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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太美,糟糠妻舍不得和離了

第7章 東窗事發(fā)

  這邊的爭吵很快引起了注意,瓜分三人組也聞風(fēng)趕來,她們倒要看看是哪個(gè)不長眼的,敢偷到她們的頭上來。

  吳全也敲響了成云紋的門,焦急道:“成大哥,嫂子和人在田里吵起來了!”

  成云紋一聽,就知道定是東窗事發(fā)了,立馬一瘸一拐地回屋拿了田契。正要走,大伯拉住他,擔(dān)心道:“我也去!”

  怎能讓人把侄媳欺負(fù)了去?

  成云紋拍了拍大伯的手,安撫道:“放心,不會(huì)有事的?!?p>  說完,跟吳全去了田間。

  周圍已經(jīng)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眾人皆知,成家的田是被人瓜分了的,可誰也不想去多那個(gè)嘴。

  畢竟,胡大嬸是出了名的潑辣,誰都不愿去招惹。眾人都為南安意捏了把汗,成媳婦這回定是有理說不清了。

  南安意卻老神在在,“你說這蘿卜是你的,就是你的?長在我田里的東西,你要如何證明?”

  說完,從懷里掏出一張折疊得四四方方的紙,“別忘了,我手里可是有田契的?!毙液?,她早有準(zhǔn)備。

  成云紋盯著她手里的紙,忍不住擰眉,這丫頭也太大膽了,居然敢偽造田契!好在,并沒有人真的上去查看。

  胡大嬸氣道:“種子是我撒的,我家里還有未播完的種子!”

  “種子能證明什么?你問問哪個(gè)種田的家里沒有種子?”南安意指著地里的蘿卜,悠悠道:“要真有本事,你叫它一聲,它若應(yīng)你,我就承認(rèn)是你種的?!?p>  這如何能辦到?

  要么蘿卜成精,要么她成精!

  胡大嬸氣得臉紅脖子粗,她在人群中掃了一眼,像找到救星般,指著正想溜走的三個(gè)人。

  “她們,她們可以作證!她們經(jīng)常見我給地里的蘿卜澆水、施肥,蘿卜就我家的!”

  哼,我們可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胡大嬸得意的瞥了一眼南安意,想當(dāng)初,她們的田與成家挨著,成家一個(gè)碰不得土,一個(gè)瘸了腿,看著荒廢的田地,幾人都起了占用的心思。還是她率先挑破,促成共謀的。

  三人面露尷尬,互相對視一眼,默契地開始了她們的表演:

  一個(gè)捂住肚子,“唉呀,我肚子疼……”

  “唉呀,忘了家里還有事……”

  “時(shí)間不早了,再不回去煮朝食,我家那口子就該起了……”

  說完,就要落跑。

  胡大嬸沒想到她們這么不講義氣,冷笑一聲,拆穿道:“不光是我,地里的小麥和蔬菜是她們種的,我親眼所見?!?p>  哼,誰都別想置身事外!

  南安意目光輕飄飄地巡過三人的臉,詢問:“所以,這些菜也是你們的?”

  就連潑辣的胡大嬸都落了下風(fēng),三人很是識(shí)時(shí)務(wù),異口同聲地否定道,“我們沒干過!這些菜不是我們的!”

  呵,真有默契啊,難怪會(huì)聚成一窩。

  南安意悠悠點(diǎn)頭,道:“不是就好,不然,我還以為你們侵占良田了呢!”

  她沖胡大嬸挑了挑眉,“她們不是,難道……你是?”

  胡大嬸一噎,狠狠瞪了幾個(gè)叛徒一眼,她憤恨地一甩袖子,對南安意道:“算你厲害!我們走著瞧!”

  好戲散場,眾人都有些意猶未盡。以前,成媳婦沒嫁前,總是默默地干活,很少同人講話。沒想到,這么厲害,居然能讓胡大嬸吃了癟。不過,大伙喜聞樂見就是了。

  甚至,南安意還收獲了一枚小迷弟——吳全,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個(gè)不停,都是夸她的話。

  倒是成云紋,始終一言不發(fā),低垂著眼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伯守在門口,時(shí)不時(shí)地伸頭探望,直到看到他們的身影,才松了口氣,他迎上去,“侄媳啊,你沒被欺負(fù)吧?”

  南安意搖頭,拍了拍滿當(dāng)當(dāng)?shù)幕@子,含笑道:“大伯,今晚我們做蘿卜餅吃。”

  大伯笑著頷首,“好。”

  吳全撓了撓頭,有些羞怯自己竟然跟人回了家,告辭道:“成大哥,安意姐,那我先走了。”

  成云紋叫住他,從南安意的籃子里挑了兩根蘿卜和一顆白菜,遞給他,“今日,多謝你來報(bào)信?!?p>  吳全連連擺手,“成大哥,使不得,我也沒幫上什么忙?!?p>  成云紋卻領(lǐng)他的情,村里的人對他們的善意不多,能主動(dòng)相告的,他是頭一個(gè)。

  拗不過他,吳全只能收了。

  一轉(zhuǎn)頭,成云紋就對上了南安意的目光,里面帶著幾分探究,幾分驚奇,更多的是意外。

  她意外他這么做,這個(gè)認(rèn)知,讓他的心里有些不舒服,在她心里,他是個(gè)連感謝都不會(huì)的人嗎?

  ……

  辰時(shí),萬籟俱靜。

  南安意提著油燈,走在鄉(xiāng)間的小路上,繁星掛滿天際,她把幾個(gè)麻袋甩在肩上,任晚風(fēng)輕輕吹動(dòng)它的下擺。

  夜色太黑,南安意仔細(xì)辨認(rèn)了一下,才找到自家的田地。

  她把油燈放到邊上,彎下腰,對著地里的蔬菜,咔咔咔就是一頓拔,邊拔邊把它們?nèi)舆M(jìn)麻袋里。

  她想過了,胡大嬸吃了這么大的虧,肯定會(huì)出陰招,為了以防萬一,她得先下手為強(qiáng),把地里的蔬菜拔了,也算這些年來,她們付的田稅。

  正拔得起勁,一聲悶哼自旁邊的田里傳來,南安意頓時(shí)心生警惕,凝聲道,“誰?”

  她提著油燈過去,昏黃的光線照在那人的臉上,不由愣住了。

  成云紋正狼狽地摔在地上,手里還抓著一個(gè)帶著泥的蘿卜,身上滿是泥點(diǎn)子。

  旁邊的地上,一個(gè)麻袋正敞開一個(gè)口子,里面裝了好些蘿卜。

  南安意有些震驚,“你居然偷胡大嬸的蘿卜!”

  白天一言不發(fā)的,沒想到夜里憋著壞呢!

  成云紋看見她顯然也有些意外,還來不及為自己這副狼狽的樣子尷尬,就被南安意的話敲了一棒子。

  他的語氣略顯遲疑,“這是……胡大嬸的田?”

  “不然呢?”南安意覺得這話問得奇怪,自己在哪不清楚?

  她把油燈挪遠(yuǎn)了些,好讓他看得更清楚。

  這是一大片蘿卜地,還有小蔥,不是他們那,被刮分為四等份的田地,成云紋的表情一僵,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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