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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大佬在八零覺醒寵夫系統(tǒng)

第4章:離婚就得神形俱滅

  微風掠過肌膚,將修身的布拉吉套在身上,又翻出了一雙放在衣柜里最角落的小巧精致皮鞋,這一雙皮鞋是原主和布拉吉配套買的。

  原主雖然天生大力,但人生的端莊秀氣,腳也同玉足一般,煞是好看。

  只是每日都需要上工,又不愛打扮,洗澡也不怎么勤快,想著每天都要上工,將身上的泥土去除一些即可,所以人看起來蓬頭垢面,灰頭土臉的,導致雙十年華的嬌俏少女卻看起來像一個四五十歲的村婦一樣。

  只是今日想著要和男知青表明心意,所以才從頭到腳將自己刷洗干凈。

  看著古銅鏡中的自己,阮小暖將額前的秀發(fā)撩到耳后,嘴角微微勾起,很是滿意這具身體。

  除了頭發(fā)枯黃,這一張臉與她原先的那張臉一模一樣,只是常年暴曬,導致皮膚起了高原紅反應,還有一些雀斑,黑紅黑紅的,慢慢調(diào)養(yǎng),估計就能和以前一樣,再用一根木棍將頭發(fā)盤起,方便行事。

  弄好這一切后,阮小暖這才將窗戶打開,用木棍支撐,床榻窗戶這個位置,恰好可以看清院中全貌。

  轉(zhuǎn)頭看著如同死尸一般被子蓋頭的杜琛遠,阮小暖雙眼微瞇,所以剛才院子里所發(fā)生的一切,他全都看得一清二楚。

  這貨心可真狠,目睹一場兇殺案,居然一聲不吭的!

  看來是真心討厭原主。

  可能是阮小暖的目光過于熾熱,杜琛遠面無表情的坐了起來,掃了一眼打扮的花枝招展,半跪在床榻上的嬌人兒,眼中厭惡更甚,語氣嘲弄:

  “怎么?打扮的這么好看,是又想去私會你的情哥哥?阮小暖,你拿我當什么?要之即來,揮之即去,剛才我是真心希望,那一石頭能把你給砸死!”

  即便再怎么不喜歡,對方頭上也扣著看杜琛遠妻子的名分。

  試問哪個男人?能忍得了妻子大張旗鼓的去討好另外一個男人。

  阮小暖眉眼一跳,離開了床榻,看著眼前面色蒼白,態(tài)度疏遠的杜琛遠,深知對方對原主恨之入骨。

  原主對杜琛遠一見鐘情,新婚夜后,也不管對方是否愿意,強迫杜琛遠洞房,后者不愿,以死相逼,原主這才打消了洞房的念頭,后有日夜饞杜琛遠的身子,一有機會就動手動腳,也不顧場合。

  這種日子對杜琛遠而言,是天大的折磨!所以對原主避如蛇蝎,厭惡至極。

  杜琛遠原先提過離婚,卻被杜母以死相逼,一個“孝”字掛在頭上,一直束縛著他。

  換位思考,也能理解杜琛遠心情。

  對于一個體弱多病,終日只能在床上度日的殘疾人來說,日子本就過得艱苦。

  如同砧板上的魚肉一樣,任人宰割。

  就好比這樁婚姻,沒人問過杜琛遠是否愿意,杜母就擅作主張,將原主迎入門。

  后又被不熟悉的新婚妻子強迫洞房,洞房未遂,又整日跟個痞子一樣,不分場合,對其動手動腳,也不怪杜琛遠對原主恨之入骨。

  恰好阮小暖也不想被婚姻束縛,想也沒想,精神力同系統(tǒng)說道:

  “系統(tǒng),我想離婚?!?p>  【不可以!??!】

  系統(tǒng)發(fā)出尖銳刺耳的機械音。

  【一旦離婚,寵夫系統(tǒng)終將失效,一人一統(tǒng),都不會落得好下場,你會神魂俱滅,連輪回的機會都沒有,而我,只能又花費多年時間尋找下一任宿主?!?p>  系統(tǒng)能量已經(jīng)耗盡,已經(jīng)無暇再尋找下一任宿主,會陷入漫長的沉睡,積攢能量。

  后面的代價并未告知阮小暖,因為它發(fā)現(xiàn),這貨有超高的智商,一旦被她鉆了空子,可能還沒有陷入沉睡,人就被研究那個徹底。

  阮小暖:……

  這貨的意思就是,在她沒有尋得回歸星際的法子時,都要和杜琛遠搭伙過日子。

  既然沒法離婚,那就只能踏實過日子。

  原主原主,她是她。

  她有感情潔癖,自然是看不上原主討好的男知青,也不愿意頂著莫須有的壞名聲。

  也不管杜琛遠怎么看待她,阮小暖還是張口解釋道:“打扮成這樣,是取悅我自己,日后我不會再和男知青有半分瓜葛,會好生的和你過日子,不會和以前一樣,對你動手動腳?!?p>  杜琛遠目光沉沉,很顯然不相信阮小暖說的話。

  這女人不過是嘴上過過癮而已,德性依舊如此,信不得。

  阮小暖也曉得,一番話并不能讓杜琛遠對她有改觀,還有三年時間,不著急慢慢來。

  外面忽然響起了杜母尖銳哭嚎的聲音。

  “哎呦!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俺的乖孫打成這樣?!?p>  阮小暖站的筆直,從窗戶處看見,杜家人已經(jīng)下工,都站在院子里頭。

  杜母當其沖將杜明朗放在大腿處,乖孫屁股上全都是交錯的傷痕,已經(jīng)止住了,血結(jié)了痂。

  但杜明朗屁股白白嫩嫩,傷痕顯得有些突兀,看著有些嚴重。

  現(xiàn)在有人撐腰,杜明朗扯著嗓子,嚎啕大哭,控訴著阮小暖的罪行:

  “是三嬸!三嬸欺負俺,俺就是吃了她幾塊綠豆糕,她就要把俺打死,還要俺端水給她洗臉!奶,你要給俺出氣!”

  杜明朗哭得滿臉通紅,臉上的橫肉抖了抖,鼻涕和淚水混合在一塊,再配上臟兮兮的小臉,顯得格外邋遢。

  但這副邋里邋遢的樣子,卻讓杜母給心疼壞了,回房里取了治跌打損傷的藥粉,輕輕灑在乖孫的屁股上。

  啊啊??!

  藥粉撒在屁股上,痛的杜明朗呲牙咧嘴,哀嚎不斷,掙扎著要起身:

  “俺不敷了!不敷了!”

  杜母痛的心都要碎了,輕聲細語的哄著:

  “乖孫,忍著點,不然傷口流膿會更疼,等會奶就幫你出這口惡氣?!?p>  杜明朗他娘陳招寶心疼的紅的眼眶,也添油加醋的喊著:

  “娘,您可得為朗兒做主,這一下工,朗兒就被打成這副樣子,您也曉得,俺從小到大都沒舍得動朗兒一根手指頭,小暖也是個糊涂的,多大個人了,下手沒輕重,居然對朗兒下這么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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