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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暴君喊我去打工

028開溜,真相之路漫漫

重生后,暴君喊我去打工 小島東岸 2313 2022-08-31 16:12:29

  晚上,大雨后的世界宛若新洗,夜風(fēng)微涼。

  陳蔓見許若慈不過半日之別,就似乎蒼老了許多,騰的一聲從太師椅上站了起來:“不行!娘親,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我得溜出去探探情況!”

  “蔓蔓,外面太危險了,你莫要出去,就算有什么,也應(yīng)該是娘親替你擔(dān)著。”許若慈一慣溫柔地說道,面色卻倦倦的,好似頭頂兩坨大烏云。

  “你看,那處天花窗子雖然窄,但蔓蔓小,可以從那里鉆過去,穿小道至后門溜出去,我去問問簫伯伯情況如何就回來?!标惵闹馗攀牡┑┱f道:“娘親,你就放心吧,蔓蔓早就是個大人了。”

  “事已至此,只好如此了。”許若慈嘆了口氣道,將陳蔓抱起,努力舉過頭頂,讓她攀著天花,推開窗牖,準(zhǔn)備翻過去。

  “回去?!弊o(hù)衛(wèi)丙雙手環(huán)抱,似專門在此處等著。

  “你看見我了?”陳蔓不可思議問道。

  “廢話,我又不瞎。你快下去。”護(hù)衛(wèi)丙伸出手,打地鼠似的要將陳蔓按下去。

  “你不是應(yīng)該在門口的嗎?我計劃如此周密,你們怎的想得到我會從這天花鉆出來?”陳蔓不死心問道。

  “你……”那護(hù)衛(wèi)丙欲言又止,“下次計劃時,聲音小些。”

  陳蔓:???我說話聲音很大么?真真是先帝創(chuàng)業(yè)未半而中道崩殂啊……

  欸,我難道不是應(yīng)該順利躲過府內(nèi)眾多禁衛(wèi)軍視線,找到壞人栽贓陷害的證據(jù),真相大白后昭告天下,救爹爹娘親和相府上下于水火,成為相府的超級神探shero嗎?

  嗚嗚嗚,我拿的果然不是女主劇本。陳蔓仰天長嘆道。

  等等,若是我就這么被抹脖子了,是不是就能回天堂重開了?陳蔓突然眼睛一亮想道,但是……那得多疼?。?!不行,我要在胤朝壽終正寢或者平平安安地回去,我不要被抹脖子啊……

  此招行不通那就……聲東擊西,梅開二度!

  這次,陳蔓用不超過三十分貝的聲音小小小聲說道:“娘~親~,待~會~你~先~去~撞~那~門,再~去~推~那~扇~大~窗~,動~靜~鬧~得~大~些,吸~引~護(hù)~衛(wèi)~注~意~力,我~還~從~那~天~花~翻~出~去。”

  “能……”許若慈反應(yīng)過來,用和陳蔓同樣小小小聲問道:“能~行~嗎?”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肯~定~能~行!”陳蔓點(diǎn)點(diǎn)頭道。

  護(hù)衛(wèi)丙見大窗推開了個小縫,以為又揪住了陳蔓的小辮子,幾分得意地說道:“干什么呢?”

  沒曾想,探出來的卻是許若慈的臉,她笑著道:“開窗通風(fēng),開窗通風(fēng)?!?p>  果然……許若慈吸引火力,陳蔓一臉傲嬌地從天花上翻了出去,躲進(jìn)了一旁的花圃中,趁著夜色小心翼翼向相府后門蠕動。

  陳蔓內(nèi)心:嘿嘿,想不到吧,老娘偏要從這天花翻出來。

  陳蔓自相府溜出后,一刻也不敢停歇地往簫府跑去,只是……

  真是腿到用時方恨短,錢到月底不夠花啊,這陳蔓的腿也太短了吧,雙腿搖得要起飛了,也才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

  “蔓蔓,你怎么在此處?”一陣馬啼聲起,簫風(fēng)焦急地翻身下馬,將陳蔓抱了起來。

  “簫伯伯,終于見到你了!”陳蔓粉嫩的小手指攥住簫風(fēng)的衣角,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道:“事情可有轉(zhuǎn)機(jī)?”

  簫風(fēng)面色一沉,說道:“情況很不好。所有證據(jù)皆指向大哥,若是再不能翻盤,這罪名就算是坐實了?;噬先缃裾痛蟪紓兩套h著,左相一派極力上諫要陛下斬草除根,殺了大哥。不過……也有不少臣子們念著大哥為胤朝操勞半生,求陛下從輕發(fā)落。”

  “……”陳蔓陷入了沉思,問道:“簫伯伯,你知道《玄奧塔碑》如今置于何處嗎?”

  “此物如今是重要證據(jù),收在大理寺由大理寺卿嚴(yán)加看管?!焙嶏L(fēng)答道。

  “能帶我去看看嗎?”陳蔓問道:“我經(jīng)常看爹爹的字畫,說不定能看出些許端倪來?!?p>  “這……”簫風(fēng)有些沒把握地說道:“大理寺卿與我曾有幾面之緣,是個正直良善之人,與大哥也十分交好,相信只要我們說明個中緣由,他應(yīng)該會讓我們看看的。”

  說罷,簫風(fēng)將陳蔓抱上馬車,乘馬來到了大理寺。

  那碑文密封嚴(yán)實,大理寺卿雖同意陳蔓親眼看一眼碑文,卻是緊緊盯著她,連碰也不讓她碰。

  陳蔓細(xì)細(xì)端詳著,忍不住在心中感慨:像,實在是太像了。不僅臨摹了陳廉老爹的書寫特征,連運(yùn)筆習(xí)慣也能做到如此相似。若不是知道陳廉老爹是個怎樣的人,恐怕連我都要懷疑他了……

  不對,兩個人的字跡怎么可能做到完全相同,即使模仿者處心積慮費(fèi)盡心機(jī),也定有些小細(xì)節(jié)會是不一樣的……只有一種可能,這不是模仿的,這是套寫的!

  “一個人的字跡就像他的指紋一樣,是獨(dú)一無二的。大人,這確實是我爹爹的字跡?!标惵钢?,奶聲奶氣地對大理寺卿說道:“只是,這是旁人別有用心一字字拼湊出來的?!?p>  “此人定是和我爹爹十分熟捻,平日里能接觸到爹爹大量文書,他處心積慮收集,將所需的字剪裁下來,再統(tǒng)一描摹成這碑文?!标惵V定地說道:“即使是同一個人在不同心情和境遇寫下的文字也會有細(xì)微差別,可是你看,這兩個‘以’字,寫得完全一模一樣,根本就是描出來的!”

  大理寺卿湊近碑文,照著陳蔓的指示查看了一番,恍然大悟道:“果然!小妹妹,不曾想你年歲之小,觀察力卻如此過人!連我這個大理寺卿都比過了!”

  “只是……何為指紋?”大理寺卿摸不著頭腦地問道。

  “就是這個箕斗紋啦!”陳蔓豎起大拇指,對大理寺卿說道。

  大理寺卿寵溺地笑道:“你提供了很重要的證據(jù),我即刻啟程入宮,將這一事項報告陛下,替丞相洗清罪名?!贝罄硭虑涿嗣惵男∧X袋說道。

  “謝謝大伯伯!”陳蔓的聲音糯糯的,帶著撒嬌的口吻。

  “大,大伯伯?”

  “對啊,大理寺卿伯伯,簡稱大伯伯!”陳蔓抬著頭,眼睛大大地,像兩顆大黑葡萄,撲閃著說道。

  “哈哈哈……”簫風(fēng)和大理寺卿相視大笑。

  ……

  “蔓蔓,如今你先去我府上歇息會吧,待大理寺卿將事情稟明后,一切就能恢復(fù)如常了?!焙嶏L(fēng)長舒一口氣道,想不到,最后替相府解了圍的竟是這只有六歲的孩子,蔓蔓果然是相府的福星?。?p>  陳蔓打了個大大的哈欠,這小孩子的身體就是不禁造,如今她兩個眼皮就像黏在一起似的,只迷迷糊糊應(yīng)了一聲“嗯”,就靠在簫風(fēng)懷中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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