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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清末

重生清末

牛飲清茶 著

  • 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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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09-03-05上架
  • 193366

    連載中(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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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1章 穿越成渣

重生清末 牛飲清茶 4318 2009-03-05 20:43:48

    昨晚一夜雷雨,難以計數(shù)的閃電像要將天撕裂了一般,也讓S市百姓徹夜驚魂,讓本來喧囂的大街小巷難見人影。第二天早上,晨練的人們發(fā)現(xiàn)有不少樹木被雷劈中,焦黑的樹干和灑落一地的枝椏讓人觸目驚心。老年人搖頭惋惜,年輕人則在心里嘀咕“莫裝B,裝B遭雷劈??!”

  某街道上一輛紅色保時捷911Carrera型跑車靜靜地停在路邊,本來令人贊嘆的完美造型卻因為頂棚處一個異乎尋常的窟窿,以及駕駛室內(nèi)焦黑一片的景像破壞殆盡。眾多好事者駐足圍觀,交頭接耳,有人艷羨車主富貴多金,有人竊笑斯人裝B而去,有人惋惜精品被毀,還有人納悶這車后一公里內(nèi)怎么會有連續(xù)12個被閃電劈中的痕跡!其中有五個閃電劈中了大樹,另外七個則在街道上留下七個深達三米的大坑。發(fā)現(xiàn)這種怪事的人越來越多,街道很快被好事者堵塞,大家都猜測那個被劈的主肯定是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讓雷神追著放了十三道閃電給劈死了,惡有惡報??!

  雞鳴之聲不絕于耳,一個較為繁華的小鎮(zhèn)上炊煙裊裊。在有著三間瓦房的小院里,一個頭部纏著帶血繃帶,蓋著杯子,扒臥在床上的少年正呼吸著由窗外進入房內(nèi)的新鮮空氣,靜靜地睡著。突然,一陣嘹亮的雞鳴之聲入耳,少年被嚇得渾身一震。他煩躁地想起身把那只該死的雞暴揍一頓,結果剛一動身,自屁股往上,直到頭頂,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不僅如此,他還發(fā)現(xiàn)自己的意識出現(xiàn)了混亂,兩個意識體在他腦海中不斷折騰著,他竟然無法確定自己到底是誰!

  少年咬牙苦撐了好一會兒才將痛勁忍過去。然后,他開始無奈地任憑兩個意識體在腦海中互相攻殲著,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

  一個成熟的聲音說:“本體你喝了一瓶Whiskey,然后開車回家,路上被雷劈了……

  另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打斷了前者,說:“本體何時喝過什么喂死雞,喂死雞為何物?雷劈?你在信口胡言,絕無此事!”

  過了一會兒,成熟聲音又道:“本體咱們被人玩了,你堂堂黑道大佬,竟然被扔到這么個寒酸人家。嘖嘖,看這房間里的擺設,好像都是明清時期的破爛啊,你看那破燈臺,哦,還是是壺形的,山西人用的東西嘛,本體,你古董柜里的那個玉質燈臺可比這垃圾貨好看多了!”

  稚嫩聲音辯道:“此地乃本體與其父居住八年的內(nèi)室,室內(nèi)家什一應俱全,并無短缺,更未有增加,何來古董之說,真真好笑!”

  成熟的聲音似乎并不在意稚嫩聲音的挑釁,繼續(xù)說:“本體被雷劈中,應該處于死亡狀態(tài),作為意識,我沒有儲存關于雷劈之后的情況,也許……”

  稚嫩的聲音再次插話道:“本體于前幾日告官,被縣爺裁定了擾鬧公堂之罪,判了個重打四十大板的刑罰,挨了通狠打之后被差官們棄于街市,傷重不治而……”

  成熟聲音第一次打斷稚嫩的聲音,說:“本體,咱穿越了吧?會不會成了網(wǎng)絡小說中可以無限裝B,有不死定律的YY穿越者呢?”

  稚嫩聲音憤怒地道:“你這惡魔,妄圖雀巢鴆占,虧得本意識奮起反抗,你才未能得逞,如今本意識內(nèi)中記憶混亂不堪,缺失良多,我定不會與你甘休,等本體安睡,你我當再有一戰(zhàn),我定要將你趕出識海,方解此恨?!?p>  就在少年被兩個意識吵鬧得頭暈目眩的時候,突然聽到隔壁房間傳來踉踉蹌蹌地腳步聲,接著傳來一個略帶些山西腔的聲音:“澤華啊,你為何不聽為父勸告,定要去告官呢?你這一去,為父還有何面目去見你早亡的娘親?。俊?p>  趴在炕上的少年疑惑地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中等身高,體型肥胖的中年人從里屋走了過來。借助微弱的燈光,少年發(fā)現(xiàn)這中年男人留著長長的辮子,穿著一套絳紫色馬褂,看面容似乎非常熟悉。稚嫩的聲音忙告訴他,此人乃是他的親爹姜福全。

  腦海中成熟聲音疑惑的道:“這人是本體的便宜老爸?那本體肯定是穿越了,而且還穿越到了清朝?這太不可思議了。不過本意識能得以保留,倒讓本體撿到大便宜了!”

  稚嫩聲音則附和道:“此人正是本體親父,他定是認為本體亡故,因而悲傷若斯。若他發(fā)現(xiàn)本體仍存活于世,你我二意識充斥其識海,定會震駭不已!至于你適才所說,哼!大言不慚,……”

  姜智勇被兩個聲音煩的不輕,憤怒地哼了一聲。

  “??!鬼,鬼啊!”

  “稀里嘩啦”,中年人被少年的哼聲嚇得亡魂皆冒,轉身就跑,沒留神差點將桌子撞翻。桌上的燈臺、茶壺、杯子等大都灑落地上,發(fā)出凌亂的聲響。跑到門口,中年人忽然停了下來,猛的轉過身,又跑了回來。他定定的看著少年疑惑的眼睛,大叫一聲“兒啊,你可醒了。”然后將少年的腦袋緊緊地摟在懷里,眼淚花花地流了下來。

  少年被他的沖動摟抱碰到了頭部傷口,被搞的差點沒痛死過去,沒奈何現(xiàn)在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欠奉,只好任由對方施為。

  姜父哭了一會兒,慢慢地伸手觸摸著少年的臉,輕聲道:“兒啊,你這是還魂了嗎?還是怕為父孤單想將為父也帶去地府?。俊?p>  少年疼的直哆嗦,費盡了力氣說道:“疼,松開我的頭。給我水。”

  姜父如聞仙樂,歡天喜地的將兒子的腦袋輕輕地放回枕頭,然后手舞足蹈地跑到隔壁房間去了。隔壁房間再次傳來“稀里嘩啦”的響聲。

  在姜父去取水的這段時間里,少年的兩個意識繼續(xù)針鋒相對,快速地述說著少年的身世情況。而少年則痛苦的根據(jù)兩者的述說重新歸攏起腦海中的記憶來。作為本體,他逐步明白了當前最重要的事情莫過于盡快將兩個意識體融合為一體,進而為其所用。不然的話,他將會因此而徹底瘋掉。兩個意識似乎理解了少年的本意,很快達成一致,決定漸次融合,將兩個意識體合二為一。

  慢慢的,少年腦海中呈現(xiàn)出越來越多的事務,而那個較成熟的意識體則在這次融合當中占據(jù)了上風。他告訴少年:“現(xiàn)在是光緒(公元1881年)七年六月,慈安皇后剛駕崩沒多久。姜父是糧油店老板,自己現(xiàn)在的名字仍為姜智勇,字澤華,秀才出身。自家糧油店被人上了封條,自己去縣衙據(jù)理力爭,結果招致一頓毒打。成熟意識體來自百年前,作為某企業(yè)集團的財務總監(jiān)擁有非常豐富的金融知識,并意外地擁有了很多其他的科技知識。”

  成功控制了兩個意識體之后,姜智勇毫無阻礙地沖著給他端來熱水的中年男人喊了聲“爹”,他必須先確認這個身份,并對自己記憶發(fā)生沖突的現(xiàn)象予以保密。雖然成熟意識體占據(jù)上峰,使他比較排斥現(xiàn)在身份,但是令他無可奈何的是,他沒有任何辦法去改變什么,他只有被動地接受。

  “慢慢適應吧!”姜智勇郁悶地想到。

  本來準備給兒子收尸的姜福全發(fā)現(xiàn)書生兒子竟然奇跡般地活了過來,讓他驚喜莫名。他默默地給兒子端上開水,做些稀粥喂兒子喝下去,看著兒子悶悶地樣子,他還主動勸慰兒子不要再想著去告官了。哪里都是官官相互,老百姓根本沒有說理的地方。

  正當父子二人商量今后生計的時候,“哐”的一聲,房門被人踹開了。兩個留著大辮子,身著號服的家伙闖了進來。其中一個操一口山西腔吆喝了幾聲說自己人等是什么劉將軍的親兵,要姜智勇父子倆老實點,別沒事找事!見肥胖的福全被嚇的直哆嗦,倆家伙才安生下來,抱著膀在那瞪著兩父子。房門口又走進一位穿著寶藍色綢緞馬褂,手里擺弄著把木質扇子,獐頭鼠目的家伙,那飛揚跋扈勁兒,讓姜智勇很想在他臉上摔幾個臭雞蛋。這家伙的臉黑黢黢的,顴骨老高,身子瘦的皮包骨,一看就是個鴉片鬼。

  倆傻頭兵聽見腳步聲,趕忙抹回身打千施禮,結果不小心沒量好距離,把倆傻頭撞到了一起,“哐”的一聲,姜智勇都看得直皺眉,成熟意識體道:“演小品嗎?”而稚嫩意識體則竊笑不已。

  倆孬兵一個帽子被撞飛坐在地上,正忙活著到處摸帽子;一個仰倒在那里捂著頭叫娘。后進來的那位爺估計是氣的不輕,上前飛起一腳將趴在地上摸帽子的家伙蹬出去老遠,嘴里還罵罵咧咧地說:“混賬東西,爺帶你們來是壯臉的,不是讓你們來吃狗屎的,都滾一邊去!”

  倆狗腿子趕忙縮脖子跑到馬褂男身后,滿臉沮喪,弓著身子活像倆蝦米。

  馬褂男撇著嘴看了看炕上坐著的智勇父子,扯著破落嗓子說:“我是劉將軍帳下師爺,姓趙。我家劉將軍聽說這小的翹了辮子,特命本師爺送來兩吊錢意思意思。既然這小子天照應,命不該絕,那本師爺就做回主?!彼[縫著眼睛對姜福全說道:“姜老三,我賞一吊錢給你,你給這小子瞧瞧病,以后管緊著點,別整天上躥下跳的不安生,這回算他命大,若是再有下次,這你們知道后果!”

  “是,是,小人明白,趙師爺仁慈,小的哪敢要劉將軍的賞錢,小的一定管好這忤逆子,不再惹是生非的討劉將軍和趙師爺?shù)拈e。趙師爺安坐,我給您泡壺茶歇歇腳?!苯Hs緊端一把椅子放到趙師爺身后,弓著身子賠著笑臉跟趙師爺說話。

  趙師爺滿意地點了點頭,不屑地橫了一眼假裝害怕,萎縮在炕上的姜智勇,趾高氣揚地開聲道:“小孩牙子不要不知道天高地厚,這包頭、歸化是誰的天下你還沒弄明白呢吧,長長記性啊,別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好死還不如賴活著呢。若是明白了事理,我家劉將軍也說了,你小子是個人才,可以去府上做個幕僚,多了不說,可保你在包頭橫著膀子晃,你可要想清楚了哦?”

  成熟意識體勸誡姜智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稚嫩意識體則有些不忿,卻被姜智勇壓下。他唯唯諾諾地“嗯嗯”應了幾聲,裝出害怕得不行的樣子。

  趙師爺似乎因為差事辦的順遂很高興的樣子,從懷里掏出一串銅錢“哐啷”一聲扔在姜福全腳邊,壓低聲音說道:“有人問起,就說爺給你兩吊錢,明白了嗎?”

  見姜父傻杵在那不敢撿錢,趙師爺吼道:“趕緊收著,爺不想廢話?!?p>  “是,是,趙師爺給了我們爺倆兩吊錢,是兩吊沒錯?!苯Hs緊點頭哈腰地回話,俯下身字撿起銅錢串子。在姜智勇看來這個趙師爺不是一般的狠辣,當然,也不是一般的能撈錢。

  趙師爺用欣賞的眼光看了看父子倆,說道:“你們早這樣不就結了,一對兒豬腦子,非打疼了你們才曉得做人。好了,爺還有事,你們好自為之吧?!闭f著趙師爺轉頭不顧而去,倆孬兵長時間弓著身子弄得腰酸腿疼,趙師爺一出門,兩人都各伸胳膊撂腿的活泛了一下,丟帽子那位快速摸起自己的帽子,扣在腦袋上,回頭沖姜智勇兩父子橫眉立目,邊走還邊哼哼,沒瞧見他那位兄弟還站在門口等他,倆人再一次親密接觸,并且倒霉地趴進了泥水地里。趙師爺陰陽怪氣的怒罵聲再次響起,接著是兩個孬兵被扇嘴巴的啪啪聲和兩人求饒的哀求聲。

  姜父解氣似的沖門口比了個大拇指,姜智勇則慢慢躺倒下來,繼續(xù)兩眼望著天棚,他需要盡快把記憶歸攏好,然后再考慮如何更好地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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