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真單手放在他的肩上,沉聲道:“若是無事,你可以離開了?!?p> 在他眼里,鳳閆樓不過是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就算他是天啟的世子,但是自己的狗,還輪不到他來責(zé)備!
輕輕的提著米粒,帶著她回到車內(nèi),將她放在自己的腳邊。
鳳閆樓不滿道:“不就是一條狗嗎?有那么重要?犯得著這樣趕我離開?”
從車內(nèi)拿出了墊子,放在車外,兩人坐下,繼續(xù)趕路。而屋內(nèi)的慕容真,則是讓米粒自己拿著手帕擦拭身上的泥濘。
委屈的狗眼直勾勾的盯著他,勾著手帕,認(rèn)真的擦拭著自己的狗毛!
雖然不知道門外那人跟慕容真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倒是唯一能夠確定的是,對方不是敵人!回想方才,花如影不知道用了什么將自己震開,這讓她很是好奇。
馬車?yán)^續(xù)向前走著,很快,三人一狗一蛇便停在了樹林的出口,前方是長長的道路,四周都是山。
這兒四周環(huán)山,身后便是樹林,本是想走出這片山川,可暮色告訴他們,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不能再繼續(xù)前行!
四處尋找一番,收集了少許干柴,點火取暖。
三人坐在火堆旁,看著狼狽的米粒,便開始打趣她。
盯著米粒那狼狽的模樣,鳳閆樓笑道:“表哥,你為何突然想起養(yǎng)狗?”
表哥?
這話一出,米粒頓時懵了,驚訝的望著慕容真,又看了看鳳閆樓,他倆長得一點兒也不像,怎么會是表兄弟呢?
只見慕容真微微側(cè)臉,滿是嫌棄的眸子移開目光,淡然道:“這便是命!”
抬手輕撫米粒的狗頭,雖然她身上滿是泥塵,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干得差不多了,這讓慕容真沒什么好嫌棄的了!
既然都干了,那自己也不會沾上泥濘!
聽了慕容真這話,鳳閆樓顯然一臉的不信,將腳腕上的白蛇取下,放在自己的手心,笑道:“當(dāng)真如此?可是小欣卻告訴我你倆的關(guān)系不一般!”
說到小欣二字時,那白蛇明顯激動了,看著那白蛇,米粒猜測它的名字是小欣。
白蛇好似注意到了米粒的目光,搖搖晃晃的轉(zhuǎn)頭將目光放在了米粒的身上,沖她吐出蛇信子,綠幽幽的眸子開始發(fā)出淡淡的綠光。
危險的氣息散發(fā)出來,心虛的米粒慌忙鉆到慕容真的腿下,狗頭從襠中鉆出,繼續(xù)盯著那條蛇!
還沒等她猜出白蛇的寓意,一直大掌便從空中扣下,緊緊的扣在狗頭上。
“在外不可胡鬧!”熟悉的聲音傳入耳邊,米粒微微抬頭,正好對上那雙憤怒額眼睛!
狗臉茫然的她四處打望,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正夾在他的襠中間,一時尷尬的米粒悄悄退了出來!
“哈哈,這狗果真是傻得沒救,小欣,這幾日你在長身子,若是你見表哥嫌棄它了,你就把它吃了吧!”鳳閆樓笑著打趣。
這話一出,米粒頓時慌了,再次鉆進(jìn)他的腿下,趴在地上,狗頭從腳邊鉆出,向那白蛇望去!
白色的小蛇,看起來并不大,但方才自己見它卻是有人的手臂那般粗,這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方才自己被咬了一口,沒過過多久就感覺到渾身無力了!難道那蛇還有毒?
想著,米粒便猥瑣的將狗頭收了回去,趴在慕容真的腿下,便開始休息,既然惹不起,那就躲著!
“表哥,前方不遠(yuǎn)處的山上有幾乎人家,為何我們不再那兒休息?”鳳閆樓好奇的詢問著,略顯單純的面容讓他看起來更加的像個孩子!
聞言,花如影笑著開口:“早在幾日前邊聽聞那兒染上了瘟疫,一村子就剩那么幾個人,全都死光了!”
“死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