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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上昏君大腿后,娘娘穩(wěn)如老狗

第19章:娘娘,您真的甘心嗎?

  她揉了揉看得有些疼痛的眼眸。

  “皇上他后宮佳麗三千人,我只是那微不足道的其中之一罷了,他要去哪里也不是我能左右決定的,與其憂思難過,不如多想想如何在他身上挖掘更多的利益才最為重要?!?p>  話音一落,清微便能清楚的從少女的臉頰上挖掘出隱藏至深的野心,這一刻她內(nèi)心堅定,定然要成為沈瓊?cè)A的左膀右臂,這樣她以后就能好好輔佐才人了。

  隨后沈瓊?cè)A就以忌憚的眼神挑看清微,清微忽的識趣低下頭去,說道:“才人放心,今日的這番話,奴婢會一輩子爛在心里,絕不會向旁人提起?!?p>  沈瓊?cè)A這才滿意。

  她挑起唇角,溫聲道:“讓你去盯著昔春,可盯仔細(xì)了?”

  “盯仔細(xì)了。近日里昔春總是一個人偷偷的跑出宮去,奴婢覺得奇怪得很,就悄悄跟上,發(fā)現(xiàn)她去了鐘粹宮。”

  “鐘粹宮……”

  清微擔(dān)心她不記得,順嘴提了一句。

  “是賢妃娘娘的寢宮?!?p>  “知道了,繼續(xù)盯著,有任何異動隨時來稟報?!?p>  “是?!?p>  裴圻近來寵她,什么好東西都往朝荑閣送,因而桌案上還擺著一盤棋,棋盤上還有她沒擺完的棋。

  少女的一雙狐貍眼狡黠莫測,從棋奩中抓起一個晶瑩透明的白棋,下在盤上,只此一次就讓整盤棋徹底土崩瓦解。

  興許,她可以借昔春擺賢妃一道。

  ……

  鐘粹宮。

  寢殿內(nèi)裝飾講究奢華,還燃著地龍,溫度相比殿外的冰天雪地的舒服得多。

  蘭嵐跪坐在一旁為賢妃剝著蜜桔,聽完昔春的話,她才露出驚訝的眼神。

  “你說什么?今日趙婕妤親自到朝荑閣去了?還是借著送禮的名義去拉攏容才人?”

  昔春跪伏在地,恭敬道:“是的娘娘,奴婢躲在屏風(fēng)后面聽得真真兒的,趙婕妤確實有心想拉攏容才人。”

  萬昭容正抱著二皇子玩著布老虎,分了心去瞧賢妃。

  “娘娘,這趙婕妤日日與莊妃混跡一處,想來也是莊妃有心要拉攏容才人啊?!?p>  賢妃挑了挑眉,“莊妃?她腦子也跟程美人一樣進(jìn)水了?去拉攏一個這樣的低位妃嬪,她圖什么呢?”

  “容才人如今是個低位嬪妃,可日后能否在宮中站穩(wěn)腳跟那就尚未可知了。您仔細(xì)想想,這新入宮的一批嬪妃當(dāng)中,可就容才人最得皇上的臉兒。若是莊妃成功拉攏了容才人,這容才人可就有個靠山了,這以后皇上對您的寵愛都要與容才人分一杯羹?!?p>  見賢妃還沒想明白,萬昭容便推波助瀾了一番。

  “娘娘,您真的甘心嗎?”

  賢妃將手中的蜜桔往琉璃盤上一丟,道:“你說的對啊,那本宮要如何做才不會叫容才人分走本宮的寵?”

  萬昭容盈盈一笑,露出蛇蝎面容,她捂住了二皇子的耳邊,與賢妃秘密籌謀著什么。

  ……

  眼看著就要到臘八了,宮里上上下下都開始忙了起來,沈瓊?cè)A也可以去給皇后林錦淑請安去了。

  鳶竹的身子好得差不多了,這回自然也是她陪同在沈瓊?cè)A身邊。

  剛從景云宮出來,趙婕妤就追了出來。

  “妹妹怎走得這樣急?”

  沈瓊?cè)A警惕了轉(zhuǎn)過身去,便見趙婕妤忙不迭地往她這邊趕。

  她福了福身,道:“趙姐姐。”

  趙婕妤剛要伸出手將她攙扶起來套套近乎,沈瓊?cè)A就避開了,叫她直接撲了個空。

  她噙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瞧你,我又不是猛虎,做什么這樣躲著我?”

  “趙姐姐多心了,只是妹妹風(fēng)寒未愈,恐怕過給了您?!?p>  “怎會,你若是不介意我們便走走?”

  沈瓊?cè)A想拒絕,可又沒什么借口,便答應(yīng)下來,“好。”

  剛走一段,便見著幾名宮女手托著凈瓶,瓶中插滿赤紅色鮮艷的梅花,尤為扎眼。

  “前面的梅園開了,我們也去賞賞梅吧?”

  恰好沈瓊?cè)A也想看看冬日里的紅梅。

  “也好?!?p>  二人相扶而行。

  趙婕妤的雙手?jǐn)n在羔羊皮做的暖手捂子中,身上披著黑裘絨皮大氅,頭梳墜馬髻,極為雍容端莊。

  恰好她想起了什么,便從袖袋里掏出一瓶青瓷罐子遞到沈瓊?cè)A面前。

  “昨日請安我瞧見你的腿腳好像還是有些不便,便親自去莊妃姐姐那討了一罐草烏膏贈你,這草烏膏對你的腿傷極為有用,你可以試試看?!?p>  沈瓊?cè)A遲疑地看著她手中的青瓷罐子,便也接過。

  “多謝姐姐,沒想到來了這宮中還能得您這般關(guān)照,真是有心了。”

  “哪里的話,你我同為嬪妃,本就應(yīng)該多多關(guān)照?!?p>  兩人一路談笑來到梅園。

  還未踏進(jìn)園子,便聞到一股撲鼻而來的梅香,在這寒涼的冬日里顯得那么突兀。

  入內(nèi)后,不少宮女太監(jiān)在梅園里折枝,兩三個低位嬪妃談笑風(fēng)生。

  滿園紅梅,枝頭卻掛著皚皚白雪,稍微一碰枕頭,雪便紛紛落下。

  沈瓊?cè)A想起一句詩,“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

  她喃喃自語,卻還是被趙婕妤聽了去。

  “妹妹不虧是沈老夫人的孫女,此情此景竟也能吟出一首詩來?!?p>  沈瓊?cè)A啞然。

  “姐姐不曉得這首詩嗎?”

  她斜視著趙婕妤,心中泛起疑惑。

  只見趙婕妤搖了搖頭,“年幼時家貧,無從致書以觀?!?p>  “原是如此?!?p>  話音剛落,梅園一邊突然有人叫出了聲:“啊——”

  眾人尋聲看去,人群簇?fù)?,沒多少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沈瓊?cè)A顰眉挑目:“這是發(fā)生什么了?”

  趙婕妤也同樣好奇。

  只聽得人群中有人驚呼出聲:“血!李寶林流血了!”

  “啊,怎么會這樣!”

  “快!快來人叫太醫(yī)??!”

  沈瓊?cè)A想上去湊湊熱鬧,吃個瓜什么的,卻被趙婕妤一把抓了回來。

  她刻意壓低了聲音:“你做什么去?”

  “有人出事了?!?p>  “出事了也不關(guān)咱們的事,小心觸了霉頭?!?p>  沈瓊?cè)A稍稍站定,這樣一想也確實是,倒不如做了旁觀者來的實在。

  她站得遠(yuǎn)遠(yuǎn)兒的,人群中卻亂做了一團(t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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