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山本純的刺穴手法十分刁鉆,他,竟然解不開被封的穴道,他深吸了一口氣,平穩(wěn)心神,凝重的刺出幾針,可是關鵬竟然沒有反應。
關承運的臉色,徹底黑了。
這時,臺上的山本純看著關承運,呵呵一笑開口:“我的獨門刺穴方法,無人能解,他這下輩子,就等著在輪椅上度過吧,這就是他對我無禮,該付出的代價?!?p> “你……”關承運看著山本純,眼神驟然冷了下來:“你做事,也太惡毒了吧?!?p> 山本純看著關承運,呵呵一笑開口:“我就惡毒了,你又奈我何,不服氣,上來較量一下?!?p> “你……”關承運看著山本純,氣的臉都黑了:“好囂張的小子,很好,那我就上去陪你練練,今天,我也讓你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p> 說完,直接上了擂臺。
眾人一看,長長松了一口氣。
關承運上臺,這一場比試,穩(wěn)了。
關承運看著山本純,冷哼一聲開口:“你用針法打敗我孫子了,我也想在針法上討教一下。”
山本純呵呵一笑點頭:“行,今天,我也讓你趴著回去。”
“只怕今日趴著離開的,是你。”關承運冷哼一聲開口,“猜先吧?!?p> 可是山本純卻呵呵一笑開口:“不用了,你年紀大了,我讓你先。”
“你……”關承運都被山本純的囂張,氣炸了肺,他恨不得過去,抽他兩個大耳刮子,可是很快,他就壓住了火氣,他看著山本純,冷哼一聲開口:“你,必將為你的囂張,付出代價,接招?!?p> 說完,捻起一把銀針,迅即無比的刺入山本純的各處大穴。
關承運施針流利無比,速度驚人,比關鵬,要高出一大截。
眾人心里都長長松了一口氣,這場,沒有懸念了。
可是讓所有人驚掉一地下巴的是,山本純拔針的速度,竟然也驟然提升,無論關承運封穴的速度有多快,山本純都能夠在下一支銀針刺入穴位的時候,把上一支拔掉,等到關承運手中的銀針用完,山本純身上,竟然沒有留下一根銀針。
眾人看著山本純,都呆住了,這廝速度,怎么這么快?
關承運看著山本純,眼神里也閃過了一抹忌憚,可是他很快就恢復了過來,他看著山本純冷聲開口:“這場,無非是戰(zhàn)平手而已?!?p> 山本純看著關承運,呵呵冷笑開口:“想戰(zhàn)平手?你想多了,我說過,讓你趴著下去,我說到做到?!?p> 說完,手中銀針,朝著關承運的大穴迅速刺下。
“就憑你?你也配?!标P承運右手閃電伸出,迅疾無比的拔掉穴位上的銀針,剛開始還能跟上,可是到了最后,他的臉色慢慢白了,他發(fā)現山本純的刺針速度,明顯加快了許多,他身上竟然留下了足足無根銀針,他的雙手全部被封住,緊接著就是雙腿,到了最后,他竟然真的被封住了雙手雙腳,就像僵尸一樣的站在那里,動彈不得。
關承運看著山本純,愣住了,臺下所有觀眾,都愣住了。
堂堂大夏國國醫(yī)圣手榜中排名第一,醫(yī)術冠絕中醫(yī)界的大手子關承運,竟然也被封死了穴道,直接輸掉了比賽?這,這怎么可能?
可是看著木乃伊一樣的關承運,大家都不得不承認,這,就是事實。
連關承運都敗在了人家一個小輩手里,這大夏醫(yī)術比關承運強的,也就只剩下風輕舞一人了吧,可是人家大和,卻是一個小輩出手,后面還有他師父加藤長空。
就算是贏了大和,后面還有高麗,高麗的國師醫(yī)術更加恐怖……
眾人的心已經沉到了谷底,這場比賽,難道大夏中醫(yī),要被徹底踩在腳下了嗎?
有人已經忍不住,哭了起來。
大家的眼神里,已經充滿了絕望。
這時,臺上的山本純伸手點指風輕舞,豪橫開口:“我早說,讓你上臺,你卻不聽,讓這些廢物上臺丟人,現在,你相信我的話了吧!
我把話放在這里,你要是再不上臺,繼續(xù)讓其他廢物上臺,浪費我時間,我向你保證,上來一個,我殺一個,一個都別想活著下去,所以,你還是自己上來受死吧!今日的冠軍,必定是我們大和的,你們大夏中醫(yī),主動要被我們大和踩在腳下?!?p> 眾人都被山本純的囂張氣炸了肺,他們看著風輕舞,憤怒吼道:“風會長,上臺,把這個囂張的東西,打下擂臺?!?p> 風輕舞緩緩起身,轉身朝后面看了一眼,嘆息一聲,轉身朝著擂臺走去。
葉風也許有急事,來不了了啊!
下一刻,她咬了咬紅唇,毅然轉身,朝著擂臺走去。
這戰(zhàn)斗如此兇險,別說葉風沒來,就算是來了,她也不會讓葉風登臺的,她怎能讓葉風面臨如此危險。
葉風可以不上擂臺,但是她不能不上。
他是大夏中醫(yī)最后一張底牌,也是大家唯一的希望,無論前面是刀山火海,她都必須出手。
這,是她作為中醫(yī)協會會長的使命。
旁邊的關鵬看著風輕舞,頓時尖叫起來:“風會長,萬萬不可,這廝心狠手辣,你上去,很有可能和我一樣成為殘廢啊!”
風輕舞淡然開口:“作為中醫(yī)協會會長,我必須出手,捍衛(wèi)中醫(yī)的尊嚴,無論付出什么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關鵬急的不行,他真想過去幫風輕舞,但是最后他無奈的嘆息搖頭,自己真的沒有那個本事??!
可正在這時,后面卻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是啊,這樣一個大美女,要是真被傷了,那可就太煞風景了?!?p> 隨著話音,兩個老頭一前一后走了過來。
前面一個年近八旬,彎腰駝背,一臉老皮起著皺紋,還黑,看起來就像蛋皮一樣。
一邊走一邊咳嗽,顫顫巍巍的,讓人擔心他下一刻會立即死機。
但是他偏偏活得很好。
眾人看著這個老頭,都是一臉疑惑,那個養(yǎng)老院門門關好,把這家伙放出來了。
可是當大家看到,跟在蛋皮老頭后面的老者時,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