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這么硬嗎?我們打了這么久,就是不說,這么有骨氣,我現(xiàn)在都有點佩服他了?!蹦帽拮拥娜耍行┓鄣卣f道
“你們說,他或許有沒有可能,真的不知道?”邊上的同伴說道
“不知道,怎么可能?”
“也不是沒有可能,何況,咱們是不是沒有問他,具體什么問題?”
“沒問嗎?”
“好像沒問?”
“疏忽了?”
幾人畫風搞笑的互相看著對方,又看了看已經(jīng)奄奄一息昏過去的胖子。
“不能吧,這都打了半死,我們沒問?”
“草率了!我以為他會知道呢?畢竟人死在他家。”
“那是楊家的認為,真實情況也都是聽白靈司所說,何況他只是一個白家的廢物少爺,除了追尋愛情,他能知道啥?!?p> 白大富的行為和愛好,他們也都了解一二。
再根據(jù)他的行事風格,為人,還真沒準他啥也不知道。
“呃,那怎么搞!”
“等他醒了再問一下吧,要是還說不知道,那就算了,回頭問問楊家怎么解決。”
幾人肆無忌憚的討論著。
殊不知,昏迷的白大富,已經(jīng)醒了,只是疼痛讓他捶死一般,低頭。
而他們說的話,也被他聽的一清二楚。
楊家!又是楊家!老子記住了!
另一邊
炎良脫下了官服,在那人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這個賭場的外面,看見了門口的兩位打手。
說是攬客,但腰間個個別著武器。
這個時代,佩戴武器也是不違法的。
“是要在這里進入嗎?”炎良問道
來到了街上,站在賭場門口,那人也不敢放肆,就算沒有利器逼迫。
顯然,那人還是很聰明的,如果這個時候逃走或是喊人,死的最快的依舊是他,兩人的距離,足夠炎良殺他一次。
“是的,不過我們進去不會那么順利,他們不會看不出咱倆現(xiàn)在的情況,定會阻攔?!蹦侨诵÷暤?p> “為什么?”炎良反問
“我們小蛇幫也就幾個人,賭場的老板和他們的手下也都是見過認識的,所以,你的出現(xiàn),他們必定會懷疑,甚至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蹦侨私忉尩?p> “這家賭場也跟楊家有關(guān)系?幫兇?”炎良道
“算是利益關(guān)系他們給錢什么都會做,但從不會主動幫人做事?!?p> “看來你很了解他們?!毖琢紝徱暤目粗侨?p> “是所有在白藍鎮(zhèn)混的人,都清楚這家賭場的為人。”那人道
“也就是說,你只能跟我到這了?剩下的我去?”炎良道
“如果實力夠的話,還有另一個小門,那里有著兩個實力達到近三流武者的實力,把守著?!?p> “哦?”炎良遲疑了一下,在考慮對方話語中的真實性
而,兩人從開始談話到現(xiàn)在,一直站在那家賭場門口,已經(jīng)引起了門口把守的人,注意。
那兩位緩緩走來,嘴里喊道
“干什么的,在賭場門口晃悠什么?到底進不進來,玩不玩?”
思緒被打亂,炎良對著邊上那人道
“走吧,帶我去另一個入口。”
見兩人走了,那看門的賭場二人,其中一人快速的向賭場內(nèi)部走去。
就在剛剛他認出了兩人中的人,是小蛇幫的人。
很快,有人的引領(lǐng)下,炎良二人轉(zhuǎn)了一個街道,自一家庭院的墻壁翻進。
這家空無一人,貌似很久沒有住人了,而在這家院中,一個柳樹后,雜草下發(fā)現(xiàn)了一個向下的暗道。
“你們這工程很大??!”這里離剛才的位置可不近,要是靠挖地道接近,怕是要費一番功夫
“但是很安全?!蹦侨说?p>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再那么害怕了,只想快點結(jié)束,好快速逃離。
至于誰死誰生,都跟他沒有關(guān)系了。
“的確”炎良警惕地四周,跟著他下去后
地下竟寬敞的驚人,四周,地面,被石頭裝飾的跟一條街道似的。
墻壁鑲嵌著燭燈,殘留的燈芯,說明有人定期來更換過了。
一個地下通道都裝飾的這么整潔,安全,可見這造價也不低。
賭場果然,很賺錢啊。
跟著他,炎良數(shù)了一下拐過幾個彎,經(jīng)歷過了幾盞燭燈。
但當?shù)搅四康牡夭贿h處,他知道自己好像多余了。
來到距離那個門的不遠處拐角,那人道“我不能再跟你去了,只能到這里了?!?p> “你只要把那倆人擊敗,然后拿著他們腰間的鑰匙,就可以進入了,可如果你不敵,那就不怪我了?!?p> 炎良仔細的看了看,的確門口只有兩個人,但具體實力還不知道多少。
“我可以走了嗎?”那人問道
“可以”炎良點頭
那人大喜,立即轉(zhuǎn)身離去
但他剛一轉(zhuǎn)身,一記猛拳打在了他的腦后,他大腦頓時空白,身體也開始慢慢向下倒去
“我是說過你可以走了,但不是現(xiàn)在。”炎良淡淡道
他還沒有確認對方話語中的屬實,豈會如此輕松信任他。
他又不是小白。
這一拳,應(yīng)該短時間醒不過來,那么他可以行動了。
拐過去就是一條筆直的暗道,沒有什么遮擋,那么他就沒有掩飾的必要了。
而他的出現(xiàn),那兩人身著,藍衣黑帶,手里的大刀也立即抽出。
面色兇厲盯緊了炎良,沒有多余的話,這條暗道可不會出現(xiàn)陌生人。
那么此人出現(xiàn)在這里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一抹紅色的光芒出現(xiàn)在兩人的刀上,讓炎良眉頭緊蹙,那人果然話語中存在虛假。
這兩人哪里是接近三流武者,顯然就是三流武者了。
不過三流還是武者對于他來說,他都打不過。
所以,他還是得動用一下厲鬼的力量。
哎!
好像不依靠厲鬼的詭異,在這個世界果然寸步難行。
所以,壓制是沒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如何解決厲鬼侵蝕的問題。
就像窮人,之所以窮,并不是因為他不夠節(jié)省,可能他也沒有機會賺到錢。
血氣覆蓋,紅光爆發(fā),對方大刀飛射而來,速度之快,以炎良的肉眼顯然跟不上了。
縈繞的光芒,更是有封閉視覺的效果,在這個狹窄的暗道,這個能力也被放大了。
另一位則靜候,這個狹窄的暗道雖然看著寬敞,但還不夠兩人同時出手。
破空聲響起,對方的快速接近,炎良也不在保留。
一抹陰寒自身體散發(fā)而出,迅速向前方席卷而去。
燭燈被這股陰寒接觸的瞬間,就被熄滅,暗道也暗了一分。
隨著陰寒的蔓延,路過的所有燭燈都快速熄滅,形成了一個離炎良較近的黑暗地帶。
飛空之人紅光大漲,沒有時間顧慮太多,一刀劈向了闖入者的大腦上空。
同時,他便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接踵而來,浸入了他的身體。
身體一抖,眼神一變。
不對勁。
一股危險,抹上心頭。
可是已經(jīng)為時已晚,比這更加寒冷的氣息,猛然自炎良體內(nèi)爆發(fā),他的行動在空中一滯。
但,冒著紅光的地方,竟沒有跟著停滯,反而還在向下,雖然速度慢了許多。
這是什么招式?
空中之人大驚,心頭狂跳,從沒有見過這么離奇的一幕。
自己的攻擊好像在慢放一樣,對方的頭明明就在眼前,可他怎么使勁,爆發(fā)血氣就是砍不到。
不對,這不是招式,那到底是什么?
無人為其解答,只有一把冰冷的武器,刺入了他的心臟,在中間攪動了一番,斷絕了他生的可能。
炎良沒有等待,這個對手比之前要棘手,陰寒困不住他太長時間。
“嘭!”的一聲,那人掉在了地上。
那人依舊保持著揮砍的動作,但胸口已經(jīng)有大量的血液流出。
什么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怎么會受傷!
身體的寒意久久不散。
那人倒地懷疑人生,清晰的感受到了痛感受生命在極速流逝。
這來自厲鬼的寒氣對付人,果然有著奇效。
炎良持刀,向著那邊,發(fā)愣之人走去,步伐緩慢,卻猶如催命死神一樣。
“你是誰?”
此時,那站在門前的那人,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他雖然不知道那人剛剛使用了什么辦法,但他知道對方有秒殺他們的能力。
炎良沒有興趣回答他這個問題,陰寒侵蝕著周圍,使空氣也跟著極速降低,本來悶熱的暗道,已經(jīng)變的寒冷。
如進入冬天一般。
看著那人一步步走來,看守大門之人也沒有逃離,因為后面的出口是需要兩個人的鑰匙才可以開啟。
依靠蠻力不是他這個三流武者可以辦到的。
所以,唯有一戰(zhàn)。
“不管你是誰,得罪了財滾滾賭場的老大,你都不會有好下場?!痹捯粢宦?,他準備赴死一戰(zhàn)了
滾滾血氣將他的大刀包裹,等待著強敵的到來。
炎良心中暗自竊喜,這幫家伙有點呆的可愛,為什么都不用遠程攻擊呢?
如果他那把大刀飛來,他還是很害怕的。
甩掉心中的雜念,炎良走到了雙方的臨界點,這時那人出手了。
但炎良也出手了。
只見那人發(fā)現(xiàn)自己一身血氣匯聚的大刀,竟揮舞不動,竟然連自己的身體也被鑲嵌在了地上一樣。
驚恐的神色布滿臉頰。
這一刻,他體驗到了同伴那種不解,驚異的表情。
原來是這么回事??!
沒有一點意外,那人胸前被破了一個血洞,而那腰間的鑰匙也被炎良拿在了手中。
此人比之前那人好對付,一身血氣都匯集劍身,正好讓他用陰寒之息控制住了他本人。
輕松拿下,雙殺。
再回到之前那人身旁,已經(jīng)死透,血紅的地面染紅了他的衣物,死不瞑目的眼神看向門口方向。
拿起對方腰間的鑰匙,炎良回到了之前那個領(lǐng)他來的人身旁。
那人還在昏迷中,睡得很死,也很安詳。
炎良也萌生了一個念頭,那就好事做到底,送他入天堂。
“噗?”
一刀刺入那人,瞬間被疼痛驚醒,看到了持刀的炎良。
“你,你,騙,人?”
“是你說了謊,那倆看門的可有著三流武者的實力?!?p> “三流?”那人眼睛大睜,不相信
“噗!”
不讓對方太痛苦,炎良又是一刀,將對方的心臟在其體內(nèi)切開,變成了十花狀,炸開。
那人身體開始劇烈抽搐,抖動,嘴角身體狂向外流血。
炎良沒有看著他徹底死去,心臟被切開,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
轉(zhuǎn)身,向著那扇暗道大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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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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