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李二胖的話,林子并沒有多失望,點(diǎn)了點(diǎn)頭,收起扇子就要和我離去。
李二胖開口叫住了我們,“二位沒事的話多坐會唄,我也閑的無聊呢”。
我和林子倆沒有拒絕,隨李二胖走到了柜臺后,三人坐下之后顯的有些擁擠。
李二胖一口喝完剩下的豆花,拿起油條道:“不知道兩位爺走不走山貨?”。
山貨可以說是山林里所有有價值的東西,可以說是那些野味或靈芝人參這類高級東西。有專門進(jìn)山去尋找這東西的人,被稱為走山客,長年尋跡于深山老林之中。
“不走”
不知道李二胖為啥會問這話,我和林子看著也不像是走山客的人。
李二胖略有些可惜道:“秦爺發(fā)話了,誰要是找到數(shù)千年以上的靈芝或何首烏之類的靈草藥,或者化解百毒的奇物治好他的孫女,便給他享之不盡的榮華富貴”。
“秦爺是誰?”,我和林子疑問道。
“你們不知道秦爺?”
李二胖一臉驚訝。
見我和林子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我們一眼道:“我們這古玩行有三大家族,財勢渾厚,沒有敢得罪,秦爺就是其中一家的掌權(quán)人,本名叫秦武忠”。
“另兩家是誰?”,我有些好奇道。
“宋家和杜家”。
說道這,李二胖起身走出柜臺,將店門關(guān)上了。
“李老板你這是干嘛?”,林子開口道。
李二胖走了回來,有些鬼祟道:“這三大家族勢力遍布樊花園,關(guān)上門,我才能放松一些,不然說起來還得斟詞酌句”。
“有那可怕嗎?”,林子有些驚詫。
李二胖走回來坐下后,又從口袋里摸出一包煙,見我們不抽,便給自己點(diǎn)燃一根抽了一口。
“他娘的,就是這狗屁三大家族把市場自由都給破壞了,我們這些個人商鋪越來越難做。
來樊花園那些出手私貨的人基本都是出手給了三大家族勢力下的古玩店。
這其中多是三大家族特意安排的眼子引過去的。
對這些事情,我們是敢怒不敢言,你說這年頭做點(diǎn)生意容易嗎。老哥我如今是天天喝著西北風(fēng),人都瘦了幾圈,兩位爺要是有什么生意,一定要…………”。
“哎哎,李老板,臺詞不對跑題了,你的事等會再說,先說說秦爺孫女的事?”。
李二胖說書似的一股腦地說個不停,我看了林子一眼,趕緊打斷了李二胖的話語。
對于這秦爺孫女的事我有點(diǎn)感興趣,心中覺得和呂萱可能是一樣的情況。如果秦爺真找到了救治他孫女的奇物,或許也能有救活呂萱的機(jī)會。
“呃,行,那就先說說秦武忠孫女的事情”。
李二胖狠狠抽了口煙,繼續(xù)道:“這事得從三年前說起,秦武忠孫女名叫秦雪,你們是不知道,長的那真叫一個美。那小臉蛋,那身材,特別那雙腿…………”。
看著李二胖眉飛色舞一臉猥瑣的樣子,我和林子有種惡心的感覺。
林子皺了皺眉頭,“李老板,其它話就不要說了,簡短點(diǎn),直接說什么事情就可以了”。
李二胖話語一頓,看了我們兩人一眼,感覺到我們不想聽這些,咳嗽一聲繼續(xù)道:“秦雪也是個精明干練的女人,管理著秦家唯一的拍賣行——紅樓拍賣行。
三年前紅樓拍賣行拍賣一個神秘的青銅盒子,拍賣中遇到一伙神秘人搶奪。
這群人身手不凡,手段毒辣,每個人手指甲都長而僵硬,且?guī)в幸环N奇特的劇毒。打斗中,只要被指甲傷到,傷口即刻發(fā)黑蔓延全身,不過十分鐘便死亡。
紅樓拍賣行護(hù)衛(wèi)的人被打的措手不及,盒子被搶走,秦雪也被其中一人抓傷。
秦爺知道此事后大為震怒,當(dāng)時古玩行還有盜墓行都掀起了一陣風(fēng)雨,讓人心驚膽顫,不過最終也沒打探到這群人的消息底細(xì)。
后來秦爺發(fā)話了,能提供這群人消息的重賞;誰有能救治秦雪的那些奇物同樣重賞,還保他此生富貴無憂”。
“哎,不對啊,你不是說那指甲有劇毒活不過十分鐘嗎?秦雪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想起李二胖先前說的,我疑惑道。
“秦爺干了這行這么多年,手頭上珍奇古物不少,曾得到過五色露”。
“五色露”,我驚聲道。
這五色露在古籍《太平御覽》中出現(xiàn)過,東方朔隨漢武帝地出游到了一個叫吉云的小國家時,曾得到過五色露。五色露也是一種奇物,可以消除各種疾病或奇毒,治愈舊疾,不過還是沒有返魂香那么逆天。
林子并不知道五色露是什么,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隨即給他解釋了一遍。
在我說完后,李二胖開口道:“秦雪服下五色露但并沒有醒來,成了一個活死人般的狀態(tài)。秦爺請來各種異能高人看過,統(tǒng)一的結(jié)論是還需要一些有年頭有了靈性的靈芝或何首烏之類靈草藥才可以恢復(fù)過來”。
“唉,幸福的人都一樣,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啊”,林子看了我一眼,嘆氣道。
李二胖看見我和林子氣氛有些不太對,心中念頭百轉(zhuǎn),“兩位怎么了?你們倆不會是秦家的人吧?”。
“當(dāng)然不是了,你瞎想啥呢”,林子開口說道。
……
和李二胖又聊了一會兒,看了下表已經(jīng)是中午了,我站起身道:“李老板,我們就不打擾你做生意了,告辭了”。
李二胖一臉笑容站起身道:“別啊,和兩位老板在一起我一種相見恨晚,一見如故的感覺。都是中午了,大家一起吃個飯,把酒言歡如何,我請客”。
我有些猶豫,目光看向林子,想讓他做決定。
林子點(diǎn)頭笑道:“既然李老板這么說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李二胖帶著我們到了一家有些高檔的酒店,叫了一個包間點(diǎn)了幾道下酒好菜,又點(diǎn)了兩瓶白酒。
幾杯白酒下肚,大家酒酣耳熱,熟絡(luò)起來。酒精的作用下,三人稱兄道弟,不再是老板的客氣稱呼。
我們?nèi)嘶蛟S與工作行業(yè)有關(guān),大家都十分有話題來聊,吃了三個小時候才結(jié)束。
一個穿著紅色制服的年輕女服務(wù)員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一共三百二十塊”。
“哦,行,好”。
李二胖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手摸向口袋,在口袋里摸索了幾下后,一臉詫異。
然后又在其它幾個口袋摸索了一遍,尷尬地看向我和林子笑道:“兩位兄弟,真的是不好意思了,哥們出來忘記帶錢了,這次兩位先請吧,下次我請客怎樣”。
聽到李二胖的話,我和林子對視一眼,從林子的眼中我讀到了一句話,“我們是不是被這胖子坑了”。
我收回目光,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和林子好像沒有帶這么多錢”。
青靈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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