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猜猜,你會偷那份記錄應(yīng)該就是為了審判之后能夠繼續(xù)扮演新出明智這個身份吧?!扁從居右豢粗鲁觥χf著。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A secret makes a woman woman,你還記得嗎?”朱蒂看著‘新出’有些嚴肅地說著,“這可是你留給我的最后一句話呢,為了永遠記住這句話,我也當(dāng)成了口頭禪,殺我父親的兇手就是你吧,克莉絲·賓亞德?!?p> “你還不撕下你那面具嗎?貝爾摩德?!扁從居右皇掌鹆诵θ菘粗鲁觥謬烂C地說著。
‘新出’撕下了自己的面具赫然露出了一個金發(fā)碧眼長相美麗的女人的臉。
鈴木佑一看著露出了面目的貝爾摩德,說:“說實話,我怎么都沒想到,我當(dāng)年隨手救下的人居然會是那個組織的人?!?p> “怎么?你后悔了?”
“那到不至于。”鈴木佑一看著貝爾摩德一臉輕松地說著,“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告訴你件事,真正的新出明智根本沒死,是FBI為了讓你放松警惕的做法。好了,敘舊完畢,該干正事了吧?!?p> 貝爾摩德直接要拿出槍,朱蒂也是十分快速的拿出了左輪手槍將貝爾摩德的手槍給打飛了。
“站在那里別動?!?p> 貝爾摩德舉起了手看著朱蒂,說:“阿拉阿拉,傷腦筋耶,你帶了這么危險的東西啊,你已經(jīng)得到了日本警方的許可了嗎?”
“我想等我把你緝捕歸案之后再申請和這里的警方合作調(diào)查也不遲?!敝斓僬酒鹆松韺χ悹柲Φ抡f著,“當(dāng)然得接受處分就是,不過在這之前我有一件事啊想問你?!?p> “是嗎?什么事啊?”
“你到底,為什么,你為什么一直不會老?!敝斓倏粗悹柲Φ率謬烂C地說著。
鈴木佑一拿出了一根煙點著了他吸了一口煙,隨后用手夾著煙輕輕彈了下煙灰看著朱蒂,說:“白癡,你沒發(fā)現(xiàn)這個碼頭過于安靜了嗎?如果FBI真的埋伏在這恐怕在她到來的那一瞬間就出來了吧。”
朱蒂也意識到了不對勁走到了車門旁喊了起來,突然一聲槍響朱蒂腹部中槍,她靠在了車旁緩緩坐在了地上。
“卡爾巴多斯,謝了,先別殺她?!必悹柲Φ抡f著走過去拿過了朱蒂的槍隨后她看向了鈴木佑一,“你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
鈴木佑一輕輕點了個頭把煙蒂丟在了地上從哈雷上下來了將煙蒂踩滅了靠在了哈雷上看著貝爾摩德,說:“你跟的毫無防備太假了,所以我就將計就計了。我想你偷跟毛利偵探所有有關(guān)的案件卷宗應(yīng)該還有一部分因為想要讓FBI以及警察的視線全部轉(zhuǎn)移到了毛利小五郎和毛利偵探事務(wù)所那邊,而他們還真的就信了也真的監(jiān)視起來了。至于FBI潛入過你現(xiàn)在住的地方,你應(yīng)該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吧,而且應(yīng)該還是故意讓他們看到她的照片,就是為了借助他們的調(diào)查能力找到她,這幫蠢貨,還真這么干了?!?p> “全部說中。”貝爾摩德說著拿槍對準(zhǔn)了鈴木佑一,“可你現(xiàn)在該怎么辦呢?你現(xiàn)在可以說是孤立無援,拿什么跟我抗衡呢?”
“你不覺得奇怪嗎?你監(jiān)聽了我們那么久,應(yīng)該知道我是永遠不會讓她……涉險的呀?!扁從居右豢粗悹柲Φ滦χf著。
鈴木佑一說完朱蒂車子的車窗破碎一顆足球飛了出來,貝爾摩德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身去看手上的左輪手槍也是被足球踢到了鈴木佑一的腳邊。
車門打開,‘灰原’從車上走了下來,貝爾摩德看著‘灰原’腳上的鞋子有些驚訝,說:“你該不會是……”
“對,我并不是她。”‘灰原’輕笑一聲說著直接撕下了自己的面具露出了柯南的臉,“我叫江戶川柯南,是個偵探。”
鈴木佑一彎下腰撿起了那把左輪手槍,說:“現(xiàn)在形勢逆轉(zhuǎn)了,貝爾摩德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