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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孤女后冷冰冰的戰(zhàn)王倒貼我

第三十八章 他會武功

  喻景韻瞧著姜文政身后的喻瑾澈,見他精神十足的模樣,便知道他的傷好的差不多了。

  因為擔心他總是閑在沈家看書不鍛煉身體,容易發(fā)病,就給讓他去了武館鍛煉身體,今日剛好是去武館訓練的第一天。

  “戰(zhàn)王殿下也在?”喻瑾澈一向崇拜他,當即便來到姜文政的身前給他行了一個禮。

  “無需多禮?!苯恼τ骷胰诉@一點是極好的。

  “我聽聞你前些日子受了傷,如今感覺如何?”姜文政難得這么關(guān)心一個人,喻景韻聞言也是怔住了。

  喻瑾澈聽到他的關(guān)心,也是一瞬間沒反應(yīng)過來,有些受寵若驚,原本想要說點什么,到嘴邊只剩下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幾個字,“好、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戰(zhàn)王殿下關(guān)懷?!?p>  姜文政英俊的劍眉微微蹙起來,他這般疏離倒是同往日不一樣了,往日接他來京城的時候,明明還很崇拜自己,恨不得每日上王府找自己學武功。

  還沒等姜文政發(fā)話,喻景韻便說道:“澈兒,先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去沈家用飯?!?p>  現(xiàn)在醫(yī)館雖然修繕的差不多了,但還沒有采買妥當,早些日子定下來的藥材明日才能運送過來,所以今日醫(yī)館也不開門。

  喻瑾澈一向很聽話,跟姜文政行了禮,便離開了。

  “王爺,不知你今日來,所謂何事?”喻景韻覺得,現(xiàn)在姜文政出現(xiàn)在這里有些詭異,更確切的說,他好像隱約知曉些什么。

  但是俗話說的話,敵不動我不動,更何況是姜文政這種智商超高的男人,若是一個不慎,就能夠給他機會了,因此更加不能輕舉妄動。

  姜文政落座,瞧了眼收拾的差不多的醫(yī)館,這小妮子還真有幾分本事,他眼神一轉(zhuǎn),落在了桌子上的那熟悉的木盒子上面。

  這是獨孤寒月親自打造的木匣子,專門用來裝徽墨的。

  盒子的上面雕刻著月亮的形狀,不難分辨出來。

  擦覺到了他的視線,喻景韻故作不經(jīng)意的上前一步,阻擋他打量的眸光,方才的問話他沒有回答,因此她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好硬著頭皮問道:“王爺,我們一會兒要出去了,不如開業(yè)那天請你來如何?”

  她的動作倒是沒逃過姜文政的眸光。

  不知道是不是喻景韻的錯覺,竟然看見了萬年冰山的唇角微微上揚,雖然是轉(zhuǎn)瞬即逝,但也足夠讓人驚訝了。

  莫非,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姜文政長腿一伸,隨后撐著椅子的扶手站起來,他身長玉立,此時又背著光,光從側(cè)面落在他的眉梢上,隱約打上一層靚麗的光影,襯得他五官越發(fā)的深邃。

  喻景韻瞧著他,有了片刻的失神。

  他的風采一如當年,不減半分,甚至因為歲月的增長,時光變遷,他身上越發(fā)顯得成熟穩(wěn)重,一舉一動之間,皆是大將風采。

  她不由得紅了臉,耳朵滾燙。

  姜文政唇角一揚,聲音帶著一絲揶揄,“那本王便在你開業(yè)之時來?!?p>  等到他修長的身影逐漸的沒入陽光里,消失在她視線中,喻景韻才松了一口氣。

  她瞧了眼自己的掌心,幾乎全是冷汗。

  這一來一往的博弈,他不過是站在那里一句話也不說,竟是讓她緊張至此。

  喻景韻心跳不已,暗自握拳。

  她關(guān)上鋪子的門,快步走回沈家。

  沈粵等候已久,見她回來了,當即便跑出來迎接。

  論年紀來說,沈粵比她還要小上一些,可能是因為他是家中長子的緣故,有時候有帶著一種超乎年紀的成熟。

  “沈粵?!?p>  “你回來了,我跟你說,澈兒竟然會武功!”

  沈粵話音剛落,喻景韻腳步一頓,似乎是有些不可置信,“什么?”

  她沒聽錯吧,澈兒今日可是第一天上武館,怎的就會武功了?

  “剛才他回來,瞧見婢女的紙鳶落在了那樹頂上,輕輕一躍便上去拿下來了,輕工相當了得!”沈粵贊嘆道。

  他也是竟然沒發(fā)現(xiàn)喻瑾澈會武功。

  還是輕功。

  一上一下之間,最后一個華麗的旋轉(zhuǎn)落地,將手中的紙鳶遞給婢女,引得在場所有婢女都心花怒放的,一個個都吵著要嫁給他。

  喻景韻聞言不禁一笑,她這個弟弟,倒是有幾分風流的性子。

  “快些進去吧,娘等你很久了?!?p>  喻景韻不想讓沈家人等自己這么久,小跑著就進了前廳,沈妙蘭見狀,囑咐他慢些,一旁的葉忖添坐著,氣色已經(jīng)完全不似往日那般虛弱了,甚至還紅潤了不少。

  “景韻,上次鋪子的事情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比~忖添見她坐下來,便說道。

  “兇手是誰?”喻景韻不禁問道。

  “我手下人的查到了一般,線索消失在了戰(zhàn)王府,但是礙于戰(zhàn)王府的勢力,我沒有辦法直接進去調(diào)查?!比~忖添知道這個的時候也是一臉震驚。

  喻景韻不過是一介孤女,與弟弟相依為命,怎的就跟戰(zhàn)王府扯上關(guān)系了呢?

  不說葉忖添,就連喻景韻也是一頭霧水,自己是喻家后人這件事情只有姜文政一人知曉,戰(zhàn)王府的人又這么急急忙忙的便要置自己于死地,當真是詭異很。

  這件事情尚且沒有定論,沈妙蘭只得打了個圓場,“還需要再給阿添一些時日,畢竟此事涉及到戰(zhàn)王府,就算是信息閣的掌事也未必能夠躲過戰(zhàn)王的監(jiān)視去查明真相?!?p>  喻景韻自然是知道的。

  聰明如姜文政,怎么可能讓一個信息閣的掌事就將自己的老底查的一清二楚?

  “我聽聞你又重新開了間鋪子,是自己的開的么?”沈妙蘭轉(zhuǎn)移話題,再加上自己在京城人脈還算多,喻景韻開鋪子的事情也知道一些,但是不多。

  喻景韻不想節(jié)外生枝,更不想讓沈家人知道自己跟戰(zhàn)王府的關(guān)系,只好選擇了隱瞞,“沈夫人,我還有些家底可以用,自己盤了一個。”

  “那若是有需要我們幫助的地方,可一定要說出來?!?p>  沈妙蘭叮囑著。

  喻景韻一一應(yīng)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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