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我是打來找你的,因為上次聽你說你這次的感冒一直都沒好,我就想還是讓你到設(shè)備完善的醫(yī)院去檢查一下比較好?!毙鲁霰晨吭谝伪成峡粗粡埐v說著,“所以我就問了一個我認(rèn)識的醫(yī)生,不過他還得出差只有今晚比較有空,所以我才會這么著急打電話,現(xiàn)在去接你方便嗎?等一下我再打電話告訴阿笠博士好了,你不想去的話也不勉強。”
“我倒是無所謂,雖然你自作主張我不太高興,不過一個人看家也挺無聊的?!?p> “太好了,那就這么決定嘍,我應(yīng)該一個小時后就會到你那邊,你就先準(zhǔn)備一下,等我到了直接出發(fā)?!?p> “知道了。”
“那待會兒見了?!?p> 電話掛斷了,而朱蒂帶著耳機通過竊聽器聽到了一切,她坐在馬桶上看著鏡子后貼著照片手上拿著一張宮野被畫了叉叉的照片,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不可捉摸的笑容。
過了一會兒,灰原換好了衣服門鈴響起她帶著口罩打開了門可來的人并不是新出醫(yī)生,而是朱蒂老師,她看到朱蒂老師的那一瞬間微微一顫。
“Hi。”朱蒂微微歪頭看著開門的灰原笑著說著。
灰原要關(guān)上門的那一瞬間,朱蒂用手抓住了門又用腳把門抵住了,她俯下了身看著灰原輕輕搖了搖頭,有些歉意地說:“Oh,sorry,如果嚇到你了,不好意思哦。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新出醫(yī)生負(fù)責(zé)的那所帝丹高中的English teacher,因為他的車在來這里的路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點小毛病,所以他就來找我代替他來這里接你過去?;以∶妹?,不知道你可不可以把這個鏈條鎖打開。”
灰原看著朱蒂微微皺眉隨后還是打開了鏈條鎖,上了車跟朱蒂走了,而新出醫(yī)生正好看到了這一幕也得立馬開車跟了上去。
一個騎著哈雷機車戴著黑色頭盔身穿白襯衫搭配黑色吊帶褲的男人也是直接扭動了把手跟了上去。
碼頭,朱蒂一個甩尾停下了車直接跟新出的車正面相對,而哈雷的騎行者也是來了他一個甩尾直接停在了兩車旁邊的集裝箱旁。
朱蒂從車上走了下來,新出見狀也是解開了安全帶下了車他手放在了車門上,說:“朱蒂老師?!?p> “Oh,新出醫(yī)生,你有什么事情嗎?”朱蒂裝作無辜的看著新出說著。
新出把車門關(guān)上了看著朱蒂,說:“我還正想問你這句話呢,你到底想把那個孩子怎么樣?”
新出說著上前了幾步,朱蒂連忙擺了擺手,說::“No,No,No,我只是帶她出來兜風(fēng)而已。”
朱蒂說完靠在了車子前蓋上看著新出,說:“我跟你這位醫(yī)生可不一樣,我的空閑時間多得不得了。”
“空閑?”
“新出先生參與的一起案子應(yīng)該是要開審了吧,到時候你還得出庭作證,恐怕很忙吧?!扁從居右蛔诠咨险铝祟^盔看著新出說著,“只是當(dāng)時扣下扳機的人是來幫忙的保本光小姐,但你隱瞞了她才是殺害你父親的事實?!?p> “你說扣扳機的是小光?”新出看著鈴木佑一有些不解地說著,“你到底在胡說什么?那件命案的兇手應(yīng)該是我的后母才對,再說了我父親是被電死根本不是死于槍傷啊?!?p> 朱蒂聽到這話微微勾唇輕笑了一聲,說:“你說他死于電擊而不是死于槍傷,你可能誤會了他剛才說的扳機是指電器的斷路器。為了殺人而在斷路器上做手腳地雖然是兇手,但其實扳動那個斷路器扣下這起命案的扳機的是對這一切毫不知情的保本光,為了不對她造成任何傷害,兇手就和警方商量好捏造出一份根本是假的筆錄,讓外人以為兇手是以別的方法行兇的。”
新出聽到這里有些震驚,朱蒂則是接著開口說:“其實你不知道這點也很正常。因為你從警察偷出去的那份文件上呢根本就沒有寫到這一層內(nèi)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