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開心往往容易樂極生悲。
不能忍!
本源...
其實可以沒有本源這檔子事,比如歷史可以不具備本源的。
但...
這未免太看得起先輩、先賢之流了,它們要是有這本事,嗯...后輩還有必要存在嗎?
沒必要。
它們要是那里厲害,存在的意義也就么有了。
所以唄,歷史這個玩意可以具備本源,但僅僅只是可以,老實說這個東西不太好解釋。
今天猶如一條直線,一根主干。
這根主干,如果一直沒有風波的慢慢發(fā)展,沒有任何困難,那么它可以自然而然的衍生出歷史、未來之類,但這樣的主干仍舊是一條直線的,所有的分支合攏在主干之旁緊緊依靠。
最為形成的物質則是樹。
只有主干,而沒有枝丫的樹,因所有的枝丫全部靠攏在主干之旁。
要是事物以這樣的軌跡運行,等同于遵循了唯一理法。
咳咳!
在簡單點,以階梯作為形象,生靈在階梯上行走只能一步一個階梯,不能一步跨越兩個階梯,更別提一步登臨頂點了,那是絕對不可能。
事物濃縮于唯一內(nèi)部,諸如運氣、幸運兒、本源之類的東西都將消亡。
額...不應該說消亡,它們只是存在于某一層階梯之中,等抵達這個階梯了就可以得到相應的實力。
這就像是修練,所以人都在按部就班的修練,變數(shù)不在階梯,不在能力,而在于生靈自己。
曾有一時,奉行唯一,持續(xù)了多久?不知道。
反正那時候并沒有這么多框框。
諸如宇宙、虛空、世界、文明、都收縮在唯一里面。
簡單來說,唯一路徑,就像是樓梯,或者說天梯。
唯一的好處很大,也很變態(tài),但它的弊端也非常明顯。
所有的家伙都能按部就班的登臨巔峰香不香?
香!
只需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就行,一步一個階梯,簡單吧?簡單!
這也是唯一最為變態(tài)的地方,突出兩個字:簡單!
可弊端最大的同樣是這份唯一。
假如有一個人站在了一層階梯不允許其他人上來怎么辦?
涼拌。
明明所有人都可以登臨這處階梯,但前者卻阻止所有人上來,畢竟前者先行一步。
當然拉,阻止并不是問題。
后者人多了,就算是前者阻止,總有誰可以擠上去的。
嗯...擠上去。
階梯可以長大,成長到可以容納所有人的地步,但要是階梯不進行容量的擴寬,那就會變得擁擠了。
以擁擠的狀態(tài),活生生的擠進上一層。
為了能擠進上一層,需要干什么?
不停的壓榨本階層的生存空間。
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很可恥?
哈哈!
前面的更可恥不是嗎?
它可是在阻止后者上去的那一批,不然誰閑著沒事在本層壓榨?又沒有病。
當然,這時候還不是最為過分的時候。
最為過分的是什么時候呢?
前者把后路給切斷的。
不在是阻止后者上來,而是粉碎自己后面的階梯。
這樣,后者就上不來了,而前者的道路還是通暢的。
但粉碎后路,需要一些代價。
比如自身的根基。
自己是一步又一步走上來的,那么想要粉碎后路,是不是得把一身根基全部留下?
是!
當以粉碎根基為代價,阻斷了后路,自身等同于從頭開始,但好處則是這條路上只有自己一個人。
唯一的一個。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大道獨行!
唯一論直指的結局,這條路上不在有后來居上者,只有自己一個。
通天直梯,只向自己一人敞開。
這也是唯一論最大的弊端,只要敢舍棄一生所有,就能大道獨行。
后方再無一人,緊追其上。
至于前方...
猜猜前方的頂點有沒有一個早已處于巔峰的家伙呢?
猜猜自己的前方有沒有被更前者給斷掉呢?
一己斷生是不是很過癮?
要是前路在斷,有人比你更前,能憑一己之力續(xù)上斷路嗎?
唯一是變態(tài),但弊端要是不可修復,那也不會盛極一時了。
后路被前者切斷了,亦能踏上虛影。
如前輩切斷的階梯,那后者可以依靠前赴后繼的方式,續(xù)上斷路,踏上虛影。
嗯...虛幻的階梯。
但虛幻的階梯有一個弊端,不可超越前者。
前者與后者的差距越遠,后者踏上虛幻階梯就越容易。
要是兩者相距過近,想踏入上一層付出的代價也就越大。
當前路已經(jīng)斷,對于后者而言,說是步步坎坷并不為過。
至于這虛幻的階梯是從哪里來的...
唯一嘛。
自然是有誰早已成為了那個唯一。
前路若斷,自走虛行。
虛階與真實的階梯別無二致,但卻更難走,可也正因為更難,所以每一層階梯都會盡可能的擴寬,以提升上升的潛力。
不過...
既然是唯一,那后者就算是在厲害,在牛嗶,也不可能超越前者。
頂多...一步之遙。
如天梯只有二層,那么前者在第一層,后者只能待在第二層,不可超越,因人家把后路給斷了,怎么能在次相遇?對吧。
不能。
要是前者死翹翹了,就是另說了,屆時虛階會重新修復。
當虛階重新修復了,那后者還會放一個又一個不入流的步入上層嗎?哈哈。
熟話說,吃一憋長一智不是?
屆時情況又會發(fā)生轉變。
每一層階梯,都會留下那么一個冷酷無情的篩選者。
誰要是上來了,迎來的可不一定是曠闊的天地,而是屠刀。
比如擠上來的那種。
一般來說,誰最為容易擠入上層?當然是下層里面的佼佼者,最有威望的那一個,但這樣的家伙往往也死的非常慘。
既然這么有威望,怎么還需要擠上來?
嘻嘻。
這時一個又一個的上去,結果顯而易見,必死無疑。
后者有經(jīng)歷過,虛階壓榨嗎?
沒有!
那時候可是一個個的全部逼死。
逼著去送死。
為了不被逼迫,互相殘殺,幾乎是那時的家常便飯。
既然大家在同一個階梯,那生命力的厚度都是差不多的,那就看誰更敢拼命了。
貪生怕死者不在少數(shù),但敢于拼搏者,亦多如繁星。
畢竟唯一路斷,歸入等同嘛。
互相殘殺,互相砍,殺出來的平靜。
這時的上升空間幾乎可以說是沒有的,虛階猶如虛設,且時不時的來一波內(nèi)部絞殺,至于打多久都不一定,反正人多了,也就亂了,殺一批,換一茬,又能平靜一段時間。
當然拉,其中不排除有送死的。
明知拼數(shù)量拼不過,那還是送死去好了,興許還能跨越到上層。
不過要是這樣的話,是不是慢慢的回歸了原位?
嗯。
僥幸逃入上層的家伙,等同于不合格的,這樣的話,就算那一天斷路修復了,還得回到原本的歷史。
所以呢,不知什么時候,每隔一段時間,總有一批人送死,一些僥幸沒死的成為了上層值守。
虛階值守其實是無所謂的,但這是為了某一天虛階修復實質做出的準備。
因前路沒有斷的時候,那么上層是可以干涉下層,且兩者是相通,就算上層想要下來,代價也不是那么沉重,而斷路斷了,虛階下來,等同于放棄上層所有,代價太大,且在上層的時候兩者是隔絕的。
所以值守這玩意,在虛階的時候用處并不大,就像是一個擺設,而這個擺設什么時候用到都不一定,當然,這僅僅是屬于在前列的那一批才用不到這樣的擺設。
畢竟前路斷了,這樣的擺設沒什么用,而它們的后路還沒有斷的好吧,所以唄!這樣的擺設放在了下面。
自此,每一個后者想要上來,往往會死的很慘。
畢竟剛上來的后者,怎么跟前者較量?
沒戲。
完全打不過。
這時候人多力量大的用處就體現(xiàn)出來了。
一個人打不過,人多了卻可以跑,至于能跑掉多少就不一定了,反正人家也不會追殺,只是會血洗一遍,且這樣的實質階梯,會當成虛階來玩。
上層不能干涉下層,原因也很簡單,最前沿的路已經(jīng)斷了,所以唄!一個個都給老子走慢點。
下不知上,一些懵逼的自然是上來一個死一個。
就算是一群人上來,也要遭受一遍清洗。
至于通融那回事?
呵呵。
能當下層值守的沒幾個是善茬,除非前路修復了,才有通融這回事。
來一個調換。
下層值守由于前路沒斷所以沒有一個善茬,而上層的值守雖說都是咸魚,但也面臨著頻繁的更替。
畢竟上層的路斷了,時不時的來一波暴動,就算是值守也會瑟瑟發(fā)抖。
別以為當個值守不干你,暴起來一樣干,總的來說,上層值守算是一個比較安逸的職位,香餑餑!重在安逸,少些危險。
一句話:貪生怕死之輩!
可論兇,它們也是真的兇,不兇的基本也拿不到這種較為悠閑的位置。
至于前路沒有斷的下層...
好好工作!
雖說是個苦差事,但也是一個更加安全的好差事。
至于偷奸?;繘]問題。
有這個本事來上層。
上層不需要清洗,畢竟前路是真的斷了,所以時不時的就有誰高舉大旗,來一波內(nèi)訌,期間值守也得瑟瑟發(fā)抖,能偷奸?;诩由蟽疵?,才能在上層存活。
這樣的生態(tài)雖說不能保證前路不會在次斷裂,但卻保證可以在次續(xù)上。
這是以異常的生態(tài),廢掉獨行的唯一。
在這樣的生態(tài)下,誰要是獨行,活不久,因這是大爭之世,而獨行是不需要爭的。
從大爭的狀態(tài)脫離獨行,沒有誰在和你爭,很快便會走不動道了。
這也是什么來著?
額...
唯一紛爭。
同樣的,這也是先后之爭。
先后之差,一步之遙。
而締造出唯一的目的...或許是想看看,所謂的先輩,究竟是否...
有些恨,永生難忘。
有些憶,永恒難消。
唯一...是一個命題。
一個晚輩給先輩的送命題。
若后輩前赴后繼,先輩會駐步嗎?會喘息嗎?
若先后僅一步之遙,先輩會回首嗎?
若先后唯咫尺之差,先輩會成為那個唯一嗎?
作為晚輩,我們可是很想看看那最終的結論,這個答案有完美的,但...
但在當時...
究竟是前輩無能,還是晚生遲暮?
不知道。
反正唯一的路碎了,終焉重衍,一個輪回宣布結束,擺爛的生活在次高歌。
或許就是因為那群擺爛的家伙。
......
要是沒有那群擺爛的家伙,興許就成功了。
.......
【話可不能這么說?!?p> 放屁!肯定是你們的原因!
【這話說的,這是不允許我們擺爛咯?】
當然!
【憑什么?在有!照你們這么說的話,你們這群咸魚能存在,都幸虧我們擺爛好吧!】
.....
【還有!憑什么你們猜測是我們的原因,而不是一切本該如此?嗯?其實你們應該謝謝我們保留了原有的一部分因素?!?p> 【既然追溯本源,那就追溯的更徹底好了?!?p> 【唯一紛爭不重要,命題亦不重要,紛爭結束之后,一切終焉,我們呀,并沒有隨著終焉覆滅一切。】
【知道為什么嗎?】
【這是特性!亦是特征?!?p> 【活著的我們,跟死者沒什么區(qū)別,所以我們可以成為例外,而一旦我們動了,也意味著終焉的懵動,虛無重演衍化一切。】
【那怎樣的行為才是動?抹除我們原本保留的一切?!?p> 【比如那永恒的記憶等等...】
【所以呀,我們從始至終沒有動,靜靜的看著一切終焉,見證到了最后?!?p> 【是不是挺好奇終焉之后是怎樣的?】
【那告訴你們好了,一切回歸終焉,這個終焉就像是一個胎盤,本來吧,這個胎盤是不動的,但由于我們的原因,這個胎盤有了一個參照物,因此重新衍化?!?p> 【它在參照我們,衍化我們,重新初生。】
【其實我們可以靜靜的旁觀,無非是它初生的更快罷了?!?p> 【這時我們有三種選擇?!?p> 【其一:不作為,靜靜的旁觀?!?p> 【其二:作為這個胎盤的抑制藥,隕滅自己,亦隕滅這個胎盤,讓一切返本溯源?!?p> 【這時,這個胎盤由于失去了參照體,又由于我們的抑制,會回到接近于原本的初始狀態(tài)?!?p> 【這樣的狀態(tài),也被稱之為好奇的懵動?!?p> 【它們不會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但卻會感覺發(fā)生過什么?!?p> 【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強烈,取決于我們保留多少因素,但保留的再少,甚至不做任何保留,它一樣會萌動,只不過更加緩慢而已?!?p> 【這樣的結果則是一切本該如此,但不在如初。】
【因確實發(fā)生過什么?!?p> 【由于主導的原因,它們的初生速度會跟原初一樣,因我們畢竟具備了主觀,主觀的抑制它們初生?!?p> 【雖說不在如初,但依舊如初?!?p> 【懂吧?!?p> 【而依舊如初的代價,就像我們說的,不保留任何一點點因素,如永恒、永生、永遠...這些究極因素全部抹除,讓自身變的非常純凈?!?p> 【一切重頭開始!】
【至于原初嘛...它們可能是由激動初生,但又不知道為什么激動,由此生出好奇,進而初生?!?p> 【其三:我們也成為這個胎盤?!?p> 【它們參照我們,我們也參照它們。】
【當它的觀察對象是一直是我們,而我們一直停留在胎盤階段,那它們還能成長嗎?】
【這是第三種選擇,互相參照?!?p> 【但其中有不少區(qū)別?!?p> 【區(qū)別之一:便是我們保留下了更多鬼玩意,形成了第一個不同?!?p> 【區(qū)別之二:是它先參照我們的,而我們落后了小小的一點點,這可是非常糟糕的情況,我們可以成為無,但卻無法參照無?!?p> 【區(qū)別之三:我們的無,和它的無是不同的?!?p> 【我們的無,來自從無到有,一切的事物印刻?!?p> 【它們的無,干干凈凈。】
【如果沒有任何參照體,那我們同樣是干凈的,但有了兩個無之后,另一個則是污染源,當然也可以說我們更加純凈,畢竟我們在無上附加了主觀,雖然落后一點點,但我們可以不在初生。】
【嗯...不在初生!】
【因落后,所以不在初生。】
【假如我們成為無之后,另一個無不復存在,也就沒有重演這回事了?!?p> 【可要是它仍舊存在,我們會以它為參照體,因成為無之后,我們喪失了主觀,從而進行參照,但不在初生卻是非?,F(xiàn)實的?!?p> 【事實也是如此,我們的確沒有在次初生?!?p> 【自然而然的發(fā)展,我們是不會在次初生的,但是吧...無法阻止另一個家伙搗亂不是?】
【所以第一個因素的作用出現(xiàn)了,它可以成為我們的蛋殼,一個不在初生的蛋殼。】
【小小嬰兒想要破壞這個蛋殼可能嗎?不可能!這是拿雞蛋碰石頭?!?p> 【所以只能指望什么?指望這只初生后的雞比較笨,撞死在石頭上?!?p> 【這樣的結果簡直是奇跡,不可能的奇跡?!?p> 【由于它參照了我們的一部分,所以它是撞不死的?!?p> 【就算沒有參照我們,兩者之間則會產(chǎn)生融合,融合的效果,則是主觀壁壘的消失,這又會回到上面的情況,感覺發(fā)生過什么,又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p> 【這樣的結果導致的則是生命的成長是從下至上發(fā)展,而不是從上至下探究。】
【其實第一種選擇更加簡單?!?p> 【胎盤初生,無非是帶一個孩子?!?p> 【從唯一到唯二,世上只有兩個人,但前途嘛...依稀可見?!?p> 【帶一個乖娃娃可以帶很久很久,但這個乖娃娃遲早成為叛逆,我們不可能每一次都阻止這個乖娃娃去制造第三者不是?】
【在有吧,我們畢竟也不是這個胎盤,我們沉寂的再深,但至少保留了少許活性,而這少許活性,也能讓這個乖娃娃遲早動起來,哪怕它動的很慢很慢?!?p> 【且有了我們這個明確的參照題,這個娃娃可能比我們更加恐怖。】
【不得不說的一件事,我們很有可能干不過這個娃娃?!?p> 【我們具備了一切事物的因素,但卻不具備一切事物的能力,而這個娃娃以我們作為參照,它卻可以具備一切事物的能力?!?p> 【所以呀,這娃真心不好帶呀?!?p>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請恕晚輩無能為力?!?p> 【興許前期還能痛毆一番娃娃,等對方熟悉了,了然了,也就打不過了。】
【就算我們抱有欺負娃娃一輩子的心態(tài),但是吧...想想而已。】
【所以第一種選擇,前途渺茫,我們的前途不僅渺茫,而且慘淡,完全不想找罪受,所以這第一種選擇,沒有任何猶豫的直接否定了。】
【其實第二種選擇,才是我們的傾向,雖說對不起所有人,但至少對得起自己不是?!?p> 【第一種:損己利人,我輩先驅!】
【第二種:損人利己,我輩楷模!】
【第三種:別名雙贏,又名同歸于盡,稱號:血虧!】
【我等想當楷模,但為了紀念先驅,選擇了同歸余盡?!?p> 【為什么說雙贏,又是血虧呢?】
【因寰宇間又多出來了一條線?!?p> 【多余的盡線!】
【這條線代表著什么顯而易見:未來!】
【還未初生的時候?!?p> 【未初!】
【不過是未來,還是未初,不是由我等決定的。】
【這要看娃娃是不是奇跡般的融合了這塊石頭?!?p> 【融合了,未來在前面,但它不會來,因未生,這樣的未來非常強大,非常變態(tài)?!?p> 【畢竟是從下至上,未來在更上面的遠方,當然更強?!?p> 【若有能力,這樣的未來可以勾出來?!?p> 【當未來勾出來了,也代表不在擁有未來,未來即是末日,即是死期,即是終點,當然拉,不是必死就是了,借用未來之力,前途坎坷是肯定的。】
【而第二種未來就非常弱小了?!?p> 【它們是未生?!?p> 【從未初生,但卻已生,別名后生!大名:后生可畏?!?p> 【它們很多時候代表初生的未來,且很多時候它們不會初生的?!?p> 【因是未生,它們的過去是什么?】
【是上一個輪回,上一個紀元?!?p> 【它們在下一個紀元,可能并沒有軀殼,所以也成為不了初生的未來。】
【一句話:這樣的未來是多余的?!?p> 【上一個紀元的多余,新的未來本不屬于它們,因它們從未初生,這是它們的歷史,或者說過去,追溯至上個紀元。】
【多余的家伙死了,那就死了,本就是上一個紀元的殘渣,可新的依舊有它們的痕跡,因虛無參照了它們?!?p> 【所以它們在外界,具備一個相似的載體,但這個載體與未生有聯(lián)系嗎?】
【有!但要是這個載體認知不到未生,那未生則是多余?!?p> 【可這個載體依舊有一段未來,擁有未生的未來!】
【在這一段時期,載體的未來是模糊的,不可觀測,因載體的未來,不屬于這個紀元,雖存在卻未初生?!?p> 【未知!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形容?!?p> 【于載體而言,在它與未生相應的時刻,未來是未知的,這一段時期,可以叫叫什么呢?嗯...童年。】
【未知的童年?!?p> 【童年一晃而逝,少有誰能在童年認知到自己還有另一部分,所以很多時候,多余的未生并不會轉世?!?p> 【未生匆匆,童年如是,相似不相識?!?p> 【過客?!?p> 【這多余未生,對于童年的要求,是否太高,是否太苛刻?好像是?!?p> 【所以唄,寬容點?!?p> 【童年歷經(jīng)未知之后,是否需要一個清晰點的未來觀測?需要?!?p> 【所以,當未生消亡之后,它存活了多久,童年便擁有多少未來,往后則屬于未知?!?p> 【若童年長大之后,可以聚攏這片未來,未生也將迎來初生,不過未來歸于未知,自此不在清晰可見?!?p> 【與未生相比,是清晰的未來更重要,還是未生更重要?】
【興許是清晰的未來更重要,因未生絕大部分都是弱雞。】
【且復生的未生,會認為初生是自己的未來嗎?】
【呵呵!】
【或許兩者本是相似,但歲月的差異,相隔的差異,成長的差異,產(chǎn)生了巨大的不同?!?p> 【不得不說,未知的未來更加有趣?!?p> 【一段時期的模糊,可以不停的向前推移,可后面又模糊了,假如所有人都在向前進行不同的推進,則過去則會產(chǎn)生巨大的變數(shù)?!?p> 【若有未生在手,至少不會被這些變數(shù)給坑死?!?p> 【凝聚出來的未來代表什么?可以說代表定數(shù)。】
【無論未來變成怎樣,至少在抵達凝聚的那片未來時,不會因變數(shù)暴斃,當有了一條較為安全的線路,是不是可以作死了?好像可以了,如越大的風險代表更高的收益,這時便可以進行冒險的舉動。】
【畢竟自身有了一個明確的未來,而這條線路上的未來是模糊的,只有自己才知道,誰也難以觀測,這可是上佳的隱藏點?!?p> 【當然拉,相比于清晰的未來,模糊的作用需要嘗試?!?p> 【這樣的嘗試符合主流嗎?不符合!所以它們是少數(shù)?!?p> 【除了童年天馬行空之外的少數(shù)?!?p> 【未生雖然弱雞,但卻擁有很多用途的,且它們的成長方式,可是非常離譜的?!?p> 【正常來說,未來是不是非常強大?是。】
【如果把它們帶入自己未來的路線,它們同樣能變得非常強悍,成為一個非常強悍的弱雞?!?p> 【這就相當于除了隱藏作用之外,還多了一個不聽話的保鏢。】
【培養(yǎng)自己的未來是不是很有趣?】
【哈哈!】
【且初生要是嗝屁了,而未生又召喚出來了,那初生會成為未生的什么?歷史!新的歷史。】
【不屬于這個紀元的未生,想要成長真的很難,但要是有了新的歷史,它們可以走歷史的軌跡,走歷史的成長路線,前提是它們得知道這份歷史,知道歷史是怎樣成長的?!?p> 【當未生走到歷史的高度,它們也將擁有未來,歷史的未來?!?p> 【如果說初生是重塑未來,聚出來的是個辣雞,那么未生重塑未來,聚出來的是歷史的投影出的未來,而初生因投影而重生,成為強大的未來。】
【但是吧,未生喪失了未來,就像我們說了,未來到來的那一刻即是它的死期。】
【所以!重塑歷史則是必然的。】
【具體的方式則是由初生與未生,兩份不同的歷史合二為一,而代價則是余盡?!?p> 【最為簡單的則是,以未初之憶為代價,但失去了未生之時,還是原本的自己嗎?不在是。】
【而初生舍棄了,自己的過去,還能有那份強大嗎?沒有支撐點了?!?p> 【所以這樣的合,是強大的未來與上個紀元的合。】
【初生需要舍棄強大的未來,而未生需要追溯至上個紀元,或者說未生之前的前世?!?p> 【強大的未來與前世,合出來的是新生?!?p> 【強大的未來是不復存在的,前世亦是不復存在的,所以新生的支點是未初?!?p> 【未初支撐著新生的降臨,而新生需要重新成長,一個小小的嬰兒?差不多?!?p> 【這可以說也是創(chuàng)生,但三者的關聯(lián)更加密切?!?p> 【未初雙雙嗝屁,那么嬰兒能收到來自未初的遺產(chǎn),而嬰兒要是掛了,未初則會收到未來的噩耗,畢竟這個嬰兒,可以雙方的未來,未來掛掉了,前途也就渺茫了,這換誰都得拼命,妥妥的血仇,而報仇的對象可是很多的?!?p> 【比如株連九族等等?!?p> 【大開殺戒。】
【嬰兒死在誰手,這個仇家是怎么誕生的?怎么成長的?與至相關全都得死?!?p> 【要是找不到仇家,那更簡單了,濫殺無辜就好。】
【世界背鍋?!?p> 【血海深仇,不死不休?!?p> 【要么雙雙在復仇的路上暴斃,要么得天地泣嬰,以撫慰我兒在天之靈,皆大歡喜?!?p> 【當然拉,這樣的娃娃,一般都有一段時間的成長期,早夭的情況非常少,畢竟天地怎么允許雙親隨意的濫殺無辜?不可能的。這一段時間的成長期,算是呵護。】
【要是雙親自己作死,這個娃娃頂多成為孤兒?!?p> 【一個天資聰穎的娃娃,誰能下殺手?對吧?!?p> 【一般情況就是,雙親暴斃,孤兒娃娃,不過這個孤兒是個煞星,??顺鸶赋鹉?,所以通常,這樣的孤兒只能交給外戚養(yǎng)大,畢竟誰都不想被克死,長大之后在領養(yǎng)回來。】
【不過世生可能不懂這么個彎彎繞,所以親自把這個天煞孤星給養(yǎng)大了,別名:長歪了。長成了一個克星,妥妥的天煞。】
【先克死全家,在克別人?!?p> 【畢竟全家是仇家,這不死死的克才怪,至于能克死多少無辜,得看這仇家的生命力究竟有多頑強了?!?p> 【天煞呀...妥妥的大孝子,孝順為了讓仇家能活的更長久?!?p> 【仇家活的久了,自身的煞氣也就更大了,這樣才好克別人不是?】
【當然,克別人不是目的,目的是克出一個命硬的雙親。】
【可憐雙親命薄,這次!一定克出一個命硬的至親?!?p> 【天煞至親,那命硬的厚度絕對杠杠的?!?p> 【當然拉,要是一直克不到至親,煞氣消磨的干干凈凈了,天煞也將歸隱田園?!?p> 【歸隱成為什么呢?】
【當然是慢慢悠悠的老死拉。】
【不知煞氣已消,老死則是大多數(shù)?!?p> 【而誰要是打破了田園的寧靜,或許他會成為一個老師?!?p> 【不是天師喲,而是老師,所以一樣得死?!?p> 【天煞教出來的學生是什么?】
【兵唄?!?p> 【它們流傳的兵家,而兵家大多無主,因天煞遲早要死,教學再多也是一樣?!?p> 【除非...順應原本的軌跡?!?p> 【教學才是天煞的大多數(shù)情況,畢竟克死的太多,至歸隱之前都沒有把至親給克出來。】
【其次則是誰慧眼識才,改變的天煞的命途?!?p> 【天煞歸隱,順應則是老師,而逆改則是將才。】
【它們絕對可以做到慈不掌兵,將死歸命?!?p> 【天煞將才,其命成死命,它們必死,必死于沙場之上,兵卒之手?!?p> 【死于自己的兵手上,沒的說,天命難違?!?p> 【要是死于敵卒之手,則可以成為己方軍魂?!?p> 【將軍若有來日,興許可以踏入天將之列,而想要成為軍魂,需要一改在改。】
【天煞將才,死于己手,才是順應,而死于敵手,成為軍魂反而才是逆?!?p> 【怎么才能做到一將死而萬兵生?】
【難題?!?p> 【一將功成萬骨枯?!?p> 【送死?】
【不可能!】
【雙方差距太大,全軍葬滅,才怎么成為軍魂?笑話?!?p> 【斗將?同樣不可能?!?p> 【天煞將命,必死之命,斗將幾乎是找死?!?p> 【斗將送死,意氣之爭?!?p> 【以這樣的方式鑄造軍魂,那得多少將才夠?】
【要是雙方都是將命還好,要是對方是無名小卒,堂堂將命死于無名小卒之手,那可太糟心了,更糟心的是平白成就對方的白衣之身,簡直不能忍!】
【所以唄,沒得選?!?p> 【只能選一次又一次的惡戰(zhàn),看看這將才什么時候在惡戰(zhàn)中暴斃。】
【每一次以少打多,遲早有暴斃的那一天?!?p> 【是的!不能以多打少,這樣將才會死在己方兵卒之手,慈不掌兵不說笑,以多打少最后的結局,百分百會被兵卒來一記背刺,堂堂將命死不瞑目?!?p> 【以惡戰(zhàn)的方式,活生生的將這個將才給耗死,拿兵員去耗,在次改命,這也是最為正統(tǒng)的方式?!?p> 【當然,除此之外嘛...】
【天煞本身的命途也是重點。】
【天煞本身應該是順應成兵家之師,而這個老師卻可以掛帥?!?p> 【既然都成為老師了,它們通常情況是不可能會掌兵的?!?p> 【雖說它們教的是兵,更是教出的是兵家,但它們所教,是兵家生存之道?!?p> 【它們是以克死他人的履歷為經(jīng)驗,教學生怎樣去避免倒霉,說的比較搞笑,但事實就是這樣?!?p> 【天煞一生,克死無數(shù),那些被克的死于各種各樣的意外,這些別人倒霉的經(jīng)歷,別人它們教學的資本?!?p> 【教出的學生,別的不說,那生命力絕對的強悍,而沙場需要什么?便是這份強悍且小心的生命力,這樣才能活的久?!?p> 【可天煞會去縱橫沙場嗎?明顯不會,這與它們的教導相駁,沙場是什么地方?那是最為容易死的地方好吧?!?p> 【讓歸隱的天煞掛帥,等同于改變了命途,且這個帥,還是極為容易辭職的那種,想要天煞掛帥可是很難的,而它們也僅限于掛帥,掛帥不掌兵,未免有些可笑,但事實就是這樣?!?p> 【可它們也能掌兵,以它們的學生作為威脅好了?!?p> 【這樣天煞就能成為帥才,掌兵的帥才?!?p> 【不說百戰(zhàn)百勝,可要是旗鼓相當,沒有對手!】
【天煞掌兵,突出一個字:穩(wěn)!】
【穩(wěn)如死狗?!?p> 【這樣的帥才,別名守將?!?p> 【帥才守將,它們可以對壘,但更擅長的是防守?!?p> 【如果天煞為將,沖擊帥將之地,皆大歡喜!天煞能以此成為軍魂?!?p> 【不用懷疑,天煞守將絕對是萬無一失,妥妥的將死兵生,且人家就算取得了巨大的優(yōu)勢,同樣是不會出擊的?!?p> 【上佳的靶子!】
【將帥對立,互為標靶?!?p> 【守多了,守久了,雖說帥才不能鑄造軍魂,但它們卻能形成軍旗,軍旗一掛,士氣倍增,防御加倍,以少守多。】
【沒有軍魂的兵,在軍旗面前等同于烏合之眾,烏合之眾來再多也無濟于事,人家一直守,要不了多久,自己這邊潰退了,興許人家還會沖出來痛打落水狗?!?p> 【沖出來的守兵算什么來著?嗯...精兵!】
【精兵VS烏合之眾,后者要是潰退迎來的就是敗北,是不是敗的非常慘,這就要看烏合之眾是不是訓練有素了,要是訓練有素,進退有據(jù),人家壓根不會沖出來?!?p> 【因這就相當于精兵VS精兵,就算是一方士氣高昂也是得不償失,不過一般情況下還是會進行兌子的?!?p> 【軍旗的好處就在于此,只要守到對方潰退了,沖出去就是驍勇善戰(zhàn)的精兵,但其本質上還是烏合之眾,全憑一股膽氣,以烏合之眾換潰退精兵是不是很劃算?當然?!?p> 【一句話:全軍出擊!】
【這就是代價?!?p> 【不成功便成仁,城池成空城,別想著回城,除非追不上了,那可以回來了,能追上就玩命砍。】
【什么陷阱,埋伏,通通無視?!?p> 【人多目標大不是,追著一群大目標砍,很多時候往往會出現(xiàn)一個人追著一大群人跑的狀況。】
【一言蔽之:魂不附體,殺瘋了?!?p> 【其煞氣轉變?yōu)闅?,膽大包天。?p> 【什么兵法在出擊的時候通通可以去見鬼,守成才是兵法,出擊全靠殺氣?!?p> 【這也是軍旗所代表的能力:殺氣!】
【無視傷痛,至死不休。】
【所帥之兵是天干,別名干將。】
【至死不休,亦至死不知?!?p> 【干將亡兵。】
【但同樣的,天煞會死,死因清醒,士兵越是瘋狂,他離死期也就越近?!?p> 【將才可以一改在改,而帥才嘛...改不了咯,它們的在改是自己選的?!?p> 【就算是通天之大能,亦也改變不了一個帥才的死志?!?p> 【它們的確可以活,但需要代價?!?p> 【首先便是手底下有那么一群亡命徒,能不能在死前守出一群亡命徒是個問號,這需要妥善的安排,安排一場又一場接踵而至的戰(zhàn)役?!?p> 【這樣才能在短時間內(nèi),訓練出一批干將?!?p> 【其次便是煞帥想活還是不想活的問題了?!?p> 【干將已死不知,但煞帥是知道的,它是清醒的,是可以提醒它們已經(jīng)死了的?!?p> 【以干將之死換己生,這是方式?!?p> 【干將死,則煞帥生。】
【干將的死氣,亦是煞帥的生氣?!?p> 【干將多少,死了多少,其生氣就有多么旺盛,劇烈的生氣回歸到煞帥體內(nèi),自然改變了原本的宿命,但活了不代表它還能掌兵。】
【因煞帥的生氣是由死氣扭轉的,所以它胃生,也就是說它可以消化生氣,從層面上來講變成了生靈之敵?!?p> 【繼續(xù)掌兵,等同于士兵的噩耗,但也能因此長生?!?p> 【不過...都是生靈之敵了,那么生靈自然會生出惡感來,掌兵不順幾乎說是必然?!?p> 【雖可繼續(xù)值守,但弊大于利,卸甲歸田可以說是結局了,頂多掛帥?!?p> 【一個名義?!?p> 【算是回歸到原本的軌跡?!?p> 【掛帥歸隱?!?p> 【除非到了什么危急時候,不然這樣的家伙不會在次出征的?!?p> 【掛帥出征,征途即死期?!?p> 【這一次不在是守了,而是遠征,沒有歸途的遠征,客死他鄉(xiāng)?!?p> 【落幕之地,即兵家必爭之所,因那里有一桿軍旗,有一堆亡魂?!?p> 【這處必爭之所,誰都可以爭,但唯獨君主不能爭,在衍則是結盟?!?p> 【等盟友那一天死了,那桿軍旗才能拿回來重塑?!?p> 【重塑干將,重塑亡生?!?p> 【屆時君王在望。】
【雖說過程頗多,但還是很值的?!?p> 【再有則是第三種。】
【這得找到兩個天煞孤星?!?p> 【其一:將星?!?p> 【其二:掛帥?!?p> 【其三:招募?!?p> 【這樣的掛帥不在是強逼,利用其淵源由將星招募學生,從而學生出面讓天煞掛帥受職督導?!?p> 【別名督軍,不干別的,掛帥為了督導,千叮嚀萬囑咐,注意安全?!?p> 【同樣,作為始作俑者也要特意的安排一番,這群家伙只適合以多打少,這樣才更安全不是?】
【當武裝到牙齒,在加上以多欺少,戰(zhàn)無不勝是問題嗎?】
【進可攻,退可守。】
【以次來促使軍心誕生。】
【如果說前兩者是為了軍旗與軍魂,那兩個天煞孤星則是為了軍心?!?p> 【以軍為心,全民皆兵。】
【軍武世家,武風日盛。】
【武心安定,盛武文昌。】
【執(zhí)筆揮墨,家和興世。】
【家傳興世,一教祖師?!?p> 【掃弊留珍,先祖天師?!?p> 【世界呀,有沒有這回事?估計少?!?p> 【天煞可是孤星好吧,誰能把兩個天煞孤星湊一起?嘖嘖?!?p> 【說句實話,沒有上天的干涉,不可能!】
【正常來說,能遇到兩個天煞孤星的基本上都是天子,且這個天子需要做什么,需要明確?!?p> 【天天不需要一個懵逼的天子,需要一個高瞻遠矚的貨色?!?p> 【從側面來說,天天干涉世間了,說明這個世界很危險,要么...嘻嘻?!?p> 【世外創(chuàng)世嘛,往往是風雨飄搖的,怎么干涉都不為過?!?p> 【誰來承接這份使命呢?】
【是祖師,還是先祖,或者天師?】
一個祖師,一個世教,一個先祖,一個天師,這樣可還行?
【額...你們想的可真美?!?p> 【這需要多少個天煞?八個!】
【不僅需要八個天煞,還需要四方國度,而四方國度總需要戰(zhàn)場吧,至少都是四比四,那就是八個國度了,八個國度之外總需要田園吧,在翻一倍,且一世至少是兩分,這就是三十二了,在加上中立方,六十四。】
【如果僅僅是四對四,能有什么生存危機?所以在六十四的基礎上還得往上翻個身,一百二十八呀,這大???嘖嘖?!?p> 【小小世界能經(jīng)受這種程度的摧殘?】
規(guī)模不是可以縮小嗎?
不是可以代代相傳嗎?
不是可以收束嗎?
創(chuàng)世當然要大,要更大!誰知道最后究竟有多小。
既然要大,那就還得往上翻一倍,不過這一倍可以是虛數(shù)。
【你們可真是...不知道說什么了?!?p> 【無語?!?p> ......
【本來該說什么的來著,怎么又到創(chuàng)世的腦門上了?】
【額...娃娃!】
【回到娃娃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