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老是這樣挨打,早晚得出事
沒有聽說過的事物,突然出現在面前,初暖的第一反應,不會覺得是震撼。
最多就是腦海里多個了問號——這是什么?
聽說過但從來沒有見過的事物,突然出現在眼前,比如說鬼,將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初暖現在就是這樣的一種感覺。
一只白巨狗,開著一艘不明飛行物,出現在他的面前。
問題是,這只白巨狗說的話,他竟然還能聽得懂。
什么時候,他能聽懂狗語了?
不,不是他能聽懂狗語了。
初暖反應過來了。
是,那艘不明飛行物,能把狗語翻譯成他能聽懂的語言。
“你們這群低等的蟲子!”
白巨狗在不明飛行物上咆哮著。
“怎敢如此對待我!”
“自己吃著新鮮的蔬菜!”
“自己吃著新鮮的魚肉!”
“卻拿著那些豬都不吃的垃圾!”
“惡心的垃圾!”
“塞到我的嘴里!”
“你們這群蟲子,怎敢如此!”
“還拿著繩子,勒在我的脖子上!”
“是誰給了你們這群蟲子的膽子?”
“竟敢如此對我!”
“我要滅了你們這群蟲子!”
“你們這群低劣的蟲子,不配活著!”
不明飛行物看起來受損嚴重。
那一排排迷幻的燈,有好些破了,有好些不亮了。
就連不明飛行物的外殼,都有很多處是破損的。
初暖透過那破損的外殼,甚至能看到站在里面的白巨狗。
一道不怎么刺眼的光線從不明飛行物上射了出來。
就好像一支箭,射在眾千代的面前。
轟——
那道光爆炸開來。
威力嚇人。
石頭粉碎。
被波及的千代,如同粉碎的石頭。
“大家小心!快找障礙物,躲好!”
榆釜大聲喊道,躲到一棵大樹的后面。
無獨有偶,初暖已提前一步躲在這棵樹的后面。
更要命的是,秋陵不知怎么滴,竟然也跑到這棵樹的后面來。
初暖苦笑,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英雄所見略同嗎?
雖說這棵樹腰肥體粗,但三個人還是太擠了。
不明飛行物上的光線,一道一道地轟出來。
炸得塵土飛揚,樹倒人亡。
突然一道光線擊在三人躲避的那棵樹上。
轟——
那棵樹化為了齏粉。
余波震得三人飛了出去。
摔在地上咯血。
“救命——”
秋陵哭了。
眼看著不明飛物又瞄準了他們。
“怎么辦?”
初暖拼命想轍,實力相差太大了。
壓制得太厲害。
沒有一個千代能冒頭。
連保住性命都變得那么的艱難。
“可惜我的腦力和精力還沒有恢復,要不然還能試著給它來招大的?!?p> 榆釜匍匐著身子前進,尋找著可以躲避的地方。
又一道光線射了過來。
龐大的恐懼感從初暖的后背升起。
他用盡全力滾動著身軀,想開避開這道光線。
轟——
本來打偏了的光線,在初暖的努力下,正正的打在了他的身上。
塵土飛揚中,榆釜的心沉了下去。
心想挨上這一下,初暖是沒救了,恐怕連尸骨都找不著了。
咳嗽聲從彌漫的塵土中傳了出來。
榆釜心中一喜,喊道:“初暖,你沒事吧?!?p> “沒事?你來試試,疼死我了?!?p> 塵土散去后,榆釜驚奇地發(fā)現,初暖除了灰頭土臉之外,身上一點傷都沒有。
“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我是說,你被那光線射中了,怎么一點事都沒有?”
“我咋知道?!?p> 初暖話剛說出口,突然想起,他的身上穿著白巨狗那件狗衣。
剛好,榆釜的眼光,也望在了那件狗衣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
“我去試試?!?p> 初暖拎著匕首,站起身來,向漂浮在水庫上方的不明飛行物跑去。
看到初暖跑過來,白巨狗氣得暴跳如雷。
“小賊,把我的衣服還回來!”
對準了初暖,一道道光線射在了他的身上。
沒一會兒,初暖就又跑了回來。
“不行,目標太明顯了,受不了,太疼了。”
初暖指著衣服上的兩個破洞。
“還有這,差點要了我的命?!?p> 一時之間,大家都沒了轍,不知道該怎么辦。
進,進不了。
退,退不了。
都成了挨打的靶子。
“拼了。”
初暖把身上的狗衣脫了下來。
與其等死,還不如賭一把。
是生是死,就看這一次了。
他把狗衣塞到榆釜的手里。
“你用它吸引白巨狗的注意力,我看能不能摸上去。老是這樣挨打,早晚得出事?!?p> 榆釜沒接。
“要不,我去吧。你來吸引白巨狗的注意力?!?p> “不,我去更合適。等你恢復過來,你還能用大招轟它?!?p> 沒有再廢話,榆釜接過狗衣,沖了出去。
“來啊,死狗,臭狗,看你能把我怎么樣?!?p> 榆釜舉著狗衣,百般對白巨狗進行嘲諷。
白巨狗果然被他激怒了。
不要錢似的射出一道道光線。
榆釜四處躲避,實在沒地兒躲了,就把手中的狗衣當盾牌一擋。
沖到前面,光線太密集了,他沖不過去,又被壓了回來。
他就又再繼續(xù)嘲諷,又再來一次。
借著榆釜的掩護,初暖悄無聲息地溜入水庫中,來到不明飛行物的下方。
他腳下踩著水,拉弓射箭,利箭帶著長長的繩子,向不明飛行物飛去。
還未碰到不明飛行物,利箭就轉頭掉了下來。
不行,太高了,利箭夠不著。
榆釜在光線的打擊下,又退了回去。
不明飛行物的光線,向天女散花一樣轟在千代的身上。
能活下來的,寥寥無幾。
瑟瑟發(fā)抖的秋陵沖到榆釜的身邊。
他算是看出來了,不明飛行物下方的初暖,和有著狗衣當盾牌的榆釜,才是在場最安全的兩個人。
榆釜看見秋陵過來了,把手中的狗衣遞到他的手里,就和初暖把狗衣遞到他的手里一樣。
“你繼續(xù)嘲諷白巨狗,我給它來招大的?!?p> 秋陵接過狗衣,想要像榆釜一樣勇敢地往前沖,卻發(fā)現自己的雙腳,一點兒不聽自己的使喚,顫抖著邁不開腳步。
榆釜交出狗衣后,不再理會秋陵,全神貫注地結手印,念誦咒語。
他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
臆法!
烈火術!!
連彈掃射?。。?p> 一個個殷實的火球從他的手印中飛出,狠狠地砸在不明飛行物上。
轟——
不明飛行物在火球的爆炸下,搖晃了幾下,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