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鐘晚看了看表,時間過的真快,我們下周再見吧。
我起身,最近真的是很麻煩你了。
沒有關系啊,徐鐘晚搖搖頭,這是我過的很快樂,很值得回憶的一段時光,我還要謝謝你給了我這個機會呢。
下周的同一時間,我們又坐到咖啡廳中。
上次講到邢子程給我表白被丁惟簡擦掉了,我真的很好奇,又跑去問邢子程,你給我寫了啥呀。邢子程很吃驚,你沒看見嗎。我點點頭,被丁惟簡擦掉了,沒看見,你說給我聽嘛。邢子程臉紅的很厲害,我不要,沒看見就沒看見吧,反正不是很重要。哦是嗎,我故意把尾音拖長,你是不是喜歡我呀。邢子程吃驚的看著我,又有些羞澀的低下頭,是,,是的,我有一點點喜歡你。我笑得更加開心,這樣啊,反正我又不喜歡你。
邢子程又恢復平時吊兒郎當?shù)纳駪B(tài),確實,你只喜歡你的那位。然后,我們繼續(xù)做朋友。他心里怎么想的我不知道,總之我只把他看作朋友,或許是很好的朋友吧。以后每次和他吵嘴,都搬出絕交的話來,他總是舉手投降,連連告饒。很久以后和丁惟簡出去玩時他和我說,鐘晚,你一輩子都離不開這樣的人,你要他寵你愛你,但是你對他是全無所謂的,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那個時候反駁,才沒有呢。他笑,旁觀者清,鐘晚,一個人的性格是無法改變的。我沉默不語。我不知道我當年是否充當了這樣的角色,我希望沒有。他搖搖頭,我希望你至少有那么一點點的喜歡過我。我兀自沉默,有時候沉默和大笑都是擋箭牌,呵,那么遙遠的事情,誰還記得呢,只是這么多年后,我們還能坐在一起,已經(jīng)殊為不易,頓生滄海桑田之感,看著旁邊的他,感覺歲月不值得一提,也不必回憶,鬼知道誰陪你到最后,本以為老死不相往來,不也可以坐在一起談天說地?
扯遠了,回來。總之在當時,邢子程和丁惟簡是二選一,我選擇了朋友。因為我之前也說過,答應做丁惟簡女朋友有許多因素,我自問感情沒到那種程度,而朋友我是萬萬不可缺的。曠日持久的冷戰(zhàn)終于開始,丁惟簡從那以后到畢業(yè)沒有和邢子程說過一句話,至于和我,我們以后再說,總之那段時間我們也沒有交流。
與此同時,梁芷茵和凌云也開始了冷戰(zhàn)。我和梁芷茵自從上次的吵架過后一直無話,這次同病相憐倒是讓我們又重歸于好。她對我抱怨凌云的絕情,控訴他對她一點也不上心,玩玩而已。我也對她說我的迫不得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后悔的不得了。她聽了這話倒是震驚,鐘晚,你一向不會后悔。我嘆口氣,只是世界上沒有后悔藥可以買,她雙手扶著額頭,晚了。隨風而去,邢子程站在我背后,都會過去的。我那時只有他們了,我覺得我永久的失去丁惟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