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阮小暖妥協(xié)
【宿主,請您認(rèn)真對待,要是沒完成任務(wù),您將神形俱滅。】
阮小暖一臉無所謂:“那你絞殺我吧,正合我意?!?p> 除了科研,別的提不起興趣。
在這個年代飽受折磨,倒不如早死的好。
系統(tǒng)懵了,這宿主怎么油鹽不進(jìn)!
【宿主,您想想,完成任務(wù)有相對應(yīng)的獎勵還有十倍返利,這可是天大的福氣,普通人想求還求不來呢。】
阮小暖翻了個白眼:“這福氣給你,你要不要?我在星際不愁吃不愁穿,能安心做實驗,我是閑得慌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過苦逼日子!”
她星際日子多愜意吶,除了安心做實驗,其他事物都無需管。
閑得蛋疼,才會覺得這是份福氣。
一聽星際,系統(tǒng)片刻短路。
綁錯人了?。。?p> 她分明篩選的是23世紀(jì)和系統(tǒng)匹配度高的宿主,怎么還匹配到了星際的科研人員?
但木已成舟,別無他法,它已經(jīng)沒有能量重新尋找宿主,系統(tǒng)只能硬著頭皮繼續(xù)誘哄。
【要是您答應(yīng)你們做任務(wù),三年之后,您怎么研究我都成?!?p> 阮小暖眼睛一亮,語氣歡快:“你早這樣說,不就好了?!?p> 若是能研究出系統(tǒng)隨意篩選位面的穿梭能力,在這里待多少年她都愿意。
阮小暖也不怕系統(tǒng)反悔,三年之后,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系統(tǒng):……
“三嬸。”
耳邊忽然響起一道怯生生的聲音,阮小暖回過神來,只見小瘦個端著一個大大的黑漆漆的木盆出現(xiàn)在面前。
小瘦個全名叫杜二狗,二房不受寵的二兒子,性格膽怯,總是跟在小胖墩屁股后面,只為求一口吃的,搖尾乞憐。
“放下吧?!?p> 木盆很黑,但水清澈見底。
人都淪落到了80年代了,她也沒什么好挑剔的。
喝了高級修復(fù)劑,傷口已經(jīng)愈合,只是表面還有血漬,找了一塊干凈的布,沾上清水,將額頭上的血漬擦拭干凈,將頭上的血漬洗干凈,后又用帕子把身上的泥土擦干凈。
原主下工之后是洗了澡才去縣城的,回來時被突襲,所以才搞了一些泥在身上。
阮小暖也并未計較小胖墩沒過來。
小胖墩全名杜明朗,是大房唯一的兒子,大房生了三個閨女,最后一個才是兒子。
其次加上杜老太太一直偏寵大兒子,所以愛屋及烏,更是將杜明朗捧在手心,當(dāng)成心肝寶貝。
有杜老太太的寵愛,杜明朗被養(yǎng)成了暴戾乖張的性子,是村里頭出了名的小霸王,下手心狠手辣,為了得到一口吃的,甚至不惜要了原主的命。
剛才阮小暖可是用足了力道,將杜明朗的屁股抽的皮開肉綻,所以這會沒有出來應(yīng)該是痛的走不動道了。
杜二狗識趣的把沾血的木盆端走,阮小暖起身,尋著記憶找到原主與杜琛遠(yuǎn)的房間。
這間屋是杜家除大廳外最大的房間,起初杜老太太是為了討好原主,特地安置的。
后和原主翻臉,想要將原主夫妻二人趕回杜琛遠(yuǎn)原本最破最小的房間去,但原主不是吃素的,死活不愿意,這可把杜老太太氣得夠嗆。
將破舊的房門推開,窗戶被打開,顯得屋內(nèi)很亮堂,榻上則坐著一個身形修長,面色蒼白的男子。
向來不重男色的阮小暖看到床上的人,也閃過一絲驚艷。
男人生的很好看,就連星際的第一美人在男人面前恐怕也黯然失色,男人面色蒼白,雙眼陰郁,渾身都散發(fā)著一種病態(tài)的即視感,當(dāng)觸及到阮小暖的視線時,平淡無波的雙眼滿是厭惡。
男人雖然生的驚艷動人,但阮小暖并不來電,還是科研器材看著讓人心動些。
瞥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杜琛遠(yuǎn),徑直朝著衣柜走去。
這個帶衣柜是原主的嫁妝之一,原主母親心疼閨女,老早就讓村里頭的木匠打造好了一頂大衣柜,為的就是讓閨女出嫁的時候能風(fēng)光些。
里面掛滿了不少衣服,有幾條顏色鮮艷的布拉吉,大多數(shù)都是碎花長衫和長褲。
布拉吉是原主提出為了討好杜琛遠(yuǎn)所買的,上身不過一分鐘就脫了下來。
原主性格大大拉拉,并不喜歡這種束腰緊繃的裙子,后不想委屈自己,就一直穿那些常穿的碎花衣還有長褲。
阮小暖挑選了一條米色修身的布拉吉,將門和窗戶關(guān)上。
杜琛遠(yuǎn)自打阮小暖進(jìn)房開始,注意力就一直在她身上,下一秒,就看見阮小暖將身上的衣服褪去,曼妙的身材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在杜琛遠(yuǎn)的眼前。
原主雖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因為長時間上工,再加上天生大力,身材卻頂頂好,除了皮膚曬得有點發(fā)黑,真就挑不出一點錯處。
杜琛遠(yuǎn)瞳孔猛的一震,雙眼陰郁,咬牙切齒的說:
“你還要不要臉!”
阮小暖換衣的動作一頓,轉(zhuǎn)過身來,一臉懵逼的看著床上突然開口的病美人:
“怎么了?”
波瀾壯闊映入眼簾,杜琛遠(yuǎn)病態(tài)的臉面紅耳赤,耳尖紅的滴血,手猛的捂住雙眼,咬牙切齒道:
“你一個女人這么沒有羞恥心嗎?我還在這,換衣服的時候就不能避開點換嗎?”
阮小暖眉頭微皺,反問道:“你我本來就是夫妻,有什么好避諱的?”
嘴上雖這么說,但實際上,是阮小暖找的借口。
以前在星際陪伴在身邊的都是機(jī)器人,雖然有真人打理她的生活,但沒有她的允許,是不會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所以大多數(shù)都是獨來獨往。
在家中換衣服也毫不避諱,不用擔(dān)心有人窺探,急著換掉身上的臟衣服,再加上杜琛遠(yuǎn)出奇的安靜,所以將其下意識當(dāng)做機(jī)器人,自顧自的換衣。
杜琛遠(yuǎn)氣得直磨牙,被阮小暖的話懟得無言以對,只能硬著頭皮捂著眼睛,不去看,但剛才那香艷的場景在腦海中卻愈發(fā)醒目,越不想越清晰。
書本上的書一個字也看不進(jìn),帶著怨氣,猛地合上書,往床上一躺,將又薄又起球的被子往頭上一蓋,一只通紅的耳朵露在外面。
阮小暖嘴巴一抿,心中疑惑,發(fā)什么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