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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毒公主和離后,滿朝文武皆折腰

第16章你這姿勢我不喜歡

  愛意是會催生出恨意的。

  在不知不覺間,在無望的痛苦與掙扎中。

  他有時候恨自己為什么出生在皇室,如果只是尋常百姓人家,他就可以不必顧及其他人的看法,堅持和祝棠在一起。

  但是他不能,他的一舉一動都有無數(shù)的人在監(jiān)看著,就連看著她與裴衡往來融洽,也無從阻止。

  季逸風(fēng)原本是他放到祝棠身邊防裴衡的,為的就是讓他們二人的婚事作廢,卻沒想到到頭來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祝棠可能永遠(yuǎn)也想不到,祝鴻為了和她能在一起有多瘋狂。

  他坐在床邊,看著床榻上熟睡的女子。

  “你為什么就是不能像以前那樣對我?為什么就不能讓我排在所有人前面?”

  祝鴻自言自語。

  “真該打造一座山莊,將你關(guān)在里面,讓你哪也去不了,只能依賴我一個人。”

  這種事情他不是沒做過。

  祝棠十七歲,前去寺廟為國祈福時,路途中遭遇了歹徒劫掠,消失了整整一個月。

  沒有人知道她在一個月里經(jīng)歷了什么,除了祝棠和祝鴻。

  但祝棠卻不知道,就連那件事的罪魁禍?zhǔn)滓彩撬?p>  祝鴻在試探祝棠的底線,將她關(guān)在一座地下暗室內(nèi),半分陽光也透不進(jìn)去,唯一的照明只能依賴微弱的燭火,大多時候都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

  而他會戴著一個面具,穿一身與自己平日里風(fēng)格不符的衣裳,用熏香掩蓋住自己身上的氣息,甚至改變了自己說話的聲音,以一個完全陌生的人的形象出現(xiàn)在她跟前。

  欣賞她因為動作發(fā)出的腳鐐碰撞的聲音。

  聽起來是那么悅耳動聽。

  他以為祝棠會屈服,會服軟,但她沒有。

  她只是每次都會質(zhì)問他是誰,再后面葉絮不斷的與他說話,想要從他話中套出話來。

  但祝鴻很謹(jǐn)慎,沒有絲毫露餡,很少回答她的話,每一句話都經(jīng)過了反復(fù)的斟酌。

  后來祝棠泄氣了,她只是盡可能的湊近他,抵達(dá)鐐銬所能達(dá)到的最遠(yuǎn)的距離。

  “你究竟我是受誰指使的?想從我這得到什么?錢財?地位?還是……美色?”

  她每一個都說的很慢,像是在留意祝鴻究竟會為哪個詞而停頓。

  最后她輕笑了聲:“我說到美色時,你的呼吸停頓了一瞬,你想劫色?”

  她說:“是不是我與你睡了,你就能放了我?那你還在等什么?

  只要你能放了我,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我保證我出去,不會對外說一個字。”

  祝鴻很早以前就知道,他的姐姐是個詭計多端的騙子。

  祝棠說這種話不過是想穩(wěn)住他,等到她出去之后,一定會不留余力的追查到底,將他殺之而后快。

  她不會容忍一個禍端在自己身邊埋藏。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祝棠在確定了他想要什么之后,真的很有手段。

  她回到了床榻,解開了一層蔓紅輕紗,而后在里面褪去了衣裳。

  紅白交織,猶如夢里看花,看得人血脈噴張。

  祝鴻止不住的上前,打破了安全距離,只為了來到床邊,掀開輕紗,看一眼妖精的本相。

  明知是毒,也甘之如飴。

  不出意料的,在他抬手的瞬間,祝棠用禁錮她的鐐銬,纏繞上了他的脖頸,下了死手。

  若非祝鴻敏銳,借著男子天生比女子強(qiáng)健的體魄掙脫開了她,他那日就該死在地牢中。

  沒有得逞的祝棠朝著他冷笑:“早知如此,剛才就該揭下你的面具,也好叫我看看,你究竟是何方神圣,叫我能死個明白。”

  祝鴻永遠(yuǎn)也不會讓她知道那是自己。

  他再三思忖后,在一個最尋常不過的午后,讓人前去放了她,然后將所有知曉這件事的人滅口。

  祝棠重新回去后,疑心重重,攢了一場宴席,宴請了許多人。

  祝鴻知道她想做什么,她在篩選符合她那時看到的人的身形和年紀(jì),想要從這些人中篩選出來。

  她從來不是什么純潔無瑕的嬌花,而是睚眥必報之人,和他一樣的狠厲和惡毒。

  他們兩人和該是天生一對的壞種,就該互相折磨的活下去。

  祝棠不是沒有懷疑到他身上,她單獨(dú)叫了祝鴻,盯著他脖頸打量了許久,但沒看出什么異樣,也就作罷了。

  “從小到大,姐姐對我最好了,你別喜歡別人,你只能喜歡我一個人。我們才該是,彼此最親近的人?!?p>  祝鴻褪去了衣衫,上了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呢喃,緊緊的抱著她,像是小時候每次閃電下雨的夜晚一樣。

  祝棠醒來是在自己的公主府,竟絲毫不記得今天發(fā)生了什么,詢問茴香,茴香道:

  “今天公主去了三殿下的府邸,后來公主不知怎的睡著了,期間駙馬還去三殿下那找過你。

  三殿下和他單獨(dú)說了些什么,我不太清楚,但似乎鬧得并不愉快,只知道后來是駙馬將您抱上馬車,送您回了公主府,又看了您好一會才離去?!?p>  祝棠全然沒有印象,全程只聽進(jìn)去了一句:兩人鬧得不愉快。

  她輕笑了聲,真可惜,不管是因為什么,兩人要是能打起來就更好了。

  原本她和裴衡商議治水方案,因為季逸風(fēng)的加入,不得不變成了三個人一起。

  祝棠一心想著平靜待人,眼不見為凈,索性目光一直落在書上,不時才會問裴衡兩句。

  恰逢碰到一處,裴衡也答不上來,裴衡便叫她稍等,自己去找相關(guān)記載的書籍。

  季逸風(fēng)一直以來被晾在一邊,此時不禁開口:“我剛才聽你們說,是武德年間的渝州案例,這事我比較清楚,之前研究過,棠棠可以問我?!?p>  裴衡翻書的動作頓了下,動作慢了下來,側(cè)目看向祝棠。

  祝棠瞥了他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說道:“你能了解自然好,那就跟我講講吧?!?p>  季逸風(fēng)喜出望外,眼中多了幾分光亮,小心朝著她靠近,彎腰站在她身邊,想為她講解。

  祝棠道:“你這姿勢我不喜歡,跪著講?!?p>  季逸風(fēng)霎時明白,祝棠之所以答應(yīng),不過是看他不順眼,想要刻意折辱。

  裴衡看了眼兩人,淡聲說道:“他好歹是朝中要臣,讓他跪你,怕是不妥,祝棠,不如算了?!?p>  祝棠側(cè)目看他,笑吟吟道:“他就算如今身份再貴重,當(dāng)初也不過是籍籍無名之輩,沒有我,他哪來的今日?

  他就是再矜貴,也矜貴不過裴哥哥你不是,你都能跪下來給我穿鞋,我讓他跪著給我講題,有何不對?”

  

小月半浮生

拜個晚年,?大家新年快樂!闔家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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