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靜靜的看了一會丁志強(qiáng),半響都沒有開口說話。
丁志強(qiáng)從師多年,還是老人第一次如此這般的目光看他,心里頓時開始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道士長吸了一口氣,一臉凝重道:“都說半桶水哐哐響,當(dāng)年師父學(xué)藝下山的時候,也跟你一樣,自以為自己功夫了得,天下那里都可以去的。所以好事做了很多,但事事都不留余地,仇家也非常多,后來,我被仇家一起設(shè)伏,逼入絕地,自以為自己再無希望的時候,我獲救了?!?p> 丁志強(qiáng)好奇的問道:“師父,那究竟是誰救了你?”
道士抬頭望了望道觀外的天空,對著丁志強(qiáng)神秘一笑,道:“我的師公?!?p> 丁志強(qiáng)第一感覺就是不可思議,難以相信,猶豫了一下,道:“師父,不會是你當(dāng)時緊張,看錯了吧?“
道士生氣的給了丁志強(qiáng)一記腦門甭。
“當(dāng)時,當(dāng)你祖師爺活生生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時候,我也傻了?!?p> 道士好像掉入了往事的追憶中,緩緩地道來,“RB鬼子入侵華夏的時候,但凡有志之士都加入了抗戰(zhàn)的隊伍,那一年我才十幾歲,你祖師爺帶著師父和我下山參加當(dāng)時的一支抗日小分隊,有一次被鬼子包圍,祖師爺為了掩護(hù)我們留下來阻擊小RB不幸被小鋼炮炸下了山崖?!?p> “抗日戰(zhàn)爭勝利后,我的師父帶我回了道觀,一直到我三十幾的時候下山行走江湖,算算時間,師祖的年齡他起碼有100多歲了。”
.......
“當(dāng)祖師爺活生生站在我面前的時候,最讓我驚訝的是,他滿頭的白發(fā)有一半變黑了。看上去更年輕了。如果不是他先刀出了我的道號,我還以為那是祖師爺?shù)暮笕?。?p> 丁志強(qiáng)聽的目瞪口呆。
道士看了看還處于宕機(jī)中的丁志強(qiáng),語重心長的道:“后來祖師爺告訴我,當(dāng)年他從山上墜落下去的時候,他掉進(jìn)了一個神秘的平行空間——二次元空間,他正好掉進(jìn)了這個二次元通道的入口。祖師爺說那里是一個神奇的世界,里面有一個傳承久遠(yuǎn)的修真宗門,在那里人人修練深奧的秘法,還有一些人能夠騰云駕霧,更有一些人還能窺探天機(jī),預(yù)測未來?!?p> 丁志強(qiáng)越聽約玄,抓了抓頭皮,忍不住打斷道:“師父,有這么神奇嗎?不會是你做夢吧,把夢境當(dāng)成現(xiàn)實了吧!”
道士失望的白了他一眼,孺子不可教也。丁志強(qiáng)讀懂了道士的表情,但是您講的太過匪夷所思了吧,誰信??!
道士道:“師祖說,因為自己是這個空間幾千萬年第一個進(jìn)入里面的人類,所以宗門非常重視,宗主親自收他為弟子,師祖跟著宗主修行了近15年,現(xiàn)在處于開光期的境界。師祖說在那里人類的壽命隨便一個凡人都有500多歲,修行的境界越高壽命越長,在宗門歲數(shù)最高的長老超過一億歲。”
丁志強(qiáng)情不自禁的咕嚕吞了一記口水,問道:“師父,這不科學(xué)???”
道士生氣的呵斥道:“你不知道的就一定不科學(xué)嗎?你記得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
丁志強(qiáng)點了點頭。
“祖師的經(jīng)歷跟這《桃花源》本質(zhì)上是一樣的,不要以為我們證明不了的就是不科學(xué)的,外星人有證據(jù)嗎?沒有吧,沒有他就不存在了?!?p> 道士又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看丁志強(qiáng),“有的時候,這些證據(jù)只是瞞著普通人而已。”
丁志強(qiáng)無奈的問道:“那師父,那你就沒有想著跟祖師一同回去?”
道士聽了丁志強(qiáng)的話,一臉遺憾,“我問了,祖師說他也是因為宗主推演天機(jī),算出來自己有生命危險,如果自己死了,那么師祖在凡間的傳承就斷了,宗主才送他出來,在關(guān)鍵的時候救了自己。但回去的時候,需要捏死一塊傳送石?!?p> 道士一臉的失落的道:“師祖只有一塊?!?p> 道士翻了一下衣袖,掏出來一個瓶子,遞給丁志強(qiáng),道:“祖師回宗門之前,給了我一瓶丹藥,好幾次我都因為重傷必死的時候,吃了這丹藥我又活的生龍活虎?!?p> 丁志強(qiáng)把藥瓶打開倒出僅有一粒丹藥,放手里看了又看,聞了又聞,發(fā)覺跟自己帶來的那粒療傷藥丸是相同的。
“是不是跟你帶來的療傷藥丸一樣?!?p> 丁志強(qiáng)無言的點了點頭。
道士補(bǔ)充道:“這瓶丹藥我研究了二十多年,從藥的成分、煉藥的過程,無論我怎么嘗試,煉制了二十幾年我論是沒有成功過,最好的一次藥效也僅為1/5多?!?p> 丁志強(qiáng)張了張,最后還是沒有說話來。
道士繼續(xù)道:“這藥‘凡間’根本就不可能煉制的出來,不論是什么武林世家、還是俗世的豪門望族都不可能煉制成功。”
丁志強(qiáng)拿著道士給他的二十年的療傷丸研究成果,離開了道觀。師父的話縈繞在他的心里久久不能平息。
“不論拿著這粒丹藥的人是誰,你都不能與他結(jié)仇,如果可以一定要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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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玲玲下午第一節(jié)課結(jié)束,早早駕車來到了一家湖濱高級酒樓,點了一壺龍井,茗著茶,邊欣賞著窗外的風(fēng)景邊等著樂天的赴約。
座位上坐下來一位令她意料之外的男人,驚得她一下子跳了起來,“二哥,你怎么來了?”
丁志強(qiáng)也不急著答話,招呼來一名服務(wù)員給自己加了一套茶具,氣定神閑的先給自己倒了一杯龍井,吱了一口,放下杯子,才緩緩的道出自己的目的。
“約了樂天?”
丁玲玲點了點頭。
“真好,我也找他,省下我打電話的功夫了?!?p> 丁玲玲一下急了,樂天把丁團(tuán)長給打了,可是傳邊紫禁城了,難道他想報復(fù)?
“二哥,你還想跟樂天打架啊?”
丁志強(qiáng)白了一樣丁玲玲,道:“你二哥,我就這么沒有品嗎?“
話雖如此,心里卻頓感喪氣,自己再跟樂天打一次也不見得自己能夠扳回場子啊,自找沒面子的事情自己才不會做呢。
“玲玲,想不想我投你們一票???”
丁玲玲一聽開心的要笑起來,旋即有神色暗了下來,“爺爺不支持,你的一票無關(guān)緊要?!?p> 丁志強(qiáng)瞬間焉耆了,想了想又道:“玲玲,話不能這么說,凡是總得有一個好的開頭啊,是不是?!?p> 丁玲玲狐疑的看了看丁志強(qiáng),問道:“說吧,你有什么要求,我先聽聽?!?p> ——分割線——
為了超近路,樂天鉆了幾個胡同,不知道為什么迷路了。
時近中午,樂天抬頭望了望天空,俗話說秋老虎,火辣辣的陽光照在身上感覺渾身燥熱,出了汗后感覺背部非常的難受。
樂天環(huán)顧了四周,忽然感覺胡同里充斥著一種壓迫感。
兩邊的青色高墻,地面鋪滿了一塊快的地磚,胡同寬度很窄,只夠3個人并排行走,胡同很長,前面后好幾百米。
這樣的筆直的胡同原本應(yīng)該是一處非常有著老BJ味道的地方,但今天樂天走在里面就像是被人堵在了一根密封管里,仿佛呼吸有些不暢。
樂天看了看自己胡同里的行人,除了自己,還有一個單身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子,從后面看去,這名女子的身材豐滿,且身材婀娜多姿,仟秀的長腿,一條淺草的黑色短裙包裹著一具圓潤的****,從后面開去極為熱火,至少像樂天這樣的初哥不敢直視。
在樂天的身后,還有一伙人,約五名健壯的男子。
“楊青青你站??!”
樂天回頭看到其中一人對著自己前面的女孩大聲叫了起來。
前面的女子緩緩轉(zhuǎn)過身來,樂天這才看清出了她的長相,約莫二十六七歲,容貌秀麗,一雙眼睛靈活之極,與他見過為數(shù)不多的美女,比如張慧、丁玲玲,絲毫不沉多讓,與她們倆人相比眼前的女子來得更加的成熟,身材更為豐滿,此刻眼眸含威,面如冰霜,雙目怒視著剛才說話的那名青年男子。
“賴東星,你從城隍廟出來,安排車禍封路,又是讓人拆了墻堵路,安排車子塞胡同,你費盡心思的布置了這么久,不會就這么幾個人嗎?”
賴東星站在4個壯漢的后面,見自己苦心布置的機(jī)關(guān)一個個都被她揭穿,直氣的牙癢癢。
“楊青青,你就得意吧,回頭我一定把你抓起來,拔光了衣服,綁床上,黑嘿嘿——”,賴東星越說越得意,仿佛楊青倩已經(jīng)被他們抓了起來,“敢退我的婚,讓我成了整個京城大笑話,開了幾家跨國公司很牛?,一年賺幾億很牛嗎?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女人了,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哈哈哈哈”
“癩蛤蟆,你還真能百日做夢啊,就憑這點個小狗小貓的想抓住我?!?p> 楊青青伸手把自己的披肩的長發(fā)用一個帶子扎了起來,擺了一個姿勢朝他們招招手,“來吧!”
賴東星咬了咬牙,手一揮,“上!把她給我抓起來,綁了!”
樂天很這會他終于弄明白了,自己為什么會轉(zhuǎn)了一個多小時也沒有轉(zhuǎn)出去,原來原本應(yīng)該有的出口,都被眼前這位——癡情怨男給堵了,他這么做就是為了堵這位野蠻美女了,樂天其實很不想摻合這些事情,作為一名過路的陌生人,真不知道這對男女是真鬧還是假鬧,這種“打情罵俏”的事情自己還真不要參與的好,但能不能躲開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前面堵著的幾個壯漢絲毫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意思。
“回去,待一邊去。”
楊青青歉意的朝著樂天笑了笑,這是一名無辜拖進(jìn)漩渦的路人,幸好沒有連累他挨打。
說話間的功夫,賴東星派出去的三名打手,已經(jīng)逼近了楊青青,餓狼撲羊直撲楊青倩。
楊青青一個撤身閃過了一名打手的撲擊,然后一個猛地斜劈,一腳踢第二名打手的一側(cè)脖子動脈,栽倒在地磚上,直接暈了過去,第三名打手,急忙縮回了手,跟另外一人緊張的重新站好,準(zhǔn)備伺機(jī)全力攻擊。
樂天眼睛一亮,暗道這女的還真猛,這腳把握的恰到好處,直接擊暈了一人后,剩下的倆人只有找虐的份,果然一個回合后,地上躺下了三人,一人昏迷,一人腿抽筋站都站不起來,另外一人被擊的兩眼昏花,看不清東西,短暫失明了。
“癩蛤蟆,你就這點能耐啊,可以回家找你媽吃奶去吧,別出來丟人了??!”
賴東星氣得臉都黑了,額頭青筋爆氣,掏出一個哨子,猛的吹了一口。
“咀——”一聲后,蜂涌而來的帶著各種棍棒的壯漢把胡同堵了一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