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冷靜點,當(dāng)心隔墻有耳啊”,汪公公用眼色緊張的睨了睨外面,低聲道:“您都已經(jīng)親自拉下這帝王的面子登門拜訪這華丞相了,他既然還是執(zhí)意站在秦國公那邊,事已至此,皇上,您也該早做決斷了,華貴妃與您畢竟是不同世界的人”。
姬赫遙習(xí)慣性的將手覆在右膝蓋上,清俊的臉龐流露出復(fù)雜的痛苦、悲哀、憎恨,慢慢的,他的神色又重新變得冰冷、絕情、殘忍,許久過后,森冷的聲音在寂靜的大殿里響了起來,“既是如此,那邊著手準(zhǔn)備吧”。
自那一日之后,皇帝不再來瑤華宮,華鳳蘭反倒也松了口氣,專心投注在準(zhǔn)備皇帝壽宴的事,雖說只是自家人吃頓晚宴,可后宮里排的上等級的嬪妃便有十多位,還有內(nèi)臣、外臣家眷,她以前幾乎不曾張羅過這些,忙碌下來,一個頭兩個大,好在有太后派來的余嬤嬤幫忙。
過了十多日,準(zhǔn)備的差不多的時候,華鳳蘭拿著禮單去了永壽宮,恰好容妃和莊嬪也在,太后微笑道:“你來的正好,哀家本還想差人找你過來的,剛才皇上那邊遣人來說這次烏平國會派人過來給皇帝拜壽,這次的使者還是烏平國的海陵王拓跋赤,皇上交代了,務(wù)必把這次的壽宴辦的盛大風(fēng)光,不能丟了咱們楚儀國的臉”。
華鳳蘭一聽小臉便跨了下來,先前普通的壽宴就夠麻煩了,現(xiàn)在還要辦的更盛大,那不是更得絞盡腦汁了,她素來是個懶惰的人,連忙哀求道:“太后,我能力有限,而且最近身子不適,要不另派人選吧…”。
皇帝上回雖說出了紕漏不會責(zé)怪她,可今時不同往日,上次惹怒了皇帝,只不定他會趁機找自己麻煩,她可不傻。
容妃嗤笑道:“貴妃,為皇上辦壽宴這是多大的福氣,你倒好,推三阻四的”。
“行啊,既然是福氣,那你來啊”,華鳳蘭美眸冷然橫向她。
“太后,您聽聽她說的話…”,容妃撅嘴拉了拉太后的衣擺。
“好啦,你們兩別爭了”,太后嚴(yán)厲的道:“容妃,哀家怎么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糊涂了,上回你和莊嬪幾個人跟著皇后一起對付貴妃也罷了,你不要忘了,你們幾個都是哀家的人,大事當(dāng)前,還在為從前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計較”。
容妃心虛的低下頭,華鳳蘭暗自心驚,原來弄了半天,這后宮里除了皇后之位大部分的妃嬪都是太后的人,頓時突然覺得皇帝有些可憐,這些個女人不過都是太后拿來對付他的棋子罷了。
“莫不是為了聯(lián)姻”?一直安靜的莊嬪忽然道:“臣妾聽說這拓跋赤深受烏平國皇帝的喜歡,日后很有可能是烏平國未來皇帝的人選,不過可惜他已經(jīng)有了正妃…”。
“還是莊嬪有見識些”,太后語氣陰冷的道:“他這次來明面上是拜壽,實際上可能是為了挑個側(cè)妃,就算他原來沒那個心思,咱們也得讓他有那個心思,如果能和他聯(lián)姻,那便如虎添翼了,哀家聽說海陵王風(fēng)流好色,尤其嗜好美人,所以貴妃,這次的座位安排很重要,尤其是皇后那幾個妹妹、侄女,聽說生的不錯,你盡量將位置安在不起眼的地方”。
“啟稟太后,前些日子臣妾倒是見了不少勛貴人家的女兒,其中覺著上騎都尉的女兒姿容姣姣,舉止有度”,容妃忙笑道。
太后頷首,“貴妃,這事你和容妃私下里商量著去辦吧”。
“臣妾遵旨”,華鳳蘭暗自撇嘴,那上騎都尉的女兒她是見過的,普普通通吧,分明是容妃和她關(guān)系好才推薦的,也不知眼睛長哪兒了,審美能力真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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