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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我決定好了,就這樣吧?!?p> 坐在學(xué)堂內(nèi)的中年男人,連連搖頭嘆息:“可是因為你娘的事。為師我也可獻(xiàn)上一份微博之力?!?p> 李二狗,沉默不語,低頭:“沒事,不勞夫子擔(dān)憂,學(xué)生我會自己想辦法的?!?p> “罷了,罷了,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那我就不再強留你?!?p> “但,二狗,你要記住,你是我薛長青最得意的學(xué)生。學(xué)堂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p> 李二狗眼眶中,有眼淚溢出,當(dāng)即跪在地上向夫子磕頭。
夫子心中大喊不妙,連忙上前,制止住李二狗的行動。
撫他起來,責(zé)罵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你怎能這么作踐自己?。??”
“夫子,徒兒知錯了?!?p> ………………
“瞧瞧這是誰?。窟@不是咱們學(xué)院里的小破爛嗎?”
街道上,一群不學(xué)好的小混混,圍住了李二狗,大肆取笑與他。
“不僅穿的破爛,人也是坨破爛,跟你爹一樣是個不要臉的貨色?!?p> 李二狗低下頭,強搖著咬,攥緊拳頭,不做理會,繞過他們。
這群混蛋!現(xiàn)在有要事,不能與他們發(fā)生沖突。
領(lǐng)頭的混混,頂起胸前,狠狠地將相逃離的李二狗撞倒。
踩在他身上,指著邊上的兩位路人,嘲笑道:“李二狗,你未來也會像那兩個叫花子一樣,成為個要飯的乞丐?!?p> 兩位路人,無故躺槍,何其無辜。
白發(fā)乞丐東凡逆,朝著帶著面具的同伴打趣道:
“真是躺著也中槍。怎么樣?有興趣收拾那群欺負(fù)你兒子的痞子嗎?”
面具男,發(fā)出來低沉的嘶吼聲。
東方逆:“哈哈哈,這種問題也需要思考嗎?遵從自己的想法不就行了嗎?”
略微思考后,面具男選擇走上前去,制止這段鬧劇。
“滾開,你個臭乞丐也敢管小爺我的事???!別以為你帶了張面具,我就會怕你!”
李號田,從斗篷中,伸出隱藏起來的利爪,輕輕的在混混頭子的臉頰上一滑。
混混頭子,只覺得臉頰上有股溫?zé)岬母杏X。
用手指擦了擦臉頰,一種黏糊糊的觸感,轉(zhuǎn)頭一看,出現(xiàn)在眼中的……
是一只長著利爪的可怕怪物。
妖……,妖怪?。?!
混混頭子被恐怖的模樣嚇破了膽,當(dāng)即撒腿就跑。
小弟們,看不懂大哥的行為,最后也沒多想,跟著大哥背后跑開。
畢竟,大哥做的事。是不會錯的,如果看不懂,那就去模仿。
“謝謝。”李二狗向面具男李號田道謝后,小跑著離開。
李號田耳邊,傳來了東方逆的詢問。
“你之前站在原地,猶豫半天,想了那么久,心中是什么想法?”
“他的身份是我兒子,所以,作為了父親的我,理應(yīng)幫助他解決麻煩。”
“哈哈哈,那還真是有意識?;钪臅r候冷酷無情,拋妻棄子,死了后,反而變得有人情味”
“哦,是嗎……”
陰影下,李號田反復(fù)舔著利爪,舔舐這利爪上,那混混留下的血液。
這猩紅的液體,味道很是他為之癡迷。
東方逆悠悠的話語傳來:
“對了,忘記跟你說了,這也是復(fù)活的代價之一。”
………………
看著娘親躺在穿上,昏迷不醒,面色蒼白,呼吸微弱,李二狗的心中不是滋味。
期盼娘親能早日好起來,能再次坐回自己身邊,講二狗喜歡的故事。
“呼~!”灶臺上的藥爐,開始呼叫。
連忙將藥爐從灶臺上拿下,放置陰涼處,等待冷卻。
冷卻后,用洗凈的白布,過濾藥渣,留下藥湯。
溫柔的抬起娘親的上半身,小心翼翼的將湯藥,從口中灌入。
過了一會兒,藥劑有了些作用,娘親有了反應(yīng)。
眼靜依舊沒能睜開,口中小聲呼喚著二狗的名字。
“二狗~,二狗~,……?!?p> 緊緊的抓住娘親的手,回答道:
“娘親,二狗在!二狗在你身邊陪著你!”
“二狗,荷包里有你上學(xué)堂的錢財,快交于夫子,不要被夫子趕出學(xué)堂?!?p> 二狗瞅著藥碗,默不作聲。
上學(xué)堂的錢,早已被換成了治療娘親的藥。
“二狗~,快去~,快去……”聲音越來越小,逐漸聽不清。
“娘,您放心,二狗已經(jīng)交于了先生。今天,在學(xué)堂上,先生還向大家的面夸我呢?!?p> “那~,好……”娘親再次陷入昏迷。
二狗為娘親蓋好被子,拿起扁擔(dān),走出家門。
前往二里地外的碼頭,找點能維持生活的活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