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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輪回周

594章 刀術(shù)

十五輪回周 靈異大貓 12582 2024-12-17 00:39:31

  新的話題:造物主。

  造物創(chuàng)生之初區(qū)別不大,或者說沒有誰對造物主分的那么細。

  創(chuàng)生自主是一。

  這時還沒有造物主之說,說白了,生命是自主的,誰就算創(chuàng)造了生命,但生命認不認你是另一回事,要是生命認可這個創(chuàng)造者,那這鬼家伙即是造物主,算是造物主的原型。

  所以第一個造物主是認出來的,若認則是有,即是一,不認那就是沒有,與生等同,各自為主,不過這認不認的不好說。

  造物幾近于無,認主認無,無中生有,這認不認的得分析分析,出于對自身利益考慮,還是不認為好。

  就算認主是認無,這豈不是平白矮了一頭?可要是不認,這是不是在否定自身存在的合理性?嗯。

  在趨于本能的情況下,認主是多數(shù),亦是常規(guī),一個是因為白板不太可能否定自身,另一個則是否定了會消失,在造物幾近于無得情況下,無否定之說。

  這可不是什么逼迫認主,而是趨于本能的從,算是本能的天性,而另一個則是可以不認。

  造物在啟初是趨近于無,但往后還是嗎?不是了。

  這就給認主帶來了另一個選項,可以不知,在不知造物的前提下,還會認嗎?隱瞞了。

  造物之隱,認無可認。

  這是造物存在,但卻隱瞞了自身的存在,這是因不可知,故沒得認,這回事算是一門心思的給生命著想了,把自身劃為不可知之列。

  既無認主之說,那造物主是不是造物主就有待商榷了,一句話:名不符實。

  有造物之名,但有名無實,比較飄飄,這一類應(yīng)該叫什么呢?

  主神。

  其一:主先。

  其二:主神。

  祖先是不是更好聽一些?行吧。那就叫祖先。

  祖先之說,那是不認也得認,沒辦法,到了主神就是另一回事了,都不知道祖先的存在認個屁,若不可知其神,造物創(chuàng)生于主神已無益,但誰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主神?不可否認這樣的家伙是存在,但...少。

  所以一般來講,不可知并非絕對。

  如娃娃不知道,但娃娃長大了是不是可以知道了?是。這類似于主神把娃娃的眼睛蒙上了,但并非蒙的很徹底,隨著歲月的成長會出現(xiàn)光陰,到那時候在做選擇,回到是認還是不認的話題中。

  長大的娃娃要是不好奇這回事,那就是沒有這回事,要是好奇這回事,則是默認。

  蒙蔽是一。

  默認是二。

  相認是三。

  其一可以說是想死的混蛋,處于禁忌,誰也別知道我,我也不想被誰知道,這些個家伙有一個算一個都是變態(tài),至于二和三則是存在的可能,二是簡單的好奇,但不明所以,如好奇自己是怎么來的,這都算默認。

  相認的難度會更高。

  主神亦是造物,主神創(chuàng)造的生命體可以造物嗎?若行,則具備了相認的條件,你可以造,我可以造,當(dāng)你知道我,你我并不不同。

  無論是二,還是三,那都是交由后代來決定的,類似于聽天由命的認證。

  若后代默認,主神是半神。

  若后代相認,主神是神靈。

  這是給主神更細的劃分,要我們說蒙蔽的主神,那才是真牛嗶,無主之神,無神論者,但又不是誰都可以像那群混蛋一樣,說蒙蔽就蒙蔽?扯蛋。蒙蔽是需要資格的,那做不到怎么辦?卡擦一下唄。把主神一分為二。

  分個半神,分個神靈出來,不過這兩者全部建立在后代腦門上,說說神需要信仰并不可過,但這樣的信仰不是什么必須。

  認證是一回事,但自證又是另一回事。

  作為造物的主神,它們可以說天然就是這么一尊半神,至少它們造物了不是,這造的物,造的生命,無論是存在還是不存在,都不妨礙它們的半神之身。

  一句話就是:我相信它是活的,它就是活的,我就是半神。

  這是神的信仰,相信即可存在。

  相信世界,相信禁區(qū),相信幽冥,相信宇宙,相信世生...它們可以不知道自己的存在,但我知道它們是存在的就行了。

  存在即是證明,也是自證,半神輕而易舉,好歹都是主神,相信這檔事真心不值一提,不過相信是虛無縹緲的不是。

  是。

  相信即可存在,這是虛。

  那自身是不是可以為它們的存在找到證明?當(dāng)然可以。

  我們看誰都會死,那幽冥的證明是不是有了?我們看誰都挺兇,那深淵的證明是不是有了?我們看誰都活蹦亂跳的,那生命的證明也有了,我們看誰都挺講道理,世界的證明也有了。

  在相信存在的前提下找到證明,則是自證,半神傳說。

  這是造物之舉,主神之姿,半神之身,我們也是可以當(dāng)個半神的,雖說很拉胯就是了。

  至于神靈,這就不好說了。

  你相信的,你證明的,那都是虛的,卡死在半神很正常,但理論上來講,每一個半神那都是驚才艷艷的,要在世界,這一個個的都是天才,一步之遙,跨出了半步,差的也僅僅只有半步。

  半步之差,跨過去說容易也容易說不容易也不容易,少的僅僅是一個點,一個與眾不同的點。

  神明說:小子!你和生靈同吃同住同席同根,有何不同?

  就算是神,對于半神也只能是教,是點播,而不能令其貫通。

  明白了就明白了,不明白那就是一直不明白,是驚才艷艷的天才不錯,但自古卡死的天才更不在少數(shù)。

  與眾不同自唯一,誰都有這么一份唯一,半神認為的唯一是什么,這只有半神自己才能知道,要是不認為自己是唯一的,特殊的,那這唯一之差永遠都跨不出去。

  唯一不是獨有,它是可以相同的,與眾不同,但可相似相象相同,似是而非。

  是不是說的很玄玄?嘖嘖。

  以我們來舉例。

  我們擁有意識,這份意識其他家伙有嗎?也有。但兩個意識誕生的條件,面臨的狀況都是相同的嗎?未必。就算別無二致,那我這份意識也是特殊的,不是唯一,但特殊行嗎?行。那么這份意識因何而特殊?因自己唄。

  要么出現(xiàn)那么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一模一樣特殊的意識,那你我有何差別?不出現(xiàn)那就罷了,要是出現(xiàn),那我們?nèi)诤蠁h,反正咱倆無論意識,還是自我那都是一模一樣的,既融合了,那我們是不是比眾生多了點什么?比如說自己。

  因自己而特殊,故與眾不同,故唯一。

  這都是比較復(fù)雜化了,簡單點,你認為有個與眾不同的東西就可以了,一塊皮,一塊肉,那都可以算。

  若明,則是神靈,無非是擁有點特殊的玩意。

  半神若虛,猶如死神,所以需要更近一步的自證,如找出存在的理由,同理,神靈擁有點特殊的玩意,但仍舊屬于虛,這就需要把這特殊的玩意釋放了,但...很難。

  比兩個家伙都會釋放力量,你認為自己的力量是特殊的,而它認為你自己的力量很普通,所以呀,當(dāng)特殊的東西釋放出來,它就會變的普通,因自己而特殊,但歸于平凡,可自證不是,所有特殊的東西也不是給誰誰誰看的,而是給自己玩的,類似于玩火自焚。

  一句話:若無我,我自新生。

  簡單來講,特殊的自我,可以把舊我給干掉嗎?要是干掉了舊我,自己還能存在嗎?

  神靈是有神性的,那特殊的玩意可以理解為神性,用神性把自己給干掉了,這算什么?新神?不。應(yīng)該是神孽。自己把自己干掉的神孽。

  這是神性弒神,關(guān)鍵這弒神的舉動還是神靈自己作出來的,所以呀,可能會成為神孽,但也有可能會崩塌,半神的基礎(chǔ)是保不住了,主神之姿也得重創(chuàng)。

  先祖是很強的,所以呀,它們可以承受這樣的崩塌反噬,不會成為神孽,但不是誰都是從先祖開始的,當(dāng)把先祖,主神劃分出來,有些家伙先天就是半神,額...這估計也不會成為神孽,畢竟先天是本身,僅在自己,崩塌了可不會成為什么神孽,可要是這個半神是由主神劃分出來的一個檔次,那就是另說了。

  如主神劃分出來半神與神靈,神靈弒己成為神孽,全因主神還在,要是主神不在了,那自然沒有成為神孽的可能,暴斃的說,頂多是留下點什么遺跡殘渣。這個殘渣叫什么呢?嗯...神格。

  有些成神方式是比較另類的,比如神性弒神崩塌了,遺留下神格,那誰擁有這枚神格自然可以成為神靈,少了專研神性的過程,不過這樣的神格等同于鎖死了上限,可神性可以把這神格給融化把,應(yīng)該可以。

  這是壯大神性,突破神格的封鎖,比較另類,正常的話還是專研神性,這樣的專研也是神性的壯大。

  神靈和神性是一回事,但也可以是兩回事。

  神靈首要的便是擁有神性,擁有神性的神靈才算是神靈,而神性這玩意也可以說是神靈本身,這就類似于神性是雛形,如同寶寶,神靈如同家長。

  呸!

  應(yīng)該說神性是神靈的一種雛形狀態(tài),就像是神靈的小時候,神靈可以操控神性,比如操控神性干掉自己這檔事也是神靈干出來的,一句話:不明白神性是什么鬼,所以做出各種各樣的嘗試,如把自身給干掉,那也是嘗試。

  所以神靈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會處于神性階段,換個方式理解,神靈是容納神性的神格。

  當(dāng)神性成長到逼近神格的那一天,兩者是不是融合了?是。

  這可以說是神性外放,也可以說神靈在那一日具備了神格,成為了神靈尊者,這也是神靈的大成形態(tài)。不!應(yīng)該說這樣的家伙是主神了才對,畢竟半神與神靈都是主神的分化不是,神靈大成自然成為了主神了。

  半神之身,神性之本,神靈之軀,主神之尊。

  至于先祖那回事,認這樣的主神,那主神就是先祖,默認和相認的問題。

  主神造物,當(dāng)有一天萬物長大了,默認了,主神加個冕,當(dāng)有一天生命之中有誰成為主神了即是相認的那一天,在冠個名。

  先祖不好聽,諸神唄。

  那主神加個冕是什么?神明。在分分...諸神、神明、主神、半神、神靈。

  五個大檔次,不過要分的話還可以分的更細。

  神性的培養(yǎng)時間是不是太長了?這個可以分。

  默認和相認的過程是不是有些久?也可以分。

  隱瞞與否,一半一半唄,如良知與赤邪,可以是兩回事,這樣是不是更清了?哈哈。但可以給于更多的主觀性,比如要不要蒙蒙。

  先祖沒得選,主神有的選,那諸神是不是更厲害了?嘻嘻。

  這是什么?鴻蒙?哈哈。

  至于說要不要分的更清更細...很麻煩好吧,更何況...算了。

  ......

  研究點有興趣的事:拔刀術(shù)。

  這東西嚴格說起來是后天的玩意,先天的是一道兩斷,后天的是粉身碎骨,要說帥氣,那后天的拔刀術(shù)很帥的說,要論威力和先天沒得比。

  先天的拔刀術(shù)那是只此一刀的同歸于盡,拔刀的家伙會灰灰湮滅,中刀的會被兩斷。

  其中的一斷如同抹除的效果,比這家伙在世界,這一刀下去與世界的鏈接斷掉了,世上沒有誰在認識這家伙,一斷之下無根之萍。

  至于第二斷在于有沒有武器,有武器可以再來一斷,要是么有武器,頂多是把別人砍到無根之萍。

  一方灰灰湮滅,一方無立足之地。

  這是一刀兩斷的雛形,自身是刀,一刀兩斷,而無立足之地的家伙不一定會死,這一刀砍的是鏈接,而沒有砍到這家伙的身上,所以死不死不一定,要是在無根之萍的情況下堅持不住,這就是身死道消的過程了。

  其生未死,但無立足之地后會消,如一生在慢慢化為灰灰,若堅持不住,從消至滅。

  這個一刀兩斷以消滅為主。

  有殺生嗎?么有??车氖擎溄?,是因果好吧,有本事可以挺住呀。

  當(dāng)砍掉了立足之地,正常來講是會滅的,可要是這家伙還有另外的立足之地,那則是不死,不過此方世界至少沒有容身之地了,得跑路,不跑的話是會被消滅的,但要是沒有其他的立足之地跑到天涯海角都沒用。

  所謂的不死,得具備容身之地才行,這樣才能在一刀兩斷的情況下不死。

  通常的替天行道,那都是消滅,只不過代價沒這么嚴重,灰灰湮滅的代價代表這個家伙真的很變態(tài),變態(tài)到和世界所有都沾染上了關(guān)系,這一點世生可以作為參考,同氣連枝那必然會灰灰湮滅,一句話:因果太大。

  這是一刀兩斷一換一。

  一個通常會被消滅的一干二凈,一個則是留下點灰塵,若是本世內(nèi)伐,那連灰灰都米有。

  一個是消滅,一個是湮滅。

  消滅的至少還能喘息一下,湮滅的那是當(dāng)場暴斃,要論狠厲,這一刀兩斷是真的兇狠。

  滅生?不至于。

  斷的是因果罷了,因果斷了對于生命的影響那都是附帶的效果,砍斷了因果還是有生機的好吧,但通常是么有,就像沒有心臟可以活嗎?通常都會死。

  以生為刀的話,頂多就是這樣了,所以別什么二五八萬都吵吵著替天行道,有一刀兩斷的功夫嗎?得能斷才能行的通。

  至于這變態(tài)的功夫怎么練出來的...那誰知道。反正有這回事。不過這玩意可以練的,但練這玩意得有這么一個對象。

  那么有什么對象比無更為合適?嘻嘻。

  目標對準無,一直砍砍砍,若砍的是無,那這是砍了還是沒砍?兩說。無紀那回事可能就是被這樣砍出來的,不過無紀這個靶子可不好立,因無這個玩意根本想不到,朝空間揮揮手,那是朝空間。

  既然無難以立象,是不是可以把無假想成自己?嗯。

  簡單來講,這就是對著自己揮刀,那么對自己揮刀有傷嗎?無傷。但有些家伙揮了一輩子都成不了,因?qū)ψ约簱]刀,要慢,要輕,要薄...要怎么溫柔怎么來,不然呆呆的看一輩子還是那么一無所成。

  額...不能說一無所成,只是說不厲害。

  揮刀又快又狠又重,但面對的是假想的自己,真的能造成傷害嗎?也不能說完全不能,但這是后世的刀法,這樣玩輕則粉身碎骨。

  先天有粉身碎骨這個說法嗎?么有。

  身難有,骨難剃,所以先天之刀和后天的是不同的。

  如后天VS先天。

  后天極致霸道的一刀頂多讓先天沒有身骨,但真的能砍死先天嗎?不能。先天沒有身體一樣能活,那么先天砍后天一刀呢?若后天極端強悍,這一刀斬滅了所有因果,估計可以留下一下身軀。

  換句話:先天挨后天一刀,不死身滅。后天挨先天一刀,不滅身死。

  這是不同層面上的較量,雖說很少,但不是沒有。修一刀易,但集刀術(shù)之大成難,而且這是兇術(shù),有傷天和。

  先說先天的刀術(shù),簡單的聊聊,基本上是假想自己,怎么溫柔怎么來,當(dāng)太柔,太輕,太飄...遲早有一天會傷到自己,當(dāng)傷到自己的那一刻還是無傷嗎?不是了。那是一道創(chuàng)傷。

  用后天的話來講,連自己都傷不到,怎么能傷到別人,那要是傷到自己了,又是不是有傷天和?嗯。所以呀,這玩意是兇術(shù)。

  厲害是厲害,可自己又不是很窮,自然不至于及惡,所以先天的刀術(shù)理論上是沒有的,因不會有誰故意的去修這樣的兇術(shù),不至于,理論上沒有,但實際上卻是存在的。

  比如說先生不修練這樣的刀術(shù),但這把刀卻形成了,這是直接形成的一把莫須有的屠刀,屠刀是結(jié)果,但無切實修練的過程,誰掌握了屠刀,那天然就會這一刀,這是無術(shù)。省略了其中的過程,避免了其中的創(chuàng)傷,類似于是對原本創(chuàng)傷的彌補。

  但單純彌補夠嗎?完全不夠。有傷天和的東西過程更為周折,彌補了需要愈合,進而修復(fù)在完善。

  至于怎樣愈合,比如把這把屠刀交給一個善良的家伙身上,很善良不是?所以它們一輩子都不會揮刀,執(zhí)屠刀而不用。這是不是挺廢?嗯。

  那么執(zhí)多久?

  理論上是至死方休,但這豈不是增加了屠刀的兇性?所以是易手。

  屠刀輪流拿,明年到我家,以歲月作為周轉(zhuǎn),讓創(chuàng)傷進一步愈合,愈合有利于康復(fù),所以周轉(zhuǎn)的更多自然更好,理論上一歲足以,但多多益善不是。

  進一步的則是修復(fù),別名塵封,這把刀誰都不要拿了,塵封于世,不知歸處。

  這是簡單的把屠刀放在一個地方,但卻忘記了這個地方在哪?這把屠刀本身便是莫須有的,若遺忘了,它自然宛若不存,如誰都知道這玩意在,但怎么找都找不到了。

  這是修復(fù),將這個莫須有的結(jié)果給化了,在進則是完善,完善則是修練了,只不過這個修練要加上條件。

  本來這樣的兇術(shù)是不是誰都可以修練?是。但加上特殊的條件之后只有滿足條件了,才能修練。

  總結(jié)一句話:窮兇及惡。

  窮呀,一無所有,在不兇一點,豈不是連自身都保不住?

  這是規(guī)范。

  很多兇術(shù)的首要條件就是窮,刀術(shù)不例外。

  那修練兇術(shù)為了什么?發(fā)家致富唄。但規(guī)范上是窮,和發(fā)家致富有緣分嗎?么有。那是不知道怎么搞的,越練越窮,為了擺脫這樣的桎梏,調(diào)養(yǎng)生息上了臺面,說白了就是適可而止。

  參考上述。

  窮身滿足了修練的條件,當(dāng)學(xué)有所成時,還窮嗎?不窮了。至少有那么個一技之長了不是。

  如對自己造成了那么一道創(chuàng)生,這即是不窮則證明,這時候就可以罷休了,不練了。

  不窮了,還練個雞毛。而多數(shù)窮光蛋有了這么個一技之長后,那都是會耀武揚威的呈兇。

  及惡的問題,不肯善罷甘休。

  及惡本身是沒問題的,如冤有頭,債有主,學(xué)有所成,報仇不隔夜,那要是血洗之后呢?罷休嗎?要是不肯罷休,那就會死于非命了。

  如越練越窮,越練越傷,麻煩不斷,糾葛纏身,直至嗝屁。

  屠刀是一個結(jié)果,它可以用來完成另一個結(jié)果,但也僅限于這一個,窮兇可及惡,點到為止,不然桎梏加身可不是說笑的。

  當(dāng)用屠刀的結(jié)果完成另一個結(jié)果時,可以棄刀了,一技之長就此荒廢,不然少有富余,在糟踐自己弄窮在練一次嗎?

  窮善之家,自有余慶,若非造化弄人,可以金盆洗手了,這是在結(jié)果層面上的置換,窮兇及惡,點到為止,不過仇呀,恨呀,怨呀...等等的,那都是后話,于世生而言這些個東西很遙遠。

  置換結(jié)果于屠刀本身而言是沒有什么好處的,惡貫滿盈屠刀會屠,桎梏殺生不說笑,當(dāng)然拉,這對于屠刀是一種損失,屠刀雖說不存了,但并不是虛妄,它是可以重新存在的。

  窮兇及惡是利己,若窮兇及邪則是利世。

  學(xué)有所成,但從來不用這一技之長干點什么,一如當(dāng)初的塵封,這是一記絕學(xué)伴身,可及惡而不為,視為邪。

  用一句話來表示:我要砍你隨時可以砍你,但你不值這記絕學(xué)。

  當(dāng)絕學(xué)伴身時,有個玩意叫氣勢,隨時可以出竅的利刃,但一直沒有出竅,自帶氣勢,而有些家伙的氣勢是非常雄渾的。

  比如看到一個非??蓯旱募一铮?,但最終還是沒有砍下來,因不值,但想砍死它,但沒有砍,放下了,這樣氣勢便能得到積累,當(dāng)氣勢雄渾了,只是簡單的殺意別人都會受不了。

  用的著絕學(xué)嗎?根本用不到。氣勢雄渾之后可以解決絕大多數(shù)的問題和麻煩。

  有些強者,它們總是莫名的自信,但很正常,真的有什么是一記絕學(xué)擺不平的嗎?么有。雖說屠刀的絕學(xué)是很粗暴,但也要看怎么用。

  當(dāng)然拉,有些強者,被誰打死了,也沒用那道成名的絕跡,這其中的原因有很多,比如放下放多了,拿不起刀了,或者不想拿。

  絕學(xué)并非萬能,它的作用是片面的,有些事并非絕學(xué)可以擺平,所以用于不用關(guān)系不大,可要是機緣巧合,未嘗不能用,用出的那一刻:成名絕跡。有些后天的兇術(shù),那都是在絕跡中領(lǐng)悟的。

  一跡絕塵。

  這是一刀的功夫,有些家伙一生只修這么一刀,這一刀下來驚天動地的說,不過通常附帶的東西就足夠了,比如氣勢。

  放下可以積累氣勢,而磨練同樣可以。

  先天刀術(shù)修成了,會對自己造成一道傷勢,但這道創(chuàng)傷是會恢復(fù)的,因屠刀有過彌補、愈合、修復(fù)、完善的過程,當(dāng)傷勢修復(fù)了,是不是可以在練練了?是。所以有些時候遍體鱗傷,那也是實打?qū)嵉摹?p>  至于怎么修復(fù)這傷勢,放下是動了干戈,那不動干戈自己就會愈合。

  這是窮了修,愈合了又窮了,又可以練。

  那么世生是窮還是不窮?世生自己覺的呢?反正我們覺的自己很窮,很符合條件。

  窮與不窮唯有自知。

  覺的窮是一種合理,理論上的合理,但真的是身無長物,截然一生嗎?覺的窮是理論上的合理,還有物理上的合理好吧。

  不過有些情況是特殊的,比如物理上要是合理,可能會出現(xiàn)活不下去的情況。

  當(dāng)覺的很窮,又無衣苦寒,這又苦又窮的,簡直不要太符合,進步神速的說。

  當(dāng)覺的很窮,又無食消亡,這都不是苦了,而是窮盡,若在世,一朝頓悟。

  若需要物理意義上的合理,則在窮的層面上多加了一個苦,但是不是苦不好說,無衣苦寒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則是孑然一身的溫暖,若無苦寒,又無溫暖,則是冷漠。

  苦寒一張皮,溫暖有毛毛。

  覺的窮那就是符合條件,受苦大可不必,所以不需要赤身裸體,要是溫暖的話,絨毛則會掉,練兇術(shù)適合而止,免得絨毛掉光光,而這種掉絨毛的狀態(tài)象征著久經(jīng)風(fēng)霜,至于冷漠便是覺的窮的來源,練練兇術(shù)活活血,不然要是太冷了會結(jié)冰。

  若本身冷漠,外加苦寒,冷若冰霜。

  若本身冰冷,外加苦寒,世事與我何干?

  若本身冷漠,外加苦寒,在加消亡,嘿嘿。這是絕境吧。若學(xué)所有成,袖手已是仁慈。

  若冰冷、苦寒、消亡...有回事叫憐憫,它們會施加痛苦,看看痛苦能不能喚醒那余溫憐憫,若束手...那可真是圣憐垂青了。

  基本上沒有誰會特意遭罪,除非是喜歡。

  叫我們來說:冷暖自知,苦寒不必。至于消亡...噓...死期將至,咎由自取。

  窮苦是可以進步神速的,額...不能說是窮苦,畢竟有些家伙把苦當(dāng)成甜甜的美味,苦呀,它也是一種滋味,在沒有什么滋味時苦都是甜的,而有些絨毛是自帶的,有些絨毛是長出來的,這樣的絨毛也別名羽衣,掉一根即學(xué)有所成。

  要是自帶絨毛,那學(xué)兇術(shù)就比較慢了,調(diào)味劑的說,而慢未必不是什么好事,兇術(shù)可不是越快越好,而是越慢越棒。

  當(dāng)沒有絨毛時,怎樣才算苦?其鮮明的表現(xiàn)是累。如世生動彈一下,那都很累的說,這就算是受苦了,但沒什么必要加快進程,循序漸進就可以了。

  更何況...現(xiàn)在有屠刀的修練方式嗎?么有。因屠刀需要周轉(zhuǎn)不是。

  額...屠刀存在很久了,周折可以是走這么個流程,緊接著的是塵封,而塵封的時間自然是悠久一些更好啦,不過塵封了可以練,但需要練成嗎?不太需要。大器晚成自然更佳,既然練不成,那自然塵封的更久,這就是閑來無事練個一兩下。

  下面說說后天的刀術(shù)。

  一個是教的,一個是悟的。

  教是學(xué)有所成之后當(dāng)事者的演練。

  用教授的話說:我只教你一次,能學(xué)會多少是多少。

  為什么只教一次?是不是白癡!受傷了好吧。需要休養(yǎng)好吧。

  學(xué)有所成時,即是受傷,平息一番后才能在練,而在練的同時可以教。

  先天是自學(xué)成才,后天是有參照的,有參照學(xué)出來的和自己學(xué)出來的那是兩碼事。

  第一刀是自學(xué),第二刀是教學(xué)。

  別的不說,至少這樣的教學(xué)非常清晰,因為這一刀很慢,慢的離譜,自然看的很清,只不過表面上那是平平無奇,畢竟這一刀不是對準學(xué)生的。

  學(xué)生:晚生愚鈍,還望不吝賜教。

  天師:既愚鈍,照著學(xué),自己抄,我怎么樣演練的,你就是怎么樣,這一刀不是對準你的,所以你只能看到表面,而只看表面是一件好事,有些時候太聰明并不是好事。

  學(xué)生:所以是照著表面單純的模仿?

  天師:對。你模仿的是我揮出來的這一刀,而你學(xué)成之后揮出這一刀的是你而不是我,這是叫你模仿這一刀,而不是模仿我。

  學(xué)生:可要是學(xué)生總是不自覺的代入天師的角色來揮出這一刀怎么辦?

  天師:那這把刀不在你手上,更不是你的,學(xué)一輩子也是廢。

  學(xué)生:我是問你怎么辦!

  天師:真的是笨,教授你的老師便是一把刀,握住它,執(zhí)刀揮刃。老師揮揮手這是演練,你握住老師,揮揮老師則如同揮揮手,握住了,刀才是你的。不然直接傳授豈不是更方便?明白?

  學(xué)生:天師大才。

  天師:那是必須的。

  學(xué)生:那讓學(xué)生握握耍耍唄。

  天師:滾!

  天師:我們的刀呀,有其意而無其形,而你們可以塑形,因你們代表的是刀身。我們代表的是刀意。

  學(xué)生:為什么是刀?而不是劍?

  天師:因刀是準備拿來用的,用多了會卷會彎,所以是屠刀,純粹的是因為砍掉的腦袋比較多。

  學(xué)生:砍過?

  天師:這是早有準備砍,而不是非要砍過。要是紀元終焉,那砍的保不準人頭滾滾。

  學(xué)生:你們是說過紀元是可以完美收官的。

  天師:是呀。但要是有那么一天,下個紀元的跑到上個紀元呢?那還講個屁規(guī)矩。若這個紀元又失敗了,那誰跑到上個紀元了,自然就是一句話:由我!不過理論上,這個紀元的家伙是根本不能跑到上個紀元的,要是跑掉了這么一個還怎么完美收官?對吧。

  可要是紀元殘存,完美收官也是放屁,所以實際上又需要跑進去這么一個代表終焉的家伙,不是它覆滅了紀元,而是它掀起了終焉,懂不?

  學(xué)生:懂!終焉到來,你們?nèi)坎恢v規(guī)矩了唄。

  天師:是的。這樣的不講規(guī)矩,包括終焉,它首先要考慮的便是保命問題,雖說不會特意的針對這個終焉的家伙,但興趣要是來了,被干死了就是活該。有善嘛,自然有惡,而有時老老實實種田的才是最兇最惡最壞的,而有些家伙忍不了那么久,自然提前結(jié)束了。

  如善良VS邪惡,善良考慮更多的是往后如何,若往后還不錯,坐以待斃唄,至死都不曾暴亂。

  當(dāng)?shù)浇K焉日,邪惡一如既往的VS善良,面對煥然一新,全面解脫的善良,邪惡真的是對手嗎?昔日的宿敵早已不堪一擊,因果什么的早已錯亂,終焉日的會面,無非是瞅瞅這昔日的宿敵過的怎樣,畢竟昨日死于它手,這邪惡就算死,也要死在善良的手上不是。

  不過終焉的會面是晚點更好的那種,早些相見,無疑是邪惡會死在別人手上,善良罩不住,故會面提早結(jié)束,當(dāng)然拉,宿敵可能解決了不止一個善良,所以這具尸首究竟歸誰,還有的說,一般是歸最強大的那個善良,那這個強大的善良要是不藏好一點則會被分尸。

  說白了就是這逼有些強,先解決它再說,所以那時可能會出現(xiàn)一個非常詭異的場景,那就是邪惡明明不堪一擊,但就是追著善良到處跑,這善良沒的說,太茍了。

  這回事聽聽就行了,老老實實握刀,別想太多,那安安靜靜種上那么一輩子田,還能撫平心扉的簡直是奇葩,若完美收官,指望它失敗的是沒有的,當(dāng)沒有失敗,才有可能成功,所以這回事就是純純的瞎扯,真就是閑聊。

  學(xué)生:學(xué)生明白。學(xué)生會好好握住天師這把刀的。

  天師:......

  這是第二把刀,教出來的,握住的是刀身,當(dāng)握住刀身時,模仿不在是模仿,因刀在自己手上,刀在手是學(xué)生,揮出的那一刻,不在是學(xué)生了。

  出師。

  若第一刀滅的是因果,那第二刀滅的則是身軀,一刀之下至少身軀要灰灰湮滅。

  一刀消,可不死,可滅。

  二刀湮,可不滅,可死。

  消是不至死的,但因滅而亡這是自身的問題。

  湮亦是同理,湮是不致命的,但要是少掉了身軀導(dǎo)致掛了,同樣是自己的問題,一句話:我滅的是你的身,并不是你的靈魂。

  如以我等為例。

  少掉了身軀會死嗎?不會。至少在靈魂層面上我們是不信自己會死的,至少有這個信心不會死。

  那么一刀能把我們消干凈嗎?不能。要是有一天在禁區(qū)挨了一刀消,無非就是轉(zhuǎn)世,有世界可以安身立命,就算在世界挨砍了,大不了跑到文明、宇宙、迷失、幽冥...地盤多多,一句話四海為家處處巢。

  從厲害角度,第一刀比第二刀更厲害,可以說是放逐之刃,從物理角度,第二刀的殺傷力更強,也叫屠刀,屠表面的兇器。

  至于第三刀...

  若第一刀和第二刀不揮出來,有第三刀嗎?沒有。

  第一刀揮出來之后形成的是絕境,砍別人是消,不會有絕境這么一個說法,但要是砍自己那就是絕境了。

  揮刀自宮,絕境生成。

  世上會多這么一片絕境,但誰也不知道這片絕境究竟在哪,因進入絕境的家伙全都死了,如不小心涉及了這片絕境,但在里面暴斃了,造成了遺忘,這等絕境的作用就是讓生靈在里面挨一次消,擋不住即死忘記。

  說白了就是砍掉你所有因果,你能不能活?不能活則滅,滅了之后從絕境中解脫,解脫之后世間于這樣的家伙在無絕境這個說法,任何絕境都可以絕處逢生,因挨過這么一次消。

  絕境之說,只存在于理論,并不存在。

  至于為什么...絕境是自裁換來的,這是不是意味著喪生?當(dāng)然。

  所以這東西是不能截的,要截也只能截我們自己的,截禁區(qū)的自裁,換算到世界用,但這對禁區(qū)又是好事嗎?所以這玩意截不了,不在我們的范疇,也就是聊聊,聊聊這一刀的存在,甚至于這一刀聊都不應(yīng)該聊,屬于禁忌的范疇。

  不可言其說。

  但我們在禁區(qū)不是,說說犯法呀?真的是。在說了,聊都聊了。那修飾一下,不可知其行。

  世生可以知道這回事,但不可行,若知則不可行,若不知...咎由自取。

  順帶提醒一下,禁忌之事,我們說明了,這是不存在的,我們在禁區(qū)一天,它是不存在的,在世一天,它也是不存在的。

  這是不可言,說了即不存,但世界和禁區(qū)是不同的,存于不存是兩說,這是不可知其行VS不可言其說,不過我們是站在不可言其說這邊的,至少在禁區(qū)的一天便是如此,權(quán)重比,二比一,也就是說我們只有在禁區(qū)一天,不可知其行就行不通。

  這是出于理智的考慮,但內(nèi)心中有那么一個聲音在說:把絕境弄出來。

  嘖嘖。

  或許鐵頭站一邊并不是什么好事,平衡一番,不可言其說VS不可知其行。

  咎由自取。

  這總該滿意了吧,但又有這么一個聲音在說:不想這樣。

  站邊有沖動,平衡了又不想,那你們來告訴我怎么伺候你們?

  非生所愿,非生所想,你們認嗎?

  禁忌:你們認嗎?

  忌諱:第一次站了邊,出于理智,第二次改了注意,出于情感,第三次...若不多聊聊,不多解釋,那是你們在聊,還是我們在說?應(yīng)該是你們在聊聊,而解釋的是我們,若理智是出于對自身的考量,情感是對于世生的傾向,那第三次...默認唄。給這份不想這樣留有反悔的余地,這樣總行了吧。

  禁忌:反悔...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們想干什么。

  忌諱:嘿嘿。我們是想把絕境給撈出來,給那份不想這樣畫上一個句號,至于怎樣撈,我們并沒有明說不是嗎?也就是想想而已。

  禁忌:嗯。行了。

  有些事,不可言,不能明說。

  這不存在的一刀呀,結(jié)果:皆有自取。

  或者說這玩意太高太變態(tài)了,而正經(jīng)的第三刀就是另一回事了,它是第二刀延伸出來的,第二刀可以光明正大的劈出來。

  刀身所過自身絕跡,更是奇跡,劈自己以成奇觀,劈世界以成奇跡,但刀是用來滅身的,滅身的懂嗎?這一刀同樣可以滅世界的身,世猶存,但虛了。所以這一刀通常是用來劈自己,以成世界的一道奇觀。

  至于會不會受傷這個問題,若無身會受傷嗎?同樣這個道理也可以用于世界,世無身不會受傷,生無身一樣不會,但世界和生靈是不同的,世界難以脫身,而生靈更為靈活,世若無身,可以劈,當(dāng)世有身,劈不了。

  世有身,一劈滅身,世界會脫身嗎?不會。世界不會脫身而出,若在有身體的情況下完不成脫身之舉,但生靈則是另一回事了,小螞蟻更加靈活,脫身自斬不是問題。

  讓我們想想,要是世界有身體,并且可以脫身,這一刀砍在世界腦門上會怎樣,這一刀砍向世界之靈,那世界可能具備這么一個載體,一刀是用來滅身的,但砍出一個載體是怎么回事?離譜。

  額額額...正常正常。沒有身體才能砍出身體不是,所以即是滅身也是塑身,那這一刀下來則是塑身困境,雖無傷,但卻受困的成了奇觀。

  世界可以忍這樣的困境嗎?真不一定。世界通常是比較蠻橫的。

  如世界具備身體,但可以脫身,人家住的是大房子,一個塑身下來換到了小房子,那估計不能忍,雖說小房子可能更為舒適,但它小呀,不過理論上來講,這一刀要是足夠厲害,砍出來的身體和世界是等同的。

  一個舊,一個新。

  新的身體明顯帶著枷鎖,論成長性不如舊的,太有限了,而舊軀失去了世界之靈會枯。

  既然得出了結(jié)論,這第二刀還是別砍世界了,太小,太弱,還是砍自己把,分析下砍自己的結(jié)果,這一刀砍自己下來應(yīng)該是媲美世界的形式走向了一個極端,一刀下來便是至高。

  先解釋一番。

  如世界很磅礴:分分萬般術(shù)。

  那么這一刀砍向自己,則是讓自己媲美世界的體量,如同把世界的萬般術(shù)合萬唯一,譬如萬般術(shù)各有長短,各有高低,但這奇觀把這樣的長短,高低,多少,全部加在了刀術(shù)上,故是極。

  這一刀可以說是蓋世,媲美世界了好不好,雖說這一刀未必這么強悍絕無,但理論上可以有,自成一界不是問題,而且這一界還是比較極端的那種變態(tài)。

  這是...嗯...界域!

  世生比世界如何?至少我們不認為世生比世界更為變態(tài),至少世界擁有的,世界并沒有掌握,可這一刀玩下來,把沒有掌握的給融了,這就很變態(tài)了。

  理論上這樣,大則成界域,小則成奇觀,這是對于本體的塑身,困境可以說是代價,但這樣的代價不是沒有辦法解決,比如說降臨,成為奇觀,甚至界域之后能以降臨的方式解決困境,但降臨的代價也很沉重。

  首先奇觀會枯萎,其次舊體雖說可以承受住降臨,但未必能發(fā)揮什么作用。也就是說力量太重太大,發(fā)揮出來會因承受不住而成為炮灰,相當(dāng)于這樣的舊體是一次性的消耗品,無論舊體干枯的有多么嚴重,它是可以拿來用這么一次全力以赴。

  不過第二刀已經(jīng)施展完畢了,在砍出來一刀則是毀滅,不是毀滅什么別的,而是對于自己身軀的毀滅。

  無身塑體是受困,降臨到別的宿主腦門上結(jié)果也是一樣的,無非是宿主是生靈,并沒有干枯,毀滅可以修復(fù),而舊體干枯,毀滅了就毀滅了,那么舊體毀滅了對于奇觀有什么影響嗎?影響不大,但不能在降臨了,畢竟其身毀滅了不是。

  所以奇觀會一直都是奇觀,在這座奇觀下,刀術(shù)天才嘎嘎出,但奇觀本身只能干瞪眼,要知道第二刀是塑身的,那刀術(shù)也可以是醫(yī)術(shù),不能在降臨的話,那可是一大損失。

  若無舊體的情況,那就是另一回事了,習(xí)刀術(shù)者,可以降臨其身,而降的是這把刀上,刀的力度究竟是不是清風(fēng)拂面,那是奇觀說的算,塑身之刀,要說傷害吧,可以毫無傷害,反而的洗滌,雖說這和兇術(shù)差別的很離譜,但可以這么玩呀。

  我可以很兇,但也可以很癢,甚至于學(xué)習(xí)刀術(shù)的家伙都不一定知道這它呀的鬼刀術(shù)可以用來殺敵,而且還賊兇,這也是為什么第三刀是悟的原因。

  刀刀可以用來殺敵,也可以用來治身,當(dāng)治身成為了主,那么會有誰想到用刀術(shù)對敵嗎?

  這不說是本性逆轉(zhuǎn),但卻倒置了。

  本性可是很兇的,殺敵是正常的行為,若奇觀阻止則是克制,要是誰用刀術(shù)來殺敵,而奇觀制止這則是克制,對于奇觀本身有損,相當(dāng)于受傷,與之帶來的影響則是刀術(shù)天才會變少,克制太甚,甚至?xí)兊碾y以寸進,盛極而衰便因相克。

  本性是扭轉(zhuǎn)了,但相克又存在了,至于怎么掌握其中的尺度,這是奇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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