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藻前似乎并沒有打算回答格羅斯曼的問題,白色的尾巴如同利劍一樣,劃破了夜晚的黑幕,朝著格羅斯曼俊朗的面孔飛去,男人并沒有閃躲這樣的攻擊,輕輕敲擊地面,土做成的墻壁立刻出現(xiàn)在了面前,盡管尾巴刺穿了一面又一面,但是最終依舊沒有到達格羅斯曼的面前。
安珀和莎樂美的戰(zhàn)斗,再一次陷入了僵持,只不過現(xiàn)在兩人都是傷痕累累,安珀的緊身衣已經(jīng)被割開了,鮮血順著傷口慢慢流出,莎樂美也并沒有好到哪里去,身上也到處都是傷痕,兩個平時會成為焦點的美女,現(xiàn)在正在刀尖上起舞。
戰(zhàn)斗還在繼續(xù),時間似白駒過隙,體力也在不斷地消耗,但是每個人都不打算放棄。安珀依舊在和莎樂美一來一回的攻守中,繼續(xù)限制著對方,格羅斯曼的雷電,終于讓玉藻前挪動了身體,可是他們心里都清楚,這樣看上去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安珀他們似乎已經(jīng)輸了,因為玉藻前手里拿個紅色的袋子他們根本碰不到。
“拿個袋子里究竟是什么?!卑茬晔治罩迍?,喘著粗氣問道。
“我可沒打算告訴你。”殺了擦了一下臉上剛剛被劃開的傷口。
“看來,只有等我們強過來之后,我們自己看看了?!?p> “有本事,你就試試吧。”
戰(zhàn)斗已經(jīng)進入了白熱化,兩邊都進自己最大的力量在互相比拼著,安珀沒有使出自己在梵蒂岡時使出的招數(shù),她現(xiàn)在和莎樂美兩個人都是在用體能和劍術比拼著,兩個人似乎都沒有打算使出那些超越自然的能力。
格羅斯曼的進攻更加地密集了起來,玉藻前面容依舊平靜,化解著沒一次的進攻。現(xiàn)在比起搶到那個查理交代的東西,自己更加好奇玉藻前為什么會使出那樣的招數(shù),火龍咒,她到底和那個男人是什么關系。
“看來大家都玩得很開心啊?!币箍罩许懫鹆巳缤咭话愕穆曇簟?p> 那個聲音安珀和格羅斯曼再熟悉不過了,自己今晚不得不這么累,在這里浴血奮戰(zhàn)都是拜這個男人所賜,美國圣心大學最偉大的校友,阿道夫?希特勒。這個男人在梵蒂岡之后果然跟隨著他們的腳步來到了日本。
“老朋友們,好久不見了?!蹦腥死^續(xù)說著,“雖然很想陪你們繼續(xù)玩下去,可是很遺憾天已經(jīng)亮了?!闭f著那格羅斯曼召喚出的雷鳴之云就這樣子散開了,早上的眼光照射了進來,安珀和格羅斯曼似乎因為強光地出現(xiàn)微微閉上了眼睛。
“為了照顧我的朋友,妖怪不應該出現(xiàn)在白天,所以現(xiàn)在我們就撤退了,替我向你們的老校長問好啊?!蹦腥说恼Z氣里充滿了戲謔。
“等一下?!?p> 安珀剛剛吼出這句話,眼前的敵人已經(jīng)隨風消失了,今晚的任務失敗了。安珀收好了手中的巨劍,眼神也恢復了正常,巨大的體能的消耗,讓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辦法站立了。格羅斯曼也恢復了正常,男人立刻抱起了此時癱坐在地上的安珀。
“悶騷男,放開我?!?p> 格羅斯曼似乎沒有聽見安珀的抗議,對著耳機說道,“查理可以過來了。”天空中傳來巨大的轟鳴聲一家黑色的阿帕奇直升機此時正盤旋在夜空中,云梯緩緩落下,任務結束,任務失敗,紅色的口袋還是沒有保住。
蘇亦然回到酒店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此時安珀正和格羅斯曼坐在餐廳里吃著什么。蘇亦然已經(jīng)一天沒有見過這兩位大人物了,今早起床的時候,他就被告知安珀和格羅斯曼因為身體原因沒有辦法隨同出行。
騙誰呢,那兩個怪物怎么可能會身邊,老子就算是病死了,那兩個家伙也健康得像個怪物一樣,他們倆本來就是怪物啊。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蘇亦然立刻在心里吐槽了起來,但是既然沒有告訴他,他也只能默認這個安排了,現(xiàn)在他趁著沒人可以好好盤問一下了。
“大姐大,你們倆去哪了?!碧K亦然把頭湊在兩個人的中間。
“小弟,你管那么多干嘛啊。”安珀似乎沒打算回答。
“這不是關心一下嗎,畢竟一天不見了,甚是想念。”有事,絕對有事,這兩個人絕對有事瞞著我,蘇亦然堅信著,不行,他一定要問出點什么來,好歹自己現(xiàn)在也是精英行動小組的一員,兩天前的晚上,寺院熏還找自己處理了個大案子呢。
格羅斯曼回頭看了一眼蘇亦然,沒有說什么,就又重新轉頭回去了,蘇亦然從他的眼神中讀懂了一句話,“關你屁事,你在多事,老子弄死你信不信?!碧K亦然感覺自己被威脅了,但是作為美國圣心大學的學生,他怎么能慫呢。
“不愿意說,算了,我回去泡溫泉了?!弊詈笏€是慫了,畢竟那也是戰(zhàn)斗的民族。
蘇亦然剛剛回到自己的房間,手機就響了起來,是寺院熏發(fā)來的短信。
“蘇君,能立刻到我房間來一趟嗎?”
立刻,蘇亦然心想,有什么急事嘛。蘇亦然沒有想出來是什么事,就立刻感到了寺院熏的房間。在敲門的時候,蘇亦然突然猶豫了一下,這可是女孩子的房間啊,孤男孤女共處一室這總不太好吧。
此時,閃過蘇亦然腦內的畫面,是那天晚上,紫發(fā)的少女一拳就把少年揍暈的氣場。還是乖乖敲門吧,我還不想英年早逝。
寺院熏開門的時候臉上滿是焦急的神色,蘇亦然立刻感覺到了什么異樣。
“蘇君,那天晚上的事情你沒有告訴任何人吧?!?p> “沒有啊,當然沒有了?!?p> “你確定嗎?”
“當然確定了,發(fā)生了什么嗎?”
少女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轉身看著窗外,窗外一片樹林,樹林的下方是一條公路,在夕陽的映襯下四周都是一片茜色,但是少女此時并沒有心情欣賞著一切。她紫羅蘭色的眼眸,透露出這少女焦急的神色,她在猶豫要不要告訴蘇亦然。
“八岐勾玉被搶走了。”少女的聲音像一枚炸彈一樣,在房間里爆炸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