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際剛剛出現(xiàn)一道魚白的時候,云安伸著懶腰便從冥想的狀態(tài)的中醒了過來,休息了一夜掃去一身疲憊后整個人感覺很是舒暢。
站起身看到武晴靠在一棵樹上沒有醒過來的意思,看著那張如同瓷娃娃一樣的臉時又打起來小主意。
“這小娘皮長的還不懶啊,就是脾氣太清冷了點,這樣不好?!?p> 云安順手摘下旁邊的一朵小花,別在了武晴的耳朵上,然后拿起一段狗尾草輕輕的在鼻子上劃來劃去。
武晴感覺鼻尖傳來癢癢的觸感,迷迷糊糊的伸手撓了撓了。
“咦,這都沒有醒過來?”
作為一個修士應(yīng)該對周圍的異常很警覺才對,這個武晴怕是個奇葩吧。
正想著這小妮子為何還沒有醒時,武晴在撥動鼻子的手,無意手一滑不小心碰到了自己另一邊的臂膀上,保持著下落的動作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露出了一小截白皙的鎖骨和肩膀。
這個小意外讓云安眼前一亮,暗道自己還真是有眼福啊,然后側(cè)著身子伸直腦袋想在看清楚一點。
“咦,好像是粉色的肚兜,就是胸太小了,一看就是發(fā)育不全的,不過也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能有多好看,”
云安搖著頭自言自語起來。
不想讓武晴起來后有什么誤解,索性抓起她的衣紗準備整理好。
可就在這時武晴不湊巧的睜開眼睛,看到云安正在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有些不理解。
順著云安的目光回到自己身上時,發(fā)現(xiàn)自己左邊胸口的衣領(lǐng)是敞開著的,云安手里還抓著自己的衣紗,頓時好像明白了什么。
這個家伙居然敢對?圖謀不軌之意???
這是什么情況,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這個時候睜開眼睛。
云安沒有想到應(yīng)該怎么解釋現(xiàn)在這尷尬場面,索性懸空著還握著衣紗的手,瞇著眼睛笑嘻嘻打著招呼。
“早啊~,武晴師妹?!?p> 武晴快速整理好自己的衣衫,然后對著云安就是一巴掌,在留下四只紅色的手印后憤恨的說。
“好啊,你個云安,無恥的登徒子?居然敢占起本小姐的便宜,今天我就給你長長記心,免得你回了宗門游手好閑的去欺負宗門的師妹們”
武晴說著就撥開秋月的劍鞘,抽劍向著云安砍去。
云安之前還想著怎么想武晴解釋,看到現(xiàn)在這個架勢后還解釋個屁啊,踩著天魔步就躲過呼嘯而過的一道劍刃。
“我去,你來真的,我說武晴妹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當我眼瞎嗎,少廢話,今天我非要砍了你著咸豬手。”
武晴不給云安解釋的機會,也不需要他解釋,自己看到的便是真實,今天非要拔了云安一層皮,好讓他長長記性。
“這小皮娘就是麻煩啊,都說不是故意的了,既然解釋不通那就不用在解釋,反正身子正影子斜?!?p> 云安心里默默嘀咕道,但是總覺得哪里不對有點不對勁。
又是一道劍刃呼嘯而過,帶著冽冽寒刃劃破云安的臂膀。
“還來?”
腳踩天魔步,留下一道殘影,再次躲開武晴的追擊。
...
追砍了一路,加快了回到玉清宗的腳步。
一個奇怪場景就在通往玉清宗的路上持續(xù)上演著,一個影子如幽靈一樣的飄來飄去,后面追這一個手持利劍速度絲毫不比前者差的女子飛馳而過。
路過的幾個玉清宗外門弟子看著兩個黑影呼哧而過不禁問道。
“那是什么東西?”
“好像是兩個人?”
“哇,他們速度好快啊,估計是玉清宗的哪個核心弟子在比試吧!”
“不像,追著前面修士的是一個女子,那個逃跑的是男修士,估計是那個男子在外面沾花惹草惹怒著那名女子,你看剛剛那女子明顯有怨氣,估計在歷練的時候受了什么刺激?!?p> 一個修為在筑基初期的弟子自以為事的分析道。
“師兄說的對,你說我們修士最重要的是修心,你看那女子連這點包容之心都沒有,將來肯定不會又什么大的成就?!?p> “對對,師弟說的在理?!?p> 這話還好沒有落入武晴的耳中,不然以武晴蠻橫的性格,非劈了他不可。
一位坐在玉清宗迎客殿的邋遢老頭自語道。
“知常容,容乃公,公乃王,王乃天,天乃道,法道自然,可惜了。”
老頭面色帶紅,合上剛剛看完的青州春宮圖,又拿起一本素女經(jīng)繼續(xù)欣賞起來。
武晴本以為很輕松的就能追到云安,給他一點教訓(xùn)就好,可是發(fā)現(xiàn)著家伙實在是太狡猾了,而且那詭異的身法對比之前好像又精湛了幾分。
這使得武晴不得不拿出八九分的身法實力來應(yīng)對。
云安身上新增了幾道傷口,是在躲閃的時候沒有完全避開留下的。
“這小娘皮發(fā)什么瘋,居然來真的,要不是自己逃跑的身法不錯,還真可能栽倒著小娘皮的手里。
跟著她果然沒有好事,上次現(xiàn)蛇妖,緊接著來魔修,現(xiàn)在又無理取鬧的發(fā)瘋?!?p> 云安內(nèi)心不滿的吶喊著。
待到到了宗門門口是兩人才消停下來,宗門內(nèi)除了比武臺外,其他地方是靜止私斗的,現(xiàn)在還是在宗門入口這個比較嚴肅的地方就更不能胡作非為了。
“云安,算你運氣好,你給我等著,待我出關(guān),在過些日子的比武大會上,我要當著眾師兄師妹的面,廢了你這咸豬手?!?p> 武晴丟下一句話后便快速離去,留下一片恍然大悟的玉清宗弟子們。
撇了撇嘴的云安表示很無奈,還真是怪自己手賤,為什么想著要去幫她拉好衣服,這真的是一場誤會啊,可是這個解說,有誰能信呢?
“難道我云安就沒人能信任我嗎?”
云安心中罵罵咧咧的發(fā)泄著自己的不滿。
比武大會?這時云安又想到了什么,對啊,比武大會臨近,如果自己拿不出點實力,不能在大會上拿到好的名次,屆時,怕是又會被玉清宗的弟子嘲笑這個玉竹峰的親傳弟子吧。
云安下定決心,要在臨近宗門比武大會的這段時間里,努力修行一段時間。
即使打不過師兄師弟,也要把逃跑的身法練到極致。
云安對自己的天魔步還是有幾分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