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練習廣場樹林間。
少年在樹枝之間跳躍,一不明生物從眼前閃過,少年見狀緊追不已,眼光一閃,手里已聚起三重霧氣,濃度足夠完全模糊人的視線。
原來眼前那物是只黑鳥,黑鳥瞳孔內見一烏云襲來,瞪大眼睛,趕忙閃躲,不料烏云速度極快。
少年抓著到手的黑鳥,甚是滿意,擦去頭上的汗水,帶著砰砰的心跳走到一巨大巖石旁邊,隨后把死鳥往旁邊一扔,拍了拍手。
“師傅,怎么樣。”谷雨笑著對鱷靈說道。
鱷靈微微一笑:“進步的速度確實是比我想象的快很多,飛云訣的基礎技法被你短短1個多月就學會了,雖然想著有著自然之水的幫助,你的修煉會比常人要至少快一倍,但是也沒想到會這么快,也許是得到了我的魔氣的幫助吧,但這還不是最終的奧義?!?p> 谷雨白了一眼自戀的師傅問:“最終奧義?”
緩緩地,少年劇烈的心跳速度變慢了下來。
“黃階的每一種功法只要細心練習加改良,都可以發(fā)揮出更大的威力。”
以色大陸的功法的迷人之處在于,每一種功法雖然在最初的時候等級威力相差明顯,但是隨著戰(zhàn)斗次數增加,以及對其不斷地創(chuàng)新研究,就會展現出更大的威力。
在一定范圍內,在時間的幫助下,一個偷懶的人練習的紅階低級功法是要弱于一個勤快的人練出來的黃階高級功法。
鱷靈回答道:“真正的飛云訣不只是云拳,而是結合云拳和環(huán)境,雙重迷霧,讓對方不知道攻擊從何而來,即使看見了,也不知道你的拳頭在哪。”
“現在你再試試將拳力附著在云霧上,然后推出去。”鱷靈說。
谷雨深吸一口氣,將早已熟練的云拳上的霧氣變得更加的濃郁,然后運起體內的水力,按照鱷靈說的那樣將之推出。
“咴!”
少年大吼一口,一朵長的極像云朵的云霧如同投石一樣被彈射出去,穿過樹林,直接打在了練習場中央的獅虎獸威武的雕像上。
嘭!
飛云拳打中一雕塑,殘石四溢,白色獅子的蛋蛋被不偏不倚的打碎。
“奇怪,怎么打到那里去了?”谷雨不可置信的說道。
剛才他的瞄準方向完全不是那只獅子!
鱷靈驚訝萬分:這家伙,雖然有點靈氣,但是第一次就學會了飛云拳這也太不科學了吧,普通人在自己的琢磨的情況下可是至少要三年才能練就此法的!
“誰??!”一個聲音冒了出來。
“是誰打壞的???”有人嚴厲喝道。
練習場的管理員大吼著,聲音吸引了田老師和其他的同學。
見此狀,谷雨如驚慌的兔子,四處逃避,但是一想到這玩意遲早也得被查出來,于是慫慫的走上前去認了罪。
悠悠的舉起小手,雖心有疑惑,在厲喝之下還是向管理員承認的了錯誤。
管理員劉二狗走來,立馬變了臉色,嬉笑哈腰。
“喲,原來這位是谷家三公子啊。”
谷雨又是一驚:我不曾與你交道,你如何認得我?
早春微涼,劉二狗拾掇著白口袖子,一身青色花袍,下面紫花褲,好一大男人,如此妖嬈。
劉二狗將谷雨拉到一旁低聲笑說:“谷弟弟啊,你這所作所為,大家都看見了,那就按照學校的規(guī)章制度辦事吧。”
“謝謝我,不是...”谷雨想解釋。
谷雨剛欲狡辯,被劉二狗一手指抵住了嘴唇,輕輕搖頭道:“噓,別說話?!?p> 谷雨哪管這些,掙脫劉二狗,心急的說:“不是你聽我說,剛才那個方向是沒有雕像的。”
劉二狗說罷,將一文書打開,用手指著那第四十一章,第二條。
隨即大聲道:“既然你也看到了這條規(guī)則,這雕像也著實讓你打壞,那就認罰,具體數目老竹會告訴你,同時去清掃學校的廁房三天,這維修雕塑的錢我先幫你墊著即可?!?p> 谷元霸見狀走了上來,一看殘破雕像,一看爭執(zhí)的二人,便問谷雨。
“少主,這是怎么啦?”
谷雨想到上次他已經接過自己錢了,不愿意他再參與這件事。
便說:“沒事,沒事,你練你的去?!?p> 見沒有爭吵聲,大家繼續(xù)做自己的事情。
此時元霸執(zhí)意問,被谷雨再三攔下后,被谷雨趕開了。
夜,月光下。
白獅雕塑完整如初。
第二天課間谷雨拿著掃帚來到了廁房。
邊掃邊走。
看著地上的污漬,心里覺得郁悶。
自己實在是沒有往雕像上打啊,而且那劉二狗是怎么知道自己是谷家的呢。
嘭!
思索間,撞到一人,回頭一望,一白發(fā)老頭,左手掃帚,右手拖把,在廁房旁邊。
沒等谷雨說對不起,老頭先是開口:“你就是昨日里那壞了雕塑的人吧?!?p> 谷雨看此人,想必是老竹。
便應道:“對,你是老竹?”
“正是,小兄弟,既然知道我,那我就直說了,小伙子,昨日你打壞雕塑,沒有辦法,要清掃廁房三日,同時按照規(guī)定賠償金幣?!?p> “賠多少?”谷雨問。
“五十金!”老竹說。
五十金幣,不可謂不多,要知道,委托柳下雄找一人都只需要二十金幣,且作為一個普通人,一年能賺1到3金幣就已經非常不錯,雖然家族生意比普通人大,但是這50金幣實在是讓人咋舌。
“這位同學,你也別緊張,這白獅啊,是之前安土城的城主親自贈送校方的,所以材料不會太差,估計都得重新做一個,你自己干的事總不能讓校方承擔損失吧,再說,這點錢對于你來說應該不是問題吧?!?p> “可是我沒有這么多錢啊。”谷雨委屈的說。
“那到沒有關系,這樣我告訴你一個地方,安土城的鏢局,你去了找武震,那里一次鏢局任務賺的金幣不少,正好你也可以試試新學的功法?!崩现矜倚φf道。
谷雨掃著地,總覺得哪里不對,但是自己確實又是壞了公物,多少要賠償,但是自己確實也是一分錢也沒有,家里更是不能指望,家里還欠著錢呢,就不能再麻煩家里人,于是決定第二天去鏢局試試。
次日。
到了鏢局,寬敞明亮的門口上方牌匾處寫了四個金色大字:安土鏢局。
由于這些年比前些年更加的沒那么和平,在密林地帶沙漠地帶等偏遠地形上,很多當地的地頭蛇和亡命徒都會選擇劫奪貨物,這安土鏢局的生意自然也是越發(fā)紅火。
可以想象托付鏢局的人大多是達官貴人,用意不一,有的人是防賊,有的是防止財物被上面人知道。
穿過前堂,來到一文書登記處。
登記處坐著一小哥,小哥穿的一身樸素的武服,正襟危坐在堂口。
“閣下是哪位,請問找誰?!毙「鐔?。
“在下谷雨,是獅虎學院的學生,前來找武服大人?!惫扔昊卮鸬馈?p> 那小哥望了一眼旁邊的隨從,說道:“你帶他去?!?p> 隨從領著小哥到了一內堂,里頭別有洞天,是一個辦公處理事務之場所,中間案幾是金絲楠木材料,上頭放置一金色吞天蟾蜍,四邊都是文書書架,有4人在忙里忙外,中間一人威嚴慎重,專心的翻閱書籍。
“大人,此人叫谷雨,說是來自獅虎學院?!彪S從說道。
面色黝黑的漢子放下書籍,說道:“呵呵,獅虎學院的學院原來是,請坐?!?p> “不知所謂何事啊。”那黑面人問道。
谷雨略有緊張說道:“經老竹介紹,來這里找份押鏢的差事?!?p> 大漢一笑,隨即從抽屜取出一個錢袋:“原來如此,還請交予老竹,幫我問聲好。”
隨后又從抽屜取出1個金幣伸手給了谷雨。
谷雨一接尋思:臥槽,還有不干活拿錢的好處?
正要拿這金幣,大漢那金幣停在了準備接住的雙手上空,雙眼凝視谷雨:“你可想好,雖然我安土鏢局威名遠揚,但是一旦接鏢,就得必須完成,否則后果自負。”
谷雨想都沒想接滿口答應,現在手里可真是一個鋼镚都沒有,養(yǎng)活自己都困難,且說還欠著元霸一點銅錢,有賺錢的機會就趕緊做吧。
大漢欣慰一笑:“那你先回,明天正好有一趟鏢,準備好了早上就過來,任務到時候有人會告訴你。”
隨后對隨從眼神示意了一下,暗示送客。
“跟我走吧?!彪S從對谷雨說道。
隨從輕車熟路的把谷雨請了出去,路上谷雨不斷的掃視著這富麗堂皇的鏢局,以及人來人往的陣仗,不驚感嘆:“這生意還真是不錯。”
谷雨張口對隨從問道:“誒,大哥,這一趟鏢能賺多少???”
隨從沒有吐出半個字,面部沒有表情。
谷雨自覺無趣早早的離開了安土鏢局。
路上谷雨對鱷靈說:“師傅,我可總算是能掙錢了,話說你不是以前說幫我解決債務危機的嗎?”
鱷靈說:“當然,別著急嘛,日子還遠著,你這基本功先打好先,自己也別忘了給我早些準備轉身的容器?!?p> 谷雨一聽這話就懷疑鱷靈當時是在對自己畫餅,現在一看,靠自己就能賺錢還債,聽老竹說一趟居然有30個金幣,突然就覺得鱷靈好像沒有那么重要了,突然谷雨心生一計。
回到學院后,谷雨第一時間找到老竹,把錢袋子遞送了過去。
老竹訕訕的接過袋子:“嘿嘿小東西,我愛死你了。”
說著就對著袋子親了一口,活像個守財奴。
而后語重心長的對谷雨說:“小兄弟,見你骨骼清奇,我便告訴你,這押鏢過程有一點忌諱,前往不要問押的是什么東西,只管做事,否則輕則賠錢被揍,重則有殺身之禍,一定要注意?!?p> 谷雨望著老竹點了點頭。
老竹又補充道:“這押的一般也無他物,多是些財帛,以及一些稀有的原料資源,不管是什么,恪守本分,不要砸了我們獅虎...”
說道這老竹立刻打住了口,像是怕泄露了什么,又說道:“總之,一切小心。”
說著就從袋子里拿出了1個金幣遞給谷雨,微微點頭,然后自救轉身離去。
谷雨躺在床上,竅著二郎腿,小手捏著兩枚金幣,淡淡的看著,等待一個人的到來。
嘭!嘭!嘭!
門被敲響。
“進來!”谷雨看都沒有看的說道。
元霸推門而進,兩個月過去,元霸似乎是瘦了一些,手上拿著那把銀蛇彎刀威風極了。
“少主你找我?”元霸問。
谷雨起身,叮的一下把1枚金幣丟給元霸,得意的說道:“不用找了?!?p> 元霸拿著金幣,直接拽入口袋,笑道:“嚯,少主這是發(fā)財了,我回頭找給你?!?p> 谷雨眉頭一皺:“找你妹,你是我兄弟!”
而后眉毛舒展開來說道:“元霸,我要去做一個押鏢任務,你去不。”
“去!”元霸不假思索回答。
“我知道你會去?!惫扔暄凵穹路鹂创┝艘磺?。
“那你去安土鏢局里找門口登記的,就說你是獅虎學院的,但是別說和我一起的,也別說認識我,然后他會給你個袋子,到時候拿過來?!惫扔陦男Φ馈?p> “好?!痹詰?。
元霸辦事雷厲風行,見了那大漢,而鏢局的人一看身形強壯,也甚是滿意,同樣的流程,很快拿到了金袋子。
在門口時,元霸問起了那隨從:“這位兄弟,這一趟鏢是大概能掙多少???”
隨從一臉死魚臉的樣子,一言不發(fā)。
當下元霸暴脾氣就上來,橫眉一豎。
兇悍的巨手,拽起那隨從的領子就往上提。
因為元霸比隨從高,那隨從又是個文官,活像老鷹捉小雞似的被提溜了起來。
隨從連忙求饒:“壯士饒命啊,小的只是個帶人的,是真的不知道。”
“切,這不是會說話,他娘的給我裝高冷,裝??!你繼續(xù)裝!”元霸惡狠狠的說道。
門口的小哥雖說見怪不怪,但還是握住了刀,對元霸說道:“這位壯漢,還請放下我的手下,他只是個辦事的,明天出發(fā)的時候你會知道一切。”
“哼!”
元霸一把丟下那文官在地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房間內,谷雨在自然之水的溶液里吸收著恢復精力,緩緩的睜開眼睛。
鱷靈淡淡的念道:“嗯,水力到470了,不過藥材倒是快沒了,又要準備新的藥材,之前為了讓你吸收的快些,用量就多放了一些,本該是3個月的用量,現在已經過了2個月左右了,差不多也該買新藥材了?!?p> 谷雨不慌不忙的說道:“不慌,買藥錢馬上就來了?!?p> 嘭!嘭!嘭!
又是一陣敲門聲,元霸拿著袋子過來,往床邊的案幾上輕放。
“少主,東西拿來了?!?p> 谷雨望著這錢袋子,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
心里想到:“老竹這老鬼,一個人收這么多傭金,然后讓學生去當勞動力,可真是會精打細算?!?p> 隨后打開錢袋子一數:“10金?!?p> 谷雨驚訝,這光是定金就10金,那最后鏢局里給出的怎么招也得30金了,也許會更多,說著便是興奮極了,拿出3金丟給了元霸,自己留了剩下。
元霸一接:“少主,這買賣可以啊,還沒干活就拿10金。”
谷雨想了想說道:“這錢應該沒有那么好拿,怕不怕,去押鏢?!?p> 元霸哈哈大笑:“怕他個球,我谷元霸長這么大就沒有怕過?!?p> 谷雨微微一笑:“好樣兒的,你去準備一下,明早我們就出發(fā),我外出一趟買點東西?!?p> “好!”元霸即刻答應道。
谷雨心里知道,這筆錢自己一定要賺到手,現在的他內有家債,外有公物賠償,必須要先搞錢,水龍人的事情只能稍后再緩一緩,感嘆:哎,可真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
次日,破曉。
兩人趁著清晨薄薄的日光,兩人往頭上一看,在太陽的反射下,牌匾的安土鏢局四字熠熠發(fā)光。
令谷雨驚訝的是,這個時間點鏢局還有少數的人在進進出出。
谷雨說道:“好家伙,這業(yè)務量,都快趕上醫(yī)館了,齋雪先生可能都沒有他們忙?!?p> 元霸還是一如既往,人狠話不多,只是隨口附和了句是啊。
兩人走進大堂。
堂口是昨日那被提溜期起的文官。
見到元霸后,屁股不自覺的往后挪了挪。
元霸率先開口:“喂,小廝,現在怎么搞,跟著誰押鏢?”
看出谷雨和谷元霸是一起的,文官起身帶著他們來到了小院側面的院子里。
院子非常的大,有一側門通向外面的大道,比起大堂這里,里面簡直可以說是熱鬧非凡。
約三十人左右,有清理裝備的、有在馬廄給馬屁喂出發(fā)前最后的口糧的、有在清點人數的、有在擦拭長槍大刀武器的、有在搬運貨物的。
一眼望去,這起碼是3支馬匹隊伍。
文官帶著二人走到一個中等身材,身高六尺的人面前,看上去一臉和善,正在清點貨品數目。
“一箱,兩箱,三箱...五箱,齊了?!?p> 文官顫顫巍巍的低頭說道:“武影大人,這二位是昨日里獅虎學院的人,來報道了。”
武影看著二人,卻是把視線轉向元霸說道:“哦?又來一批?!?p> 又看著手里的花名冊,望著元霸說道:“你是谷雨對吧?!?p> 元霸見此人身形雖矮,但中氣尚足,沒有故意找茬,只是大聲說道:“我是谷元霸,這位是我家少主谷雨。”
眼見認錯人,尷尬的武影打了一個哈哈:“哦哈哈,看了你們都是谷家的,那谷雨小兄弟,這趟就擺脫你了,至于谷元霸兄弟,你壓的鏢就在那一邊?!?p> 元霸一見二人居然要分開,這還怎么保護少主,連忙問道:“等等!我要和我家少主在一起?!?p> 武影見此淡淡說道:“這位兄弟,每個人的兵力鏢師都是有安排分配的,如果你們一起來的,可能是安排在一起,也可能不是,既然已經分好了,就不易改動了?!?p> 元霸見狀大聲道:“你個撮...”
谷雨連忙攔下,把元霸拉到一邊,使了個眼色說:“元霸啊,這是人家安排好的,也沒有辦法,我原以為是有一趟鏢,沒想到有三趟,就先這樣吧?!?p> “可是!”元霸著急的說道。
谷雨拿著手制止說:“這次是我的失策,下次一定不會發(fā)生這種事,不用擔心我,我們到時候安土城再匯合?!?p> 元霸又說:“不行啊少主,你父親囑咐過一定要照看好你?!?p> 谷雨笑道:“怎么,對我不放心?”
又指著自己的心臟說道:“我這可是有個厲害的魔獸在幫忙呢,沒事的,而且我也和赤牙打了招呼,讓他派個人在路上保護我,你到時候做完任務了記得早點回安土城,到時候如果家里人找也有個照應?!?p> 見狀,元霸只得悻悻罷手:“那少主保重,少主一定要小心!”
說罷心有不甘的轉過身去,將那委屈發(fā)泄在文官身上,又是把那人提溜起來:“喂,小子,那我找誰!”
文官伸手一指,聲音顫抖的說:“他,找他!”
順著手指的方向看過去,一身材壯碩男子坐在馬車架上,細心的擦拭著銀槍。
元霸走了過去,文官更快的走到那人面前:“許忠大人,這位是谷元霸?!?p> 許忠頭也不抬:“一炷香后出發(fā),順子!把任務給他講一下。”
“來了!”一個聲音傳了出來。
人群后一人竄出,笑臉上前,而那文官給二位大人簽字后立刻一溜煙的離開了院子
名曰順子的人笑著說到:“嘿嘿,這位小兄弟,咱們這次是要把這七箱貨物從安土運到貝州的清臺,全程約500公里,順利的話路上14天就到了,到了后你可以繼續(xù)接鏢,也可以自行離開,老規(guī)矩,不問來頭,合作愉快。”
幾句話簡簡單單的就把整個行程注意事項概括了,元霸聽后無聊的四處環(huán)顧。
周圍有一個帶頭的,叫許忠,周圍有約7個鏢師,各自配兵器,中間還有3人,一人是那順子,二人都是帶斗笠的蒙面?zhèn)b客。
與此不同,谷雨那邊走的卻是另外一條路。
這邊是武影親自和谷雨說:“小兄弟啊,我們這次的目標是里雄州的海廣城,約400公里,時長約11天,到了目的地后你可以跟著我們的鏢隊回來,也可以自己回來??春每@五箱貨物一箱都不能少,一定要安全的運送到目的地,明白嗎?”
谷雨應聲答道:“知道了。”
武影:“相信你們獅虎學院的人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
谷雨試探性的問道:“武影大人,您認識老竹嗎?”
武影搖搖頭:“老竹?不認識?!?p> 谷雨打量著這個新環(huán)境,周圍有十二人,五箱貨物,周圍人長相差別不大,只有一人特別不一樣。
那人不比他人身著花衣,招眼的很,不一會在武影的呵斥下才披上了一件素衣。
不僅如此,其他人都配刀劍,只有此人什么也不配,半躺在車架上,嘴里叼著一根樹枝,滿不在乎的哼著歌。
哼著:
春去不知臘月寒,望盡來路不知路。
口袋倘有千萬金,叫那王孫腳下嚶。
谷雨尋思:喲,還唱的有錢有后的,挺押韻,可惜最后沒有仄起平收。
谷雨走到其旁邊,問道:“哎,我叫谷雨,你呢,交個朋友。”
那人一聽搭話,一彈就起來,將樹枝摘下,趕忙握著谷雨的手:“你好你好,我沒有名字,他們叫我小蛤蟆,你就叫我蛤蟆就好了?!?p> 谷雨皺眉感到奇怪:“你怎么會沒有名字呢?”
“我...”
正答間,一聲劇烈的鈴鐺聲輕靈著環(huán)繞四周,飛進每個人的耳朵里面,接著就是吆喝聲,細看,一人舉著端頭為金葫蘆狀的長桿,喊道: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日出即發(fā),萬壽無疆!”
三個車隊一個接一個,側門口擺著一桌,紙墨筆硯,寫著人數,姓名,貨物數量,目的地等詳細信息,隨著車隊一個一個在領頭人的帶領下離開側門,文官在不同車隊后面寫好了離開的時間。
出了門,大太陽正灑在路面上,早春的太陽已經有點暖了,這是伏虎路,街道上的人還是比較稀少,倒是一些店鋪老板和小販星星落落的張羅開自己的店面攤子。
隨著車隊叮鈴鈴的行進聲和馬蹄拍擊地面的聲音,商人們停住手里的活,注意力紛紛被這些個鏢隊吸引了。
因為谷雨和谷元霸一個往西北,一個往南,所以出了側門后就東西分道而走。
且說谷雨這邊。
武影坐在最前的一輛馬車上,而后由馬車尾部系一根繩子牽著下一匹馬的鼻子頭,五輛馬車左右各一人,共計11人,前后各一人,谷雨和蛤蟆在第四輛馬車周圍。
謹慎的谷雨數了數,突然一驚,剛才瞥見的花名冊明明是12人!
多出一人是誰?
正是:谷雨惹禍誤走鏢,兄弟兩個自發(fā)展。
未知多出一人到底是誰,還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