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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師姐她被迫重振宗門

第8章 異常

二師姐她被迫重振宗門 沈池顏. 2086 2024-03-02 08:51:54

  見城主面色突變,謝瑾禾連忙開口,語氣卻是與先前無異:“想來城主也品出了這其中異常。不瞞您說,晚輩與離華道長一樣,同為修行之人。今日前來,本欲與道長切磋一番。直至發(fā)現(xiàn)府中異樣,才改變想法,欲與您道出這不同尋常之處......”

  “既如此,那便有勞仙長了?!比思倚」媚镌捯呀?jīng)說到了這個份上,他也沒有再推脫的必要了。

  畢竟,他觀察了這么久,已然心中有數(shù)。

  按常理而言,他年輕時四處征戰(zhàn),落得滿身煞氣。尋常姑娘怕是看都不敢看他一眼,偏偏這位,竟能鎮(zhèn)定自若,處之泰然。

  想來,是他太過守舊了,竟學著那些腐朽思想,看待這世間女子。

  也罷,他老了。

  只是不知他的那位友人,現(xiàn)今可還安在?不知有生之年,是否還能再與之暢飲....

  正想著,謝瑾禾已經(jīng)開口,將方才所見緩緩道了出來:“方才晚輩行至府前,觀貴府牌匾,貌似被人施了術(shù)法,便多看了幾眼。不知這關(guān)于牌匾的事情,城主可否知曉?”

  聞言,城主一愣,面色有些難看。隨即轉(zhuǎn)身看向一旁的老者,“先生,還請您回避一番。姑娘請隨我來。”說著,他起身朝前走了兩步,對謝瑾禾做了個請的手勢。

  一路走來,城主府中的景觀布局盡數(shù)被謝瑾禾收進眼底。

  這枯敗的園景,完全不像是初春該有的樣子。

  除卻園景,這些精神頹靡的仆從,也讓人很難相信府中毫無異常。

  偏偏看這城主的神色,又是毫不知情的樣子。

  莫非...

  想著,謝瑾禾斟酌了一下字句:“前些日子,晚輩與阿弟剛行至青州城,便聽聞城主治下嚴明。如今一看,果不其然——這府中的仆從都較旁人精神不少呢!當真讓人佩服!”

  聞言,城主順著謝瑾禾的目光看向院中的幾人,面色不免帶了笑意:“這些,都是我身為城主應(yīng)該做的。仙長這般說,倒是折煞我了?!?p>  既如此,想來城主應(yīng)當是被人施下障眼法了。

  心下既已了然,謝瑾禾將手藏在袖擺中,捏訣破了障眼法,“城主不妨再看看這院中景色,可與方才有什么出入?”

  “嗯?這是怎么回事?明明方才還是生機盎然的樣子,怎的現(xiàn)在是這般場景?”說著,城主像是不信邪一般,連忙走下回廊,攔住一眾家奴的去處。

  他說:“這院子,可是一直這般?”

  “是的,城主。好幾年了,一直是這個樣子。無論我們用什么法子,甚至草皮都換了數(shù)種,仍然沒有一絲起色。”

  “就連前些天才來的馬匹,都莫名其妙的病了半數(shù)以上?!?p>  這么多異常,怎么不見有人與他通稟?

  “除卻這些,府中還有什么異常?”他不過外出征戰(zhàn)了幾年,怎么一回來府中出了這么大的變故?

  莫不是與那逆子和三腳貓道長有關(guān)!

  想著,他有些生氣,連帶著身上的煞氣都險些壓制不住。

  謝瑾禾就這么亦步亦趨的跟在城主身后,眼睜睜的看著他將整個城主府中的人問了個遍。

  聽著府中這數(shù)十人的陳述,城主有些頭疼。他本以為那逆子還算可塑之才,留著他在城主府中處理一些事宜倒也安心。

  誰曾想,他竟以自己生病為由,招攬了這么多不知底細的修士。

  這逆子到底想干什么?!他苦心經(jīng)營數(shù)十年的青州城,就這么讓他毀掉嗎?

  還好只是城主府,若是他回來的再晚些,恐怕整個青州城都要被這個逆子卷入混亂之中。

  這么想著,城主連忙將謝瑾禾請至書房,“勞仙長隨我奔波了許久。現(xiàn)下,還請仙長在此稍作歇息。我們也可趁此機會聊聊這府中之事,該如何破解?!?p>  謝瑾禾接過城主遞過來的茶盞,擱置在面前的小桌上,緩緩道:“破解之法,倒也簡單——解鈴還須系鈴人??峙逻€得勞城主與晚輩走一趟?!?p>  “去何處?”他這才剛喝兩口茶,怎么又要出門走動了?早知這般,他便讓先生替他盤問了。想著,他又端起茶盞,灌了自己幾口茶水。

  謝瑾禾倒是不著急,畢竟這件事情涉及人家的家事。若是人家不同意,她也決計不會擅作主張。

  “我們走罷?!敝钡骄徑饬丝谥械母稍铮侵鞑牌鹕黹_門,對謝瑾禾做了個請的手勢。

  出了書房,城主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未曾知曉該去何處,“不知仙長可有想法了?”

  謝瑾禾沒有答話,只是將方才故意遺漏掉的事情講了出來:“那牌匾上的術(shù)法,晚輩來時便更正了。如今的術(shù)法是正確的防御術(shù)法,若無特殊情況,可保城主府百年不受侵害。”

  百年不受侵害?這是好事??!城主連忙開口致謝:“多謝仙長,只是這特殊情況,具體是指哪一類?”

  謝瑾禾:“若是尋常妖物,或是鬼怪,這防御術(shù)都是起作用的??扇羰悄У脑?,便要多加小心了?!?p>  魔族,已經(jīng)數(shù)百年未曾出現(xiàn)過了。因此,她也不能保證尋常妖物與魔相較,有多少出入。

  沒想到這防御術(shù)這般有用,若是戰(zhàn)場上的士兵都會這種術(shù)法的話,哪里還有流血犧牲啊。

  可是,他也知曉這世間變化的規(guī)律。

  天道既不讓常人修煉,自然有它自己的利弊權(quán)衡。

  想著,城主被自己方才的想法弄得有些好笑,“魔族不足為懼。此前數(shù)十年,我從未見過?!?p>  說完,他又想起了府中的現(xiàn)狀。剛才揚起的笑容,就這么僵在了嘴邊。

  余光看到身側(cè)人的神情,謝瑾禾心下也難免不適,“現(xiàn)下魔族雖不成氣候,誰能保證日后還是如先前那般?”

  謝瑾禾這番話,倒是讓他想起了他的那位友人。鬼使神差的,他竟開口問向謝瑾禾:“我觀仙長氣度不凡,想來便與那些散修不同。只是不知仙長師承何處....”

  聞言,謝瑾禾一愣。

  她本以為他會問些關(guān)于防御術(shù)的事情,誰曾想,他竟問起了她師承何處。

  這也不是什么不能說的。想著,謝瑾禾起身,朝天衍宗的地方行一禮,道:“城主有話不妨直說,不必如此客氣。”

  謝瑾禾:“晚輩師承天衍宗,太虛峰——桐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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