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跟你過去一樣呢!”畢青云向樂逸天調(diào)侃道,當面這位二皇子也是愛出風(fēng)頭的主兒。
“哪兒有,我多沉著冷靜?!睒芬萏爝叴鹱冃?,往事一幕幕浮現(xiàn)在眼前,“我若還有那般輕狂氣盛,該活得多精彩?”
臺下的離殤跟王景臣也蓄勢待發(fā)。
“我在皇宮的晚宴上曾憑借賭,贏得了千金賞賜,和一支軍隊,不知五殿下可曾聽聞?”王景臣一臉傲嬌,好像還沒開始就注定了他要贏一樣。
“略有耳聞,不過這千金我倒看不上,一支軍隊?我也不放在眼里,若是那時我在場,也不至于讓你猖狂到今天。”離殤也不甘示弱,跟樂逸天相處的這幾天,他放狠話的架子也越來越大了。
這時門外沖出一個侍衛(wèi)打扮的姑娘。
“追月!”離殤激動的站起來,“你干嘛去了?”
“殿下不必擔心,我去取了些銀票?!闭f著拿起了手中的箱子,當著眾人面打開,里面滿滿的都是大額銀票和金銀珠寶。
“玩兒肯定得有點兒籌碼,開始吧!”樂逸天也有到看臺處打趣。
“看我的吧!”離殤也是回頭看了看他,“給他殺的爹都不認得?!闭f罷又轉(zhuǎn)過頭,“小子,你錢呢?”
“我在這溫氏商號存的銀子,夠和二殿下盡興了?!?p> “喲,我說怎么你來這兒跟回家了似的,原來是官商勾結(jié)!”離殤緩緩坐下,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安靜下來,氣氛越來越凝重。
“廢話少說!”王景臣搖起骰盅,那骰盅內(nèi)的骰子跟被人賦予了生命似的,他僅是輕搖幾下,那骰子卻搖晃幅度極大,聲音也十分復(fù)雜。
“察!”離殤瞪著眼睛看著骰盅,似乎能夠看穿那盅內(nèi)的骰子似的。
王景臣自然也不是等閑之輩,察覺到了離殤異樣,搖的更帶勁了。
搖了好一會兒,王景臣終于舍得將骰盅扣在桌上,“請!”
雖說扣在了桌上,可手卻遲遲不肯松開,因為他在手中注入靈力,可抵御外界的窺探。
“這可怎么辦,買大還是買???”離殤急的流出了汗,前后都是死啊。
“不急,一切力量皆是虛無縹緲之物,用心看?!睒芬萏焐斐鍪?,在他的背上默默這些,離殤自然也察覺了。
離殤向后退了半步,將籌碼全額拿起,“王少爺,不如一局定輸贏!”
“?。俊蓖蹙俺家脖凰@番話驚呆了,“這小子,已然察覺不到這盅內(nèi)骰子的點數(shù),還敢玩這么狠,此刻圍觀人這么多,也只好答應(yīng)了?!蓖蹙俺妓紤]片刻,“好!那就依你,一局定輸贏!”
離殤講手中換來的籌碼如數(shù)壓上了大。
王景臣緩緩打開骰盅……
“五!五!六!大!”
全場沸騰了。
“五殿下料事如神??!”
“………”
在場所有人無不贊揚起離殤的賭技。
王景臣輸?shù)募t了眼,“你!你是如何得知的?”
“方才我探得這盅內(nèi)便是大,你以手覆口,并注靈力于手掌,那番力量之下,你斷然以為我會認為盅內(nèi)骰子發(fā)生變化,可惜你這種小伎倆,我還看不上!”離殤邊說邊抱回了面前的籌碼,對著賭桌旁的管事的說“他在商號存入的銀子,是不是都歸我了?”
那主持人也沒見過這么賭的,咽了咽口水“是是是,如今王少爺名下的貨銀,全部歸您所有?!?p> 王景臣緩緩抬起頭,仰望起了頂樓的父親,可看到的,只有一個莊嚴的背影。
“有勇有謀,有膽識,有心機,你這徒弟收得不錯!”樂逸天也不禁向孔其修夸起了他。
“多謝殿下謬贊了,不知宮內(nèi)之事,該何時向五殿下說呢?”
樂逸天端起茶杯,晃了晃:“你們苗國的事,同我無關(guān),我的存在是不過是為了讓這人間發(fā)展的更快,至于好不好,那得看你們誰的野心大了?!?p> 孔其修站了起來,跪在樂逸天面前:“臣懇請二殿下助我苗國一臂之力!”
“噗!”樂逸天笑出了聲:“哈!您老人家怎么越活越童真了,你如今同慶國二皇子討論如何推翻慶國,未免太好笑了?!?p> “可您的存在不是為了讓這天下向和平統(tǒng)一的方向走嗎?”孔其修又上前跪幾步。
“天下蒼生,萬般道法,天姻地緣若千千,淡泊撣塵雨綿綿,世間諸多事務(wù),我哪兒管的過來,必要時我自然出手。”樂逸天還是不緊不慢的態(tài)度?!翱状笕?,很閑啊。”
孔其修在朝多年,這些門道還是看得清的,“臣不叨擾二殿下觀賞這宴會了?!闭f著站了起來,走出門去。
另一邊,王景臣看著父親離去的背影,心里五味雜糧,“離殤…”
“怎么?”離殤背靠大伙兒的贊譽,轉(zhuǎn)過身來面對他。
“我今日的羞恥,你拿命償吧!”他高舉雙拳,向天長嘯,醞釀一會兒,向離殤出拳。
離殤自認為逐漸到家,同樣出拳,打算硬接。
可令他意想不到是,他被巨大的沖擊撞到了身后的桌上?!霸趺磿??”離殤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不是,不是成功了嗎?”
“可笑,居然敢硬接我王家拳法,那今日,我便忤逆一會吧,讓那些只會用言語傷人的廢物看著,我跟你到底誰是少年天才!”王景臣大步跨上去,打算再來一拳。
離殤吃過一回虧了,迅速起身向右一閃,“玉龍出竅!”他放置二樓的劍飛到他的手中,王景臣也將手伸在空中,只見空中憑空散發(fā)出一陣白煙,那煙又迅速凝結(jié)成型,化為一把寬刀。
“山之破!”王景臣揮舞寬刀,打出幾道刀刃于空,徑直打向離殤。
離殤方才已經(jīng)靠右躲過去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墻角處,無處可躲了。
“結(jié)盾!”離殤雙手執(zhí)劍,劍身喚出劍氣,在離殤四周包裹出了一層結(jié)界。
“這!這是……”
“這可是練體大圓滿才能施展出來的結(jié)盾術(shù)??!”
“你,已直逼修靈境界了?”王景臣瞪大了雙眼,手中的刀也抖了起來?!八男逕捤俣染谷蝗绱丝植??!?p> “運氣好罷了?!?p> “你的天資聰穎對我而言只有侮辱!”他還是握緊了刀,刀身散發(fā)著戾氣?!白㈧`于刀,死傷盡了?!?p> “這又是什么招數(shù)!”離殤也被這氣勢所震撼。
王景臣揮動寬刀,發(fā)動最重一擊。離殤眼見無路可退,準備繼續(xù)硬接。
此刻樂逸天化身趕到,剛準備出手,王景臣身上突然靈力盡散,方才恐怖的氣勢漸漸褪去。
“你就如此執(zhí)迷不悟嗎!”門口出現(xiàn)了一位老者,但也不是別人,正是當朝宰相王之海!
“父親,我也是為了……”
王景臣話還沒說完,王之海的巴掌就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臉上,“你這點氣量,與我心中的兒子的形象,根本就是兩碼事!”說完又面對樂逸天和離殤說:“打擾二位皇子盡興了,叨擾各位雅興了,繼續(xù),繼續(xù)!”說罷轉(zhuǎn)身離開了。
“其實,我只是不希望成為那個一輩子讓你抬不起頭的兒子罷了,我想讓您做那個光榮的父親!”王景臣望著那離去的背影吼著,可那身影絲毫沒有停步。
此刻主持人站了出來緩解氣氛,“還有誰愿意出戰(zhàn)我們的五殿下嗎?”
離殤的實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也沒誰愿意繼續(xù)湊這熱鬧,臺上臺下一片寂靜。
“那本次宴會的頭獎,便給我們的五殿下吧,大家歡迎!”
離殤又上臺去,拿下了各類的盒子,里面都是獎品。
“追月,青云,你們把東西弄溫府,離殤,你跟我走…”樂逸天一臉嚴肅,所有人什么都沒問,只是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