成嚴。從現(xiàn)在起是你的直屬長官,這一次我原諒你,下一次若是在對上級如此無禮,你會再次嘗嘗軍法的威力。”

  軍營里的洗浴與茅廁一處,古樂極不耐煩,言語間多有污穢之語,我強忍著,心里只想著以后找機會逃出去,一定好好教訓教訓他一頓。

  拿了他不耐遞過來的抹布皂角,勉強沐浴,好在威天靠山臨湖并不缺水,雖洗漱用具不行,卻也可以好好沖一沖,只不過我想的太簡單了,冰冷的水實在讓我難以忍耐,在古樂不屑的嘲笑中,只能草草了事。

  身上所有物已不見了蹤影,心中難言憤怒,強行壓抑一股股涌上來的憤怒不屈,換上破舊的兵服,跟隨古樂向校場走去,路上數(shù)次我都有撲上去結果他的沖動。卻被涌起的違和感阻止,他們雖然無恥,但罪不至死,但,為何心理會涌起殺人的沖動?

  難道與五感失心咒有關?此次修習,我故意留有足厥陰肝經不塞,想試一試會怎么樣,果然比起上次留有明顯的感覺與情緒,但也有部分感覺被擬制,比起上次運使五感失心咒修行五行巫術,略有遲滯。肝主木主怒,難道與此有關?

  “到了,你列到牛子身后。”我正要過去,他小聲對我道,“你要是剛才動手,我保準將你擰成麻花?!彪S后大聲道,“牛子好好照顧照顧我們這位兄弟。”一巴掌拍在我背后。

  我毫無防備踉蹌一步差點趴在地上,他毫無內息,但這一掌力道極重,周圍傳來哄笑之聲。

  “笑什么!列隊!”一個威猛嚴肅的教頭斥道,嗤笑眾人趕忙止住笑聲,站直身體,排列整齊,教頭滿意地來回踱了幾步,吼道,“成嚴你來領隊,武訓開始!”

  “遵命!”成嚴高喝一聲,領著眾兵士開始練習刀兵。整個校場以百隊為陣,各自練習,這樣的百人陣列若有二三十。

  我生怕他們又借此生事,掄刀跟隨他們的動作,好在動作簡單,只是數(shù)個來回,便已經熟練。

  隨著時間流逝,日上中天,我感覺自己堅持不住了,每一個動作都能將人帶趴在地,渾身顫抖,動作再也跟不上了。

  終于,一聲喝令,停止了刀訓,教頭在前面不知說了什么,疲累的腦袋嗡嗡直響,我一句也沒聽到。直到牛子在我面前叫了我一聲,才勉強回過神,左右恍惚一望,似乎不少人都在看我。還沒來得及詢問,被古樂一把拖到了前面,那個教頭兇目瞪著我。

  “如此廢物,身為伍長便是你的失職。你們一伍與他一起受罰吧?!?p>  “遵命,校尉!”古樂壓著我的腦袋和他一起行了一軍禮,等那校尉走遠,滿眼兇光瞪著我。其他人轟然嘲笑,慢慢散去周圍,或練習射箭,或拉石鎖,或互拼兵刃,已是可以自由訓練。

  “起來,埋汰人的廢物。”古樂惱怒地把我提了起來。

  “老大,你怎么讓這個娘娘腔到我們隊里,想害死兄弟們啊?!逼渌肃洁毂г沟?。

  “閉嘴!入列!”古樂吼了一聲,將我推到三人中,“開始武訓!”

  我跟隨著他們勉強繼續(xù)掄刀,心中稍有愧疚。突然,背上一痛,痛感直上腦門,讓我不清不楚的腦袋清晰了一瞬,不由向后看去,后面朱二表情嚴肅,不像是襲擊我的人,我正納悶,突然前大腿一股痛感,回頭正好看到前面刀向另一側掄去。

  “我不練了?!彼麄児室獾?。

  “不練了?”古樂怒道,“你敢不練我就敢在把你淹死在茅廁里,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就不相信你殺了人不償命?!?p>  “與其讓我們兄弟們?yōu)槟闶苘姺?,不如殺了你?!睆墓艠穬春莸谋砬榭?,他極有可能說的屬實。

  “你們別玩他了?!惫艠返闪似渌艘谎邸F渌藨兄?。之后雖然還有幾次,但都能忍受,我為了堅持下去,只能強行使用五感失心咒,聊勝于無吧,好在因為疲累,肌肉僵硬,眼前發(fā)黑,完全聽不到周圍羞辱之詞,也算不幸中的安慰吧。

  直到晚間結束,我?guī)缀踝卟粍勇?,也無人理我,我也不想別人理我,他們現(xiàn)在不打攪我,已經謝天謝地了。去澡間勉強沖洗,聽到外間有喧嘩聲,剛心叫不好,就看見幾個人將我的衣服揚在手中大笑。

  “那小子細皮嫩肉的跟個娘們似得,要不是看見那把兒,老子真懷疑他是娘們?!?p>  “你不會是饞他的身子了吧,放心,兄弟們幫你把風,保你春風一會……哈哈哈”

  “說什么屁話,老子錘死你……”

  “嘿,你們別說,這小子這模樣還真指不定是哪家象姑館的小官跑出來了,就你那根小東西,指不定是泥牛入海呢,哈哈哈,別打,別打……”

  “惱羞成怒了吧,我剛才可看到你咽口水了,瞧那白色兒是不是不比紅人街的桃花差,哈哈哈……”

  那幾人一片污言穢語,讓我心中羞怒惡心,卻又無可奈何,剛站直身子,便渾身劇痛幾欲趴下。

  他們打鬧一陣,被調侃那人似乎惱羞成怒,追打了出去。隨著他們離開,我噓了口氣。悲哀的發(fā)現(xiàn),我沒法出去,浴室內只有數(shù)縷毛巾,完全不能遮掩。若是沒有他們剛才的話,也許我毛巾遮一下就奔回房間了,現(xiàn)在卻有些猶豫不決。

  夕陽西下,冷氣襲來,澡間潮濕越加寒冷,情不自禁打了個寒顫,身上被“戰(zhàn)友”黑手的青紫處傳來撕痛。我倒吸一口涼氣,不能再這么呆下去了。

  “小哥,要不要幫忙啊?!蓖蝗怀霈F(xiàn)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眼前出現(xiàn)了一個滿臉胡茬的白臉漢子,眼神可惡,掃視著我。

  “你是誰?”我警惕地望著他。

  “我?我是來幫助你的啊,小官,讓我好好疼疼你。”話不及說完,他扯著衣服就強闖進隔間,向我抱來。

  我驚恐萬分,一邊全身力氣推拒,一邊大喊救命,可惜身體疲累,聲音嘶啞,那漢子已經扯掉自己的衣服,露出丑陋的身體,一點一點向我壓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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