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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明朝當皇帝

第二十九章 抄家(二)

重生明朝當皇帝 一夕秋月 2133 2016-10-24 23:07:53

  隨著東廠和錦衣衛(wèi)兩大特務機構的瘋狂報復全面啟動,京城里的文官也沒人敢在這個時候觸動皇帝朱由校的逆鱗。

  即便是平時嘰嘰喳喳的言官們也自動閉起了嘴巴,老老實實地窩在家里造人或者看什么詞話。

  這不是朱由校猜的,而是通過東廠的情報得知的,因為京城這幾日的金.瓶.梅之類的書籍銷量猛漲,青樓的生意也比往常好得多。

  甚至,某御史昨晚還因為玩得太過竟直接猝死。

  而內(nèi)閣和六部的實干官員們依舊如往常一般打卡上下班,該處理的朝廷政務繼續(xù)處理,該要面圣廷議的要務也依舊面圣廷議。

  反正,東廠和錦衣衛(wèi)的緹騎也找不到他們頭上來,朱由校也不會像個瘋子一般對這些聽話又干事的循吏下手。

  甚至,為了彰顯自己這個大老板的關懷,朱由校還命令東廠緝拿亂臣賊子時若路過某朝廷大臣的府邸必須下馬,不能鬧出太大的動靜,以免打擾人家休息。

  既然百官們在兢兢業(yè)業(yè)的做事,錦衣衛(wèi)和東廠在兢兢業(yè)業(yè)的替自己打擊那些不聽話的人,朱由校也樂得清閑。

  經(jīng)過數(shù)月的調養(yǎng),張皇后的氣色已經(jīng)恢復了不少,且比往日更添了三分美色,閑來無事的朱由校也愛將自己的皇后抱在懷間學那些文官們干些沒羞沒臊的事來,有時候情難自禁來點魚水之歡也在所難免。

  甚至一宮女也最終被他收入了房中,原因無他,那宮女太像他前世的初戀。

  而如今作為帝王,沒有道德的約束,他就這樣難以克制的享受了一次穿越者的福利,同時還切切實實的開始了昏君暴君的步伐。

  當然,相對于某些千古一帝而言,朱由校還算得上是一個有節(jié)制的皇帝,至少他的六宮還沒有住滿人。

  有無數(shù)官員包括大學士魏廣微和盧象升、徐光啟也曾明里暗里建議他多納妃嬪以廣延子嗣,不過朱由校卻沒有同意,不是他不想,而是他太糾結,如今整個天下都是自己的,選美人也是一件很難的事。

  當然,朱由校是不會把自己的**絲心理表現(xiàn)給群臣的。

  作為堂堂的帝王,他的理由很簡單:

  外患未除,百姓衣食尚不能飽,祖宗社稷危亡依舊在旦夕之間,我朱由校豈能罔顧天下大道而沉溺于兒女私情,漢朝大將霍去病尚且有‘匈奴未滅,何以為家’之言,朕身為帝王,更有拯救天下蒼生之責,諸位愛卿是要讓朕做南唐后主嗎?

  朱由校的表現(xiàn)讓保皇黨的官員們越發(fā)的堅信自己是跟對了人,也越發(fā)相信自己所效忠的帝王將是大明的又一位中興之君,而自己也將成為流芳千古的中興之臣。

  但相反的是,東林黨的官員們此時則是恨透了朱由校,包括現(xiàn)在的韓爌。

  因為朱由校的報復直接導致了他兄長的人頭落地。

  “兄長!“

  韓爌家有三兄弟,除了他從文讀書考科舉中進士直到成為首輔外,他兄長則通過捐納成為大同武官,如今已然升到了參將,而他的弟弟則在家里總攬一切生意。

  但韓爌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兄長被砍了腦袋,而且還被這大同巡撫和大同總兵官送到了自己面前。

  韓爌很憤怒,他也是堂堂內(nèi)閣首輔,門生故吏遍天下,什么大同巡撫和總兵官,他不過是出于客氣才喊一聲中丞或總兵,即便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致仕,他完全可以一紙信書讓這兩人下臺。

  可偏偏這兩不識抬舉的大同最高文武官員殺了自己的兄長,甚至連帶兄長的親信家丁也一并殺害,因而,盛怒之下的韓爌不由得冷聲問了一句:

  “敢問,我兄長犯了何事,兩位身為朝廷大員,難道就如此罔顧朝廷王法,擅殺一朝廷參將!“

  “你兄長身為朝廷官員,不但不思為朝廷效忠,卻私賣火炮于關外韃子,還擅自調離兵馬企圖謀反,幸賴曹總兵及時發(fā)現(xiàn),否則我大同必陷于賊人之手,我孫傳庭身為巡撫官,有權先斬后奏!”

  孫傳庭是萬歷四十七年的進士,年紀剛剛過而立之年,算是比較年輕的官員,但其瘦削的面容看上去似乎有五六十歲的樣子,說話也是句句帶著凜然的殺氣。

  事實上這兩箱子的人頭的確有一大半是他親自動的手,不過邊鎮(zhèn)文官有武將之風倒也不稀奇。

  倒是韓爌沒有想到這大同巡撫孫傳庭居然如此不講情面,不由得冷聲要挾起來:“哼,孫中丞,難道你不怕老朽找人參劾你嗎?”

  “韓閣老不必嚇唬我們了,這是陛下諭旨,授予我等臨機專斷之權,并封鎖韓府,直到錦衣衛(wèi)前來交接!”

  曹文詔替孫傳庭接過話來,手中圣旨也亮了出來,韓爌滿臉驚愕的倒退了幾步,而與此同時,兩隊官兵直接沖進了韓府:

  “包圍韓府,如遇抵抗者,以謀反罪論處,就地格殺!”

  ……

  同在蒲州城的張家此時也同樣是風聲鶴唳,從得知自己長孫張雍已被殺害,走私生皮的自家商隊被朝廷截獲,無數(shù)店鋪被查抄的消息后,張家老太爺?shù)念^發(fā)一夜直接就全白,且已經(jīng)一天一夜沒有吃飯,而他的幾房兒子除在外做官的都已趕了回來。

  “爹,我們不能坐以待斃,要不直接逃到關外去,干脆投靠韃子得了!”

  “對呀爹,實在不行,就聯(lián)絡其他幾家干脆起兵造反,反正我們現(xiàn)在也有銀子,朱由校那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兒以為換幾個巡撫和總兵就能圈住我們,真是妄想!”

  嘰嘰喳喳,整個張家內(nèi)堂七嘴八舌的吵個不停,張老太爺受不了直接一拍桌子:

  “別吵了,當初從朝廷突然撤換總兵官的時候起,我就讓你們收手,你們偏偏不干,還要去和那關外的韃子聯(lián)系,又讓你們?nèi)ゴ螯c大同的巡撫和總兵還要京城里的官員,你們都干嘛去了!竟顧著逛青樓去賭場吃花酒去了,到如今后悔也晚了!“

  “爹,不是我們沒打點,是那姓孫的根本就油鹽不進,還要那姓曹的居然直接把我派去送禮的人殺了,還說我企圖收買邊關大將,居心不良!”

  張老太爺?shù)娜齼鹤诱г怪?,一管家就急匆匆跑了進來:“老爺,不好了,不好了,外面來了一大隊官員!”

  張老太爺一聽這話,頓時就暈厥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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