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發(fā)現(xiàn)她的雌性腺口
“謝謝,我自己來就好了,你們不用和我下跪的。”景唯紗自己上手要接過她們手里的大托盤。
“不行,小姐您是貴族,我們是低賤的奴隸,我們不能壞了規(guī)矩!”其中一個雌性驚恐的端著托盤以跪地的姿勢往后退了兩步。
景唯紗想說,她不是什么貴族,真實身份可能比她們還要更低賤……
剛從文明國度來,對于這種階級劃分嚴重的大環(huán)境真的很反感。
獸星的文明程度,可能就像是,阿三?或者是西方中世紀時期?
總之就挺令人不適的。
“沒關(guān)系,你們把東西放下,然后幫我準備一些洗澡用的水就好了,涼水和熱水都可以,這就是我的需求?!?p> 軍營邊上就有一條河,應(yīng)該是不缺水的,而她目前很需要水來補充身體機能。
她是玫瑰花,花最離不開水的灌溉。
“好的小姐?!眱擅菩苑畔峦斜P齊刷刷的退出去。
“08,你看到?jīng)],她身上還裹著王爺?shù)膽?zhàn)袍呢!”
那個叫08的雌性黝黑的臉上寫滿了淳樸,“09,那不是我們該注意的事。”
“可那是皇后的遺物!王爺居然給了那個不知道是從哪里來的雌性!”09怨聲載道的說。
“別這么說,她是貴族,那么漂亮,肯定是非常尊貴的雌性,能服侍她是我們的福氣,起碼從紅帳篷里面出來了不是嗎?”
她們這種生存在紅帳篷里面的雌性,僅有的用途就是供士兵泄欲,來到這里沒有人權(quán),連姓名都會被剝奪,冰冷的數(shù)字代號就是她們的名字。
09對08的思想不屑一顧,“那是你,不是我,我只是跟你們一樣住在紅帳篷里面,本質(zhì)上跟你們不同。想當她的狗你自己去當,我才不要!”
嘴里說著不要,可很快她們就給景唯紗送來了洗澡水和沐浴用的木桶,調(diào)好水溫,得到景唯紗的再三授意后就離開了。
臨走時,09催促道:“小姐,請你盡快把王爺?shù)膽?zhàn)袍換下來給我們,這件戰(zhàn)袍對王爺來說很重要,我們得洗干凈后還給王爺?!?p> 景唯紗明顯感覺到她對自己不友好的態(tài)度,不過她沒心思去研究原因,“好,我現(xiàn)在就換給你?!?p> 她隨手拿了一套比較日常的衣服走到屏障里面把衣服穿好,把戰(zhàn)袍還給她們。
純黑色的戰(zhàn)袍上,金色的菊花顯眼非凡,宛如黑暗中的璀璨星光。
09盯著戰(zhàn)袍的眼睛都在發(fā)光。
“那就不打擾小姐沐浴了。”拿到戰(zhàn)袍后,兩人退出營帳。
軍營用的帳篷上不了鎖,為了防止有人來打擾,景唯紗用自己換下來的紗布蘸上沈確辦公桌上的墨水寫了請勿打擾四個字掛在門外后才安心泡澡。
溫?zé)岬乃萑恚粧吒稍锱c疲倦,景唯紗臉上浮出舒坦的紅暈。
沒過多久,整個帳內(nèi)都彌漫開玫瑰花的清香。
直到天黑,沈確掀開門簾,還沒踏足進帳,香氣撲面而來。
香味不濃,淡雅甜美,能牽引他那好不容易沉睡過去的細胞恢復(fù)活力,開始叫囂。
沈確打開營帳里的燈,映入眼簾的一幕令他氣血上涌。
小雌性安安靜靜的躺在木桶中,一頭漆黑的長發(fā)在水中漂蕩,水下皎潔的胴體若隱若現(xiàn),充滿了無限遐想。
景唯紗睡得香甜,白里透紅的漂亮臉龐上帶著溫柔嬌怯的微笑,像是在做少女懷春的美夢。
起碼在沈確看來是這樣的。
沈確不自覺的揚起唇角。
真是愚蠢的小家伙,都受過一次傷害了,還敢這么毫無防備的在別的地方睡這么安逸。
沈確身上的燥熱愈發(fā)嚴重,他很清楚這是雄性狂躁值飆升的反應(yīng)。
到目前為止,這是他所經(jīng)歷的第二次狂躁期。
身為雄性,他自小就對雌性不感興趣,到了雄性成長階段,別的雄性都開始因為和雌性接觸,會被她們的信息素吸引的時候,他對那些無動于衷。
北昭宮廷醫(yī)師診斷出他這方面冷淡,屬于是雄性疾病的一種。
為了激發(fā)他,他的母后頂著獸星雌雄律法的壓力,搜羅來那幾個胎生雌性養(yǎng)在他身邊,甚至用藥逼迫他的身體覺醒。
也就是他的第一次狂躁期。
母后想讓他選擇一個雌性進行標記,可是他發(fā)狂的狀態(tài)下異常抗拒那些雌性的靠近,他們害怕他傷害到那幾個雌性,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他今年二十四歲,距離上次狂躁期,已經(jīng)過去了六年。
按理說,她才是真正喚醒他身體的人呢。
沈確強大的意志力逼迫自己的視線從潔白無瑕的絕美胴體上移開,他抬手揉了揉眉心,一個不知道合不合適的想法出現(xiàn)在了腦海中。
反正母后早就開始愁他娶妻生子的大事,倒不如,和她進行標記。
沈確腳步不受控制的向景唯紗靠攏,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撩開她頸部的長發(fā),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潔白脖頸。
看清她頸后的雌性腺口時,沈確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睛。
那是一朵指甲蓋大小的玫瑰花,玫瑰花的花芯,就是微微張開的雌性腺口!
鮮艷的玫瑰花嬌艷中帶著青澀,微開的雌性腺口似是少女羞答答的在說:“任君采擷。”
雌性腺口只在發(fā)情期才會顯現(xiàn)出來,平時雄性要對雌性進行標記,需要咬破雌性頸后腺口的位置強制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他之前都沒有仔細看過其他雌性發(fā)情期時的腺口,只知道就是小指甲蓋那么大的一點點淡粉色痕跡,和皮膚顏色相差不大,不細看分辨不出來。
有的雌性為了彰顯自己的身份,會在腺口處畫上漂亮的圖案。
她的也是畫上去的嗎?
沈確彎下腰,發(fā)熱的指腹貼上景唯紗的皮膚。
他手指有些粗糙,和她的柔軟細膩對比鮮明。
不敢太用力,只是輕輕蹭了兩下,沒掉色。
景唯紗感覺到頸部的摩擦,睜眼之前下意識的身后去碰頸部,卻抓住了一只熾熱的大手。
她猛得睜開眼,抱住自己的身體往水下縮了幾分。
“沈……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